嚴(yán)可映,你讓我覺得惡心!(高.潮,精彩,萬字大更!)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陸家準(zhǔn)孫媳秀場全/裸搏出位!”顯眼的一排紅色大字出現(xiàn)在最新一期八卦雜志的封面頭條,袁采潔背部半裸的照片就是封面,一群記者三五成群的圍堵在陸家外面,搞得陸家上下雞犬不寧!
“混賬!說過不要再給陸家丟人現(xiàn)眼!”
陸寇邦震怒的將那本雜志砸在茶幾上,被交到他書房的袁采潔渾身止不住的啰嗦,看著那封面上的自己,那照片無論是拍攝的角度,還是正好拍下的她的動作,都太像是她故意弄壞了衣服,引起***亂,當(dāng)中搔首弄姿!
“沒家教就是沒家教,一個私生女能干出的事,一點都不出奇。睍莼璩曉”
方曉筠在旁煽風(fēng)點火,陸寇邦拄著權(quán)杖,怒轟了雙目,要不是念在小九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女人給轟出去了攴。
“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
“還敢狡辯?!我讓你安分點,你就搞出這樣的新聞,你以為借著媒體給你打上‘陸家孫媳婦’的頭銜,你就真的是了么?”
陸寇邦不聽袁采潔的解釋,女孩兒咬著下唇,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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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住口!”
陸寇邦連袁采潔發(fā)出一點兒的聲音都覺得厭惡,女孩兒只能無助的抽泣著,
“就憑你三番五次的登上這種無恥的雜志封面,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敢妄想站在小九的身邊?!還想讓他為了你解除婚約?!”
“……”
“說什么愛他,都是謊言!你根本就是沖著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金錢和能力!”
“不!你可以不相信我,因此羞辱我,我的人格,我的尊嚴(yán),你統(tǒng)統(tǒng)踐踏在腳下都可以,但不要侮辱我對秦蒼的感情,如果只是為了錢,我想這個家里早就有一堆的人給我塞錢,讓我滾!你們可以用任何理由來討厭我,趕我離開也可以,但我絕不后悔我愛他!”
袁采潔怒睜著眼睛,睜得極大不想讓軟弱的眼淚因此掉下來。
“混賬!仗著小九對你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了,對不對?!”
從沒有人敢在陸寇邦的跟前,這樣的大聲,而且是個出生低賤的黃毛丫頭,他抬起手就是一個巴掌,袁采潔緊緊閉上眼,不躲也不閃,但那瞬間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到在她的身前。
只聽重重的“啪”的一聲,男人滄桑又俊朗的臉上物質(zhì)紅印清晰浮現(xiàn)——
“鄭——先生?”
袁采潔詫然的看著為自己擋了一巴掌的鄭紹南,她不懂為什么這個人為幫她?!
驚訝的不止是袁采潔,陸寇邦也是驚然。
“老爺子,袁小姐還是個孩子。”
沉穩(wěn)的聲音充滿著一種慈祥和包容,鄭紹南這是在給陸寇邦臺階下,以他的身份動手也好,欺負(fù)一個才20歲的女孩兒也好,都是有***份的。
方曉筠在旁冷嗤一聲,那丫頭還真是魅力無窮,連陸寇邦身邊最衷心的狗都甘愿為她挨了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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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拿小九當(dāng)擋箭牌,我就不能動你!別用什么離開的法子作為要挾,就算是離開這個家,你們的一舉一動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陸寇邦撂下話,憤怒離開書房,方曉筠跟著出去,袁采潔一下子軟了腿坐在地上,放聲哭泣。
“傻孩子,快起來,會著涼的。”
鄭紹南蹲下身扶起她,袁采潔就像個孩子似的停不下眼淚,“對不起……對不起……鄭先生……對不起……”
“叫我南叔就可以。”
“南叔……”她抽泣著喊道,她本以為這個人和陸寇邦一樣的冷血,一樣的殘酷,“幫……南叔,為什么剛才要幫我?”
“因為九少在的話,他也會這么做的吧?”
鄭紹南的目光卸下平日的冷厲,有種疼惜的溫柔,他也是看著九少長大的長輩,他看得出秦蒼有多疼愛這個女孩兒,所以不自覺地就保護(hù)了她。
又或者說她的眼淚,有種讓人心疼的魔力。
“謝謝……你……”
“你不必謝謝我,也許我對你來說并不是個好人。”
袁采潔抬起淚眸不明白他的意思,鄭紹南淡淡笑了笑,“不用為這件事而感到自責(zé),即便沒有這些事,你應(yīng)該也明白,老爺子不會同意這樁婚事。”他說的很直白,袁采潔垂下頭去。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陸家的門,她一定是進(jìn)不了的,“再努力也不行,對不對?!我只是想要幫他,幫他接觸婚約,幫他得到幸福。可是這次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是我做事太貿(mào)然,給陸家蒙羞了。”
她把后果都攔在自己的身上,鄭紹南喟嘆一聲:“可憐是得不到這個家里的人的同情的,所以,收起眼淚吧,堅強起來,才守護(hù)好你的愛。”
“南叔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話?!難道陸爺爺不是想趕我走的么?!”
“的確,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你以為老爺子從沒對你出過手?!他只是怕再失去一個珍愛的子孫罷了。”
袁采潔明白鄭紹南說的是指那個為愛殉情的十一叔。
“我也明白,所以慶幸秦蒼并不愛我。”
私奔那樣的事,一定不會發(fā)生在陸秦蒼和她的身上,自然也不會有車子追尾的慘劇發(fā)生!
九少不愛她?
鄭浩南聽著多少有些驚訝,在他眼前里看來,陸秦蒼從小有著過人的睿智和才能,他選擇的玩偶不過幾天就會被丟在一邊,沒了興趣。
對身邊的女人也一樣,那個孩子看多了虛情假意,從沒人能令他付出過真心。
那個孩子還曾問過他,“南叔,愛是什么?男人怎樣才算愛上一個女人?愛上了又能維持多久?”
那個時候,他才八歲,那不是同齡的孩子能問出的問題,而且還是用著冷笑和鄙夷的口吻。
原本他也好奇,像秦蒼那樣的孩子到底會看上怎樣的女孩兒,又是看上了這個女孩兒的什么?
單純……
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兩個字,也許就是因為這份單純,只要呆在這個孩子身邊,才能治愈他受傷的心,讓他在分分鐘都爾虞我詐的生活里得到片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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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他,那個孩子從不會把自己的‘軟肋’表現(xiàn)出來。”
鄭紹南給袁采潔遞了一張紙巾,“不過也許是因為他從沒有‘軟肋’,又或者現(xiàn)在有了‘軟肋’而自己卻不知道。”
那溫柔的笑眼看著跟前迷茫的少女,仿佛她就是那個男人的軟肋……
“老爺子打開始就讓我調(diào)查你,因為覺得你對九少無害,所以才遲遲沒有對你下手,只是老爺子也有底線,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難保下場會和那些人一樣。”
“可是我不想逃……”袁采潔心里猛烈的一顫,但是卻收住了眼眶里的眼淚。
“陸爺爺一定要這樣擺布一個人的人生才好么?說不怕他對我下手是騙人的,但是比起來,我更不想看到自己愛的人走進(jìn)得不到幸福的婚姻里!哪怕我努力過,爭取過,最后他選擇的也不是我,但我相信看到他和喜歡的人一起步入禮堂,我也會祝福他的。”
袁采潔眼神堅定,但是莫名就想起了嚴(yán)可映和陸秦蒼的種種片段。
心有種窒息的痛在抽搐。
也許她并不是那么大方,她也自私的想要那個男人愛她,所以如果嚴(yán)可映才是陸秦蒼的真愛,她能不能做到祝福他們呢?!
“傻孩子,對自己的感情,自私一點也沒關(guān)系,愛他就緊緊抓住他,九少可是口個不對心的壞小子,你一定要逼他說真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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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走出書房的時候,正好迎面撞到江皓楠,她沒有和他打招呼,避開視線就從他的身邊走過,因為陸秦蒼交代過,再也不要和他有交集。
因為心情低落,袁采潔在木槿苑附近的花園散步,剛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有個男人就走了過來,“介意,我坐你身邊么?”
江皓楠說著就坐了下來,袁采潔下意識的就要起身,男人卻一束藏在身后的鮮花拿了出來,“送你的,抱歉,給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煩。”
香雪蘭……
袁采潔凝著江皓楠手里的花,那是她最喜歡的花,不免微微一怔,但卻沒有接過去,“都過去了,你別在意……”輕描淡寫的說罷還是站起來身。
“你躲避我,是因為陸秦蒼么?”
江皓楠伸手拉住袁采潔,表情略微不悅:“就不好奇他為什么討厭我,也不好奇為什么我想要和你做朋友么?!”
袁采潔本就心情低落,被這么糾纏著更是煩躁,“請尊重一下你的身份,我不想再因為你搞出更難堪的新聞!”
伸手掰開他的手,卻看到他一雙極悲傷的的眼睛。
“因為你和我的前妻很像……”江皓楠松開手,垂下眸,無力的整個人坐靠在長椅上。
“你的前妻?”袁采潔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陸秦蕊是我的前妻。”
怎么會?
袁采潔狠狠一怔,難怪秦蒼會那么討厭他,秦蒼說過蕊兒的死有蹊蹺,難道是和他有關(guān)?!
“陸秦蒼一定和你說了奇怪的話吧?!”江皓楠眼尾掃到袁采潔目光里閃過的一絲驚恐,“蕊兒的確是嫁給我之后才死的,所以我明白陸秦蒼會把所有的責(zé)任都強加于我,甚至懷疑我是害死蕊兒的對象,可是我愛著蕊兒,蕊兒也愛我,她的死是因為她原本就體弱多病,而那個傻丫頭卻什么也不告訴我,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其實我一直都很自責(zé),要知道她的死,我比誰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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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說香雪蘭很像她,我家的院子里就種滿了各色的香雪蘭,它只在冬天開花,入冬的時候,我都會摘一些送給蕊兒,雖然她不在我身邊了。”
“也許是你太像她了,見到你,我就會覺得見到了蕊兒,我只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你做朋友,并沒有惡意,也許只是太過想念她了。”
江皓楠說的無不動情,畢竟是女人,聽到動人悲傷的故事都會被挑起感性的一面。
袁采潔眼神松懈下了防備,坐了下來,“人已經(jīng)離開了,你也要學(xué)著放下。”把他手里的花接了過來,“如果你沒有錯,為何不和秦蒼解釋?!我也可以幫你的。”
“你果然和蕊兒一樣善良,不過解釋已經(jīng)沒有用了,他已經(jīng)給我打上了罪人的標(biāo)簽,瞧,我不過才見了你一次面,他就讓你永遠(yuǎn)都不和我見面了。”
江皓楠說著一臉失落惆悵的站起身,“抱歉,一直給你帶來麻煩,以后我不會再打攪你了!”
他的話就好像要永遠(yuǎn)消失似的,袁采潔跟著起身,“你要去哪兒?!可別做傻事。”
他轉(zhuǎn)過身,眼眶紅紅的,淡淡一笑:“我不會去自殺,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我有心煩的事都會去一個地方,本想帶你一起去的,作為給你的補償,不過現(xiàn)在你一定不會再想見到我了——”
“不,一起去吧!”
袁采潔向前一步,眼神已經(jīng)完全沒了剛才抵觸他的情緒,既然他不是壞人,她也就沒了防備他的理由。
也許和他再靠近一點了解當(dāng)初蕊兒死的真正緣由,就能解開秦蒼心里的結(jié)……
袁采潔跟著江皓楠離開,卻不知道就在她走過他的身邊,走在他的身前后,那個江皓楠悲傷的臉孔上卻露出一抹可怕的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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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一早因為公事而去了近郊的高爾夫球場,雜志已經(jīng)刊登后,韋廷就第一時間的把消息告訴了他,他立刻打了電/話回府給陸寇邦,他知道他一定會找采潔的麻煩。
“爺爺,照片的事是出意外,你不要遷怒采潔——”
“給我住口!你還要維護(hù)到她什么時候,把我們陸家的臉都丟盡了,我就會同意你們的婚事了么?!”
“那您一定要責(zé)怪的話,就責(zé)怪我吧!是我覺得采潔在家太悶,才讓她出去工作的,發(fā)生那樣的事,是我的過失!”
“混賬!就為了個女人,一次次被愚弄了還替她說話!你是不是要戴上綠帽子才知道那個女人的本性?!”
陸寇邦憤怒的掛斷電/話。
手下立刻把那本雜志送到了陸秦蒼的手邊,他一看那動作嫵媚的封面,眼神倏然一個冷厲。
那天在現(xiàn)場,他的人明明交代媒體把所有拍下的資料和照片都要進(jìn)行處理。
顯然那張照片的角度并不是正常拍攝的位置,就像有人在暗地里埋伏,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一幕!
陸秦蒼拿出手機很快撥通一個號碼,那邊似乎故意讓他等待了很久才接起電/話,“秦蒼……”那是嚴(yán)可映的聲音。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回答我,你為何要給江皓楠工作?!”
男人的聲音極冷,像是在斥責(zé)一般。
嚴(yán)可映沉默了片刻,“你說過蕊兒的死和他有關(guān),所以我花了好幾年才能爬到那么靠近他的位置,我知道你打來一定想要質(zhì)問我照片的事!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hù)好采潔,我沒有想到他會看上采潔,那天的秀場,我以為我可以暗中保護(hù)好采潔,但是是我失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用那樣的手段傷害她,不過現(xiàn)在開始,我會自己去彌補,為你找到真相。”
“你想要做什么?!別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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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他會去騎馬場,不要擔(dān)心我。”
嚴(yán)可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陸秦蒼很快派人調(diào)查到江皓楠經(jīng)常去的騎馬場在哪里,上了車直奔那里。
來到騎馬場,他果然見到了嚴(yán)可映,伸手拉住她,“跟我回去!”
“別這樣,秦蒼,被江皓楠看到,就前功盡棄了。”
嚴(yán)可映掰開陸秦蒼的手,兩人推搡間,騎馬場的另一端入口走入一男一女,女孩兒爽朗的笑聲和甜美的聲音乘風(fēng)而來。
“采潔?!”
陸秦蒼朝那邊看去就看到江皓楠,還有跟在他身后和他有說有笑的……袁采潔!
“九哥?!”
江皓楠也看到了陸秦蒼,袁采潔跟著看過去,她有點意外也有點驚慌,下意識的靠近過去想要解釋,但是卻看到陸秦蒼和嚴(yán)可映在一起,他的手還握住她的手臂,而她的手也抵著他的胸膛,怎么看都像是一對情侶在吵架似的。
“我以為江皓楠一直在誘/騙采潔,但也許并不只是江皓楠一廂情愿吧?”嚴(yán)可映趁機低低呢喃了一句,“年輕的女孩兒,總是經(jīng)不住誘/惑的。”
陸秦蒼不可能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卻一把松開她的手走了過來,又一把拉住袁采潔將她拉到一邊,“跟我回家!”
沒有二話,他強勢的拽著她離開。
“為什么要我離開?!怕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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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沒有料想到袁采潔的反應(yīng)會那么強烈,她的眼神充滿倔強和不滿,越過他看著嚴(yán)可映,就像被背叛了一樣,非常的憤怒。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陸秦蒼幾乎是壓低著聲音吼出來的,袁采潔卻是清冷挑起唇角,“你以為我在想象著什么?!”
她的問讓他措手不及。
他知道她一定誤會了什么,“回家,我可以向你解釋!”
“不用解釋!你不需要跟我解釋,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釋,我想要和江皓楠做朋友才會來這里,我也不是你的奴/隸!你沒有資格要求我什么都聽從你的!”
她總是柔柔弱弱的,仿佛只有依賴著他才能得到保護(hù),可是他從沒想過她發(fā)起脾氣來,會是這么的固執(zhí)。
“袁采潔!”
她轉(zhuǎn)身回到江皓楠的身邊,他立刻跟上來拽住她,連名帶姓的吼她,是因為真的被激怒了?!
袁采潔掰開他的手,嚴(yán)可映走了過來,“秦蒼,采潔也許只是想要學(xué)騎馬,她想留下就留下吧,我?guī)Q騎裝。”
女人溫婉的聲音好聽的像是花蜜,男人動作一滯,就像無法抗拒女人的請求似的。
袁采潔更加的生氣,趁此從他的手心里掙脫開手臂,“不牢可映姐費心,我可以跟皓楠學(xué)!”她故意叫的那么親密,眼神瞪了陸秦蒼一眼——
她為了他如此努力,和整個陸家為敵,但是到頭來,他卻背著她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
但是可悲的是,單憑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她又沒有資格束縛他,她自己說過他可以變心的,何況他從來都沒說過他的心在她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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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袁采潔不可避免的還是撞上了嚴(yán)可映,她不想見到她,原本她很喜歡她,喜歡她的爽朗,喜歡她的爽直,但現(xiàn)在看來是她太單純了,被利用,被戲弄了都還不知道。
“采潔,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了,但是我和秦蒼之間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些事。”
“你以為我在想什么事?!他就是你那通電/話里的舊男友吧?他去找過你,就在我介紹你們見面的那天,對不對?!”
她并不是個傻子,女人對這種事的領(lǐng)悟總是快準(zhǔn)狠得驚人。
嚴(yán)可映自然不會否認(rèn),她誤會的越深,浮想的越多,對她來說就是漁翁得利。
“那天之后他突然回了A市,一呆好多天,也是為了你吧?!”
袁采潔敏銳回想一切,回想陸秦蒼突兀的讓她不要再聯(lián)系嚴(yán)可映,想起他離開Z市的時候,嚴(yán)可映正巧給她打了電/話,說她很痛苦。
呵,那個男人到底是和她說了多少謊言。
而他們分開的時候,他是不是都在和嚴(yán)可映溫存?!
突然覺得好嫌惡,嫌惡他和她床上親昵時的每一句話,嫌惡他每一次的觸碰,都是謊言,都讓人作嘔!
“我們只是好久不見,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第三者,所以逃避,他并沒有對我做出格的事,也沒有背叛你,請你相信,我們雖然認(rèn)識不久,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采潔,我并不想傷害你!”
說得是多么偉大,多么無私。
袁采潔覺得自己“感動”得就要哭了,也許她是單純,卻不是個傻瓜!
“感謝你為了我而逃避他,既然你那么在乎我們的友情,那請你永遠(yuǎn)都別出現(xiàn)在他的跟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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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可映掩不住眼神里的怔然,她沒有料到袁采潔會抓住她假裝善意的話柄,她本以為她會唯唯諾諾的一句話也回?fù)舨涣耍踔烈驗樗脑挘纳员澳x開。
但是她小看她了,她不會那么輕易就離開陸秦蒼。
那么好吧,她們就來正式的較量一番,最后會是誰狼狽的逃走!
騎馬需要配備一套馬褲、綁褲或馬靴。
顏色鮮艷的衣服容易使馬受驚,應(yīng)盡量避免穿著,但是袁采潔對騎馬完全什么也不懂,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上衣,嚴(yán)可映讓她換下,她卻非常抗拒,“怎么了?又想躲在暗處對我的衣服動手腳么?!”
她太過聰明得聯(lián)想到那一天的諸多“巧合”。
嚴(yán)可映也不是吃素的,只有她們兩個在的更衣室里,她不需要再做戲,“就算你這么以為,秦蒼也不會相信你的猜忌。”
“總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嚴(yán)可映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袁采潔撂下話就走了出去,外面兩個男人也換好了騎裝,她徑直越過陸秦蒼,走到江皓楠的身邊。
“皓楠,我準(zhǔn)備好了,請教我怎樣騎馬。”
她故意用著撒嬌的口吻,即便陸秦蒼背著身,都能從他的背影上看出他的惱怒。
“秦蒼……”
嚴(yán)可映走了過來,自然而然的來到陸秦蒼的身邊,男人轉(zhuǎn)過身,并沒有抗拒她貼近上來的動作,反而一改臉上的怒然,輕松愜意的挑起嘴角,沖著袁采潔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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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對幼稚的斗氣的孩子,袁采潔不理睬陸秦蒼,陸秦蒼的眼神卻始終縈繞在她和江皓楠的身上。
他心不在焉的上馬,有過專業(yè)騎馬經(jīng)驗的他,英姿颯爽的在馬場上奔馳。
袁采潔刻意不去看他,因為只要看著他,就會看到跟在他后面的嚴(yán)可映,他們就好像陽光與影子一樣,誰也離不開誰。
看著嚴(yán)可映熟練的騎馬技術(shù),看著他們一前一后,默契使然的你追我逐。
袁采潔非常生氣自己的無能,而自己越是負(fù)氣就越是難過,就好像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個。
“采潔,先抓住韁繩,兩手握住馬鞍,再套上腳蹬,就可以輕松上馬了!”
江皓楠認(rèn)真仔細(xì)的教導(dǎo),袁采潔因為帶著怒氣在學(xué)習(xí),幾次上馬都不成功,江皓楠拉著了她,“我先上馬,你坐在我后面吧?!”
“不要,我要自己上馬!”
袁采潔意外的倔強,她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并比任何人差,憑借著一股天生的聰慧,她抓住韁繩,按住馬鞍,套上腳蹬,一個用力就躍然坐上了馬背,“瞧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笑得像個孩子,眼神炯亮,熠熠生輝。
江皓楠一直抓著韁繩,走在旁邊教導(dǎo)她如何駕馬,遠(yuǎn)遠(yuǎn)的,陸秦蒼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談笑風(fēng)生,拉著韁繩,馬兒高高地躍起一個發(fā)出一聲洪亮的馬鳴。
他英姿颯爽的身影成了騎馬場里最耀目的存在,袁采潔看過去就立刻看到嚴(yán)可映又挨到了他的身邊。
“皓楠,放開韁繩,我要自己騎!”
“你是第一次騎馬,一定要有人帶著!馬兒極容易受驚,駕馬的過程里稍有不慎就會馬失前蹄,從馬背上摔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但是此時此刻袁采潔被激起了好勝心,她根本不在乎江皓楠的警告,揮起馬鞭就奔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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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潔!!”
江皓楠喊著就一躍而上了一匹馬跟在了她的后面,這邊的動靜也傳到了陸秦蒼那一頭,他看到袁采潔竟然自己駕馬,立刻緊張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著她而去。
然而就在兩人越發(fā)接近的時候,袁采潔太過緊張而拉錯了韁繩,馬兒一下子不知所措,躍起身,袁采潔驚叫一聲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采潔——!!”
陸秦蒼奮力奔進(jìn),一道身影卻從另一邊趕上袁采潔的馬兒,嚴(yán)可映松開韁繩,一個躍身摔在地上,硬是給袁采潔當(dāng)了墊背,她重重的摔在她的身上,只聽她凄厲的喊了一聲,江皓楠也跳下馬先是將袁采潔扶了起來,馬兒狂躁不已,馬蹄子亂踩,就要落到嚴(yán)可映的身上——
“可映!”
映入袁采潔眼簾的是,陸秦蒼不顧危險從自己的馬上約下,抓住那匹馬兒的韁繩,揮了一下馬鞭子,使得馬兒朝向另一個方向疾速奔跑。
然后迅速蹲下身抱起地上的嚴(yán)可映……
救護(hù)車很快到了馬場外,陸秦蒼抱著嚴(yán)可映上了車,醫(yī)護(hù)人員給她戴上了氧氣罩,她的情況看上去很不好。
而陸秦蒼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
即便袁采潔也搭乘在同一輛急救車?yán)铮砩吓海瑓s渾身都在發(fā)抖,是身體寒,還是心徹底的涼了?!
她靠在江皓楠的肩膀上,側(cè)頭埋在他的胸膛里,只有這樣她才不用看到那距離太近,會刺痛她心窩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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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嚴(yán)可映傷勢嚴(yán)重送入了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外,陸秦蒼等待著,他臉上的表情讓人讀不太懂,像是焦急又像是心切,袁采潔走了過來,他沒有表情的臉孔讓她感到陌生。
“我沒有想過讓她英雄救美!”
她走到他的身邊,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說這樣的話,很無禮,很沒有良知,因為她預(yù)料不到那個女人會救她,她寧愿摔在地上的是自己,她并不想因此虧欠那個女人,不想她醒來后對她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請她離開陸秦蒼!
“不用解釋,和你無關(guān)。”
只是淡淡四個字,卻像是隔開一道鴻溝般的疏離
陸秦蒼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向著手術(shù)室燈牌,他的眼睛是向著手術(shù)室里的那個女人,仿佛再沒有她袁采潔可以介入的位置……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手術(shù),嚴(yán)可映的傷勢并判定為胸骨骨折,需要住院一個月。
她被送入VIP病房。
陸秦蒼陪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等她麻醉過后醒來,嚴(yán)可映睜開眼看到他在身邊,眼眶里就落下一道眼淚,虛弱的握住他的手。
“為什么要那么做?”
男人問她,戴著氧氣管的女人挑挑沒有血色的唇角,“因為我知道她是你珍視的人,她受傷了,你也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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