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她被抵在床腳……
“風(fēng)暴來臨”是迪士尼的一項特色舞臺表演。
杰克船長領(lǐng)銜主演,上演奇幻的特技和炫酷的打斗,再加上獨(dú)特的布景,在疾風(fēng)暴雨中,杰克船長帶領(lǐng)著船員在海浪中擊退了英國皇家海軍。
栩栩如生的場景,穿插詼諧幽默的笑臉。
兩個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
“哇!好棒!”寶貝眼睛睜得圓圓的,激動地拍著小手。
看完了這個項目,程頤和母子三人又去看了焰火秀。
璀璨的焰火之下,程頤偷偷去看女孩白皙的臉頰,長發(fā)慵懶披散著,容色晶瑩如玉,身后似有艷霞輕攏,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從迪士尼出來之后,程頤請他們吃了飯,又開車送他們回去了。
寧溪看兩個孩子們都玩的很累,便沒有拒絕。
臨別前,程頤戀戀不舍地送他們到了公寓樓下,幾次開口,想說點(diǎn)什么,最終都沒有鼓起勇氣:“那個……我下周再來。”
寧溪讓兩個孩子先回家了,自己留下來和程頤說清楚。
“程頤,我很感激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是……我真的不能答應(yīng)你。”
程頤靦腆地笑了笑,掩飾眸中的失望。
他記得前不久和她重逢的第一天,她牽著兩個孩子去乘地鐵。
有個男人看他們孤兒寡母,一直借口惡意搭訕。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追上來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寧溪。
而她身邊站著的小男孩卻是戰(zhàn)家的小太子,以及一個和小太子一模一樣的男孩。
程頤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原來公司內(nèi)部論壇帖子上說的那些事,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起先他也有些無法接受,看到兩個孩子,就會想到戰(zhàn)寒爵調(diào)任自己來歐洲,應(yīng)該也是公報私仇。
但漸漸的,他說服了自己。
寧溪是個好女孩。
他相信那些流言是抹黑。
只要戰(zhàn)寒爵不在這里,他就還有機(jī)會,原諒他可卑地這樣想著。
“我下周是來看兩個孩子的,你別誤會,我很喜歡他們。”程頤認(rèn)真地解釋。
寧溪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回到套二的公寓,寧溪幫小家伙們洗了澡,然后鋪好了大床,給他們蓋好被子,開始讀睡前故事。
起初的時候,兩個小家伙都爭著和她一起睡。
最終寧溪干脆買了一個超大的床,別說一大兩小,就是再來一個人都睡得下。
兩個小家伙們玩得很累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甚至還能聽到輕微的鼾聲……
寧溪吻了吻兩個小家伙的額頭,關(guān)了燈,悄無聲息地去了客臥。
她把客臥改造成了書房,有時會會熬夜工作,不希望吵到兩個小家伙,所以客臥也有一架木質(zhì)的單人床。
她忙完工作后,順手整理了一下茶幾和垃圾。
由于法國晝夜溫差比較大,下樓倒垃圾的時候,穿了一件厚一點(diǎn)的風(fēng)衣。
可是寧溪怎么都沒想到,當(dāng)她剛下樓扔垃圾,一道黑影突然從后逼近,拉長的影子將她籠罩,寧溪驚覺不對勁,猛一回頭……
砰!
后頸傳來一陣痛感,寧溪沉下眼皮,失去了知覺。
……
法國,一座森冷的古堡。
古堡位于郊區(qū),矗立在叢林中,附近是郁郁蔥蔥的大樹,在夜色下顯得有些寂寥。
寧溪醒過來的時候,后頸一陣刺痛。
她睜開眼卻看到一片漆黑,伸手也看不到五指,窗戶被緊緊關(guān)著,沒有月光,也沒有燈光,她勉強(qiáng)感覺到自己是躺在床上。
一顆心緊緊高懸,這里是哪?她怎么會在這里?
“有人么?”寧溪大喊。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空氣和沉默。
在這樣完全看不見的環(huán)境下,詭異極了。
寧溪也覺得更加驚悚了,畢竟這里是別國,她在這里出了事,調(diào)查都不會上心。
寧溪試圖去找手機(jī),可是摸遍了衣兜,什么都沒找到。
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單,突然之間,像聽到了某個方向響起一聲輕蔑的哼笑,那是來自一個男人!寧溪神經(jīng)瞬間高度緊繃。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來這里?”寧溪緊張到不行。
手在身下亂摸,想要找到一把武器。
可是她在床上,什么都沒有摸到。
她試圖拿床頭柜上的水杯或者煙灰缸之類的東西,但她實(shí)在看不清楚,一下床就撞到了床頭柜,膝蓋被撞得生疼,倒吸一口涼氣。
而黑夜中,那個男人似又冷笑了一聲。
宛若一只蟄伏的雄獅,看著獵物在艱難的掙扎求生,那是獵手最喜歡看的場景。
寧溪恐慌極了。
她不能死在這里,她還要撫養(yǎng)兩個寶寶!
“先生,我和我親戚住在一起,如果我失蹤了,他們馬上就會報警,到時候警方肯定會追查的,不如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們可以再好好的商量一下……”
“……”回應(yīng)她的似乎永遠(yuǎn)只有沉默。
寧溪卻不敢放棄,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錢么?我有很多錢,只要你愿意放我走,我可以全部都給你,如果是劫色,那就更簡單了,有了錢,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話音剛落下,一股勁風(fēng)迎面襲來,寧溪能明顯地感覺到是那個男人站起來了!
噠噠噠。
锃亮的黑色皮鞋,踩踏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在夜色下被無限放大。
寧溪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狂跳,整個人都面臨崩潰。
“先生,我保證你只要放我走,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而且我也看不清你的臉……啊!”
就在這一瞬,她被人鉗住了腰。
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襲來,那個男人將她拋進(jìn)了柔軟的大床。
寧溪撐著手臂,從床上反彈而起:“你別過來,這是犯法的!我們還可以再繼續(xù)談,真的,我是法國VSA公司的職員,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啊……”
黑夜中,她身體被人往后一推。
她陷入床單,所有的呼吸都被堵住。
緊接著,他像失去耐心的猛獸,將獵物一口吞噬入腹……
……
“叮——”
清晨,刺耳的鬧鐘鈴聲劃破靜謐。
寧溪渾身被汗?jié)瘢@慌地從噩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