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娃娃親
就這樣昏了?
喬心安撇撇嘴,還以為她能撐得更久一點。
“送她去監(jiān)獄吧。”
喬心安扭頭對慕崢衍說。
慕崢衍隨手將染了沉諾鮮血的匕首丟到一旁,菲薄的唇微勾:“都聽你的。”
別開臉時,掩飾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狠戾。
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牢?
妄想。
他一定會好好的招呼她,讓她把欠了喬心安母女都還回來。
……沉諾從昏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了,連審判都沒有經(jīng)過,直接被送進(jìn)了殷城最窮兇極惡的監(jiān)獄。
是采用混合型的牢房,里面一共住著四個人。
沉諾臉上的傷也沒有經(jīng)過處理,滿臉血污,她不停地扒拉著鐵欄桿,嚷嚷著獄警放她出去。
她沒有上過法庭沒有被判刑,她不屬于這里!大半夜的,其他幾個女囚都被吵醒了,當(dāng)即堵著她的嘴將她拖到陰暗的角落一通拳打腳踢。
“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聽說勾引人家老公不成,就搞人家老婆小孩,老娘最討厭你這樣賤貨。”
沉諾被打得渾身是傷,她知道這都是喬心安的安排,起初一邊不服氣的還嘴,一邊還大聲叫囂著——“喬心安,你不得好死!你就算把我送到了監(jiān)獄,你女兒還是有白血病,這就是報應(yīng)!我等著看那個小野種什么時候死!啊……”聽到沉諾還在詛咒喬心安和小尾巴,那幾個女囚下手更加兇狠了。
最終沉諾真的承受不住了,只能嗚咽著求饒。
“讓開。”
此時這間牢房里最大的梅姐突然發(fā)號施令道。
其他三人紛紛讓開了,恭敬地請梅姐過來,梅姐蹲在沉諾的面前,堪比男人粗糲的手,抬起沉諾的下巴:“聽說還是慕公子的初戀,確實這張臉還挺漂亮的。”
當(dāng)即就有人笑瞇瞇道:“梅姐您看上她了?
我們給您準(zhǔn)備道具。”
梅姐挑了挑眉,臉上橫肉顫了顫,沉諾當(dāng)即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那些人將所謂的工具擺在面前,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喬心安給她安排的這間病房里住著的全都是變態(tài)!“別過來,我求你別過來,我是沉諾,是晟世娛樂的藝人總監(jiān),我認(rèn)識很多記者,我會曝光你們的……啊!”
凄厲的慘叫回蕩在牢房內(nèi),久久不散。
而被沉諾不停詛咒的喬心安此時卻正和寧溪幾人去附近吃燒烤了。
反正已經(jīng)很晚了,也沒有睡意,不如幾人聚一聚。
兩個久別的閨蜜一手舉著一瓶啤酒,絮絮叨叨說起這四年來的過往。
日子過得好像很快,一眨眼竟然又老了四歲,就連孩子們都可以打醬油了。
但最讓喬心安憂心的卻是小尾巴和寶貝。
“哈哈哈……”喝的有些醉醺醺,寧溪不厚道地笑了:“我剛聽說的時候,也是哭笑不得,不過現(xiàn)在釋然了,他們是表兄妹,也許親近只是因為這層抹不開的親緣關(guān)系,等長大就知道這并不是愛情了。”
說起來真的很好笑,加起來才11歲左右的小屁孩,卻學(xué)人家玩早戀。
“如果他們不是表兄妹該多好啊?
那我們就能結(jié)娃娃親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中。”
喬心安雄心勃勃地說著,卻冷不丁打了個酒隔。
一只手撐著左臉,微噘著嘴,顯得有幾分嬌憨。
慕崢衍看著這樣粉嫩嫩的喬心安,心猿意馬,大掌順著她的腰線摸上去:“寶貝,你喝得太多了,是不是感覺身體很熱,很不舒服?
我們先回家吧。”
“不熱,你走開啦!”
喬心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背,然后蹭到寧溪身邊坐著,一雙迷離的眼,透著醉后獨有的微醺和朦朧:“溪溪,我想去唱歌,唱一整夜的那種,你想不想?”
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她們倆經(jīng)常去KTV定下午場的包間。
因為下午場便宜,而且沒多少人,她們想怎么吼就怎么吼。
寧溪其實最近過得很養(yǎng)生了,很少這么熬夜,但這會聽到喬心安的建議,也起了興致。
和司機打電話說了一聲,很快,車子便開了過來。
“太太,要去會所么?”
司機恭敬地問。
附近有一家比較高檔的會所,里面KTV這些都是一應(yīng)俱全的。
寧溪剛想開口就接收到來自慕崢衍充滿怨念和提醒的眼神,她回了個淺笑,毅然拉著喬心安上了賓利,對慕崢衍揮揮手:“不好意思了表哥,今晚你暫時把心安借給我一下,明早還你。”
說完,關(guān)上車窗,車子揚長而去。
即將獨守空閨的慕崢衍:“……”月黑風(fēng)高夜,喬心安又喝醉了……多么完美的犯罪機會啊,就這樣被破壞了?
慕崢衍當(dāng)下打電話給正趕向地球另一半?yún)⒓幽晨鐕鴷h的戰(zhàn)寒爵。
“老戰(zhàn),你管一管你老婆!她深更半夜不回家,在外面勾漢子!”
慕崢衍倒打一耙,語氣不善地告狀。
戰(zhàn)寒爵早就聽阿澈說起了發(fā)生的事,一邊淡定地登上私人飛機,一邊慢悠悠地戳破他的挑釁。
“自己抱不了美人歸,就來挑撥我和我老婆之間的關(guān)系?
不好意思,你老婆才剛給我發(fā)了微信。”
再一次吃癟的慕崢衍,眉峰皺了皺,然后還是沒辦法,開車跟上了喬心安和寧溪兩人。
雖然戰(zhàn)寒爵也安排了保鏢保護(hù)寧溪。
但畢竟兩人都喝得有些醉了。
萬一遇到哪些不長眼的臭男人,吃虧的肯定還是她們。
當(dāng)慕崢衍抵達(dá)高級會所時,喬心安正點了一首許久不唱的抒情老歌。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純粹空靈,唱這首歌時,刻意往下壓了壓調(diào),整體聽上去情緒飽滿,咬字清晰,又帶著獨特的韻味。
慕崢衍推門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從來不知道喬心安唱歌也能這么好聽。
寧溪看到慕崢衍來了,便一個勁地夸她:“有沒有感覺比原唱還好聽?
心安以前學(xué)過聲樂,最開始是想走歌手出道的。”
后來因為外形也因為以前公司的包裝炒作,導(dǎo)致她從演員形象完美出道了。
慕崢衍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沒了急切帶喬心安離開的念頭,反而坐在沙發(fā)上聽得很認(rèn)真:“是比原唱好聽得多,要是去參加歌唱比賽,也許還能捧一座獎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