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溫菁菁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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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獸醫(yī)?你行不行啊。”
溫菁菁抬起頭,美眸疑惑地看向周銘,她顯然不相信周銘能治好狼狗。
周銘臉色頓時黑了,被一個漂亮女人質(zhì)疑行不行,對他的自尊心傷害很大。
正準備開口,看到溫菁菁的姿態(tài)頓時不說話了。
溫菁菁從荷塘里出來,只披了一件單薄的衣衫,里面什么都沒穿。此刻她蹲在狼狗旁邊,胸前豐腴緊緊貼住大腿,被擠壓出一道雪白的深溝。
那深溝仿佛是磁鐵般,牢牢吸住了周銘的視線,讓他心頭不禁一陣火熱,很后悔沒有趁她昏迷蹂躪一把。
溫菁菁見周銘不吭聲,以為他心虛了,便轉(zhuǎn)身繼續(xù)撫摸狼狗去了。那狼狗精神萎靡,趴在地上低嗷兩聲,無精打采地瞇起了眼睛。
“你們這是怎么了?”溫菁菁眼淚流下來,滴落在狼狗的身上。
周銘看得一愣,心里有些許的愧疚,趕緊蹲在溫菁菁旁邊說道:“我學過按摩,來給它試試吧。”
“謝謝。”溫菁菁擦了擦眼睛,態(tài)度反常的很平和,竟然沒有拒絕周銘。
看來她和狼狗的感情很深啊。
周銘在心里胡亂猜測著,伸手放到狼狗的身上,感到狼狗身體頓時一顫。
“不要害怕,放輕松,我不會傷害你的。”
周銘淡淡地說道。余光瞥過旁邊的溫菁菁,見她臉色有些復雜,知道這話的目的達到了。
接下來開始給狼狗治療,周銘手掌撫過狼狗的背,指尖裹著溫和的靈氣,狼狗在靈氣的沖刷下,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
沒多久,狼狗就恢復了活力,甩甩尾巴站了起來。
“這、這就好了?”溫菁菁驚喜交加道。更讓她吃驚的是,狼狗徑直走到周銘面前,親昵地舔了舔他的手掌。
“它們只是受到了驚嚇,沒有得病。”周銘點了點頭笑道,看來自己的威懾還挺管用。
“你是怎么做到的?”溫菁菁俏臉滿是驚訝,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些狼狗是多么的桀驁不馴。
“很簡單,我以前看過一本獸醫(yī)書,上面說狗的脊椎連接大腦和尾巴,一旦高興或者害怕,都會通過脊椎傳遞情緒,所以才會有豎起尾巴邀功或者夾尾巴逃跑的說法……我按摩它脊椎附近的穴道,消除了它的神經(jīng)恐懼,它自然就好了。”周銘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溫菁菁根本不疑有他,一把抓住周銘的胳膊,哀求道:“那其他的狗你也能治好對嗎?幫幫我吧。”
周銘聞著她身上的香味,笑嘻嘻地說道:“我能治好,只要你賣給我桂花魚苗,我現(xiàn)在就幫你治。”
沒想到溫菁菁嬌軀一顫,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周銘心里莫名一揪,這樣趁人之危是不是太過分了?
算了,這桂花魚苗不要也罷。
自己的殺手锏在虎跳澗,那里的野生螃蟹和魚經(jīng)過聚靈陣滋養(yǎng),肯定比他們的魚苗更鮮美。
想到這里,周銘便不再糾結(jié),起身去給大狼狗治病。
很快,在周銘刻意收斂了威勢,又用靈氣給它們洗禮之后,所有的大狼狗都生龍活虎,對他流露出親近之情。
“都治好了,沒問題了,你自己小心點吧。”周銘說完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溫菁菁一愣:“你不要桂花魚苗了?”
周銘咧嘴笑了笑,輕松說道:“我買桂花魚苗為了賺錢,但賺錢還有別的辦法,如果你太為難就算了,畢竟讓美女哭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溫菁菁愣了愣神,美眸里有些復雜。這個看光自己身子的男人,有時候就像是無賴,有時候就像是英雄,真讓人捉摸不透。
“這些狼狗其實是我男人留下的。”
周銘忽然停下腳步,詫異地看著溫菁菁,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溫菁菁抹掉眼淚,似乎下定了決心:“以前我和我男人是開養(yǎng)狗場的,在我們兒子一歲的時候,他跟一個女客戶跑了,留下我一個人帶著兒子……”
“后來你就來到了白河灣?”周銘想起來吳洪說過溫菁菁的兒子是被淹死的。
溫菁菁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著,似乎在發(fā)泄多年的壓抑。
“我兒子喜歡吃魚,特別喜歡吃桂花魚,我就賣掉了不賺錢的養(yǎng)狗場,帶著我他來到了白河灣,誰知道他太調(diào)皮了,有一天趁我沒注意下河去抓魚,然后就沒了……”
“所以這些年,你喂養(yǎng)著狼狗,培育著桂花魚苗,但賣不賣魚苗全看自己心情。”周銘嘆了口氣,嘴里有些發(fā)苦。
“不是看心情,是看長相,只賣給和我兒子長的像的人,我的魚苗只能給我兒子吃,很可惜你長得不像我兒子……”溫菁菁搖了搖頭,俏臉上現(xiàn)出追憶的神色。
周銘:“……”
“我咋一點都沒覺得可惜呢?”
周銘有些哭笑不得。溫菁菁也察覺到說錯了,俏臉一紅,美眸翻了他一眼,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單薄的衣衫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臉上梨花帶雨的柔弱,這些誘惑美看得周銘心里一蕩。
周銘搖頭揮去旖念,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把桂花魚苗開放賣,放更多喜歡的人吃到,你兒子也會感到高興吧?”
溫菁菁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復雜:“其實桂花魚苗的產(chǎn)量有限,而且我也不敢隨便賣給別人。”
周銘聽得一頭霧水,桂花魚苗是你培育的,為什么你不敢隨意賣給別人?
正在這是,荷塘外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伴隨著幾道熟悉的惡狠狠聲音:“這個婊子,她竟然藏的有小白臉,他們合起伙來對我們放陰招,我的兩顆牙就是被他們打掉的,仙婆,你一定要幫我們出氣,狠狠教訓教訓他們……”
“就是,那個女人是個不詳?shù)娜耍F(xiàn)在又在屋里搞了姘頭,干脆把她從白河灣趕走,把她魚塘給沒收算了,反正她孤家寡人的也沒人知道。”
周銘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荷塘外走過來一群人,其中四個潑皮正是剛才被自己揍過的,一個老太婆被他們簇擁在中間。
周銘定睛一看,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大溝村見過的王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