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回家
離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月初了,還有兩天除夕,別說現(xiàn)在沒有春運,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突顯我大中華人口稠密的威力了,高城他們是學(xué)校統(tǒng)一訂票才保證了他們有坐位,如果是讓他們自己買票,估計站一天一夜也說不定。
這次回去又碰到了許久不見得傅佑軍,雖然他們兩個在一個學(xué)校,但是見面的機會還真是不多,倆人在學(xué)校碰面的機會也就是在運動會的時候,高城主要是有很多東西要學(xué)沒有時間去找傅佑軍,而傅佑軍那邊可能也在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再一個也是這里管理太過于嚴格,也沒有時間來找高城,因此就造成他們倆明明在一個學(xué)校卻沒有在老家見面的機會多。
一見面傅佑軍跟見到親人似的摟著高城的肩膀道:“哎呀我說老高,咱們革命戰(zhàn)友總算是又一次重逢了,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了君住長江頭…”
還沒有等傅佑軍這邊說完高城就打斷他了,什么跟什么啊,你不會用詞就不要用,那句是用在這里的嗎?
掙開了這小子的手然后打量了他一翻然后道:“行啊二軍,這半年你變化可以啊,又朝著熊瞎子的方向進化了。”高城打趣傅佑軍道。
也不知道是傅佑軍是正好發(fā)育還是怎么了,本來跟高城體型類似的他猛然的比高城高了差不多十公分了,這家伙都快兩米了,你打算把自己長成一根電線桿嗎。
傅佑軍對高城的打趣也不在意,他對于自己的變化十分滿意,在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這兩方面他都不是高城的對手,然而身高這一方面他現(xiàn)在是穩(wěn)贏高城,因此現(xiàn)在高城這么說他他就當(dāng)是高城嫉妒他。
這次回燕京不只是他們兩個了,還有其他學(xué)院的學(xué)長學(xué)姐以及同一屆的學(xué)生,學(xué)校在買車票的時候也幫他們買的一個車廂,這樣也有個照應(yīng),現(xiàn)在的車廂大家可以參考天下無賊,真的是有那么混亂的。
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差不多占領(lǐng)了半個車廂,因此大家也十分熱鬧。都是這個年級而且以后基本上都會進入部隊發(fā)展,大家也就相互打招呼自我介紹,整的跟社交場所似的。
高城在他們學(xué)校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一個是因為他在校運動會上破了兩項記錄,還有一個是因為他跟鷹僵桑赫斯特皇家學(xué)院那個斯賓塞比試被傳了出去,這讓他在三號院這里也算一個小名人了。
等他自我介紹完以后大家齊齊跟高城打招呼,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高城跟他們是老鄉(xiāng),期間也有學(xué)姐對他表示了熱情,但是高城這個萬年處級干部好像沒有開通這項業(yè)務(wù)把人家當(dāng)正常聊天給應(yīng)付過去了,呸,活該單身。
年青人在一起就是有說不完的話,而他們這群科大的高材生當(dāng)然也有他們的話題,對于部隊,對于政治,對于改革每一個能夠影響他們以后職業(yè)的話題他們都能夠說上半天。
而今年讓人討論最多的就是香江的回歸,這是既定的事實了,每個人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都會表達對于偉人的崇拜,而且他們也聽說現(xiàn)在軍方也在準備入江部隊,如果他們有幸加入該多么榮幸啊。
高城在這個話題上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歷史,那個偉人在為香江回歸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是他卻沒有能夠親眼見到香江回到祖國的懷抱就離開了,也許正如他說的,他是華夏人民的兒子,在完成他的任務(wù)之后他不求什么回報,能夠完成祖國的統(tǒng)一,他可能在天之靈也會欣慰。
高城的沉默在坐的各位也注意到了,然后其中一位問答:“怎么了高城,對于這次能夠收回香江主權(quán)是我們國家國際地位的一次提升,我看你在哪里沉思,有什么想法也跟大家說說,別悶在哪里啊。”
高城其實就是在為偉人的身體情況擔(dān)心,對于香江主權(quán)的回收他確實沒有別的什么想法,而且他也知道在回歸之后香江又會泛起新的活力,這顆屹立在南中國的東方之珠也會更加璀璨。
他也不會對眾人說他在想什么因此他道:“沒什么,你們知道這次進駐香江的部隊是哪一支嗎?”高城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而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就得引出他們的興趣,這個問題最能讓人們?nèi)ゲ孪肓恕?br/>
他們雖然都是軍校生,但是不一定知道這種軍事機密,他們也就是根據(jù)一些小道消息或者根據(jù)自己平時對于軍隊的了解做了一翻猜測,然后哈哈大笑說道:“說不定還能讓我們這些學(xué)員兵過去看看呢。”說完還一副向往的樣子。
話題也就到此打住,他們又開始討論別的話題。高城趕緊找人換了個坐位坐到傅佑軍旁邊然后對他輕聲問道:“二軍,你父親是總后的老大吧?”
傅佑軍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他們幾個平時是不討論家里的情況的。當(dāng)然不討論不代表不知道,他只是納悶高城問這個干嘛,難道有讓自己老爸幫忙的地方,不可能啊那直接去找他自己老爸估計也可以的啊。
他悶悶的答了一聲是。他不太愿意讓朋友說他老爸,不是因為怕幫忙,而且他老爸級別太高,往往一說他老爸都會不自覺的對他就疏遠了,因此他交朋友往往都會刻意的不提自家情況,就是說也就是軍人家庭不說具體。
高城看到他這副樣子也知道為什么,他雖然沒有這種煩惱,他老爹還沒有那么高的級別,但是對于人性的把握高城可是遠高于傅佑軍的,看到他的樣子高城就知道傅佑軍在糾結(jié)什么。
因此他趕緊對傅佑軍道:“嗨,我說二軍,我就是想打聽個事兒,看看你爸那里知道不。”對于高城的問題傅佑軍很是疑惑然后道:“你爸也是體制內(nèi)的,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干嘛還揭一層問啊。”
高城對他的的疑問答到:“這不是咱家老爺子級別沒有那么高嗎,問了也白問,你們家老爺子可是軍委里排前幾號的大人物,消息肯定多不是。”
傅佑軍對此不可置否,但是仍舊對高城道:“雖然你這么說,但是關(guān)于機密的東西老傅也不會跟我說的,他們那一代保密意識跟刻在骨子里似的,他不想說的就是天王老子也問不出來。”
高城表示知道規(guī)矩,他也是背過保密條例的好不好,然后湊到傅佑軍耳邊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讓傅佑軍頓時目瞪口呆然后腦袋搖的跟不郎鼓似的,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高城道:“你丫是不是閑的沒事干打聽這個,這個是最高機密了,別說老傅知不知道,就是知道他會對我說,你丫也是不怕死的主,今兒這事兒也就是出自你口傳入我耳就完了,以后別再提了。”
看到傅佑軍這副表情高城也明白自己冒失了,他本來想打聽一下那位的身體狀況,但是他可能不太了解情況,任何一位領(lǐng)導(dǎo)的身體情況都是絕密,你一個屁民沒事打聽這個干嘛,也就是傅佑軍了解高城,否則他立刻就會被傅佑軍扭送進國安部門查查看是不是特務(wù)。
經(jīng)過這件事后高城也沒有別的心情了,他的本意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他這個小蝴蝶煽動的翅膀,說不定就能影響一下歷史呢,沒想到消息沒打聽著倒是落下了首尾,雖然他知道傅佑軍不會對別人提這個事情,但是自己考慮事情不夠嚴謹?shù)膯栴}依然存在,這都讓他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一天一夜的火車讓人做的頭昏眼花,這次可不是臥鋪,而且車上人多,空氣又不太好,這一路真的跟逃難的差不了多少。下車以后呼吸到帶有沙塵的燕京空氣傅佑軍貧了一句道:“嗯,是這么個味兒,地道。”
站外他們幾個校友各自道別,有去公交車站等車的,也有去地鐵坐車的。傅佑軍讓高城跟著自己他老爸派人來接他了,順路就把他送回去了,反正住的離著不太遠。
遠遠的看到一輛老紅旗,牌子十分亮眼,這種車一看就是可以直接進宮的,走到他們面前停下以后副駕下來一個身著中山裝的人,他對著傅佑軍二人道:“小傅,你父親工作太忙了讓我過來接你一下,這位是你同學(xué)嗎,要一起嗎?”
這位說話很嚴謹,對于傅佑軍態(tài)度不卑不亢,對于高城也是一副很有愛的樣子,不愧是領(lǐng)導(dǎo)身邊的人,都是能力出眾的。
傅佑軍對這人道:“那咱們就走吧,這個是陸院那邊的高城,我科大的同學(xué),順路把他送回家就行。”
那人也沒說什么對他二人點點頭就讓他二人上車,行李也沒有什么一人一個包直接上車就行。
一路上高城在看外面的景色,冬天的燕京這里平添了一份蕭瑟,這時候的沙塵暴天氣真是常見,因此街上人們也是行色匆匆,半年過去了變化還是有的,但是具體讓高城說他也說不上來,可能是人民的心氣兒吧。
高城送到陸院后傅佑軍他們就一溜煙走了,回到這里高城也是近鄉(xiāng)情卻,半年沒有見到父母了,想到離別時母親那依依不舍,高城快走幾步然后來到家門,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家里沒人,他也沒有鑰匙,他被鎖在門外了。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