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像奴婢一樣
跟在周桃的車后,差不多十分鐘,我就看到,周桃把車停在了一個路邊攤的旁邊,然后就見,周桃扶著陳明下來了。
兩人在路邊攤點了兩份麻辣燙,像其他食客一樣,一邊吃一邊聊。
法拉利中的我一直面無表情著,心里卻早已經(jīng)翻江倒海,十分得復雜。
周桃現(xiàn)在是我的前妻,和其他男人交往,倒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可為什么她要選擇陳明?
我實在是想不通,心里堵得慌!
兩人差不多吃到一半,已經(jīng)安裝上假肢的陳明竟向我走了過來,有恃無恐的對我說道:“李生,我已經(jīng)知道,當初是你給我的車動的手腳了,很好!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聽這話,我不禁發(fā)了個怔,又驚又怒,恨不得下車就把陳明暴打一頓。
這時,周桃也走了過來,親昵的對陳明說道:“明哥,這個白眼狼跟了咱們一路,由著他跟唄,理他做什么?咱們趕緊吃完,我還想回家和你親熱呢!”
說到這里,周桃扶著陳明就回到了路邊攤,繼續(xù)和陳明談笑風生。
臨走時,周桃又扭著水蛇腰向我走了過來,拍了拍法拉利的車身,陰陽怪氣道:“喲,車還真不錯哦,在床上一定把江楠那個賤女人伺候的很舒服吧?”
我冷冷問道:“是你告訴的陳明?”
周桃裝作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反問道:“你在說什么呀阿生?我告訴明哥什么了?”
我冷笑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你可得讓你的明哥今后小心點,畢竟就剩下一條腿了,再出點什么事情,你可怎么過呀!”
周桃皮笑肉不笑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快過年了,萬事要小心,回頭遭點兒什么殃,你又沒個哥哥弟弟的,你爸媽可怎么活呀?”
我懶得和周桃打嘴炮,突然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周桃今天這樣做,我并不覺得奇怪,因為在她眼里,我已經(jīng)背叛了她,所以她就是要故意和陳明那個廢物好,以此來氣我。
可是,我仍然把事情想簡單了。
況且,周桃本來也不是那么簡單的女人!
午夜時分,馬路上的車輛很少,我去虹口區(qū)的路上,暢行無阻,不到半小時,就來到了白姐的家門前。
坐在車里默默抽著煙,我心里一點都不舒服,任何人都覺得,我現(xiàn)在就是個吃軟飯的家伙,在工作上,可以仰仗著楠姐,不用再對那些老女人阿諛奉承,甜言蜜語,在生活上,住的是楠姐的房子,開的是楠姐的車,不用別人說,我都感到非常的自卑。
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會不計后果的對梁天佑大打出手。
我得賺大錢才行!
只有花自己賺的錢,才心安理得!
而賺錢的前提是,必須要有自己的關(guān)系網(wǎng),自己的勢力,因為在當今社會,單槍匹馬總是難以達到成功的標準。
來找白姐,雖然想在她這里拿回那把匕首,后天和梁天佑大打一場,可我還有另外的打算,我想把梁天佑收服為自己的手下,一旦將其打服,那么梁天佑給夜愿ktv看場子的錢,我就能分到一杯羹。
我已經(jīng)打聽過,江天每個月需要向梁天佑等人支付十幾萬,以保證ktv的安全問題,而這只是梁天佑的其中一份收入,除此之外,一樓的酒水,也由梁天佑負責三成,其中利潤,遠比江天支付給梁天佑的保護費,還要可觀很多。
白姐想要開酒吧,就一定有酒水供貨的渠道,我只要掌握了這樣的渠道,就有可能賺到大錢。
想到這里,我開門下了車,朝著白姐家走去,同時,拿出手機給白姐打了個電話,說道:“我已經(jīng)到了。”
白姐把匕首給了我,也從我這里得知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白姐擔憂道:“梁天佑以前是松江區(qū)那邊的一個地頭蛇,后來因為錢,給江天看了場子,說實話,他也是個不要命的主兒,而且是否講道義,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你真的要用武力,和他一較高低?”
我搖搖頭,說道:“也沒有什么其他出路了!我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不靠一雙拳頭在東海這個地方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還能靠什么?”
白姐把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膝蓋上,心疼道:“小弟,我知道你要強,可也總得要命吧?我并不看好你能打得過梁天佑那個渾球!”
我深呼了一口氣,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不想再被別人瞧不起,說我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家伙!”
白姐忽然嫵媚一笑:“別人想吃軟飯還沒那個本錢呢,小弟你又何必這樣?”
我沒說話。
白姐又道:“小弟,你的野心,是不是僅限于在夜愿ktv當一個領(lǐng)班,賺多點錢,在東海這個地方成為有房有車一族?”
我搖搖頭,說道:“我希望有朝一日,不會為了生活,再看別人的臉色,尤其是江天那種人的。”
白姐輕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我是這樣想的,用手里這點錢,開一間酒吧,開張后,你能過來幫幫我的忙,咱們姐倆也就這樣生活下去了,姐以后……還想為你生個兒子呢,安安康康的,現(xiàn)在看來,不擺平威脅自己的一切絆腳石,還真是沒有好日子過了呢!”
說到這兒,白姐看著我的眼睛,顫聲道:“所以,姐支持你,姐就一個要求,活下去,就算失敗了也沒有關(guān)系,有姐姐呢。你打敗梁天佑,只是你今后在這個圈子里的第一步,未來,你很可能會和江天那種人針鋒相對,姐盼望著那一天,能夠風風光光的站在你身邊,無需再像現(xiàn)在這樣,東躲西藏,畏首畏尾!”
白姐要留我一夜,可被我婉拒了,直接開車回了松江區(qū),卻沒有回楠姐的公寓,而是去了老洋房。
之前被周桃那樣擠兌了一頓,我心里正憋著氣呢,不發(fā)泄出來,難消心頭之恨,周桃這個賤女人,前段時間說好的,不和陳明來往了,現(xiàn)在卻出爾反爾,陳明現(xiàn)在一定在她那里,非要教訓教訓這對狗男女一頓不可!
悄悄打開老洋房的門,客廳里的燈是關(guān)著的,閣樓上原本屬于我的房間,卻在開著燈,我心想,周桃?guī)ш惷骰貋砗螅欢]有在主臥睡,而是去了我原來的房間。
走到閣樓房間的門口,我只聽到,里面果真?zhèn)鞒隽酥芴液完惷鞯穆曇簟?br/>
周桃說:“明哥,你打算怎么幫我教訓李生和江楠那對狗男女?”
陳明說:“很簡單,過年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會給李生準備一份大禮!”
我冷哼了一聲,沒再繼續(xù)聽下去,開門就進去了,然后就看見,陳明身上只穿著條一四角褲,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睡過的床上,而周桃,則身穿一條十分性感的半透明黑色蕾s睡裙,像奴婢一樣,跪在陳明的身邊,一雙玉手正對著陳明的腰部進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