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未婚小少婦
楠姐的話,令我再一次蠢蠢欲動。
可是,我又不是鐵打的,如果再和楠姐去床上云雨,估摸著身體真的會吃不消。
而每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尤其面對女人的另類要求時,或多或少都會產(chǎn)生一種逞強的心態(tài),就像在女人的肚皮上實在受不了,想要“開閘放奶”時,忽然就看到身體底下的女人還在興頭上,這個時候,男人怎么著也得再忍忍,直到讓女人舒服了,才有種身心滿足的狀態(tài)。
我當然也不例外。
然而巧合的是,手機的鈴聲一直在響,我又不可能讓楠姐知道,白姐還活著,所以,我只能硬著頭皮把楠姐的手從我的下面移開,開玩笑似的說道:“楠姐,過分了啊,我才剛剛退燒,你不能在我面前這么騷。”
楠姐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輕嗔道:“接你的電話吧,沒有用的男人!”
聽完后半句,我真想再次發(fā)功,給這個女人一點厲害瞧瞧,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歲的女人坐地能吸土,我要和楠姐一般見識,非得被她榨干不可,還是先解決白姐的難處,再回頭收拾楠姐吧!
走出公寓的房間,我才接通了白姐的電話。
那頭的白姐似乎意識到,我這么久才接電話,肯定有不方便的地方,于是她第一句話就問:“說話方便嗎?”
我說:“現(xiàn)在方便了,你說地址吧,我現(xiàn)在就過去幫你拿錢。”
白姐說了一個地址,是松江區(qū)這邊的一個中檔小區(qū),距離我現(xiàn)在所在的公寓,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
掛掉電話,我想了想,進屋對楠姐打了個招呼,詢問道:“楠姐,我有點急事要處理,能不能借你的跑車開一下?”
楠姐反問:“是你前妻的事情,還是別人的事情?”
我發(fā)了個怔,說道:“別人的事情。”想來,楠姐已經(jīng)把周桃視為了她的情敵。
開著法拉利到了目的地,雖然是楠姐的車,但我下車的時候,注意到別人對我的異樣目光,暗中多少有一些虛榮心,并且很滿足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可是,我一想到,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蹲監(jiān)獄,和外面的世界沒有一點關(guān)系,心里便倍感失落。
白姐在電話里有提到,她的保險柜里,存放著幾十萬的現(xiàn)金,我如果拿到那些錢,肯定能輕而易舉的擺脫自己的困境。
然而,我只是假設(shè)一下,自己拿了那些錢會怎樣怎樣,便就覺得有負于白姐對我的信任,所以,內(nèi)心真的是一丁點歪念都沒有。
我這樣做,并不是在證明自己是一個好人,相反,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
我這樣做的目的,只為一個字,義!
我和白姐已經(jīng)冰釋前嫌,現(xiàn)在算不上朋友,也算得上同為天涯淪落人了,既如此,我怎么可能再去欺負她?
況且,我在夜店這個行當干了這么些時日,也逐漸明白了這些當小姐的真正難處,她們大多數(shù)人,內(nèi)心都是很單純的。
我是指的大多數(shù)。
白姐肯定不那么單純,卻又不能直接定性,因為她選擇信任我,就是在做一件很傻很單純的事情。
我萬一居心不良,白姐的下場,便可想而知。
按照白姐的指示,我找到了小區(qū)里的七號樓,上了二十九層。
白姐在電話里問道:“門口的左手邊,有一個鞋架,看到了吧?”
我說:“看到了。”
白姐說:“鑰匙就在鞋架底下的夾層里,你找找!”
我果然找到了。
接著,我拿著鑰匙插入鑰匙孔一擰,防盜門竟真的打開了。
進去后,我簡單打量了白姐的房子一遍,是一套精裝修的兩室一廳,南北通透,空氣中還散發(fā)一股女人香,有點熟悉。白姐之前被我調(diào)/戲過一次,我對她身上的味道,并不陌生。
這時,電話那頭的白姐又說:“主臥的柜子里,放著一臺保險柜,密碼是751017,我的生日。你把錢拿出來以后,再在衣柜上面幫我拿下那個行李箱,把我秋冬穿的一些衣服收拾收拾,一起幫我?guī)С鰜恚粫何腋嬖V你我現(xiàn)在住的地址。”
不成想,我找到白姐所說的那臺保險柜,柜門居然已經(jīng)被人撬開!
我張了張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姐在電話里毫不知情,還輕聲說道:“阿生,我相信你,你不會見錢眼開的,保險柜里的現(xiàn)金差不多有七十多萬,我只要六十萬就好,剩下的錢,就當是你救我一命的報酬!”
這一刻,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對白姐講了。
這件事情說簡單十分簡單,說復雜也十分復雜!
我如果對白姐如實告知,這根本不是她相不相信我的問題,而是,她肯定會因此倍感絕望。
不管怎么說,錢已經(jīng)沒了。
再三考慮之下,我還是說道:“白姐,你的錢已經(jīng)被盜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發(fā)個彩信!”
彩信發(fā)完,白姐再次給我打來了電話。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白姐,就說道:“白姐,我手頭現(xiàn)在還有五萬,要不然你先用著,反正我再用到錢的話,已經(jīng)是至少三年以后了。”
白姐在電話里似乎出奇的冷靜,沉吟了一會兒,問我道:“什么意思?為什么說再用到錢,會至少三年以后?”
我苦笑道:“我身上犯了點事兒,苦主要我賠償一百萬,不然就送我進監(jiān)獄,我現(xiàn)在肯定拿不出一百萬啊……呵,沒事的白姐,我的事你不用管,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立刻把你的衣服收拾收拾,連錢一塊給你送過去。”
白姐沒有矯情,直接給了我她現(xiàn)在的住址,居然是虹口區(qū)的一個老家屬院,距離我現(xiàn)在的這個小區(qū),直線距離就已經(jīng)達到三十公里,如果開跑車去,差不多半小時就到,問題是,現(xiàn)在尼瑪是晚高峰,我如果現(xiàn)在就去的話,非堵死在路上不可。
一邊和白姐通著電話,我一邊給白姐收拾著該收拾的東西,除了她平時穿的衣服,還有一臺筆記本以及一些化妝品。
女人這種生物啊,果然是在任何時候,都是要臉的……
即便這樣,收拾完以后,也才六點多,為了不堵車,我只能繞遠去了虹口區(qū)。
差不多七點半,我才到達目的地。
奇葩的是,白姐現(xiàn)在住的地方,旁邊就是一個派出所。
我心想,白姐現(xiàn)在到底是多么沒有安全感啊!
敲了敲老舊的防盜門,給我開門的并不是白姐,而是一個年過半百的阿婆,而我剛一進門,就看到,白姐正穿著一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她的現(xiàn)狀,似乎和我想象中有極大的出入,她一條腿雖然打著石膏,卻悠哉悠哉的不停往小嘴兒里塞著切好的水果……
不明情況的我,還以為走錯門了,因為卸了妝的白姐,宛如一個鄰家姐姐,隨性而可愛,言行舉止,還透著一股小純真,活脫脫一個沒有任何心事的未婚小少婦,和她以前給我的印象,簡直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