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的第二個女人
楠姐因為動情而顯得嬌弱無力。
一雙潔白纖細的藕臂,勾著我的脖頸,卻難以左右我接下來的任何行為。
我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將臉頰埋在了楠姐的一對雪白飽滿上,盡情享受著這個女人身上的絲滑與芬芳,一直到……
最后一道防線被我扯走,不久,楠姐嬌吭一聲!
盡管她的忍耐力很強,我仍然可以看到她太陽穴上蔓延開來的青筋,而且在那一剎那,楠姐發(fā)出了一陣十分凄慘的聲音,令我馬上停止了一切行為!
楠姐白皙的額頭上已全是汗水,身體四肢,也是汗如水洗。
我知道,自己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因為我那方面本來就跟活魚或者油條一樣,楠姐那方面,卻如羊腸小道,得以進去已是萬幸,萬萬不能進取無度,傷了楠姐!
況且還有一點,不光楠姐疼,我也疼的要命。
那感覺,像一枚硬幣被人夾在指間,怎么用力,都難以取出!
我剛要起身,楠姐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我,呼吸急促的嬌聲道:“阿生,不要離開我!讓我體會一下做真正女人的感覺!”
聽這話,我不禁發(fā)了個怔,然后心安理得的趴在了楠姐的身上,撩動著楠姐鬢角有些散落的發(fā)絲,柔聲說道:“楠姐,從今往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了,好不好?”
楠姐輕輕地反問:“你真的不嫌棄楠姐老?”
我說:“楠姐,你年輕貌美著呢,我怎么會嫌棄你老?”
楠姐有些低落道:“那十年二十年以后呢,楠姐都四五十歲了!”
從楠姐的這句話里,我就能聽得出來,楠姐的內(nèi)心深處,實際上還是貼著一個傳統(tǒng)女人的標簽,有那種從一而終的良好美德。
我沒有說話,忽然起身,拉著楠姐去了洗手間,和她一起洗了個澡以后,便上了沙發(fā)床!
我一寸一寸的將楠姐的身體,親吻了個遍,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事后,楠姐摸著我的頭發(fā)感動道:“阿生,楠姐今后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了,你一定不要辜負楠姐,好不好?”
我仍舊沒有說話,一吻定情!
楠姐想要再試試,畢竟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檢查過,沒有什么大礙。
面對楠姐含羞要求,我自然也蠢蠢欲動,因為也是憋得慌呀,于是也沒考慮太多,便再一次……
可是,楠姐的一雙嫩足剛剛搭在了我的肩頭,身后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然后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楠姐,江總讓你去他的辦公室!”
沒辦法,江總的話,我和楠姐都不敢不聽,于是就這樣草草了之。
穿好衣服,楠姐讓我跟著她去見江總,意思很明顯,是真的有意讓我做二樓的領(lǐng)班。
我尷尬的看了看還在不安分的某處,還是像帳篷一樣,對楠姐說道:“楠姐,要不然你先去,我消停消停,隨后就來!”
楠姐一邊穿絲襪,一邊嫵媚的瞥著我,說道:“你這樣去也行,保證你一路上六樓,店里的美眉們?nèi)坑涀∧惆⑸@個人!”
我臉紅道:“你可別打趣我了!”
楠姐起身親了我臉頰一口,萬種風(fēng)情道:“那好,我先去,你隨后就來哦,對了,陳明一會兒可能也會在,在他面前你小心點,他好像一直對你抱有敵意。”
我咬了咬后槽牙,暗道,這個混蛋,上次車禍怎么沒讓他送命呢!
這樣想著,我試探了一句:“陳明在江總面前,說話很有分量?”
楠姐點點頭說:“沒錯,這幾年他為江總立下了不少功勞,算得上江總的左膀右臂。”
我沉默了下來。
楠姐又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沒關(guān)系,他就算與你不和,還有我在呢,況且,他現(xiàn)在一個殘廢而已,五樓的領(lǐng)班,肯定是做不了了,估計江總會把他安排到另一個位置上去。”
聽這話,我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像江總那樣的人,是不可能讓一個殘廢,繼續(xù)當他的左膀右臂的。
就這樣,楠姐先離開了她的休息室,我深呼吸了好一會兒,不安分的某處才算消停下去。
但即便如此,我內(nèi)心還是火燒火燎的,恨不得趕緊那啥出來……
這一點,每個男人都有體會,精蟲上腦時,腦子根本是不運轉(zhuǎn)的,這就是那些女人為什么把男人看做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剛走到五樓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一看,是周桃打來的電話。
我接聽后,那頭傳來了周桃質(zhì)問的聲音:“你在哪兒?”
我有些忐忑,不知道李夢對周桃都說了些什么,也不確定周桃是否猜到她那天和楊海川在私立醫(yī)院的天臺時,我是否在暗處。
我裝作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的語氣說道:“在ktv呢,怎么,你已經(jīng)睡醒了?”
那頭的周桃冷哼了一聲,說道:“阿生,你真是越來越牛逼了!居然敢跟蹤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表面卻裝糊涂道:“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跟蹤你了?”
周桃冷嘲熱諷道:“心里都恨死我了吧?為了錢,能和楊海川那樣的人在一起,呵呵,你也不用裝了,我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你好自為之,楊海川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也不是江總能惹得起的,拿了什么東西,最好原數(shù)奉還,不然的話,你會死!”
說完,周桃就掛掉了電話。
我的心情一下墮入了冰窖,怎么也沒想到,周桃昨晚還心系我的安危,今天卻翻臉不認人,好像在我和那個楊海川之間,她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同時,我的腦子里也一陣胡思亂想。
周桃的話什么意思?
那個楊海川不就是個房地產(chǎn)公司的高層么,是生意人,怎么到了周桃的口中,連江總這個黑道上的人都惹不起?
實話實說,心里不發(fā)憷是假的。
我也不是傻子,能帶得起幾十萬限量版金表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
我不禁從懷里拿出了那枚幾乎被我拋在腦后的小印戳,盯著上面的幾個小字看了看,福祿堂副堂主……
福祿堂,到底是什么名堂?
忽然,正前方江總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了,而走出來的,竟是陳明!
準確的說,這個混蛋是拄著拐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