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帶他去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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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嘉從洗手間出來,看紀景言把粥都喝光了,心里舒出一口氣,說:“要是乖乖的喝粥,我的手也不至于被燙。”
“還疼嗎?家里有沒有燙傷膏?”紀景言看著她的手問。
“沒事,用涼水沖一沖,不疼了。”寧嘉說:“你躺著吧。半個小時后,我媽給你送藥來。”
“你不在家照顧我?”紀景言吃驚的問:“我都發(fā)高燒38。9了!”
“我得上班啊。”寧嘉說:“先吃藥看看會不會退燒,不行晚上等我下班回來,帶你去打針。”
紀景言緊抿著嘴,滿臉的不高興,“走吧走吧,吃什么藥,打什么針啊?沒人管,死了算了!”
“你別在那胡說八道,誰沒管你啊?我告訴你啊,你和我媽在家,別惹她生氣。”寧嘉說完,出了臥室。
紀景言氣的直蹬腿,卻無濟于事,沒一會兒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半個小時后,寧姨拿著三種藥和一杯水進來了,推了推昏昏欲睡的紀景言,說:“景言,起來吃藥。”
“都什么藥啊?”紀景言閉著眼睛哼哼的問。
“都是寧嘉給找的,我給你看看啊。”寧姨戴上老花鏡,嘴里念叨著說:“有退燒的,消炎抗病毒的,還有一個治感冒的。”
她說,“我看你也沒有感冒癥狀啊,也不打噴嚏不咳嗽的,這個治感冒的別吃了,先把這個退燒的吃了,消炎的這個吃也可以。”
紀景言慢慢坐起來,拿過藥片,一仰頭吃了下去,對寧姨說:“謝謝你啊,寧姨。”
“禮尚往來。”寧姨拿著水杯往出走說:“我看你這病啊,吃啥藥都白搭,就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yī)。”
“您說的是啊!”紀景言附和道,卻被寧姨把這話關在了屋里。
一上午,寧姨隔個一小時進去看看他,給他拿水喝。中午,營養(yǎng)餐送到,寧姨端著去了廚房,給紀景言撥出了一些來,還特意把雞腿給了他。
“退燒沒有?”寧姨進來,摸著他的額頭問。
“喲,還這么燙呢?”寧姨嘖了一聲,輕聲問紀景言:“餓沒餓?寧姨給你拿了一個雞腿來。”
紀景言無力的搖搖頭,用手掐著嗓子說:“里面像著火了一樣!”
“那快喝點水。”寧姨又急急去了廚房,給他倒水。
喝下后,紀景言虛弱的像是只吊著一口氣了,還強撐著說:“寧姨,你去吃午飯吧,我沒事,我怕你再低血糖了。”
他燒的說話都噴熱氣,臉紅紅的,眼睛半睜半閉,隨時好像都能休克過去,寧姨一看這樣也不行啊,拿了電話就給寧嘉打了過去。
“媽,怎么了?景言好點沒?”她問。
“你快回來吧,景言吃了藥也不退燒,我擔心他再昏過去,你回來趕緊帶他打針去吧。”
“吃了藥沒退燒啊?”寧嘉問:“那中午吃飯了嗎?”
“都燒成那樣了,能吃下去啥?”寧姨沒好氣的說:“你快別廢話了,趕緊回來吧。”
寧嘉去跟主任請假,只說家里有事,得趕快回去處理一下,主任看她真著急,痛快的給了假。她打了一車,直奔家里。
昏睡中的紀景言聽到一聲門響,睜開了眼睛,正好就看到寧嘉風風火火的進來了。
“你怎么樣啊?”寧嘉冰涼的手摸著他的額頭,給他帶來一絲涼爽。
“渾身酸痛,嗓子眼像是冒煙了似得,頭疼!”紀景言小聲的說。
寧嘉拿出他的衣服,說:“吃藥不好使,咱們就打針去吧。”她邊說,又去了洗手間,拿著濕毛巾進來,給他擦了擦臉,又說:“我剛才給阿澤打電話了,他現(xiàn)在過不來,在開會呢,說完事過來,給你針灸。”
紀景言病的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被寧嘉拉來拽去,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上了。她胳膊架著他,慢慢的往前走,和寧姨說:“媽,我們走了啊。”
“你這小肩膀能抗住他嗎?”寧姨不放心的問。
“不然怎么辦?硬抗唄!”寧嘉往上托了托他,出了門。
出了單元,寧嘉實在是整不動他了,她腦瓜一轉,拿出門禁卡,照著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五分鐘不到,就來了兩名保安,二話不說,一個背著,一個在后面扶著,帶著紀景言飛奔社區(qū)診所。
醫(yī)生給開了個化驗單子,采了血,看報告說是細菌感染,“打針吧!”
保安擦著頭上的汗,問道:“小姐,先生打針需要我們按著嗎?”
紀景言在那邊強打起精神罵道:“你們以為這是殺豬呢?”
寧嘉沖他們道謝,又各人給了一百塊,“真是謝謝你們了。”
保安拿著錢,高興的走了。
紀景言打上了針,困勁上來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寧嘉坐在他旁邊,時不時的給他掖掖被角。
云寒給她打了電話過來,問:“他們說你下午請假了家里有事,怎么了?”
寧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紀景言,走出了注射室,在走廊里說:“紀景言發(fā)高燒,我媽給我打電話回來帶他去打針。你說這邊我也不認識他的朋友,就只有我管著。”
“袁澤呢?”云寒問。
“開會呢,得晚上才能結束。”寧嘉嘆氣,試探的問他:“你不會生氣了吧?”
“沒有,怎么會?”云寒在電話里笑了笑,“嘉嘉,你不要這么小心翼翼的,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再說,你的情況我也都知道,我理解。”
寧嘉聽他這么說,舒了一口氣,“謝謝你的理解啊。”
云寒說:“我現(xiàn)在過去陪你吧。他一個大男人,你也不好弄,我過去還能幫幫你。”
“你下午不忙了嗎?”寧嘉想了想說:“那你過來吧。說真的,真得有個男人,剛才去診所,我都弄不動他,雇了兩個保安給他背去的!”
“那你還算聰明!”云寒在電話里夸她說,“想喝奶茶嗎?我過去的路上給你買一杯。”
“好,要經(jīng)典的。”寧嘉說。
掛斷了電話,寧嘉回到注射室,看紀景言還在睡,不過呼吸勻稱了些,額頭上也有了一層細密的汗,胳膊也從被子里拿了出來。寧嘉看著他,竟然有好多和他的回憶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