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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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晴怔怔的看著他,喃喃的說:“顧邵霆,我真的看不懂你,你不是很討厭我的嗎?怎么會讓我做你女朋友?”
她看著他板著的臉,試探的問:“你該不會是跟誰在打賭吧?或是你在耍我玩?”
顧邵霆深吸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狠狠地說:“莫雨晴,我希望此時此刻你的腦子里不要出現(xiàn)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來,OK?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莫雨晴低眼,又抬手撓了撓頭,大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怎么?就那么不情愿做我的女朋友?我很差勁嗎?”顧邵霆不悅的問。
莫雨晴抬眼,輕咬嘴唇,小聲嘟囔,“你表白總該要說愛我的吧?或是,讓我感受到你的愛對不對?可這兩樣你什么都沒有,怎么讓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我又憑什么答應(yīng)你做你的女朋友?”
顧邵霆歪頭看她,揉了揉眉間,呼出一口氣來說:“首先,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不討厭你,從前沒有,現(xiàn)在不是,將來更不會!”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如果我的表白方式你不喜歡,非要讓我說愛你,我可以說。但我覺得,說不如做,日久見人心。對你的表白,我是深思熟慮的,沒有和別人打賭,更不是看不清自己的情感,我心里想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清楚的很。”
莫雨晴被他的話驚到,他的意思是說,他是……喜歡自己的?這事聽起來怎么這么扯呢?他這喜歡人的方式,是不是太獨特些了?
“考慮好了嗎?”顧邵霆看她滿臉糾結(jié),等了一會兒后,問道。
“啊?”莫雨晴又看向他,尷尬的笑笑,問道:“你是認(rèn)真的?”
顧邵霆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從來不拿感情開玩笑。”
莫雨晴同樣也用很認(rèn)真的態(tài)度,對他說:“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因為,我不喜歡你!”
顧邵霆眼神灼灼的看著她,在黑夜中,如一顆明亮的星。莫雨晴也回看著他,等著他說什么。
顧邵霆轉(zhuǎn)身,抽出一根煙來點上,淡淡的抽起來。
莫雨晴緊了緊身上的西裝,開口說:“顧邵霆,拋去我不喜歡你這點,其實還有其他原因。我還是覺得,你不是真正的喜歡我。你身份高高在上,身邊都是順著你的人,唯獨我,和你對著干,使得你對我產(chǎn)生了興趣。你這不是愛,只是獵奇罷了。”
“還有……再一個就是,我小姨嫁給了你爸,我再和你交往,說出去……對你們顧家不好。我這身份壓根也是配不上你的,我可不想看奶奶生氣拿我小姨撒氣!”
顧邵霆又深吸了一口煙,轉(zhuǎn)頭看莫雨晴,風(fēng)吹亂了她的頭發(fā),她抬手又給別到了耳后,臉上是淡淡的憂愁。
他自嘲的一笑,把手里的煙蒂彈向了遠(yuǎn)處,對她說:“上車吧。”
莫雨晴在后面看著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又突然升起一股別樣的情愫來,覺得和他這樣說,是不是有點殘忍?或許自己真的誤會了他,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她無力的打開車門,告誡自己,既然拒絕了他,就不要去想那些了。再怎么樣,倆人不是一條路上的,總歸是走不到一起的。
深夜的路上車很少,顧邵霆把油門踩到了底,一路疾馳。莫雨晴緊緊的抓著把手,不敢說話,心里寬容的想,被拒絕,總要需要發(fā)泄的,隨他吧。
到了家后,倆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在門口的時候,莫雨晴猶豫不決的開口對他說了句晚安。
顧邵霆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先進(jìn)了去。
莫雨晴垂頭喪氣的也回了房間,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怎么感覺拒絕了他,像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呢?弄的像是自己虧欠了他一樣。
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哎,不管了,順其自然吧。”說罷,起身進(jìn)了浴室。
可說歸說,能不能做到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莫雨晴洗澡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顧邵庭對自己表白時候的樣子,真誠又深沉,莫名就覺得很帥。
想到這,她又猛烈的搖頭,嘴里嘟囔著說:“再帥我也不喜歡,不是我的菜!”
爬上了床,莫雨晴就在心里把這句話顛三倒四的念來念去,自我催眠,漸漸的也睡著了。
酒吧里,紀(jì)景言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對面喝悶酒的顧邵霆,嘿嘿笑的問:“那丫頭還說什么了?”
顧邵霆放下酒瓶,瞪了他一眼,冷聲問:“你還想聽什么?”
紀(jì)景言掰開個開心果扔進(jìn)嘴里,說:“兄弟,你這也是咎由自取不是?要是當(dāng)初好好的對人家,也不至于今天被拒絕,最起碼不會把話說的這么死。”
“滾!”顧邵霆懶得聽他說,讓他直接閉嘴。
紀(jì)景言又呵呵笑了兩聲,不聽他的,繼續(xù)說:“你呀,我看就是把自己當(dāng)大爺當(dāng)習(xí)慣了。對誰都擺著個臭臉,你也不看看雨晴那丫頭吃你這一套嗎?這姑娘從小就缺愛,她需要的是呵護(hù),是愛,誰搭理你這嘴巴損的冰塊臉啊?”
顧邵霆又喝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齒的說:“紀(jì)景言,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你看看你,怎么還急眼了呢?我這不是給你分析呢嗎?你要取長補(bǔ)短,再接再厲!”紀(jì)景言嘴里雖然說著鼓勵的話,但臉上還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
顧邵霆把酒瓶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頓,招呼沒打,起身就走。
紀(jì)景言在后面喂喂的叫了兩聲,見他沒有回來的意思,笑了笑,隨他去了。
顧邵霆回到家后,站在陽臺上吹風(fēng)解酒,身子探前,朝莫雨晴房間的窗戶看去,黑著燈,是睡了吧。他想了想,隨后手扶欄桿,縱身一躍,跳到了對面的陽臺上。
他拉開落地窗,輕輕的走了進(jìn)去,月光灑進(jìn)來,借著光,他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一聲,坐在了床邊。
“我在外為情買醉,你倒好,在家睡得呼嚕朝天的,真不知該說你心大呢,還是說,你對我,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顧邵霆給她掖了掖被角,幽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