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姐妹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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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怡涵失落的搖搖頭,開始訴說事情經(jīng)過:“那天是晚上,我走一段上坡路的時候,地滑摔倒了,腳扭到了,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他正好路過,就扶著我起來了,看我受傷,又開車送我去的醫(yī)院。從小坡路那里他背著我走到車子那,我第一次被男人背,心里緊張惶恐又帶有點小興奮,心臟砰砰砰的,他個子很高,肩膀很寬,趴在他的身上很有安全感。”
她回憶起那晚的事情,心里還是甜蜜的,嘴角噙著一抹笑,繼續(xù)說:“到了醫(yī)院后,我才看清楚他的長相,真的很帥,像個明星!我當(dāng)時就淪陷了,第一時間就覺得,我喜歡上他了!”
“后來呢?”莫雨晴迫不及待的問。
陸怡涵嘆口氣,說:“后來就是他幫我墊了醫(yī)藥費,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做好事不留名!”
“嗯?不對呀,按著劇情發(fā)展,他應(yīng)該送你回家才對啊,怎么先走了呢?”莫雨晴疑惑的問。
“可能是有事吧?”陸怡涵身子往后靠在沙發(fā)上,雙手合十,“我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在祈求上天,讓我再遇到他一次吧,就一次,要來聯(lián)系方式就好!”
“你后來還有去那個小坡路等他嗎?”她好奇的問。
“有哇,隔三差五的就去,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陸怡涵撇著嘴,“真后悔那天晚上,我怎么就沒記他的車牌號呢!”
“別自責(zé)了,有緣自會相見的!”莫雨晴安慰她說。
“我也是這么想的。”陸怡涵苦笑道。
坐的時間久了,莫雨晴有些腰酸背痛了,她扶著腰站起來,對陸怡涵說:“不行了,我得去房間躺一會了,腰疼了。”
“雨晴姐,我扶你上去。”陸怡涵攙著她的胳膊,扶著她朝樓上走去。
也不知道寧嘉的房間是哪個,陸怡涵敲了兩間房間的門后,才找到。
兩個寶寶吃完了奶沒睡覺,躺在那里玩。寧嘉和紀(jì)靜香在低聲聊天。
“我要躺一會兒,腰疼了。”莫雨晴走進來,小聲的說。
寧嘉趕緊給她讓出個地方,又從柜子里拿出枕頭來,問她:“餓沒呀?要不要吃點東西?”
“餓倒是沒餓,就是累了。”莫雨晴慢悠悠的躺到了床上,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紀(jì)靜香說:“你們小姐倆聊吧,我和怡涵下去了。”
“嗯。”莫雨晴說:“那幫男人在棋牌室呢。”
“我說的呢,一直沒聽到樓下有動靜。”紀(jì)靜香笑笑,和陸怡涵出去了。
莫雨晴費勁的翻了個身,手戳著寶寶的臉蛋說:“你們又長胖了呀!快快長啊!”
寧嘉坐在床尾,體貼的說:“把襪子脫了吧,放松一下。”
“好,你給我脫吧。”她隨意的說。
寧嘉切了一聲,給她把襪子脫了下來,看著微腫的腳面,問:“鞋子穿著不擠腳嗎?”
“買了大兩號的面包鞋,正好。”莫雨晴朝下看了她一眼,“我在家聽邵霆說,景言和他說,你這幾天都不開心,叫我勸慰勸慰你,你們倆又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不還是我們倆那點糟心事。”寧嘉低頭,手指無意的在床上描著床單上的圖案。
莫雨晴看著兩個孩子說:“孩子現(xiàn)在出來了,不能有一天過一天了,得為以后著想了,這么沒結(jié)果的拖著確實不是辦法。誒,對了,我記得紀(jì)景言和叢汐月不是簽了協(xié)議嗎,一年離婚,怎么出問題了?叢汐月不離了?”
寧嘉無力的一嘆,把元旦回紀(jì)家老宅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莫雨晴聽完,生氣的說:“他媽什么意思啊?太過分了!”
“你別生氣啊,你要生氣,我不和你說了。”寧嘉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說。
莫雨晴喝了水,說:“好,我不生氣。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寧嘉手里握著水杯,稍稍沉吟說:“我和景言說了,如果春節(jié)后他們離不上婚,我就帶著孩子和我媽離開這里,不要再見了!”
“怎么說呢,他離也是不好離,你走也是不容易走的。”莫雨晴說:“景言的心還是在你這里的,就看他會怎么做吧,畢竟他父母干涉的很多,叢汐月又是個什么想法,咱們也不知道,你再忍忍,過了春節(jié)再說。”
“呵。”寧嘉冷笑,“我現(xiàn)在都不對他抱有任何想法了。如果他會做什么,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了。”
“我覺得你這點得理解他一下下,他也是身不由己。”莫雨晴說。
寧嘉怔怔的說:“有時我會想,是不是我拖累了他?如果沒有我,他可以不找,或是再婚,也可以找個家世同等的,能幫上他的,不至于現(xiàn)在這般田地。剛才和大姐聊天,她還開玩笑的說,自己這個弟弟都快成家庭煮夫了。我猜她不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但我心里真的不好受。”
她說到這,無力的垂下頭,雙手捂住了臉,悶聲說,“如果我不這么在乎名分,無所謂有沒有給孩子一個家,如果我情愿當(dāng)個外面他養(yǎng)的女人,當(dāng)小三兒,我也不至于這么痛苦,今天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你說什么呢?”莫雨晴坐了起來,嗔怪的說:“你別胡思亂想,容易得產(chǎn)后抑郁癥。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景言也沒說不要你,并且越來越愛你,你們的好日子在后面呢。”
“我現(xiàn)在壓力特別大,真的。”寧嘉哭了出來,說:“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雖然他不去叢汐月那里,但我也好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一樣,讓我生氣。他也不緊不慢的,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規(guī)劃過我們的未來,怕吵架,我們都盡量不去談這個問題,可我憋在心里好難受,排解不出來。”
莫雨晴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嘉嘉,景言他是愛你的,我都看出來了,他想把最好的都給你和孩子。可能有些事,他不說,并不代表他沒有去做。你看,他提出春節(jié)后離婚,不就是一個改變嗎?再怎么說他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又不是普通人,做事有分寸的,你不要否定他,更不要否定自己!知道嗎?”
“可我的耐心快要沒有了,我快要忍不下去了……”寧嘉癟著嘴,哭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