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不然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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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震深深的看著她,意味不明,肖雅被看的心有點發(fā)慌,干巴巴的笑了笑,“阿震,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我問你,”顧震深吸口氣,“莫雨晴懷孕了是不是?邵霆的!”
肖雅一怔,心中一緊,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不自在的說:“邵霆都和你說了。”
顧震嗤笑道:“我等他給我消息,我早進(jìn)棺材了!”他生氣的問:“你們是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肖雅說:“沒想瞞著你,我跟邵霆說過了,讓他告訴你的,可能這幾天他工作忙,就沒顧得上。是,雨晴是懷了邵霆的孩子,情況不太樂觀,現(xiàn)在住院著呢。”
顧震斜睨她,“你怎么想的?”
肖雅低垂著頭,沉思半晌,開口道:“阿震,兩個孩子相愛,我們就成全他們吧,現(xiàn)在雨晴肚子里又有了顧家的血脈,這不是件好事嗎?”
顧震低聲笑出來,“雅兒,這一切是不是都按著你的計劃來走了?你手里這顆棋子,可是起了大作用啊。”
“阿震……我沒有……”肖雅傷心,失聲的叫他,“我并沒有利用雨晴做什么!我對你是真心的,對顧家也是忠心的,你為什么總是要冤枉我?”
顧震煩躁的擺了擺手,穿上拖鞋,對她厲聲道:“肖雅,你知道的,雨晴和邵霆的事,我是一直反對的!莫雨晴攀上邵霆,這其中你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別說我冤枉你,我還沒糊涂!靜慈以前就和我說過這些事,我竟然還都沒當(dāng)回事。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倆,就離婚吧!”
“阿震!”肖雅心里害怕慌張,急急的叫他,拉住他的手,“為什么要離婚?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雨晴和邵霆的事我并沒有摻和,你不要聽老綠茶的鬼話,她是在挑撥離間!”
“嗯?老綠茶?誰?”顧震不解的問。
肖雅抿抿嘴,“我看靜慈姐愛喝綠茶……我情急之下喊得。”
顧震沒好眼色的看她,“離婚的事,我會找律師和你談的。你放心,你跟了我一場,不會虧了你的。”
“不要,阿震,不要和我離婚!”肖雅苦苦哀求道,“你說,怎么樣你才不和我離婚?你說,我都答應(yīng)你。”
“你真的會去做?”顧震冷哼:“我讓你去弄掉莫雨晴肚子里的孩子,你肯嗎?”
“為什么?孩子是無辜的啊……”肖雅含著眼淚問。
顧震冷聲道:“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上的,何來無辜?如果你做了,以前的事我們既往不咎,我會給莫雨晴兩百萬,送她出國留學(xué),離開邵霆!”
“她不會的!”肖雅斬釘截鐵的說。
“會不會,到時就知道了!”顧震威脅說:“不然,就等著律師去找你談離婚的事吧。”
肖雅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腦子里一直盤旋著顧震說的話。自己怎么能那么做的?叫她親手去害雨晴的孩子,她做不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可她又不想舍棄顧震,錦衣玉食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且還有靜慈在后面虎視眈眈,她不會拱手讓人的!
“出于道義,我也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啊……”肖雅扶額,痛苦的說。
六月的最后一天,叢汐月絕望的想要在這一天里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不想去迎接七月份。紀(jì)景言的突然失蹤,叫她措手不及,明天開機,今天找不到人,還有比這更讓她氣憤又絕望的事情嗎?
手機關(guān)機,叢汐月把電話打到了公司,接電話的是紀(jì)景言的秘書,告知她說:“紀(jì)總出差了,得要一個月后回來,有事可以和我說。”
叢汐月狠狠地按了掛斷,氣的咬牙切齒,“身為男人,為什么沒有責(zé)任感?”
呵呵,出差?騙誰喲!她冷笑著,翻出電話簿里的號碼,猶豫片刻,果斷的給撥了過去。響了三聲,電話接起,傳來一把柔柔的聲音,“喂,你好。”
叢汐月不自在的輕了輕嗓子,客氣的說:“你好,我想……找一下,紀(jì)景言。”
“嗯?”寧嘉不禁抬頭看了對面正低頭吃午餐的紀(jì)景言,試探的問:“你哪位?”
“我是叢汐月,找他有點事要說。”叢汐月又忙補充一句,“是公事。”
“好,你稍等啊。”寧嘉把電話遞到他面前,毫不在意的說:“叢汐月打來的,找你。”
紀(jì)景言面無表情的放下刀叉,接過電話來看都不看,直接按了掛斷鍵,并直接關(guān)機,還給了寧嘉。
“你怎么給我關(guān)機了呀?”寧嘉看著手機屏幕,“她說找你是公事,你怎么不聽聽?”
紀(jì)景言喝了一口水,揶揄的說:“聽什么?叫我和她去參加夫妻檔真人秀,上電視,好看啊?”
寧嘉撇撇嘴,“所以,你就提前帶我出來玩咯!”
“計劃之中的事,不分早晚。”紀(jì)景言說:“你吃完沒有,要出發(fā)了。”
寧嘉吃掉盤子里的雞蛋,擦了擦嘴,喝了溫水,慢悠悠的站起來,拉過紀(jì)景言的手朝外走,說:“可是你這樣,叫她怎么交差啊?多不好啊?”
“反正我是沒答應(yīng)她,誰答應(yīng)的,找誰去。”紀(jì)景言心里痛快舒適,這件事就不是該和父母妥協(xié)的事。
“那她怎么辦啊?”
“你還關(guān)心她?”紀(jì)景言好笑的說:“管好你自己吧,我的祖宗!”
寧嘉也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又問:“那我手機總不能一直關(guān)機啊,我得和我媽發(fā)消息呢。”
“等下再給你買張卡。”紀(jì)景言緊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叢汐月被無視,氣的都哭了出來。這時臺長又派人來問,明天拍攝內(nèi)容都沒問題吧?她抹了把眼淚,覺得找紀(jì)景言回來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犧牲自己了。
礙于紀(jì)家的地位,臺長聽完叢汐月的話,也不能沖她大發(fā)雷霆,黑著臉的問:“紀(jì)總就不能抽出幾個小時的時間來拍攝?可以先拍攝你們。”
“對不起,臺長,真的回不來。”叢汐月彎腰賠罪,“事情來得太突然,真的很抱歉!”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臺長氣急敗壞,“那你讓我現(xiàn)在去哪找那另一對?明天就開機了!廣告都打了半個月了,現(xiàn)在臨時換人,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