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不如你和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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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邵霆離開醫(yī)院,開車朝公司走。路上,他細(xì)細(xì)的回味了一下剛才親吻莫雨晴手背的時候,身體及心理的感受,沒錯,他是有感覺的,身體很誠實(shí),是那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
他單手扶額,陷入沉思中,如果身體只認(rèn)她,那以后自己有需求的話,該怎么辦?總不會去和她實(shí)話實(shí)說吧?想到這,他不禁苦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莫雨晴和段承軒也沒在醫(yī)院久留,開車回了家。路過小吃一條街,莫雨晴忍不住的回頭看著,小聲的說:“好想吃啊……”
段承軒從后視鏡中看,問:“嗓子疼嗎?”
“不疼。”莫雨晴坐正,吧砸吧砸嘴說:“想吃雞骨架,臭豆腐,腸粉,糍粑……”
“好了好了。”段承軒失笑道:“把口水擦擦,都流出來了。”邊說著,把車停到了路邊。
莫雨晴微訝的問:“你干什么?要給我買好吃的?”
“不然呢?這么一頓念叨,我怎么忍心看你這么饞下去?”段承軒不自禁的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我就只給你買個雞骨架和腸粉。你現(xiàn)在還病著,這些小吃口味重,吃多了不好。等好了的,我?guī)愫蛢A城過來吃。”
莫雨晴喜笑顏開,“承軒哥你真好!有你這些好吃的,我病都好了一大半了。”
“就這嘴會說。”段承軒無奈的搖搖頭,開門下了車。
莫雨晴在后面還不忘叮囑一句:“哥,別忘了給傾城買一份!”
十多分鐘后,段承軒拿著兩個口袋回來了。
莫雨晴忙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嘻嘻笑的說:“辛苦啦,承軒哥。”
段承軒調(diào)侃的說:“這眼巴巴的等回來的,就快吃吧。”
莫雨晴也不客氣,把傾城的那份放到一邊,打開袋子,戴上一次性手套,就開始啃起雞骨架。
“真好吃,酸甜口的,我最愛了!”莫雨晴啃的聲音有點(diǎn)大,段承軒看過去。
莫雨晴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不是太沒有個吃相了?”
“不會呀,你吃的這么香,我看著都高興。”段承軒說:“傾城生病,就沒有你嘴壯,她什么都不吃不下。”
莫雨晴捏起一小塊碎肉突然遞到段承軒的嘴邊,說:“你吃,可好吃了。”
段承軒這話剛說完,就看到眼前的肉,又再看看莫雨晴,微微張開嘴,吃進(jìn)了肚里。心里,猶如初戀的男孩子一般,砰砰打鼓。
“好吃嗎?”莫雨晴問。
段承軒咽下,點(diǎn)頭說:“不怪你愛吃,真挺好吃的。”
莫雨晴安利的東西得到肯定,心里美滋滋的,邊啃邊說:“我看明天我不用去打針了,吃點(diǎn)好吃的,病就好了。”
“那要看看今晚會不會再發(fā)燒。”段承軒說:“春天干燥,容易上火,愛生病,咱不能馬虎了。”
莫雨晴看他細(xì)心的說著,歪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段承軒感受到她的目光,看過來,好奇的問:“你看什么呢?”
莫雨晴笑著說:“哥,你這么細(xì)心體貼人,你說以后什么樣的女孩子有這個福氣會遇到你?”
“我細(xì)心體貼嗎?”段承軒反問。
莫雨晴用力的點(diǎn)頭說:“是非常的好不好?就像剛才我說要吃這些東西,邵霆他肯定就不會給我買的,拿我生病說事。可煩人了。”
段承軒哈哈笑了兩聲,一副調(diào)侃的語氣說:“他煩人,我體貼,不如你和我好吧,別等他了。”說完,他暗中觀察著她的神色。
莫雨晴聽了,跟著也大咧咧的笑起來,說:“那可不行,煩人我也等!”
段承軒心里一疼,可臉上還保持著笑容,稱贊道:“看出你對邵霆是真愛了。”
莫雨晴吃完了雞骨架,又拿過腸粉來,繼續(xù)吃著說:“我看那個林菀,對你也是真愛呢。”
段承軒臉色一僵,說:“提那個瘋丫頭干什么呢?我們倆不可能。”
“別說的這么早嘛。”莫雨晴振振有詞的說:“或許你們倆就有緣分呢?我看她那性子挺好的,和你互補(bǔ),多接觸看看,也沒壞事。”
“你什么時候喜歡當(dāng)上紅娘了?”段承軒無奈的說:“和她不來電,你不要白費(fèi)工夫了。”
莫雨晴吃了一口腸粉,低聲說道:“可我的第六感會覺得你們能在一起。”
段承軒沒再說什么,默默的開車。
到了家,傾城關(guān)心的問:“打針了?好些了嗎?”
莫雨晴把手里的好吃的遞給她說:“你哥給你買的,吃完后,精神了呢。”
傾城故作驚訝的說:“還是好吃的有魔力!”倆人邊說邊上了樓。
晚上,華姐做了清粥小菜,都很適合病人吃。
莫雨晴不好意思的說:“不用這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的,雞骨架都啃了,沒事的。”
段承軒說:“那也不能可著你,吃吧。”
吃過了飯,莫雨晴心里擔(dān)心寧嘉,想了想,給紀(jì)景言打了過去,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嘉嘉怎么樣了?”莫雨晴輕聲的問,“這兩天也沒聯(lián)系,我有點(diǎn)擔(dān)心。”
紀(jì)景言沉著聲音說:“一切都好。過兩天出院。你在承軒家還好吧?”
“都挺好的。”莫雨晴說:“邵霆奶奶去世,葬禮上我怎么沒看到你呀?”
“我去看一眼就走了,嘉嘉一個人在醫(yī)院我不放心。”紀(jì)景言冷聲說。
莫雨晴覺出他話里的不對勁,“景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你別瞎猜。”紀(jì)景言不耐的說:“行了,不說了,等回家后你再來看嘉嘉吧。”
電話掛斷,莫雨晴思量再三,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覺是自己敏感了。
晚上洗漱后,剛爬上床上,段承軒端著水杯和藥片敲門進(jìn)來了,對她說:“把藥吃了。”
“什么藥啊?我感覺我好了呢。”莫雨晴笑嘻嘻的問:“可不可以不吃啊?”
“不可以!”段承軒故意板著臉說:“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
莫雨晴切了一聲,接過了水杯和藥片,乖乖的把藥吃了。
段承軒滿意的笑了笑,接過水杯,對她說:“晚上睡覺不要關(guān)門了,要是難受發(fā)燒,就喊我一聲,我能聽得見。”
“沒事的,你睡你的。”莫雨晴說:“就是個普通感冒,這打了針,吃了藥,晚上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