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到底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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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莫雨晴也沒吃午飯,沖了個熱水澡就鉆進(jìn)了被窩里,睡了一大覺后,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你醒啦?”傾城趴在床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她,問。
“媽呀!”莫雨晴身子不由的朝后,“你嚇?biāo)牢伊恕T谶@干嘛呢?”
傾城說:“等你醒來吃飯呀。”她神秘兮兮的對她說:“今晚晚餐是我哥做的哦。”
“哈。”莫雨晴笑,“他這是愛上了廚房的節(jié)奏嗎?”
坐起來,頭有點(diǎn)暈,低聲咒罵一句“該死”,“可千萬不要感冒呀。”
“家里有感冒藥。”傾城坐直了身子,說:“你要難受,等下吃飯后,吃兩粒感冒藥。”
“好吧。”莫雨晴懨懨,渾身無力的和傾城下了樓。
晚餐四菜一湯,段承軒給莫雨晴和傾城各盛了碗雞湯。
“謝謝承軒哥。”莫雨晴雙手捧著碗,很冷的樣子。
“華姐,給莫小姐拿個披肩過來。”段承軒說。
莫雨晴喝了幾口雞湯,沒有胃口,說:“我有點(diǎn)難受,先回房間躺著了。”
“雨晴……”傾城說:“一會兒給你做碗面條吧。”
“隨便吧,什么都不想吃現(xiàn)在。”莫雨晴擺擺手,出了餐廳。
段承軒對傾城說:“你別擔(dān)心,可能是今天被雨澆了感冒了,沒事的。你先吃飯吧,我等下給她煮面條吃。”
“哥,你真好。”傾城心疼的看著他,問:“你就打算一直這么暗戀下去嗎?”
“別說話了,快吃飯。”段承軒嗔怒的說。
顧家今晚注定是悲傷的,簡依然一直陪在顧邵霆身邊,即使有了在墓園那不愉快的事情,她也很知情識趣的沒在問,而是默默的陪在身邊。
晚上的時候,顧震說:“依然,你也跟著忙了一天了,和邵霆回去吧。”
顧邵陽說:“哥,家里有我,沒事的。奶奶的后事都料理完了,也沒什么事了。”
顧邵霆今天也累了,便和簡依然先回了明苑。到家后,顧邵霆沖了澡,回了房間先躺下了。簡依然跟著進(jìn)來,并沒有過去,而是坐在了對面的小沙發(fā)里,蜷著腿,細(xì)細(xì)的看著顧邵霆。
“怎么不上來?”顧邵霆感受到她的注視,輕聲問。
“邵霆,我想和你說說話。”簡依然柔聲的說著。
顧邵霆沉默片刻,“有什么話,明天說吧,我今天真的很累了。”
簡依然難過的說,“我知道,奶奶剛走,你心情不好,可是今天我看到你和莫雨晴站在一起,我就嫉妒的發(fā)瘋,我想和你真正的在一起,邵霆。”
顧邵霆說:“你知道我身體的狀況不是嗎……”
“我問過醫(yī)生了,這是你的心理疾病,慢慢疏導(dǎo),就會自愈的。”簡依然急急的說。
顧邵霆沒說話,心里卻在想著每一次與莫雨晴親密接觸的時候,他身體上的反應(yīng)。最近兩次更為嚴(yán)重,看著她,聽她的說話聲,身體都會有變化。可為什么和依然在一起,卻……
“我的病,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別擔(dān)心了。”顧邵霆淡淡的說。
“你心里在想著她嗎?”簡依然問,“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想莫雨晴嗎?”
“不會。”顧邵霆看著她以顯示自己說的是真話。夜色中的簡依然,如一只白玫瑰,散發(fā)著香氣。
“依然,”他猶豫片刻,繼續(xù)說:“之前,我一直忽略,逃避我這個問題,而且也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事,以為時間會治愈好它。可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么回事兒,對你……我還是沒有……”
簡依然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搖著頭說:“我不在乎的,邵霆。醫(yī)生說,這不是那里的問題,你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心理,是心理疾病,我們繼續(xù)看心理醫(yī)生就會好了。”
顧邵霆說:“可是什么時候好,我們卻不知道。就像是我的失憶,回來也有一陣子了,不也是毫無進(jìn)展嗎?如果我們真結(jié)婚了,那對你是不公平的,我不想委屈你……”
“我不委屈啊,邵霆。”簡依然害怕他說出那句話來,急急的說:“邵霆,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不能離開你!”
顧邵霆哄著她,說:“依然,你別激動。”
“你是不是愛上莫雨晴了?”簡依然傷心的問道。
顧邵霆一愣,隨即說道:“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好了,今天不提這事了,睡吧。”
簡依然爬上 床,一字一頓的說:“以后你都不許再跟我說什么委屈,不公,我愛你,你怎么樣都是好的,我無怨無悔!如果以后你要再敢提,我就死給你看,不要說我嚇唬你!”
顧邵霆心中一嘆,“別總張嘴閉嘴說死死的,我們都是成年人,說話不要這么幼稚。”
“我這不是幼稚,我是實話實說!”簡依然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命令道:“睡覺!”
黑暗中,顧邵霆睜著眼,耳邊是簡依然均勻的呼吸聲,他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拿下去,起身下床出了房間。在陽臺,他點(diǎn)燃一根煙,腦中像有很多事要想,可卻一件都想不起來。最后,莫雨晴的臉出現(xiàn)在腦海中。他煩躁的搖晃了下頭,掐滅了煙,給袁澤打了電話過去。
半夜,莫雨晴發(fā)起了高燒,想要喝口水,起身卻是暈頭轉(zhuǎn)向,腳下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段承軒就怕她半夜有出什么事,把自己和她房間的門都開著了,此時聽到動靜,光著腳的就跑了過來。
擰開壁燈,看她趴在地上,連忙給她抱了起來,渾身滾燙,急切的問:“下床干什么?”
莫雨晴沙啞著嗓子說:“想喝水。”
“好。”段承軒去小茶幾上倒了水給她端來,喂了她喝下去。
躺下后,又用手摸著她的額頭說:“你發(fā)燒了,我去拿體溫計和藥。”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莫雨晴燒的迷糊,也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的額頭上有涼涼的毛巾,舒服的很;只知道,有人過一會兒就給她嘴里喂水,叫她不渴。
可縱使段承軒照顧了一晚上,莫雨晴這高燒還是沒有退,已經(jīng)飆升到了39度。段承軒當(dāng)機(jī)立斷,幫著莫雨晴穿上了衣服,和傾城說了一聲,開車直奔袁澤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