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犯花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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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姨驚詫的看著她,說:“那怎么行?你別看我和你爸分開了,你就對男人沒信心。媽跟你說,你要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微微沉吟,道:“你也二十多了,還沒談過戀愛,這過完年,媽托人給你介紹個對象,談一談,你就知道其中的美妙了。”
寧嘉撒嬌的說:“媽,我不要對象,我就要你!”
“凈說傻話!” 寧姨欣慰的笑著說:“我還能陪你一輩子啊?”
寧嘉不想說這個了,手指另一方向,說:“媽,咱去那邊買點干果吃。”
第二天上班,關菲兒見莫雨晴來上班,關心的問:“病好了嗎?”
“打了一針,沒再燒。”莫雨晴笑笑,“昨天我沒來,有什么事沒?”
“沒什么事,就是中午我見到段總了,他問你來著。”關菲兒思索著說:“聽說你病了,看他那樣子還挺緊張的。”
“你眼花了吧?”莫雨晴哭笑不得的說:“我生病他緊張什么啊?”
“可我覺得我沒看錯啊!”關菲兒小心翼翼的悄聲說:“段總該不會暗戀你吧?”
“去你的!”莫雨晴打了她頭一下,“這話別亂說!他和邵霆是哥們兒,怎么會!”
關菲兒揉了揉頭,嘟囔著說:“但愿是我誤會了。”
莫雨晴打開電腦,說:“這眼瞅著下周就過年了,你和天恒表哥的事進展的怎么樣啊?有沒有見家長?我們還等著吃喜糖呢。”
關菲兒甜蜜的一笑,“他說過年的時候,帶我去他家。”
“不錯啊。”莫雨晴說:“好好表現(xiàn)!”
倆人正悄聲聊天的時候,莫雨晴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她也沒在意的看,接了起來。
“雨晴,是我。”段承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鬟^來。
莫雨晴一愣,不自覺的朝高文婷辦公室看了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今晚你有時間嗎?”段承軒問:“我聽傾城說,她約了你周末來家里,可我周末有個很重要的聚會,不能在家,我想問問,今晚來我家可以嗎?”
莫雨晴聽玩完他說的話,大腦里第一閃現(xiàn)出的念頭是,你不在家也可以,我和傾城玩的會更開心。她知道,自己第一次去他家做客,身為主人,他不在,會顯得不禮貌。他這么問,沒毛病,有毛病的是自己!心里腹誹,都怪關菲兒跟自己說那奇怪的話,害的自己胡思亂想。
“雨晴?”段承軒輕喊了她一聲,“怎么不說話了?”
“哦。”莫雨晴說:“抱歉。我今晚有事了,不能過去。”她想了想說:“那明天怎么樣?明天你有事嗎?”
段承軒說:“明天有空,那就明天吧。”
“好,那我掛了。”莫雨晴說。
“好,明天見。”段承軒的聲音也是溫柔的很。
掛斷電話,段承軒跟個毛頭小子似得,握著手機呵呵笑。
容家遇進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他這犯花癡的樣子,驚訝又打趣的問:“笑的這么美,有女朋友了?”
段承軒見他進來,瞬間收起臉上的笑,正色道:“你怎么也跟景言那小子似得?進來都不敲門了?”
“是你門口的小秘書說你不在,叫我進來等的啊。”容家遇無辜的說。
段承軒板臉,“真該給她們上上課了,老板在不在辦公室都不知道,怎么當?shù)拿貢俊?br/>
“你也別怪她們。”容家遇替她們說好話,“誰都有疏忽的時候。”
段承軒問:“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有事?”
容家遇笑了笑,“也沒什么事。我聽說,顧伯父住院了,這事你知道嗎?”
段承軒驚訝的問:“住院了?邵霆沒和我說啊。”
“是。邵霆也沒和我說。“容家遇說:“我也是聽蘇韻說的。”
“她知道?”段承軒問,笑了笑說:“那也不會是邵霆告訴的。”
容家遇點頭,“下午咱倆也去探望一下去吧。”
“好,應該的。”段承軒問:“你和蘇韻現(xiàn)在怎么樣?”
容家遇苦笑一聲,“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你呢?你還沒說你笑成那賤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承軒嘿了一聲,“別亂說,什么都沒有!”
寧嘉和寧姨剛到店里沒一會兒,紀景言也到了。
“你怎么來了?”寧嘉不悅的問。
“我不說了嗎,今天過來找你。”紀景言看了一圈問:“寧姨在后廚呢?我去打個招呼。
“喂!”寧嘉攔住他說:“你先跟我說,你來到底什么意思!”
“好吧,那就不打招呼了。”紀景言說:“那你,去換衣服,我?guī)愠鋈ァ!?br/>
“我不去!”寧嘉看了遠處的阿元一眼,小聲的說:“打胎的事你放心,我自己一定回去。等我過完年就去,絕不拖拉。”
紀景言見她這樣,沖著阿元喊:“阿元,把你寧嘉姐的衣服和包拿來。”
“哦,好。”阿元應聲,去了后面。
寧姨從后面走出來,寧嘉一手甩開了他。
“寧姨!”紀景言甜甜的叫了一聲。
“吃早飯沒呢?”寧姨問。
紀景言說:“吃過來的。姨,我今天想帶嘉嘉出去逛逛街,幫著辦點年貨。”
“那去吧!”寧姨說:“你一個大小伙子,也是什么都不會買,叫寧嘉跟著告訴你,都要買些什么。”
“媽,他家有管家傭人的,都給辦完了。”寧嘉不高興的說。
紀景言說:“都回老家過年去了,我總不能讓人家年根兒底下走吧?”
“誰說不是呢?”寧姨嗔怪的說:“也累不壞你。店里也不忙,去吧!”
倆人出了店,寧嘉站在車前,不肯上去,冷冷的對他說:“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說清楚我不上車!”
紀景言看著她那倔強的樣子,氣得很,拉開車門就粗魯?shù)慕o她推了進去,沒好氣的說:“我還能賣了你呀?你媽都放心呢,你怕個什么勁兒?這大冷天的,誰有那好體格跟你在外面磨磨唧唧的。”
寧嘉悶著聲的上了車,斜眼看他,語氣強硬的問:“你是要帶我打胎去嗎?”
紀景言氣得咬牙切齒,抬手就要打她,最后用力的點了她的頭,“我在你眼里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是不是?我今天和你說打胎的事了嗎?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在你眼里啊,已經(jīng)被劃分為壞人那一組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