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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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言醉意滿滿的看了寧嘉一眼,隨后手搭上她的肩膀上,哈哈笑的說:“誒,說對了,來,認識一下你們的新嫂子!”
“紀景言,你喝多了。”寧嘉把肩膀上重重的胳膊給拿下去,臉色不悅的說道。
紀景言不管她的,復又搭了上去,摟過來姿態(tài)曖昧的對他們說:“你們看,還不好意思了呢。”
寧嘉真是受不了他喝多時候的樣子,之前還覺得他是一個很深情的人,現(xiàn)在只剩下厭惡了。
“景言。”新郎新娘來敬酒,江雅詩在后面叫了他一聲。
紀景言身形一頓,摟著寧嘉轉過了身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景言,你能過來,我真的很高興。”江雅詩看向寧嘉,問:“這是你女朋友嗎?”
紀景言眼神熾烈的看著她,半晌才回道:“是,我女朋友,寧嘉。”
寧嘉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卻被肩頭上的手不動聲色的重重一按,讓她噤了聲。
“很漂亮。”江雅詩贊道,朝寧嘉微笑。
寧嘉也回以微笑,“新婚快樂。”
江雅詩和她碰了一下酒杯,“謝謝。希望能早日聽到你們的好消息。”
紀景言端了酒杯也跟她輕輕的碰了一下,心中苦澀的祝福道:“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江雅詩聽到他的祝福,很開心的樣子,“謝謝你,景言。你能祝福我,我真的很開心。”
紀景言無聲的把酒一飲而盡。隨后坐下了。寧嘉朝江雅詩笑笑說:“他今天很高興,喝的有點多了。你不用管我們,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看著新人去了其他桌敬酒,寧嘉關心的問:“你還好吧?”
紀景言用手搓了搓臉,嘴硬的說:“很好啊,前妻再婚,我為她高興。”
寧嘉看他一副傷心的樣子,突然覺得他很可憐。心里肯定不好受吧。明明不想來,卻還是來了,心里始終是放不下的吧?
紀景言看她一直在看自己,冷笑一聲,“干嗎,同情我啊?”
“沒有啊,這有什么好同情的。你又不是弱者。”寧嘉說。
“不是弱者……”紀景言喃喃的說道,嘆了一口氣說:“可你知道嗎?我和她的婚姻,我一直都是個弱者,弱到卑微里了。”
“她很強勢?看著不像啊。”寧嘉說著又轉頭看向江雅詩。
紀景言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這就是她的優(yōu)點,長得討巧,但脾性,卻截然相反,火爆又潑辣,真的很難想象,她這么看著溫婉的一個人發(fā)起脾氣來怎么會是那個樣子。”
“那你們因為什么離婚的?”寧嘉好奇的問。
“原因多了,可歸根結底,就是不愛了吧?心一旦走遠,就回不來了。”紀景言吸煙的姿勢很迷人,煙霧中,寧嘉好似看到他無奈苦笑的樣子。
寧嘉沒說話,她是不知道說什么,自己沒談過戀愛,體會不到他說的那種心走遠的感覺。那邊有人過來又來敬他酒,他隨即收起了之前的傷感情緒,肆意的笑著和對方喝酒去了。
婚宴結束,紀景言已經(jīng)醉成了一灘爛泥。寧嘉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他頭疼不已。雖說住的地方就在樓上,可從這里給他整出去也足夠費勁的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晚禮服和高跟鞋,她自言自語的說:“哎,算了,看在他送我衣服的份上,我也應該把他弄到酒店里。”
正想著,江雅詩走了過來,看到趴在桌上的紀景言,問:“景言喝多了?你們住哪?我叫人送你們回去。”
“哦,不用了,謝謝。我們訂了樓上的房間。”
江雅詩說:“那正好,我叫人過來幫你把景言送上去吧,你一個女孩子,肯定整不動他。”
她這么一說,讓寧嘉心里感激,道謝的說:“那就謝謝你了。說實話,我還真是犯愁怎么把他弄到房間去。”
江雅詩叫了兩個小伙子過來,架起紀景言就走。寧嘉告訴了房間號,又轉頭再一次的對江雅詩道謝。
“不用謝我,應該的。”江雅詩笑笑,沉吟片刻對她說:“景言是個好男人,和他好好的。”
“嗯?”寧嘉沒想到她會和自己說這個,怔愣住。
江雅詩有點尷尬的笑著,說:“其實,我是最不配說這些話的人。他好,我為什么還要離開他。”她頓了頓,繼續(xù)說:“我真的希望你倆能好好的走進婚姻的殿堂,給他一個完整的家。當年,我真是傷的他很深,我希望你能好好愛他,不要學我,不然我真的怕他對女人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寧嘉聽她說的話,心里有點不痛快,感覺她這是在當什么,又要立什么的感覺。
她淡淡的說:“我和景言會怎么樣,誰都說不好,只有上帝知道吧。可能我好好的對他,反過來他辜負了我呢?誰知道呢?問心無愧吧。”
江雅詩好似沒聽出她話里有話,“相信我,景言是不會辜負你的。”
寧嘉不想和她再多說,微微點頭:“謝謝你幫我找的人,我先上去了。”
江雅詩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紀景言,又看了后面跟著的寧嘉,一起進了電梯后,她才幽幽一嘆,心里有些傷感。和他,真的是從彼此的生命中退出來了吧?
回了房間,寧嘉去洗手間打濕了毛巾,給紀景言擦了擦如同猴屁股的臉。正擦著呢,只見紀景言慢慢的就要起身。寧嘉扶著他的肩膀要讓他躺回去,說道:“別動,好好躺著,睡一覺酒就醒了。”
紀景言皺著眉頭又要坐起來,隨后跟著幾聲干嘔。
寧嘉這么一看,嚇得她跳開,喊道:“紀景言,你快去洗手間吐。”
紀景言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跪在地上,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嘔吐。寧嘉在外面聽著,惡心的也干嘔了幾聲,自己差點沒吐出來。
吐完后,紀景言覺得舒服極了,洗了臉,簌了口,這才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寧嘉看他清醒了些,問:“都吐出去了,餓不餓?”
紀景言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半晌才開口說話:“你怎么在這?”
寧嘉沒好氣的說:“我不在這,我在哪?”說著進了洗手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剛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被他一把捏住胳膊,隨即身子一轉,把她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