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報(bào)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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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近衛(wèi)隊(duì)隊(duì)長都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gè)白眼:咱們皇上可真是變態(tài)啊,哪里有人會收集頭顱做紀(jì)念的?
眼睛不由自主地朝著頭顱掉落的地方看去,那浸在血色中的一顆肥碩的頭顱,頭發(fā)雜亂無章撒在臉上遮住了大片的臉色,但是那一雙瞪得血紅的眼睛卻是透過了雜亂無章的頭發(fā)直直地跌進(jìn)了白穆宛的視線里。舒殘顎疈
“啊!!!”爆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尖叫聲,白穆宛心神俱損,一時(shí)之間,慌亂無措,四處亂揮舞著,大喊大叫著。
“云寂,讓娘娘平復(fù)一下情緒,再好好看看李元大人的頭,檢驗(yàn)一下到底是不是李元,別是什么冒牌貨才好。”有趣地看著眼前一臉瘋癲,手腳無措的女子,沐凌滿意地勾起了嘴角,顯然是對白穆宛的反應(yīng)很滿意。
“是。”
一個(gè)反手地動作扣住了四處亂舞的手臂,強(qiáng)壓著白穆宛靠近了地上那顆血淋淋的頭顱,逼迫她與那雙血紅的眼珠子對視著。
“不要!!!求您了,皇上!!!不要!!!嗚嗚……嘔……”終是受不了那惡心感的襲擊,白穆宛很沒形象地嘔吐了出來,灑了一地的穢物。
桃花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沐凌這才吩咐侍衛(wèi)站到一邊:“既然皇后說不要了,那就不要好了。不過朕可真?zhèn)哪兀屎缶尤徊幌矚g朕送你的禮物。”
再也受不了那不慍不火的語氣,白穆宛惡從膽邊生,嘶聲竭力:“禮物?可笑……皇上真的認(rèn)為這是禮物,而不是赤果果的脅迫嗎?”
“哈哈哈……皇上,您心里對宛兒的欺瞞有氣,實(shí)話說好了,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看宛兒如此狼狽的樣子,皇上就會很高興嗎?”
悲傷到極致,反而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誰都知道,那笑容不過是苦撐著的,一碰就碎了。
“如果朕說,朕很高興,皇后會信嗎?”
“轟”……衣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桃花眼邪魅無比,一副悠閑自在的男子,新的位置突然一頓,喉頭處一陣血腥味上涌。
那人的笑容越是燦爛,卻越像是無數(shù)的針刺痛了她的心房,強(qiáng)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她不甘地質(zhì)問道:“皇上你愛過宛兒嗎?”
就算最后是難逃一死,她也想從那人口中得到一個(gè)心安的答案,她想:他至少曾經(jīng)愛過她,或許僅僅是她的身體,那么她也死而無憾了。
“愛?呵……”沐凌突然出乎意料地笑了,直到笑出了眼淚才肯罷休,“朕從來就不曾愛過任何女人,你自然也不會是例外。”
朕從來就不曾愛過任何女人,你自然也不會是例外……
從來不曾,怎么可能,當(dāng)初明明就……否則怎么會……除非……
“你……”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望著邪肆嫵媚的男子,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她了?
“噗……”一口鮮血,終究是忍不住了,吐了出來,灑了一地,也染紅了那金色的鳳袍,上面繡著的金鳳凰瞬間變成了一直血鳳凰。
“當(dāng)初……你明明就中了*散,只可能愛宛兒一個(gè)人,怎么可能無效呢?不可能……不可能……皇上,你明明和宛兒做了,那日歡愛的滋味,宛兒至今都?xì)v歷在目,不能忘懷。”
“那是你太過自信了。當(dāng)初朕既然知道你是奸細(xì),自然不可能沒有事先做好準(zhǔn)備。朕雖然中了*散,但是朕不愛你,自然更加沒有碰過你。”既然白穆宛逃不過他的手掌心,那就讓她死地瞑目吧。
“噗……”又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沒有碰過?怎么可能,那*蝕骨的感覺至今仍舊讓她心動不已,她真是愛慘了那人的放蕩掠奪。
“不可能的,中了*散的人,無藥可解,除非與女子圓房,否則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哼……”不說倒還好,沐凌桃花眼微微瞇起盯著眼前的女子,這該死的賤人居然對自己下了這狠毒的春藥,若不是暗中有人相助,恐怕早就沒命了。
“天下之大,人才輩出,*散也未必不可解。以一葉蔽目,只會作繭自縛。”
“呵……是奴婢輸了……輸在了太過自信了……可是,皇上您不覺得特意安排這一局戲給奴婢,太過浪費(fèi)了嗎?奴婢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不值得皇上如此大禮。”原以為的一生的陽光,原來卻是親自將自己打入地獄的使者,心寒,已經(jīng)不能言喻,心死,才剛剛夠得起。
“那只是因?yàn)槟愕米锪瞬辉摰米锏娜恕!泵碱^微擰,沐凌臉色一寒,她居然還敢提起這件事,本來還想賜她一死,不過此刻卻不能那么便宜了她。
“聽你語氣你好像很懷念那*蝕骨的感覺?很好,那朕這個(gè)所謂的夫君就再送你一份大禮好了。”有些玩味地注視著呼吸漸漸地濃重,眼神有些迷離的女子,沐凌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是不是感覺到身體很熱,很空虛,很想要?”
“這……這是……”對于經(jīng)常活動在勾欄院的女子,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春藥的滋味。
“你當(dāng)初不是對朕下藥了嗎?那朕現(xiàn)在就還給你,風(fēng)流散,世上最厲害的chun藥,看這名字就知道了,一個(gè)男人壓根滿足不了你,得要一打的男人才能滿足你。”說到一打的時(shí)候,特意加重了語氣,成功見到了白穆宛怒瞪起的眼色。
“不過呢,怎么說你也是朕的皇后,就算朕從來沒有碰過,不過作為名義上朕的女人怎么可能讓別人碰呢?”
“來人將皇后送往修心庵,就說皇后身體不適,需要在庵里靜心休養(yǎng),直到病好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