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留了后手
又陪著俞蓮說了會話,俞蓮現(xiàn)在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都比前一天睡得更久了。
俞蓮睡著后,白弦依擔(dān)憂地盯著俞蓮看。
她重生才幾個月,真的不想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再一次失去親人了。
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為了不打擾俞蓮休息,白弦依沒有馬上接起電話。
而此刻正在公司辦公室的林顯杰,見忙音響了好幾聲,白弦依還不接電話,墨眉微微擰了起來。
這丫頭果然還在生氣?
他正要掛斷電話,那邊響起了白弦依的聲音。
“林先生,打電話給給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保葉欣出去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是金云霞。”林顯杰緊繃的面部線條松了松,聲音都染上了幾分笑意。
看來她沒有生氣了。
“好,知道了,謝謝。”白弦依點(diǎn)頭。
金云霞是陸茜然的母親,前世就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
“嗯,我會查清楚的。”林顯杰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不用了,我也不能總是麻煩你,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白弦依說完,又和林顯杰道了謝,才掛了電話。
林顯杰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忙音,俊臉再次陰沉下去。
看來她還是在生氣?
白弦依掛了電話,看了沉睡的俞蓮幾秒,又叮囑了護(hù)士,如果自己沒有幾時回來,讓她告訴俞蓮自己是去學(xué)校補(bǔ)習(xí)了,才安心地離開。
她前世和陸茜然關(guān)系要好,自然也知道金云霞經(jīng)常去的地方。
簡單地?fù)Q了身衣服,白弦依打車來到金夜會所的樓下,她站在門口等了會,果然見金云霞正從一輛豪車上面下來。
金云霞從她面前走過,臉上的高傲和自我良好的感覺和陸茜然如出一轍。
“金女士,請你等一下。”白弦依叫住了金云霞,不卑不亢,聲音中氣十足。
金云霞停住腳步,墨鏡后的眼睛甚至沒看白弦依一眼。
“我是白弦依,相信你應(yīng)該知道葉欣的事情,我希望能夠和你聊一下。”白弦依鎮(zhèn)靜道。
“你就是白弦依?”金云霞回頭,這才仔細(xì)地打量了眼這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孩。
這怎么看著,也不像是能把葉欣送進(jìn)監(jiān)獄,讓自己女兒整天咒罵,甚至是讓林氏集團(tuán)二公子戀戀不忘的人啊。
“既然這樣,跟我進(jìn)里面喝杯茶吧。”殷紅的唇勾了下,金云霞繼續(xù)往里面走去。
白弦依跟上腳步。
會所的三樓是一家高檔茶廳,金云霞為兩人點(diǎn)了茶飲,請白弦依在自己對面的座位上坐下。
“找我什么事?”她開門見山道。
“我知道您在警察局的地位沒有人可以撼動,但是我想告訴您,以公謀私,私自保葉欣出來,是要受到法律的嚴(yán)懲的。”白弦依神色嚴(yán)肅,字句清晰道。
“小姑娘,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和我講講道理,就能讓我認(rèn)錯?”金云霞只覺得好笑,這小丫頭嫩的能掐出水來,怎么可能斗得過她。
“金女士,你想錯了。”白弦依勾唇淡笑,端起眼前的茶嘗了一口,神色不驚,優(yōu)雅從容,絲毫不像個十五歲的孩子。
“這些年你在警察局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可都知道,并且有證據(jù),這要是被我捅出去......”白弦依意猶未盡地看著金云霞,她是個聰明人,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什么意思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金云霞雖然嘴上這么說著,神色卻是認(rèn)真起來。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白弦依放下茶杯,語氣很輕松。
前世陸茜然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陸茜然,沒想到會這么快派上用場。
“你想想要不要再接葉欣回去,我先走了。”白弦依見金云霞故作鎮(zhèn)定,眼神卻出賣了她的慌亂,滿意地起身。
走了兩步,白弦依眼前發(fā)黑,她意識到是那杯茶的不對勁,卻為時已晚,徑直摔倒在地。
金云霞有些后怕地走上來,“還好我早有準(zhǔn)備,不然還真叫你個丫頭拿捏住了。”
一盆涼水從頭潑下,白弦依冷得刺骨,瞬間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便看見葉欣坐在自己對面,而她旁邊,則坐著一個油膩至極的男人,正猥瑣地朝著她笑。
下意識地想動,這才察覺她被綁住了。
“葉欣,你又想做什么?”那杯茶的藥量不輕,白弦依現(xiàn)在說話都有些虛浮。
“當(dāng)然是報(bào)復(fù)。”葉欣右腿交疊在左腿上,笑得無比囂張。
“你把我砸傷,又害我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還讓振德誤會我,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好好地活著么?”
“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一定叫你下輩子都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白弦依強(qiáng)迫自己的的思緒清晰起來,眼神泛著一陣陣的陰冷,只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才有的眼神。
葉欣被看得心中惡寒,移開了眼睛。
“你沒錢沒勢,還帶著個將死之人,能對我造成什么威脅。”葉欣這話既是在打擊白弦依,又是在安慰自己。
說著,她從椅子下面拿出來一個攝像機(jī),對著白弦依試了一下角度,眼神漸漸惡毒起來。
“而且過了今晚,你的把柄就在我們手里,還趕出去亂說么?”
葉欣對身邊那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白弦依察覺到不對勁,只見那猥瑣的男人向她撲過來,伸手就去扒拉她的衣服。
白弦依掙扎很劇烈,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額頭撞在床角,青紫一片。
“我告訴你,乖乖地配合他,讓我拍照,否則我叫你痛不欲生。”葉欣惱了,上前一把拽住白弦依的頭發(fā),狠狠威脅道。
“做夢。”白弦依因?yàn)轭^皮上巨大的撕扯力道,疼得緊緊咬牙,卻就是不服軟半分。
葉欣原本還想聽白弦依求饒,現(xiàn)在不但沒有聽見,反而被頂撞了,她扔了相機(jī),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板著白弦依的嘴灌了下去。
“這是最烈的催情藥,等你清醒過來看見自己的錄像,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葉欣見白弦依將催情藥悉數(shù)吞下,眼底的瘋狂肆意地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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