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藥說的就是你
過了兩個小時,白柳煥然一新的出現(xiàn)在了化妝師面前。
化妝師很有成就感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你當男主都可以。”
她由衷道。
白柳算是她見過人里面氣質(zhì)最獨特的。
就算是之前的紅桃和劉佳儀大明星都沒有讓她如此驚嘆過。
白柳嘶了一聲。
他看著身上穿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
他身上穿的衣服跟那個人像極了。
聽到化妝師的話,白柳眼皮微抬。
他微微笑了笑。
“男主是不是錢多?”
化妝師愣了愣。
“那是當然。”
白柳哦了一下。
轉(zhuǎn)身便出了門。
化妝師急忙跟了上去。
她好奇的打量著白柳。
依稀記得他剛剛穿的衣服是街邊貨。
這么帥氣的男人怎么會落魄成這樣。
只要他肯使用一點美色,那錢還不是說來就來。
化妝師唉聲嘆氣了一會兒。
緊接著繼續(xù)跟了上去。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化妝。
幾乎所有角色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就憑您的樣貌和身世,什么男主早就被你甩兩條街了。”
秦越跟在江紹后面,一副諂媚樣子。
“還有那個白柳,怎么配的。”
江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有些嫌棄。
要不是他父親想讓他來演藝圈發(fā)展一下,順便結(jié)交一下紅桃。
他才懶得拍這種智障戲呢。
又累又臟。
還有這衣服,也不知道洗沒洗,上面還有很多灰塵。
不過說到白柳。
江紹挑眉。
“那個窮酸家伙翻不出什么浪。”
秦越緊接著說。
“到時候兆總一過來,他一定最先看的是您。”
江紹滿意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
兆木馳正準備上車,手機便響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
居然是阿曼德。
這個時候來電話。
兆木馳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接了電話。
“咳咳,兆哥,我出車禍了。”
兆木馳無語之下,他問。
“怎么樣了,傷沒傷到。”
阿曼德躺在病床上,旁邊還站著一臉憋屈的牧四誠。
之所以憋屈。
是因為醫(yī)藥費他付的。
而且病床上這個家伙似乎賴上他了。
非讓他留在這里照顧他。
阿曼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
“嗯,脖子動不了了。”
兆木馳:“。。。”
“那今天的試鏡?”
阿曼德誠實道。
“去不了了。”
兆木馳深吸了一口氣。
“那后續(xù)的拍戲能去嗎?”
阿曼德抿了抿嘴,問。
“什么時候正式拍戲?”
兆木馳:“十天后。”
阿曼德看著自己的醫(yī)囑。
上面寫著一百天內(nèi)不可劇烈活動。
他捂住了臉。
畢竟這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機會。
要是錯過了。
他一定會傷心死的。
正當他心如死灰的時候。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喬治亞:你受傷了?】
忽的,阿曼德嘴角上揚了起來。
他回兆木馳說:“放心,肯定不會影響拍戲進度的,而且,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要知道,阿曼德和喬治亞長得幾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
加上化妝,更是沒有人會看出來他們的區(qū)別。
阿曼德心里突然生出了惡趣味。
掛斷了兆木馳的電話。
轉(zhuǎn)眼就給喬治亞發(fā)了消息。
【哥,你之前是不是說想來華國?】
在王宮批文件的喬治亞眉頭輕挑。
直覺告訴他,阿曼德一定在搞幺蛾子。
喬治亞輕輕敲著手機屏幕。
隨后發(fā)了一個問號。
【?】
阿曼德發(fā)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包。
【我出車禍了,估計得養(yǎng)一個多月,哥,你來替我唄。】
喬治亞瞬間石化。
【你在做夢?】
阿曼德發(fā)了一個微笑。
【我看你一天處理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要成機器人了。】
【反正就一個月,來唄。就當散散心了。】
喬治亞回復(fù)。
【滾。】
阿曼德收起了手機。
哼了一聲。
“口是心非的男人。”
牧四誠在一旁呆的心煩意亂,見他終于打完了電話,才罵罵咧咧說。
“我說外國人先生,我醫(yī)藥費也給你付了,床也給你鋪了,你到底還要怎么樣?”
阿曼德望著發(fā)火的牧四誠,無辜說。
“我可是外國友人,有駐華大使館的,而且我馬上就要參加拍戲,現(xiàn)在我什么都干不了,你不覺得應(yīng)該對我負責(zé)嗎?”
牧四誠暗罵一句槽。
他是倒了什么霉,遇到了這么一個難纏的家伙。
“而且我家人都在外國,你確定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
說著,阿曼德生無可戀的癱在了床上。
他雙眼看著天花板,看上去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牧四誠還不死心,雖然請護工貴,但是他要是求求他那個不靠譜的爹媽,他們應(yīng)該不會不管他,他咬了咬牙說。
“我可以給你請護工。”
阿曼德拒絕。
“不。”
牧四誠:“為什么??!”
阿曼德:“他們丑。”
牧四誠:“我現(xiàn)在毀容還趕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