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一次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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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兩分鐘的樣子,吳家濤的腳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腳下的皮鞋把地板踩的作響。
“不好意思諸位,今天有點事情稍微來遲了一點,不過我想今天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會議了,經(jīng)過半個月討論,我充分的考慮了諸位的意見,昨天晚上我又和政府一些官員晉級磋商,關(guān)于選舉法的最后章程已經(jīng)達成一致。”
二十多人面面相視,其中還有兩個中國人這個時候站起來:“吳家濤,說過選舉法的最后擬定要經(jīng)過我們的同意,你為什么擅自做主?”
吳家濤笑的很親和,揮揮手示意他們兩個坐下:“二位不要激動,我相信我們的方案一定會被你們通過的。”
還有人想說什么,但是蘇北里爾卻示意不要說了,他的眼睛看著吳家濤:“好吧,那你說說選舉法的章程,我們來討論一下。”
吳家濤的雙手沒有掏文件的動作,他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慢慢說道:“以后東帝汶共和國首[ 相的選舉,將由生活在東帝汶五年以上,并且納稅滿五年的正式華籍公民投票選舉!非華人,居住不滿五年,或者在政府沒有任何納稅記錄的,將沒有選舉權(quán)。”
整個會議室一下就炸開鍋了,蘇北里爾啪的一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正要大聲喊出再去街上游行的時候,一隊警察從外面沖了進來,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吳家濤冷冷一笑:“選舉出來的首相,首先通報北京,獲得北京認可之后才可以上任!”
蘇北里爾整個人已經(jīng)慌了:“吳家濤,你想干什么?”
吳家濤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還不知道么?蘇北里爾,你說東帝汶的事兒有你什么關(guān)系?你算那根蔥?抓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街道上忽然響起了猛烈的槍聲,那人群中的尖叫穿過窗戶進入這些與會者的耳朵里面。有靠近窗戶的人把腦袋伸出去。只見大街上原來坐在地上給他支援的那些示威者四處逃竄,一些警察跟在后面驅(qū)趕人群。
以前東帝汶警察也嘗試過驅(qū)趕,不過那個時候他們不愿意使用武力,在示威者的反抗之下他們都沒有能夠成功。這一次不一樣,喊話讓你走,然后警察隊伍推進,如果你不走,馬上開槍射殺,毫不猶豫。
示威開始的時候這些人喊著自由的口號確實博得了很多人的同情,包括當?shù)氐囊恍┤A人也支持他們。現(xiàn)在他們的不斷示威已經(jīng)打亂了當?shù)氐闹刃颉T緦λ麄兺榈娜松钍艿接绊懼笠呀?jīng)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而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談判,許多人的耐心都已經(jīng)被耗盡,還能在外面繼續(xù)坐著的不多,基本上全是那些鐵桿反對者,警察下手也是不留余地的。
吳家濤一把將蘇北里爾抓了起來推到窗戶口,讓蘇北里爾看著下面一地尸體:“當我不敢殺人是么?你看看我敢不敢?看清楚!”
蘇北里爾雙腿發(fā)軟,一股熱流從他褲襠出來。他只是一個商人,他真的見不得這種場面,吳家濤掏出手槍來抵住他的后腦勺。這一刻他連求饒都忘記了。
一聲槍響,這個家伙的尸體從窗戶口翻了下去。
吳家濤殺了他之后長出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同時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帕來擦擦自己手上的血,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把尸體收斂起來。出一份判決書,就說他犯了賣國罪,是論刑之后槍斃的。下一個該誰了?”
他問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向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家伙。那家伙馬上就站了起來:“哦不!吳首相您不要這樣,我不是東帝汶人。您不能說我犯賣國罪,我是大英帝國公民,您沒有權(quán)利殺我。”
吳家濤沒等他說完,走過去把他一把按在桌子上面,槍口對準太陽穴:“我們東帝汶是允許雙重國籍的,您有英國身份不代表您不是東帝汶人,如果您不是,這一段時間您為什么對我們的選舉指手畫腳?你太關(guān)心東帝汶的事務了吧?”
說著他拉了一下保險,那個家伙一聽那聲音嚇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這個時候他也沒想別的,只想找一個靠山,或者找個背鍋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英國讓我這么做的,我向上帝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扳機最終沒有叩響,估計連那英國人自己都感覺有些吃驚。槍口還在太陽穴上面,吳家濤臉上帶著冷笑:“真的是英國讓你做的?”
“是,是,我向上帝發(fā)誓。”
“好,我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我讓你上法庭,你把你知道都給我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你一命。”
吳家濤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腳步顯得非常輕快,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些人是英國人指使的。不光他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公開的秘密。大英帝國干涉別國內(nèi)政的手段五花八門,以前沒人說什么而已,因為說了也沒用。
但是這一次吳家濤要說出來,他要讓這些人在法庭上全部承認是英國政府指使的。也許這么做對大英帝國無法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而且日后他們和英國的關(guān)系必然緊張,可是吳家濤不考慮這些。他必須配合北京的腳步,北京那邊楊司令也該收了吧?
吳家濤在走廊里面對自己身后的隊伍說道:“繼續(xù)在外面抓人,凡是和這場動亂有關(guān)系的全部都抓!還是那句話,有殺錯沒放過!發(fā)電報給楊司令,告訴北京我們這里收網(wǎng)了。”
“是!”
“那外面那些尸體怎么辦?
吳家濤笑了一下:“打掃干凈,馬上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就說我們已經(jīng)和示威者達成協(xié)議,示威者在我們的勸說下離開了抗議現(xiàn)場,沒有爆發(fā)任何武力沖突,也沒有流血事件的發(fā)生。”
吳家濤顯然已經(jīng)徹底的放棄了所謂的民主,我沒有殺人,你說我殺了我也說沒殺。東帝汶的那些記者本來就不多。剩下的一些也都被他們的警察監(jiān)視著,下手的時候就有警察專門奔著那些記者去了,我也不殺你們,沒收你們的相機。
然后那些被抓起來的人會經(jīng)過法庭的審理,一些頑固不化的人當然會判死刑,但是如果你認罪態(tài)度好,也許我能判你一個無期什么的。所謂的認罪態(tài)度好,就是你要法庭上承認你是被大英帝國雇傭來搗亂東帝汶的。
楊司令說的對,當我全心全意想著爭取你英國的支持,你還擺我一道的時候。我就不會在考慮能不能和你繼續(xù)做朋友。
東帝汶的電報傳到楊小林手里的時候,楊司令也笑了。街頭暴力?薩道義顯然要輸了。
蔣百里的指揮棒在地圖上面藏南的位置上面點著:“據(jù)我們最新的消息,英國方面集中了英印軍五萬余人,已經(jīng)到達了藏南邊境,這一次他們沒有馬上發(fā)起攻擊,而是在等待后續(xù)的援軍。英國這一次動員整個亞洲的所有軍事力量,初步估計如果他們的兵力應該在十萬人上下。我們目前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繼續(xù)增兵,迫使英國也做出也同樣的動作。第二個選擇是馬上撤退。蔡司令的意見是。我們應該兩個步驟一起進行,一方面增兵,另一方面一旦英國人做好的戰(zhàn)爭準備,我們馬上撤退。避免爆發(fā)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
楊小林聽后點點頭:“松坡和我想的一樣,在最后關(guān)頭要剎住腳步才行。目前還不是和英國人決戰(zhàn)的時候。咱們打起來最高興的是德國人,對我們沒有絲毫的好處。告訴松坡,一切他拿意見。載濤那邊怎么樣了?”
“西北方面軍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整個阿塞克欽。英國方面很是緊張,因為戰(zhàn)爭一旦打起來,我們的兩個方面軍能夠相互配合。所以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蔣百里說完之后指揮部接著點在了藏南的上面:“蔡司令的意思是,我們這一次在藏南的目標是建立幾個象征性的永久性工事就可以了。還有,在那些藏兵中有一支武裝,他們的頭人叫李扎布,對我們的態(tài)度非常友好,而且政治觀念相當開明,蔡司令準備撤兵之后和他建立直接聯(lián)系。”
解決西藏和印度的問題真的還不是時候,這一次蔡鍔出兵的目的也僅僅就是一個試探,在藏南留下幾個永久性的建筑,表示我們曾經(jīng)來過,這就可以了。西藏的問題必須取得西藏人的支持才能解決,而印度的問題也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西藏。
試探出誰是朋友誰是敵人,誰可以幫助我們誰最終會和我們走向戰(zhàn)場,然后再做出具體的規(guī)劃。
至于阿塞克欽,載濤是不會再離開的,西北方面軍準備借這一次機會在那里建立一個軍事基地,維持一個軍的常備兵力。那里靠近印度,也靠近西藏,設(shè)置一個軍事基地等于在印度的頭上懸了一把刀,同時也能為解決西藏的問題提供支援。
“還有就是林穎奇參謀長剛剛來電,海軍方面英國的艦隊再對我們進行挑釁,同時日本的艦隊好像也有配合英國人行動的跡象,林參謀長建議我們可以對日本海軍發(fā)動一次攻擊。”
楊小林聽的眉頭皺了一下,接著搖頭:“不,海軍現(xiàn)在絕對不能出擊,讓他們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海港里面!我想,是時候去和薩道義談一下了。”
海軍們心中的想法楊小林十分的清楚,對于楊司令這場游戲的布局,他們也是知道的。這幫家伙顯然不甘于看著陸軍唱戲而他們寂寞的待在海港里面。
和英國艦船沖突是被楊小林嚴令制止的,因為如果海面也發(fā)生交火,那就真的意味著全面戰(zhàn)爭打起來了,雙方再無臺階可下,對中國沒什么好處。
所以當他們知道日本海軍又出動的時候,剛剛擊敗日本艦隊的中國海軍明顯有些沉不住氣,想找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絕對不能讓他們動手,因為楊小林在接下來的計劃中還要讓日本留著一定的實力,那可能對我們很危險,可也很有幫助。(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