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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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瑾萱并不是衙門的人,所以并不是城里一出了事兒,便會馬上通知她。而這次幾天一發(fā)現(xiàn)尸體,便將消息傳過來,聶瑾萱頓時感到,事情并非那么簡單!
所以,之后聶瑾萱趕忙起*略作簡單的整理,接著便帶著水云出宮了。而等著一出宮門,便看到墨玉玨已然在門口等她了。
見了面,墨玉玨也沒個聶瑾萱廢話,簡單的幾句招呼,便帶著聶瑾萱去了現(xiàn)場,死后聶瑾萱才發(fā)現(xiàn),這次發(fā)現(xiàn)的又是一具女尸……而果體,毀容,胸口被刺的樣子,和昨天聶瑾瀾的樣子,竟然一模一樣。
見此情形,聶瑾萱頓時眉頭一皺。隨即在簡單的查驗后,尸體被抬回到京兆府,接著在一番詳細(xì)的驗尸后,聶瑾萱終于得出了最后的結(jié)論:
“死者年約十五到二十歲之間,死亡時間在昨夜子時左右,致命傷于胸口,但卻并非一刀斃命,而是失血過多而死!臉上同樣被淋了綠礬油,所以從一些跡象可以肯定,兇手應(yīng)該是和之前的案子為一個人!”
“同時,死者下身血跡斑斑,所以和昨天案子不同的是,死者生前有被強*暴過。而從死者手上的一些細(xì)節(jié)看,死者的身份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之類的!”
聶瑾萱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而此時,站在旁邊的裴耀光卻是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而墨玉玨則是在短暫的皺眉后,隨即挑眉看向聶瑾萱
“瑾萱,對于死者的身份,你有什么想法?”
墨玉玨低聲的開口。而他這話,顯然是有些話中有話。所以聞言,聶瑾萱隨即抬頭,然后直接毫不隱瞞的對著墨玉玨說道
“我懷疑這個人是翠蘭!”
……
翠蘭是聶瑾瀾的丫鬟。之前聶瑾瀾在墨家失蹤那晚,翠蘭也失蹤了。所以之前墨家人便懷疑,是翠蘭半夜放走了聶瑾瀾,然后兩人一起跑了。
只是第一天一早,聶瑾瀾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那么翠蘭哪去了?畢竟,如果兩個人一起逃走的話,為什么只有聶瑾瀾的尸體,而沒有翠蘭的?難不成兇手是放了翠蘭,只抓了聶瑾瀾不成?!
可不過一天的功夫,城里便又出現(xiàn)了一具尸體,并且從情形上,和死者的一些情況上看,確實是翠蘭十分吻合,所以聶瑾萱才會大膽猜測!
而顯然,有此猜測的并非聶瑾萱一個人,墨玉玨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在聽到聶瑾萱的話后,墨玉玨隨即點了點頭
“可但是懷疑不行,可否有更確定的證據(jù)?”
“死者手背上有一個疤痕,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十幾天前燙的,墨大哥不妨到府里問問,看看在十幾天前,翠蘭是否被燙過,如果有,那基本可以肯定,死者就是翠蘭無疑!”
“好!我這就去!”
話落,墨玉玨轉(zhuǎn)身便走了。而等著墨玉玨一走,聶瑾萱便又對著裴耀光說道
“還有裴大人,兇手這次侵犯了死者,所以雖然死者的臉被毀了,可還是在脖子和下巴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些指痕。而從指痕的情況看,兇手的右手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好像是小手指短一截……”
“什么?你確定兇手小手指有問題?”
“是!”
說著,聶瑾萱伸手指向尸體的下顎處,而此時,裴耀光順著聶瑾萱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有一個好像指痕少了半截!
見此情形,裴耀光瞬間眼睛一亮,然后猛的抬頭看向聶瑾萱
“然后呢?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建議?”
“其他的倒是沒有。不過結(jié)合之前的一些總結(jié),可以肯定,兇手是一個身體結(jié)實,非常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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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條件有限的環(huán)境中,聶瑾萱只能得到這些信息。當(dāng)然,聶瑾萱和昨天一樣,并沒有說,這一連串的血案,實際上應(yīng)該是有兩個兇手!
而且,從今天的情況看,如果今天發(fā)現(xiàn)的死者是翠蘭的話,那么事情就更古怪了!畢竟,兇手在同一天抓到了聶瑾瀾和翠蘭,但為什么那個武功高手先殺了聶瑾瀾,接著第二天才殺翠蘭呢?
并且,從聶瑾瀾并沒有被凌辱,可翠蘭慘遭凌辱這一點上看,更加可以肯定,殺死聶瑾瀾的人,就是那個武功高手。對方一劍殺死了聶瑾瀾,然后將她扔給了另外一個人。接著由另外一個人處理善后,最后在毀容后,將其尸體扔到了小巷里!
可對于翠柳,那個武功高手卻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另外一個兇手,才會在得到翠蘭過,先對其凌辱,然后將其殺害,最后毀尸滅跡,拋尸城內(nèi)!
所以,這樣一來,原本看似錯綜復(fù)雜的事情,頓時清晰了不少!而即便聶瑾萱沒有將實際的真實情況告訴墨玉玨和裴耀光,但聶瑾萱相信,兩人依舊能夠找到線索!
心里打定了注意,隨后聶瑾萱便直接留在了京兆府等。接著不過一個時辰左右的功夫,果然只見墨玉玨率先回來了。
同時墨玉玨也帶回了肯定的消息,就在十多天前,翠蘭端茶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茶水灑出來燙傷了翠蘭的手背。所以可以肯定,今天發(fā)現(xiàn)的那具尸體,就是翠蘭無疑!
事情仿佛真的串聯(lián)起來了。而隨后,就在墨玉玨回來不久,裴耀光也回來了,并在一進(jìn)門后,便直接喊道
“抓到了!”
最是簡單的三個字,卻頓時讓房間里的聶瑾萱和墨玉玨同時一愣,隨即兩人紛紛起身,這時便只見周海騰騰騰的跑過來,然后對著兩人說道
“安國郡主,墨大人,請兩位到前堂。剛剛我家大人抓到嫌犯,說是要離開開堂審案!”
“好!知道了!”
點頭應(yīng)了一聲,隨后聶瑾萱便和墨玉玨一起去了前堂。
……
當(dāng)聶瑾萱和墨玉玨一起來到前堂的時候,堂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裴耀光則一身官服坐在位置上,衣著挺直,神情嚴(yán)肅,頭戴官帽,倒是顯得威風(fēng)凜凜。一旁的書記,也準(zhǔn)備好了架勢,仿佛隨時可以下筆如風(fēng)一般!
而在堂下的兩旁,十幾個衙差同樣站的直直的,面無表情,讓人不由得心生畏懼。
見此情形,第一次來到堂上的聶瑾萱也是一愣,而這時,一旁的周海趕忙讓人搬過來兩個椅子,讓聶瑾萱和墨玉玨坐下。接著等兩人坐好,裴耀光隨即驚堂木一拍,揚聲喝道
“來人,把嫌犯押上來!”
裴耀光聲音洪亮,聲落,兩邊衙差開始齊聲低吼,接著便只見兩個身材魁梧的年輕衙差,押著一個男人便走了進(jìn)來!
而這時,坐在位置上的聶瑾萱抬眸一看,卻見被押來的疑犯三十左右的年輕,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左右。身體結(jié)實,強壯有力,五官平平卻透著一股子狂妄的兇悍,頭發(fā)隨便的扎著,凌亂的樣子,讓人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顯然,這個人很符合聶瑾萱之前的描述。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肯定對方一定就是兇手。而此時,那兩個衙差將那男人帶上來后,便要直接將他按跪到地上,可那男人一臉狂妄,但就在這時,其中一個衙差抬腿照著那人的膝蓋后窩踹了一腳,瞬間那男人便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人不會武功。
瞬間,聶瑾萱心里有了這個認(rèn)知。而這時,看著那男人跪下了,裴耀光隨即再次抬手一拍驚堂木
“下跪何人?”
“哼!”
“呵呵……不說是不?好,你也不用說!反正本官也不想聽這些廢話……說正經(jīng)的,本官問你,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哼!”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哼!”
裴耀光一連著兩個問題,但那男人卻都抬頭望天,冷冷一哼,顯然是不打算回答。見此情形,裴耀光倒是也不急,揚眉一笑,然后抿嘴說道
“怎么?不說是不是?你以為不說,本官就拿你沒辦法了?……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是!”
隨著裴耀光的一聲命令,接著便只見一個衙差快步走了進(jìn)來,而就在他來到那男人身旁的時候,隨即將一個壇子放到了那男人的面前
那壇子不大,但卻捂得挺嚴(yán)實。這時,那衙差隨即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壇子上面的蓋子打開,然后退到一旁,而此時旁邊的聶瑾萱和墨玉玨斂眸一看,卻見那東西竟然是硫酸!
頓時,聶瑾萱不由得抬眸瞥了那男人一眼,可此時,那男人卻依舊不動聲色,狂妄的臉上依舊很是傲然!
見他如此,裴耀光隨即對著那衙差使了個眼色,接著那衙差便又將那壇子扣上,然后便只聽裴耀光又說道
“還是不說嗎?好!你不說,那本官來說!這綠礬油是在你家找到的,而據(jù)你老婆證實,這兩天夜里,也都在黃昏時分出了家門,直到早上才回來。而經(jīng)過仵作查驗,今天發(fā)現(xiàn)的死者脖頸之處,有一個指痕,而根據(jù)指痕可以推斷,兇手的小手指,和正常人不一樣……呵呵,所以現(xiàn)在就讓本官看看你的小手指,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