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造線索
,最快更新法醫(yī)王妃 !
此時的殷鳳湛臉色陰沉的可怕,低沉的吼聲透著憤怒,更是讓人忍不住渾身發(fā)抖,但動作卻意外的輕的不不能再輕。
而聶瑾萱不是愚人,因此原本反射性的回嘴,卻是在感受到那輕柔的動作的瞬間,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卻是果真閉上嘴,不再言語。
剛剛還如同炸毛的貓一般的聶瑾萱,轉(zhuǎn)瞬之間便老實了。見此情形,殷鳳湛不由得轉(zhuǎn)眸看了她一眼,接著便安穩(wěn)而動作輕緩的將她按倒床榻上躺好
一時間,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可殷鳳湛卻是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直接坐到了旁邊的位置,隨后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只見小秀端著湯藥走了進來
“小姐,您醒了?藥來了~!”
小秀輕聲的開口,隨后便端著湯藥來到床榻前,可一看殷鳳湛那陰沉的臉色,頓時忍不住渾身一顫
可此時的殷鳳湛卻是根本不看她,抬眸瞥了眼湯藥,接著便起身重新回到了窗前
而一看殷鳳湛離開了床榻,小秀不禁松了口氣,這時聶瑾萱接過湯碗將藥喝下,同時一邊喝一邊低聲問道
“小秀,你沒事兒吧?昨晚上有沒有受傷?”
“是,多謝小姐掛心,奴婢沒事兒,那些賊人來的時候,奴,奴婢嚇暈了,所以……”
說起自己因為被嚇暈而躲過一劫,小秀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聞言,聶瑾萱果然先是一怔,接著忍不住輕聲一笑
“呵呵……沒事兒就好,對了,我二姐呢?我二姐怎么樣?”
昨天闖到別院的賊人不下五六人,雖然當時的具體情況聶瑾萱不是十分清楚,但她明顯聽到了慘叫聲,所以一想到這里,心頭不禁揪了起來
頓時,聶瑾萱也斂住了笑,而看著聶瑾萱那瞬間嚴肅的神情,小秀趕忙說道
“三小姐放心,二小姐雖然也受傷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大夫說不礙事兒的,不過……”
小秀低聲說著,可說到這里,卻是微微頓了一下,同時臉色瞬間一暗,見她如此,聶瑾萱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再次提了起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聶瑾萱心里劃過不安,急聲追問甚至不禁作勢要坐起身子,而這時,一直站在窗前的殷鳳湛卻是幾個大步走了過來,同時臉色一沉
“閉嘴,別動!”
冷言冷語的命令,話落,殷鳳湛也不等聶瑾萱說話,便直接頭也不抬的對著旁邊糾結(jié)的小秀說道
“下去!”
“是,是……”
在殷鳳湛面前,膽小的小秀從來沒有反抗的余地。恭敬應聲,隨后便悄然退了下去。而此時看著小秀走了,聶瑾萱頓時更擔心了,接著一把拉住床榻前殷鳳湛的胳膊
“殷鳳湛,怎么回事兒?我二姐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啊!你……”
“你老實躺著,閉上嘴!”
再次對著聶瑾萱吼了一句,接著殷鳳湛便直接坐到了床榻旁
“你二姐沒事兒,就是右手臂被刺客砍傷了,傷到了筋骨,以后都不能再用了。”
“什么?”
不能再用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說已經(jīng)廢掉了嗎?
頓時,聶瑾萱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而此時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殷鳳湛隨即一把將那已然空掉的湯碗拿到旁邊,同時接著說道
“簡單的一些事情還可以,但寫字,拿重物這些事情就都不行了。”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殷鳳湛倒是也不想隱瞞什么。而盯著殷鳳湛的臉,聶瑾萱直到好半晌才微微回過神來
“怎,怎么會這樣……”
房間里再次安靜了下來。聶瑾萱心里有些說不出的難受,而坐在旁邊的殷鳳湛看著她,也抿唇不語。
但聶瑾萱終究不是悲春憫秋的柔弱女人,所以在短暫的難過和自責之后,隨即抬頭看向殷鳳湛
“殷鳳湛,那些刺客都抓到了嗎?”
“死了一個,剩下的都被抓起來了。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刑部。”
殷鳳湛沒有說,死的那個就是下手傷的她的那個黑衣人。而此時一聽這話,聶瑾萱也點了下頭,然后眉頭微微皺起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是聽到聲音才起來的,然后就看到有人闖了進來,當時我聽到外面有慘叫聲……總之看樣子,那些人不是沖著錢來的,見人就殺的樣子,明顯是要我們的命。所以很有可能還是那幕后的兇手派人做的!”
“墨玉玨連夜審問了,什么也沒問出來。”
“看來果然如此,上次的那些刺客也沒有問出什么所以然來……所以,我現(xiàn)在倒是覺得,并非是那些刺客不想說什么,而是他們本來就不知道買主是誰!看來這幕后的兇手當真非常謹慎。”
聶瑾萱緩聲說著,而說到這里,卻又是不禁神情一暗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留在別院過夜,那些刺客也不會在別院動手,那樣的話,二姐也不會……”
從最開始的難過,到現(xiàn)在的自責,聶瑾萱越想越覺得難受,而此時,殷鳳湛本可以說她不聽話,但看著她那懊悔自責的模樣,終究是什么也沒有說。
……
午后的陽光,灑進房間,映出一片金黃。周圍里一片安靜,聶瑾萱和殷鳳湛都沒有說話,任由那無聲的靜寂在四周彌漫……
但隨后沒過多久,聶瑾萱便微微嘆了口氣,接著卻瞬間眸光一凜
“不過兇手如此任意妄為,也說明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我們查案的方向?qū)α耍詢词植艜钡臍⑷藴缈凇瓕α耍篪P湛,我昨天去別院陪二姐的時候,太子也過去了。”
“太子?”
聽著聶瑾萱說太子殷鳳寒也去了,一直沉默的殷鳳湛瞬間眸光一挑
“他去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還不是為了和二姐的事兒……”
抬眼看了殷鳳湛一下,隨后聶瑾萱便將昨天下午的事兒說了一遍。而等著將事情說完了,聶瑾萱隨即冷哼了一聲
“哼,他的算盤倒是打得響。趁火打劫的功夫真是十成十,可他也不想想,如果這這事兒真的成了,那我們聶家的臉面往哪兒放?!不過這話說回來,如果太子真的這么打算的話,那還真不好辦,畢竟太子身后還有個皇后娘娘,到時候如果皇后娘娘開口的話,這事兒還真的是……”
“聶相國是當朝一品,就算皇后有意,也得聽父皇的意思。”
聶瑾萱有點兒憂心。但隨后沒等她把話說完,殷鳳湛便直接打斷了她。聞言,聶瑾萱不由得一愣,可接著便瞬間恍然大悟
是的,殷鳳湛說的不錯。太子雖然算盤打的好,但如果太子和聶家聯(lián)姻,將會徹底改變?nèi)缃竦某玫恼尾季郑F(xiàn)在皇上正直壯年,難道真的會坐等著太子一家獨大?!甚至于大到連他都無法掌握的地步?!
所以,一想到這里,聶瑾萱頓時安心了下來。
“嗯,你說的對,這事兒還得看皇上的……對了,還一件事兒,昨天下午太子走的時候,我特意問了他當初在醉霞山莊出事兒的那天晚上,他為什么出來,結(jié)果一如之前你我推測的,太子果然也是被人約出來的,并且還是和我二姐一樣,也是看到了一張紙條之后,才出來的。甚至于太子看到的字條和我二姐看到的字條的內(nèi)容竟然都是一樣的!”
這件事兒之前聶瑾萱和殷鳳湛提起過,所以此時被聶瑾萱這么一提,殷鳳湛頓時便想了起來,接著瞬間某頭一皺
“內(nèi)容一樣的?”
“是的!都是【巳時 望月亭】,這五個字。不過太子收到的那張紙條被他扔掉了,所以無法確定,可太子能夠說出字條上的內(nèi)容,那說明太子應該沒有說謊!并且,聽著太子說,那字條上的字跡娟秀,顯然是個女人所寫。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太子才會在看到字條后出去的!”
聶瑾萱將查到的新線索告訴了殷鳳湛。而一聽這話,殷鳳湛果然臉色微微一凜,然后便沉思不語……
之后的好長一段時間里,聶瑾萱和殷鳳湛都沒有說話,案情有了新線索,但又仿佛沒有任何的進展。而就在聶瑾萱和殷鳳湛兩人在房間里沉思的時候,卻只聽外面推門聲響起,接著轉(zhuǎn)眼的功夫,便只見韓落雪和秦玉霞以及白美蘭三人徑自走了進來
“呵呵……三小姐,我……呃,王爺?”
……
聶瑾萱暫住在宸王府也好幾天了,除了第一天秦玉霞過來示威之外,韓落雪和白美蘭倒是始終沒有來過。而此時,三人紛紛直接繞過屏風走進內(nèi)室,隨即便只聽走在前面的韓落雪首先開口
只是,讓韓落雪沒想到的是,此時房間里并非只有聶瑾萱一個人,連著殷鳳湛竟然也在場。所以不由得愣住了。
但韓落雪終究是反應快的,短暫的怔忪之后,隨即趕忙躬身行禮
“見過王爺。”
韓落雪開口了,跟在后面的白美蘭和秦玉霞也紛紛行禮。而此時,看著她們來了,原本還徑自深思的殷鳳湛不由得眸光一挑,然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嗯。”
殷鳳湛神情不動,隨后便站起身走到窗邊剪手看向窗外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想攙和到她們這些女人的談話中。見此情形,韓落雪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邁步來到聶瑾萱的床榻前
“三小姐,剛剛聽說三小姐昨夜受了傷,所以落雪特意和妹妹們過來看看三小姐,不知道三小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韓落雪溫和的開口,柔美的臉上帶著一抹說不出的關(guān)心。見此情形,躺在床榻上的聶瑾萱也徑自勾唇一笑
“沒什么大事兒,皮外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哦,那就太好了。不過這也真是的,這平白無故的怎么會受傷呢?”
韓落雪有些好奇,說話的功夫,還不忘幫著聶瑾萱掖了掖被子。而等著這邊韓落雪的話音剛落,后面的秦玉霞也忍不住插話道
“就是啊,這都好好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
許是因為殷鳳湛此時也在房間里,所以向來說話難聽的秦玉霞倒是也轉(zhuǎn)了性。渾然一副擔心聶瑾萱的樣子。但一雙眼睛,卻隱隱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鄙夷。
見此情形,聶瑾萱也是不惱,抬眸直直的看了她一眼后,便又將視線落在了韓落雪的身上
“沒什么,想來是最近查的案子,兇手殺人滅口而已。”
“哎呀,那可真是……不過也是沒辦法,三小姐才智過人,想必再過不久就會抓住兇手的,可這段時間,為了保險起見,三小姐還是盡量不要外出了,有什么事兒,只管和落雪說,想吃什么,要什么都別客氣~”
此時此刻的韓落雪,渾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模樣,而聽到這話,站在后面的秦玉霞頓時嘲諷的撇了她一眼,但隨后卻也跟著說道
“是啊,三小姐,有什么事兒三小姐別客氣,畢竟三小姐是客人,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
***************************************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一點兒不假。隨后韓落雪等人再又和聶瑾萱說了一會兒話后,便徑自離開了。
之后的幾天里,一切都很平靜,聶瑾萱的傷口也恢復的很快,到第四天的時候,便已然能下地起身行走了。
可平靜的同時,案情也再次進入了死胡同。抓到的兩批刺客都說不出買主是誰,查訪京城所有會模仿筆跡的人,也沒有找出兇手的蛛絲馬跡。
而唯一的進展就是,終于查出之前血案中的第二名死者陳鑫和金靖遠,黃虎,王放之間的關(guān)系了。原來在陳鑫是做茶葉生意的,所以和城里很多達官顯宦都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而黃虎和王放和陳鑫則是多年好友,但金靖遠因為性格正直,所以嫌少和陳鑫來往。因此,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查不出兩年多前陳鑫在金靖遠之死一事中究竟扮演著什么角色,但從陳鑫的死狀來看,兇手定然也是知道什么的!
這樣一來,七名死者,便只剩下佟淑嬪,王二強,趙良三人和金靖遠之死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但即使是這樣,案情依舊沒有什么大的突破。
至于已然失蹤的王天海,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所以,這天下午,墨玉玨,殷鳳湛,聶瑾萱等人便徑自重新聚在一起,可各自坐下來之后,卻是沒人說話,最后直到過了好半晌,左巍才不禁嘆了口氣說道
“哎,這都過去幾天了,王大人還是沒找到,今天皇上又追問了,我真是沒法說了……”
王天海是戶部尚書,位高權(quán)重。所以對于這事兒順承帝當然很是關(guān)心。所以可想而知,身為刑部尚書的左巍自然壓力很大。
而此時,一聽這話,聶瑾萱卻是不禁抬頭看了左巍一眼,然后說道
“左大人,難道你沒和皇上說,王大人可能和連環(huán)血案有關(guān),恐怕兇多吉少嗎?”
“哎,三小姐以為本官不想說嗎?可現(xiàn)在不能說啊,這要是說了,到時候如果不是,那不就完了嘛?!所以倒不如不說了!”
“嗯,左大人如此想的話,倒也是,不過現(xiàn)在案情雖然線索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什么進展。不知各位有什么看法?”
說著,聶瑾萱抬眼看向在座的幾個男人。但隨后卻又是一片安靜。見此情形,聶瑾萱不由得皺了下眉,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旁邊的殷鳳湛,而一對上聶瑾萱的眼,便只見殷鳳湛微微抿了下唇
“兵部侍郎黃柏齊稱病告假,今天沒上朝。”
“告假?”
“嗯。”
點頭應聲,隨后殷鳳湛看了聶瑾萱一眼,而這時旁邊的左巍卻是皺眉不解的問道
“宸王殿下為何說起這事兒?難道是事有蹊蹺?可黃柏齊自己告假……呃,難道說,殿下是懷疑黃柏齊也……”
左巍不是蠢人,微微一想便瞬間明白了過來。而隨后便只聽殷鳳湛說道
“現(xiàn)在還在府里,但是不是真的生病就不好說了。本王已經(jīng)派人盯著,同時把他保護起來了,只等兇手現(xiàn)身!”
不得不說,殷鳳湛的心思確實縝密。聞言,聶瑾萱不由得點了下頭,同時說道
“嗯,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確實應該多多注意黃柏齊。畢竟黃虎,王放,以及王放的父親王天海兩死一失蹤,所以按著這個順序,下一個很有可能就是黃柏齊。”
“而守株待兔雖然是個好辦法,可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兇手從最開始的不斷殺人,到現(xiàn)在先是將對方綁架,然后再殺死,這其中一段時間,兇手又在干什么?畢竟大家想一想,之前的那幾名死者,都是一被兇手抓住,便馬上折磨死了。可從王放開始,就變了,而其中是不是隱藏著什么秘密?”
“并且,從王放沒有被鞭尸的狀況看,兇手是將仇恨轉(zhuǎn)移了,進而綁架了王天海,那么我們可以大膽假設(shè)一下,而如果當初金靖遠的死,是王天海和黃柏齊教唆自己的兒子做的,那么王天海和黃柏齊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想這其中定然隱藏著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秘密!”
雖然是推測,但聶瑾萱卻說得很肯定。聞言,眾人再次沉思了起來,隨即不多一會兒,便只見瑞王殷鳳翔低聲說道
“難道三小姐是懷疑,兇手現(xiàn)在在抓到人后,并沒有馬上將他們殺死,是想要問些秘密?”
“難道瑞王殿下不這么覺得嗎?畢竟,除了這個解釋之外,我想不出兇手改變殺人方式的因由!所以我覺得兇手應該在一開始,只查到金靖遠之死是黃虎和王放害死的。可在殺最后一個人王放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這其中并非那么簡單,進而逼著王放說實話,接著王放將事實說了出來,而這時兇手便發(fā)生的仇恨轉(zhuǎn)移,接著綁架了王天海……”
挑眉看向殷鳳翔,聶瑾萱低聲的開口
“所以,現(xiàn)在來說兇手其實也在尋找真正的真相。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yōu)槭裁床荒鼙葍词衷缫徊秸业秸嫦啵@樣一來,只要我們走到兇手的前面,才會取得先機!”
聶瑾萱終于將自己設(shè)想說了出來,聞言,在場的幾個男人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接著紛紛點頭
“嗯,三小姐說的對。可就是不知道,我們?nèi)绾尾拍苷业较葯C呢?”
“是啊,道理卻是清楚,可現(xiàn)在我們本來就知道的比兇手少,如何得到先機?”
左巍和殷鳳翔略微疑惑,而這時,一直悶不吭聲的殷鳳湛卻是雙眸一瞇
“金啟之死!”
殷鳳湛說的直接,聞言,坐在他旁邊的聶瑾萱不禁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是的,宸王殿下說的不錯,就是金啟之死。畢竟大家想想,如果當年金靖遠之死是黃柏齊和王天海吩咐自己兒子做的,那么就很奇怪了。要知道黃柏齊和王天海都是朝廷命官,可金靖遠卻只是官宦子弟,身上沒有功名。所以唯一能讓黃柏齊和王天海動手的原因,便只有一個,那就是金靖遠的爹,當年的戶部尚書金啟!”
“而在兩年前,金啟時任戶部尚書,和黃柏齊,王天海同朝為官,而這就是幾人間最根本的聯(lián)系。接著,在金靖遠死后不久,金啟犯案,隨后抄家滅族,接著當時還是戶部侍郎的王天海升任金啟的職位……所以,大家不覺得這事兒有些古怪嗎?當然,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其中就行是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我覺得能讓黃柏齊和王天海兩個當朝重臣教唆自己兒子殺一個沒有功名在身的金靖遠,便只能是一個目的,就是因為金啟。所以,這件案子與其說是在金靖遠身上,倒不如說最根本的是因為金啟!”
說到這里,聶瑾萱微微頓了一下,然后眸光一沉
“所以我覺得現(xiàn)在我們有必要將當年金啟的案子,重新翻出來看一看!”
沒有線索,那就自己創(chuàng)造線索。而此時一聽這話,在場的幾人也紛紛點頭,可隨后就在左巍等人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卻見小秀推門走了進來
“小姐,到時間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