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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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老師背負(fù)著手,眼前的女學(xué)生身子高挑修長,面容白凈,睫毛如墨,吸引著后面一排的男生看過來。
“你頭發(fā)燙過了?在學(xué)校要扎著頭發(fā),儀容整潔,燙頭發(fā)是不允許的。”
書令儀的頭發(fā)只要夜里扎成丸子狀,睡覺時不散開來,白天不扎起來頭發(fā)就是卷起的。
面前的校花顯然誤會了,她只得解釋,“老師,我沒有燙過……”
男生里陳猶匪的聲音傳過來,“老師,她是藝術(shù)生,沒有燙頭發(fā),我可以作證。”
一群起哄的聲音響起,校花老師:“閉嘴,一個兩個奇裝異服,還敢染發(fā),給誰看啊?”
“給我麻麻。”有不聽話的男生拌嘴道。
又是嘻嘻嘿嘿不著調(diào)的笑聲,校花老師瞪著他們。
書令儀視線落在陳猶匪身上,他純黑色的頭發(fā)染成了深麻色,面對老師的教訓(xùn)他懶懶的道:“這樣的我很帥,老師不喜歡嗎。”他的目光透過校花,看過來和她對上,隱隱有著促狹興味在其中。
“我染給老師看,老師你看我是不是很可愛。”賀天一不要臉的賣萌。
男生圈里亂了一團(tuán),陳猶匪朝書令儀使了個眼色,讓她快回教室。
走上樓梯的她回眸,陳猶匪正看著她,忽然指了指頭發(fā),用口型問:“好看嗎。”
書令儀仔細(xì)看了下,飛快點頭,宛如一道倩影掠過,消失在樓梯拐角。
陳猶匪收回目光,眼神閃亮,繼續(xù)和校花老師對抗。
然而不到一天陳猶匪和賀天一就把頭發(fā)染回來了。
賀天一:“我靠,校花要叫我麻麻過來,這么個事兒需要勞駕我家皇后娘娘嗎。”
朱珠:“……你好像古裝劇中毒不淺。”
書令儀笑彎了眉眼。
朱珠問陳猶匪,“那你呢?怎么也染回來了。”
這種作風(fēng)很不陳猶匪啊。
男生頭發(fā)還剪短了些,清爽帥氣,他揚了揚下巴,“和他一樣,沒差。”
賀天一拆臺,“什么叫沒差,叫家長多丟臉,你就是想給人看,看完了就算了唄,哪兒像我壓根兒不想換回來。”
陳猶匪沒否認(rèn),反正他從她那兒得到認(rèn)可,留不留那頭深亞麻色的頭發(fā)都不重要。
書令儀和他對視,“那樣太傷頭發(fā)了。”
陳猶匪:“就給你看看。”
書令儀:“……”
考試周,年級的氛圍很緊張。
書令儀抓緊時間復(fù)習(xí)著重點,很多學(xué)生開始之間借著書本補筆記,她的已經(jīng)借出去了,在學(xué)生之間輾轉(zhuǎn)直到今天才還回來。
朱珠正在看視頻,順手替她接過來。
書令儀拿在手上習(xí)慣性的翻看一下,里面掉出一張紙來。
朱珠眼不離屏幕,“什么東西掉了書寶寶。”
書令儀俯下身拾起來,是她之前做過摘抄的小便利貼。“沒什么……”她說著放回去貼著,上面一行字吸引了她。
[書令儀,可以做我的主人嗎,舔你的腳讓你爽]
手一抖,讓紙掉在了書本上。
朱珠從視頻上抽開目光,偏頭就見書令儀一臉受驚嚇般茫然無措的樣子,無知無覺的好奇問:“怎么了?”她往下一看,沒什么奇怪的,便利貼也……
“這是什么?變態(tài)嗎!”朱珠眼神猛然定住,和書令儀對視。
兩人都看見了對方眼里的驚嚇。
“變態(tài)啊……”
書令儀點頭,“不知道是誰寫的惡作劇。”她根本不想看那上面的內(nèi)容第二遍,動手拿起它撕掉。
朱珠剛要阻止,“還可以留個證據(jù),把人找出來……”不過撕了就撕了。
書令儀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只覺得手里的便利貼都不干凈了,忍著心中的不適裝進(jìn)垃圾袋里,拿去丟掉。
她回來的時候和朱珠面面相覬,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朱珠:“太惡心了!”
什么叫做他的主人,還舔`腳,瘋了瘋了。
書令儀嘆口氣,催眠自己忘掉,“好了,不要想了,看書吧。”
說是看書,被弄這么一出,還是會不自在很久。
陳猶匪過來時,看見她臉色變化,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朱珠看著書令儀,事情關(guān)系到她還這么惡心,她不好開口,全看她要不要決定給別人知道了。
書令儀搖頭,“沒什么。”
陳猶匪看在眼里,沒說什么。
事情過去幾天,書令儀以為不會再出現(xiàn)了,誰知道從體育課上回來,又有一張紙條,就貼在書本壓著的書桌上面。
班上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回來,她默默觀察,有的沖進(jìn)來喝水,有的沒有看她,有的和她對視一眼很正常的挪開視線。寫紙條的會是誰呢?
朱珠給她帶了汽水放在桌上,“在發(fā)呆?”
書令儀把紙條給她看。
朱珠一臉嚴(yán)肅的說:“神經(jīng)病嗎,把人找出來吧。”
書令儀點頭。
事不過三,卻也不會真的等到第三次或者不可收拾的時候去解決。
書令儀從排練室結(jié)束訓(xùn)練,籃球場上陳猶匪還在張老師的盯視下訓(xùn)練,她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會兒,走回教室。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除了有活動的都已走的差不多了。
身后的腳步聲響起,書令儀往左,對方也往左。
她頓了頓,加快了速度,從小跑到快速跑動,一只手拉住她。
“啊!”
陳猶匪拉住她,“別叫,是我。”
書令儀臉色微白,看清是他,略帶哭腔驚慌的道:“陳猶匪,你別嚇人好嗎。”
陳猶匪愣住,沒想到真把她嚇著了,手停頓一秒放在她背后拍了拍,“你怎么了……”
他環(huán)顧四周,黑眸幽深,瞬間變的警惕。
書令儀攥緊他的手,細(xì)細(xì)的手指卻冰涼涼的,周圍樹木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沙沙的晃動聲。
陳猶匪搭著她的肩膀,轉(zhuǎn)過她的身,高大的身影將她護(hù)在身前,“先去教室。”
安撫著書令儀在位置上坐下,陳猶匪問道:“說吧,剛才怎么回事。”
教室里就他們兩個,安靜無人打擾,書令儀卻放心下來。
陳猶匪認(rèn)真盯著她,書令儀猶豫著該不該說,她還心有余悸,“我……我以為有人跟蹤我,有人給我寫紙條……”
這幾天她和朱珠認(rèn)真觀察過班上的人,最先她們懷疑寫這個紙條的是男生,于是盯了許久,也沒看出有過異樣。
自從出現(xiàn)第二張紙條后,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很警覺,一直沒什么發(fā)現(xiàn)。
陳猶匪聲冷如冰山的道:“他騷擾你?寫了什么。”
書令儀見他面無表情,等著她拿出紙條,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仿佛在比誰更有毅力。
陳猶匪贏了,從書令儀那兒拿過紙條,兩指一翻看見上面的內(nèi)容。
男生壓低了聲音,嚴(yán)肅清澈的聲線緩緩流出,“主人,我想……”
書令儀渾身一震,彈起去捂陳猶匪的唇,兩人具是一愣。
書令儀從沒覺得這一刻如此羞恥過,帶著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埋怨,道:“你別念出來啊。”
陳猶匪定定看著她,唇感受到她的微涼的手指,舌頭忽然舔了舔,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透著深深的情緒。
書令儀猛地退開一些,掌心剛才那道濕滑溫暖的感覺讓她想到口腔里的舌頭,“你。”她怔怔的,不知發(fā)出什么聲音。
原本空蕩的教室也仿佛沾染了旖旎的氣氛。
陳猶匪垂眸,繼續(xù)看紙條,儼然一副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空留書令儀發(fā)著呆。
[主人,我想當(dāng)你的寵物狗,舔你一萬遍]
我操。
看完的陳猶匪氣勢頓變,撣了撣紙條,“沒找到人是么。”他手上青筋暴起,面上神情保持著平靜,盡量不嚇著她。
書令儀搖頭,給他看這種內(nèi)容,上面不僅對她點名道姓,還用詞下流,已經(jīng)很羞恥難堪了。
陳猶匪看她呆呆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額頭,安慰道:“別怕,我送你回去。”
書令儀任由他牽著手,感受到他手心熾熱的溫度,竟沒想要他松開手。
第二天做完早操,賀天一抱怨道:“你這幾天怎么回事,不和我們一起訓(xùn)練了?”
陳猶匪一手插著口袋,長腿邁開跟著隊伍往教學(xué)樓走,“有事。”
賀天一唉了聲,不服氣的問:“什么事不能讓我知道?是不是兄弟啊?”
陳猶匪含著糖,隨意的嗯了聲。
賀天一:“我靠。”
男生的存在吸引了許多目光,跟著長長的隊伍,眼神注視著前方。
忽然,他目光一凝。
賀天一猛然被扯過來,還沒哎喲一聲,就聽陳猶匪面無表情的問:“那個傻逼認(rèn)不認(rèn)識。”
他定睛一看,陳猶匪說的人是兩個男生。
其中一個正往前擠著,動作毛躁,執(zhí)著又迫不及待的樣子。
沒有上課的早晨,書令儀一如既往的醒了。
被窩里的暖意纏人,晚上戴過的眼罩不知不覺掉在一邊去了。
屋子里劉淑正在修剪花枝,哼著小曲兒,怡然自得。廚房里食物滾煮的咕嚕嚕的聲音響起。
書令儀洗漱了出來,“媽媽。”
劉淑戲曲還未唱完,“講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懷雪刃未除奸……”嫵媚含情的雙眼看過來,“嗯,乖寶醒了啊?一個晚上不見媽媽對你好掛念。”
書令儀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們昨天才一起睡的。”
丟了花枝,劉淑走過來捏捏書令儀的小臉,“那媽媽也想你。怎么不擦護(hù)膚霜再出來?你啊,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她往房間里去,擠了護(hù)膚霜出來往書令儀臉上抹。
“女孩子,講究點知道嗎?多愛護(hù)愛護(hù)自己,歲月可對女人最無情。”劉淑敦敦教誨她。
書令儀乖巧的嗯了聲,等她一張臉變的粉撲撲的,劉淑才滿意起來。
早上吃過早餐,書令儀陪著劉淑怡花弄草,朱珠打電話過來找她聊天。
“你在干嗎呢?”
書令儀乖乖道:“在插花。”
朱珠那頭有些吵鬧,“挺閑情逸致啊你。不看節(jié)目不玩兒游戲嗎?”
插花桌上的平板正放著最新的綜藝節(jié)目,劉淑正看的津津有味,書令儀收回目光,“看的,一邊插花一邊看的。你呢。”
朱珠吸了吸鼻子道:“看了場狗血電影,哭成豬了要。”
書令儀:“……”
朱珠:“那你假期打算怎么過?”
書令儀剪掉一片多余的葉子,回道:“不知道。”察覺到另一方的沉默,她補充道:“就,吃飯,看書,睡覺……?”
朱珠:“……”
聊天結(jié)束,朱珠對另一部小手機里的人說:“聽見了吧,書寶寶快成書呆呆了。”
賀天一的笑聲噗噗的傳來,另一個聲音似乎還沉浸在上一通電話里女生的說話聲里,淡淡的嗯了下。
賀天一:“豬,你怎么有兩部手機?”
朱珠:“誰是豬!豬你妹妹!”
賀天一:“哎。哭成豬的豬妹妹。”
朱珠:“……”
補習(xí)課上時朱珠掏出兩部手機,憤憤的把賀天一的聯(lián)系方式從水果機里存到老人機里面,再把水果機里的拉黑。
書令儀看她忙活半天擔(dān)憂的問:“你怎么了,和他吵架了嗎?”
朱珠怒極反笑,摸了摸同桌天真的小臉,“有天我做夢,夢見他變成了個老頭子,可不正好待在老人機里面。”
書令儀看見她眼里有刀光,哭笑不得的點頭。只要兩個人不是真的吵架就行了。
“嗯,那你們好好的。”
“什么好好的?”從外面進(jìn)來的賀天一往朱珠前面的位置坐下。
后面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夾雜著風(fēng)雪進(jìn)來,黑色的圍巾遮了一半的臉,更顯他孤高的清俊姿態(tài)。
陳猶匪走過來,隨手往書令儀桌上放下一顆糖,低頭懶懶問:“在說什么。”
他的接近讓書令儀感到一陣強勢的壓力,呼吸中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冷的氣味。
“說……”書令儀陡然有些緊張。
前排賀天一懵了,“你拉黑我干嗎?”
朱珠:“誰拉黑了,以后你的電話我就只用老人機接聽。”
賀天一一臉我做錯了什么的表情,抗議道:“我就值這個身價?電話是我和匪哥一起打的你怎么不把他也放這里面!?”
陳猶匪看見書令儀一臉疑惑的神情,在賀天一說錯話之前睨著他。
“這不是老人機。”
賀天一&朱珠:“???”
陳猶匪:“沒有娛樂功能是學(xué)習(xí)機。”他輕描淡寫對賀天一下定結(jié)論道:“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的意思。”
朱珠:“哈哈哈哈哈哈哈。”
賀天一:“……”
書令儀一臉笑意,意識到可能不太好,只有抿著唇手指捂住嘴,卻不知這副模樣更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