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購買率達50正常閱讀,其余防盜72小時,請大家支持正版,感謝
“你在看什么?剛說的周末去不去?”
書令儀轉(zhuǎn)回身,“去哪兒?”
朱珠:“陪我選禮物啊……”
“哇……!”幾聲吃驚的噓聲傳來。
書令儀和朱珠一同看過去,在花壇邊站著一群男生,陳猶匪跟賀天一赫赫在列。
他們圍著兩個陌生的面孔不知道在說什么。
“喔,怎么了,要打架嗎?”
“不知道。”
“那兩個人惹到他們了。”
賀天一一句我日還沒說出來,盯著前方的陳猶匪就已經(jīng)上前去了。
前面的女生不知道怎么了,匆匆退開,剛伸出手曹煒猛地被人往后扯了一把,趔趄著瞪過去,“誰拉我!?”
陳猶匪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fā),手上的勁兒從男生痛苦的臉色中可以看的出在發(fā)力。
“哎,你做什么!”旁邊的男生嚇了一大跳。
賀天一趕忙過來,“匪哥,匪哥,怎么了,別激動別激動。”
曹煒臉色煞白,“脫臼了脫臼了!”
陳猶匪冷聲問:“你手剛才往哪兒摸?”
男生的惡作劇有時候不僅僅出現(xiàn)在嚇唬上,不知不覺間還出現(xiàn)在騷擾上。
剛才不只是陳猶匪,還有賀天一也看見了。
這個男生伸手偷拍了一下書令儀的肩膀,又十分快速的躲在人群,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第二次手明顯換了方向,變了味道。
和曹煒一起的男生想走了,陳猶匪這幫人他們?nèi)遣黄稹?br/>
“我讓你走了嗎。”陳猶匪冷冷道。
男生畏縮的頓住,“不關(guān)我的事,我沒,沒摸啊!”
被扭著手的曹煒已經(jīng)疼的彎下了腰,賀天一眼見要在學(xué)校出事,和李安等人上前拉住他,“匪哥,有話好好說。”
這時候前面走過來一人,有人小聲傳話過來,“主任來了!”
陳猶匪沖李安他們道:“你們先回去。”
曹煒的校牌突然掉在地上,陳猶匪掃了一眼,在那上面的字跡上頓住。
他徹底沒了要放過這兩個人的意思。
書令儀在教室只看見李安他們趕回來上課,班里的人充滿了八卦。
“剛才怎么回事啊,陳猶匪怎么那么大火氣?”
李安不耐煩的對八卦的同桌道:“關(guān)你什么事兒,別管。”
朱珠剛從女生圈里回來。
“先前是不是有人碰你啊?你沒發(fā)現(xiàn)人?”
書令儀還在看著門口,“嗯,怎么了。”
朱珠:“有人聽見陳猶匪問一個男生,問他的手摸哪兒,不會就是偷偷拍你的人吧?”
書令儀懵了一下,回想當時情形,有個男生被她一掃而過,因為位置不同,她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想來,仿佛是在偷笑。
李安站在后門和章?lián)P等人說話,氣氛有一瞬間沉默。
他看著面前的女生,和其他幾個男生一樣,頭上仿佛冒出巨大的感嘆號。
“你問陳猶匪啊。”
書令儀點頭,“那個被他抓住的男生和他一起怎么樣了?”
李安嘴一張,沒保留住疑惑,“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他。”
書令儀一雙黑漆漆柔和的眼睛看著他們,說:“他幫了我的忙,我要謝謝他。”
李安愣了愣,“喔,難不成那個傻叉摸的人是你?”
書令儀默認了,其他人眼神早已變的意味深長,有點大家明白的意思。
李安一副懂了的樣子,“他等會就會回來了,有什么事讓他和你說吧,你倆現(xiàn)在是談了嗎?”
大家豎起耳朵,書令儀卻什么都沒說。
書令儀走開后,男生們才隱隱討論,“不太好說吧,要是陳猶匪一頭熱呢……”
“我覺得有戲,賭不賭?輸了包一個月早飯。”
“我靠,來!”
書令儀回來,朱珠收好書本,和她道:“賀天一和陳猶匪都沒回來,我剛?cè)チ耸甙啵犝f那個男生手差點被扭斷了,總之脫臼送去醫(yī)務(wù)室了。”
書令儀表示知道了,她打算去找年級主任,事情關(guān)系到她,陳猶匪傷人了總是不占理的。
然而很快沒一分鐘,兩個男生一前一后就進了教室,全班都看過來,賀天一驚訝,“喲,是發(fā)現(xiàn)爺變帥了么大家這么看我?”
陳猶匪勾唇一笑,給了他一肘子,掃視一圈,“看什么?”
班上的同學(xué)挪開目光,一下又變成兩人回來之前的樣子。
陳猶匪直徑往書令儀這邊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下,一張檢討書放在她面前,頭頂上傳來他的聲音,“下午曹煒過來給你道歉。”
書令儀沒有在意周圍的目光,仰頭看著陳猶匪,他好好的似乎沒受什么懲罰。
“那你呢,還有賀天一,你們有沒有被教導(dǎo)主任說什么。”
她臉上擔憂的神色顯而易見,陳猶匪當著眾人的面,摸了把她的發(fā)頂。
趁著大家呆愣的時候緩緩道:“沒事。檢討書你看看,以后這事兒不會再有了。”
陳猶匪摸書令儀的頭,這是在全班第一次出現(xiàn)。
大家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轉(zhuǎn),不知道有多少心理活動活躍起來。
書令儀也沒反應(yīng)過來,陳猶匪回了自己位置上,不聞不問,掏出手機打游戲。
發(fā)作業(yè)的時候,書令儀被前桌的周涵涵悄悄問了一句,“你在和陳猶匪談戀愛么?”
她用書擋著半邊臉,這樣能看不見陳猶匪,不用太害怕。
書令儀:“不是。”
周涵涵醒悟的問:“那是他追你,你還沒答應(yīng)?”
書令儀頓住。
面前的同學(xué)寬容大度的點頭,“懂了懂了,那你別那么快答應(yīng)。好多女生追陳猶匪,要是知道你們在談戀愛,肯定過來找你喝茶。”
書令儀被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說:“我不喝茶……”
周涵涵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封情書,“你看,這是初中一個學(xué)妹讓我?guī)兔o陳猶匪的,不過既然你們談了我肯定不能拆散你們啊。”她比了個努力的手勢,“加油,霸道校大佬愛上純情班花,我看好你們!”
書令儀:“……”
抽了空,書令儀才看那張檢討書。
也不知道陳猶匪是怎么做到的,上面寫著曹煒的檢討認錯書。先給書令儀道歉,說他早上是為了好玩,才去拍她肩膀,后面不小心被人擠著了差點碰到不該碰的位置。經(jīng)過教育和反思他認錯,請求她的原諒,以后再也不會犯了。
朱珠和她一起看完了,“你覺不覺得這人的字好像在哪兒看過?”
書令儀也發(fā)覺了,“那張紙條?”
朱珠拍手,“對!就是那個變態(tài)!”
黃昏時候,倚著窗戶的陳猶匪抬頭。
書令儀從講臺上下來,走到他面前,“今天謝謝你。”
那個曹煒始終不敢正面過來道歉,認錯書寫了兩三分,都是求書令儀的。
陳猶匪懶懶的等著她下面的話。
書令儀:“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寫紙條的人?”
班上好幾個人悄咪咪的瞄他們。
陳猶匪答非所問:“你不怕大家都說我們是一對么。”
書令儀沒有一點當事人和女主角的意識,但這不妨礙她說:“我怕了以后,你就可以不摸我的頭發(fā)了嗎?”
夕陽將他五官渲染柔和。
陳猶匪:“想的美。”
書令儀:“……”
她就知道是這樣。
陳猶匪:“那傻叉么。動作不干不凈,”他眉眼戾氣橫生,“他和別人打賭,輸了挑人調(diào)戲,選上了你,當我是死的嗎。”
更多的齷齪事情他了解到的還有一些,不想拿出來和書令儀說,免得嚇著她。
男生更了解男生,正值青春期,對一切充滿向往,平時私底下的討論更多不堪入耳。又為了尋找刺激,私底下什么做不出來,不過是沒個契機。只是在學(xué)校,更不可能讓女生們都聽見,還要防止被老師發(fā)現(xiàn)。膽子小,要想做什么只有寫紙條,要是對方好欺負,悶不吭聲被欺負忍忍就過去了。
但是曹煒不走運。
那只早晨要伸向女生臀部的手被他差一點扭斷,他還不大滿意。
如果不是在學(xué)校,他絕對讓那傻`逼后悔這一切。
從那以后,書令儀沒再受到過騷擾。
她坐在教室,經(jīng)受著走廊上一波又一波的女生站在窗戶或是門口的圍觀。
其中還有初中部的女生過來,只是還沒接近教室,稍微打聽一下,就被高中的女生嚇回去了。
實在是初中和高中不是一個等級,上升到高中,總有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升華。
朱珠給這種現(xiàn)象斷定為,“高中生的膨脹啊,膨脹。”
書令儀一臉無奈,她阻止不了別人看她,也不可能走出去和那些女生說,不要再跑來看她了。她和陳猶匪也沒有在談戀愛,就連前桌的周涵涵都夸張的搖搖頭,“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他在追你,你們雖然沒談,但是大家都認定你和他在一起了。”
朱珠同意的點頭,“匪嫂,匪嫂。”
書令儀:“……什,什么鬼?”
周涵涵眨眼,“你不知道嗎,大家現(xiàn)在私底下都這么叫你啊。”
“匪嫂,小陳嫂,匪哥他媳婦,陳猶匪女朋友……還有啥?”周涵涵問朱珠。
推了推鏡框,朱珠:“校大佬的女人。”
書令儀:“……噗。”
對方可憐巴巴看著她,書令儀一下有些心軟。
向小玫:“就獨舞吧,怎么樣,需要伴舞嗎,我可以給你推薦兩個人。”
書令儀:“我可以再等等看嗎。”
向小玫:“?”
書令儀慢聲道:“蔡老師那里也有活動,我擔心兼顧不過來。”
“獨舞?”
陳猶匪在一旁空著的座位上坐下來,大刺刺的坐在書令儀旁邊。
去個廁所回來作為被人占了的戴眼鏡的男生頓住腳步,對上他的視線,聰明的轉(zhuǎn)過身找自己相好的男生。
陳猶匪側(cè)身,撐著臉看過來,眉頭輕挑,蘇的小女生們心跳噗噗的。
向小玫:“對啊陳猶匪,你看過書令儀跳舞嗎?”
書令儀看著他,每次她去練習的時候陳猶匪都在訓(xùn)練,應(yīng)該是沒空的。
陳猶匪:“你看過?”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目光不落的看了看書令儀,唇角帶笑。
坐在他們周圍的同學(xué)都豎起耳朵,一臉八卦的看過來。
向小玫:“沒看過哦,就是這次全校文藝匯演,想讓她出個節(jié)目嘛。”她看了眼兩人,說道:“要不然你們一起出個節(jié)目唄。”
陳猶匪盯著書令儀,眼神看的其他女生都不好意思了。
他懶懶的說:“出什么。”
向小玫:“你們自己想啊,你不是會彈琴嗎,要不然你彈琴,書令儀給你跳舞嘛!”
后面那句話仿佛愉悅到了陳猶匪。
他:“要跳也是給我一個人跳,沒你們什么事。”
女生們噓聲,書令儀:“……”
向小玫等人散了,書令儀才說道:“你別亂說話了。”
陳猶匪換了個姿勢,手搭在她椅子后面,膝蓋一下又一下的蹭著她的腿,“我說什么了。”
他在書令儀細眉微皺的時候道:“都是他們自己說的,我是無辜的。”
書令儀:“……”想想也是,大家傳的都是私底下說的,她總不能指責是他讓人亂說的。
陳猶匪姿勢閑散,占山為王般。
膝蓋亂碰,書令儀停下筆,看著他,“你干什么呀?”
陳猶匪聽著仿佛是一種撒嬌,“今天沒給你糖。”
書令儀早上確實沒收到他放的,但課桌里還有他買的沒拆封的。
“沒關(guān)系啊。”她繼續(xù)做題目,以為他要說的就是這個。
鈴聲響了,教室的同學(xué)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座位上。
被陳猶匪占了座位的男生一臉“臥槽該怎么辦老師要來了他還坐在我位置上”擔驚受怕的表情。
旁邊的同學(xué)推了他一把,“上課了,你還不回去啊。”
男生哀怨的看著他,“我敢嗎?”
同學(xué)和大半部分人一樣看過去,“……”
書令儀無意中看見她的新同桌可憐兮兮的站在不遠處不敢過來,全班就他一個人站著。
她推了推陳猶匪,“你回你的位置上去吧,要上課了。”
陳猶匪在她喊了兩聲之后才懶懶的站起來,順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