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葉世子的執(zhí)念
那傷兵尷尬地笑道:“孟大人見諒,在下是三代單傳,還要娶妻生子呢。”
孟星辭不解地說道:“你娶妻生子關(guān)我什么事?”
傷兵摸了摸鼻子,干笑著說道:“沒事、沒事。”
孟星辭氣得:“莫名其妙!”
孟星辭摔袖就走,結(jié)果軍營里的士兵各個(gè)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看到她恨不得躲得三丈遠(yuǎn)。
孟星辭滿腹疑慮地回到了勇毅侯府,靈歡就跑進(jìn)來說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zhèn)鞔笕耸莻€(gè)斷袖,專門喜歡相貌俊美的男子。”
孟星辭此時(shí)才恍然大悟:“難怪今日軍營中的男子看到我都要繞著些。”頓了頓,她勃然大怒:“他們這是什么意思?是擔(dān)心被我看上的意思嗎?他們也不照照鏡子。”
靈歡義憤填膺:“就是,跟大人傳斷袖的可是白公子。白公子那是何等的相貌人才,那些人比得上嗎?簡直是侮辱我家大人的品味。”
孟星辭猛然點(diǎn)頭,想也不想地就附和:“就是,若是庭楨還可……什么?”
孟星辭不敢置信地看向靈歡:“我跟白至倫斷袖?”
“是啊,都傳白公子是大人你的入幕之賓,你與他關(guān)系匪淺,所以你連來江北都要將他帶在身邊。”靈歡說道:“外面?zhèn)鞯挠斜亲佑醒鄣模叶疾铧c(diǎn)信了。”
葉洵此時(shí)從外面走進(jìn)來:“什么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孟星辭的眼神閃了閃,莫名的有些心虛。
葉洵眼神沉了沉,他看向了靈歡,語氣柔和:“你剛才說的可是外面在傳大人和白至倫斷袖一事?”
靈歡也覺得這個(gè)問題十分不好回答,干笑兩聲:“他們、他們就都是瞎傳的,沒有的事。我們大人要斷袖,那也得是跟世子斷啊,跟那白至倫有什么關(guān)系?!”
孟星辭在心里暗暗地對靈歡豎起了大拇指,她真是沒白疼小丫頭,關(guān)鍵時(shí)刻可真是說實(shí)話啊!
葉洵的臉色莫名的就好了許多,他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是一群人云亦云的流言,你不要相信。”
靈歡低著頭乖巧地應(yīng)道:“是,世子爺說得對。”
葉世子被安撫好了,孟星辭這才敢開口:“先是玉兒被指是奸細(xì),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的流言,只怕是有人故意針對我的。”
葉洵冷笑著說道:“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我馬上去查。”頓了頓,他臉色難看:“這到底會不會傳謠言,那個(gè)白至倫到底哪里配得上星辭了,還要傳跟他斷袖,簡直是可笑!”
還有一句話,葉世子顧忌著人沒說。要傳斷袖也該是跟他傳啊!
這才是讓葉洵最不滿的地方。
孟星辭剛要點(diǎn)頭,卻是靈光一閃,“慢著!”
葉洵不解地看向她,孟星辭眉頭深鎖:“你現(xiàn)在每日在軍營,為何會突然回來?”
葉洵下意識地說道:“我自然是聽到了傳聞,我怎能置之不理?”
孟星辭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嘲弄的笑:“這就是目的了。你因我的事,這才急匆匆趕回來,軍中那邊自然就顧不上了。還有玉兒也沒被抓了,嫌疑還沒有被洗清,你被牽絆住,分身乏術(shù),就顧不上軍中了。”
葉洵恍然點(diǎn)頭,“原來如此。”頓了頓,他冷笑著說道:“如此了解我,還真是他的手段。”
孟星辭松了一口氣,倒是不在意了,坐了下來:“看來他終于忍不住要動手了,他是回了江北了。”
葉洵坐到她的旁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炸路的事被你發(fā)現(xiàn)了,東瀛人未能成功,這對以后的戰(zhàn)事影響頗大,看來他也坐不住了。”
孟星辭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只能是這個(gè)原因了。
“既然知道是他回來了,那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斷袖……唔,也沒什么。”孟星辭不甚在意地說道。
“不行!”葉洵冷然說道:“你跟白至倫斷袖算怎么回事?!”
孟星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葉世子原來是在鬧這個(gè)別扭。她都忍不住要佩服趙宣了,葉洵不會忍受她跟別人傳斷袖,只怕是恨不得立刻就查清楚此事以證她的清白。
趙宣早就料到了葉洵的反應(yīng),所以才會讓白至倫跟她傳斷袖。
孟星辭滿臉無奈:“這又不是真的,而且庭……而且白至倫也離開江北,去幫我辦事了,你生什么氣?”
“總之就是不行!”葉洵冷冷地說道:“事關(guān)你的名聲,絕不能這么輕易算了。”
孟星辭:“……”
這糟心的一天。
最后葉世子鄭重其事的表示,他既已知道趙宣的打算,就不會上當(dāng)。他會盯著戰(zhàn)事,但是這事也得澄清。
“斷袖就斷袖,怎么能跟那個(gè)小白臉斷袖?!”葉洵不滿地對著宋年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總之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傳言。”
宋年聽玄歌而知雅意,“跟世子斷袖就沒有問題了吧?”
葉洵矜傲地抿了抿唇,又裝模作樣地輕咳了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也就只有我能勉強(qiáng)配得上孟大人,才不算有辱孟大人的美名。”
宋年:“呵呵。”
宋年走出勇毅侯府,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什么叫色令智昏我總算是見識到了,活了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宣揚(yáng)自己斷袖的。”
孟星辭滿臉無辜,她什么都沒干,真的。
范毅城審問的十分順利,霍玉非常配合。
她說她是孤兒被師父撿到,是在海域外的小島上長大的,從小跟著師父游離大啟附近的各個(gè)海島,也曾去過東瀛,在那里也有好友。
她接觸的那個(gè)正是在東瀛認(rèn)識一位好友的屬下,這次在江北,那人找到她,說是有她師父一家的消息,她這才留下與他說話。
至于他是東瀛人的探子,她一點(diǎn)都不知情。
范毅城不相信霍玉說的話,可是東瀛那探子和霍玉的口徑一致。
宋年也沒閑著,在他的努力下,城中的流言終于變成了孟星辭確實(shí)是斷袖,但與她斷袖的并非那個(gè)俊美無儔的白公子,而是英勇睿智,威武不凡的葉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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