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正室和外室的對質(zhì)
“這里有我,不用你保護(hù)。”葉洵沉聲說道。
霍玉可憐兮兮地看向孟星辭:“大人不需要我了嗎?”
小姑娘的包子臉都皺到了一起,眼神像只受傷的小獸,看得孟星辭心疼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捏捏她的包子臉好好安慰。
孟星辭連忙說道:“需要的需要的,只有玉兒在身邊的時候我才最……我才覺得最安全!”
霍玉頓時笑彎了眸子,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大人放心,有我在身邊,大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葉洵暗暗地橫了孟星辭一眼,她卻縱容地笑。
葉洵突然懷疑起孟曄來,如今才知孟曄的好處。
霍玉說什么都不肯離開,葉洵也沒辦法,只好憋著氣走了。不得不說,靈歡的打算還是成功了。
第二日便是開堂的日子,這次來圍觀的百姓比上次更多了。百姓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定勇侯是否通敵叛國了,他們更關(guān)心的是定勇侯與羅氏的風(fēng)流韻事。
不管何時,男女之事永遠(yuǎn)都是百姓們最關(guān)心好奇之事。
羅氏最先被帶上堂,她自稱是定勇侯外室,那就是屬于連名分都沒有的。于正坤沒有客氣,并沒有免了她的禮數(shù),羅氏跪在堂下,一身狼狽之色。
定勇侯夫人姍姍來遲,葉洵親自騎馬護(hù)衛(wèi),一輛簡單樸素的馬車停在了大理寺外。
葉洵率先下了馬,親自去掀開車簾,扶著定勇侯夫人下了馬車。
今日定勇侯夫人今日衣著尋常,似只是出門買首飾一般從容自在。可即使是最普通的衣服,她依舊氣質(zhì)典雅高貴,氣度不凡。更何況,她身邊站著葉洵。
大啟最英勇的將領(lǐng)就站在她的身側(cè),神色恭敬,帶著守護(hù)之態(tài)。
羅氏仰起頭,就看到定勇侯夫人雍容地走進(jìn)來,她的兒子站在她的旁邊,光是一眼,就能看出兩人的天壤之別。
羅氏心頭恨得滴出血來,為何同樣是女人,命運(yùn)卻有著天壤之別?
“夫人來了,快給夫人看座。”于正坤連忙說道。
很快就有人把椅子搬了上來,定勇侯夫人施施然地坐下,她望向了羅氏。
于正坤賠著笑道:“真是辛苦夫人走這一趟……”
定勇侯夫人抬了抬手,“大人不必客氣,這是我定勇侯府之事,我來此處也是理所當(dāng)然。”頓了頓,她看向了羅氏:“實(shí)不相瞞大人,我之前見過羅氏一次,已經(jīng)確定了她與我家侯爺清清白白,絕無任何私情。”
羅氏臉色倏地一變,抽泣起來:“若是夫人只有這樣說才能原諒奴家與侯爺,奴家也無話可說。奴家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但奴家確實(shí)崇敬侯爺,侯爺也是憐惜奴家。奴家自知身份低賤,但有幸服侍侯爺本該感恩戴德。但奴家時刻謹(jǐn)記,亡夫是為大啟力戰(zhàn)而死,實(shí)在無法看到定勇侯通敵叛國,危害大啟。”
定勇侯夫人神色一肅,眼神凜然地看向羅氏:“侯爺一生忠勇,絕不容許任何人玷污半分!你只因一己私欲便想往侯爺身上潑臟水,簡直是吃相妄想。”頓了頓,她看向了于正坤:“于大人,侯爺原本感念她是英烈之后,所以對她多加照顧,沒想到此婦包藏禍心,竟污蔑侯爺。”
“侯爺憐惜奴家,只因礙著夫人才不敢將奴家納入府中。奴家原本想著,只要能陪在侯爺身邊便已知足,沒想到卻看到侯爺通敵叛國的書信。大人,奴家一片忠心,天地可鑒啊!”羅氏聲淚俱下地說道。
定勇侯夫人冷笑了一聲:“羅氏,那日我見你時已經(jīng)拆穿了你的鬼話,你說你伺候過侯爺,卻對侯爺身上特征毫不知情!”
眾人聽的津津有味,有百姓說道:“是啊,說跟侯爺有關(guān)系,那總該知道侯爺身上的特征吧?反正我家那口子,身上的一顆痣在哪里我都清清楚楚。”
“做過夫妻的肯定是不同。”
羅氏臉色一紅,羞惱道:“夫人是大家閨秀,怎能將這閨房床笫之私拿到公堂上來講?”
定勇侯夫人挑了挑眉頭:“你都公然要當(dāng)我家侯爺?shù)耐馐伊耍疫€怕什么?你不要以為侯爺顧念著你亡夫的仁義對你多有禮讓,就可以讓你如此放肆。”頓了頓,她道:“大人,前幾日我已與羅氏對質(zhì)過,她與侯爺絕無關(guān)系,若是大人不信,今日我還可以與她對質(zhì)。”
羅氏表情一僵,又低下頭抹起了眼淚:“我知夫人容不下我,都怪我出身寒微,配不上定勇侯府。”
定勇侯夫人瞥了她一眼,淡然地說道:“你以前為了亡夫守節(jié)多年,照顧寡母,不論出身,亦是貞潔之婦,值得敬佩。但你現(xiàn)在只是個顛倒黑白、不明是非的無恥之徒!”頓了頓,她傲然地抬起頭:“確實(shí)不配與我說話,我今日來不過是不愿讓侯爺蒙受這不白之冤。他一生忠勇,怎可與你這種女子扯上關(guān)系?!”
定勇侯夫人氣度從容,姿態(tài)淡然,她光是站在那里與羅氏就有一種天然的鴻溝。百姓們見定勇侯夫人如此坦蕩從容,心中自然信服不已。
而羅氏跪在那里,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人最怕比較,兩人一比,高下立判。
羅氏擦了擦淚水,臉上的表情竟帶了幾分詭異的笑意,“之前夫人找奴家對質(zhì),奴家心中慌張,答非所問,倒是讓夫人誤會了。我記得當(dāng)日夫人問過,侯爺身上有一塊胎記是在哪里?當(dāng)時奴家太緊張,所以并未作答。夫人因此篤定奴家與侯爺并無關(guān)系,是也不是?”
定勇侯夫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可是她看著羅氏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
羅氏卻是勾起了唇角,傲然說道:“那今日奴家就回夫人,侯爺身上確實(shí)有一塊紅色胎記,那胎記就在侯爺?shù)挠彝沃希 鳖D了頓,她又跟著說道:“除此之外,侯爺?shù)淖笮厣线€有一處箭傷,侯爺?shù)暮蟊尺€有三處到傷,其中最長的足有三寸之長。還有侯爺?shù)耐壬希€有兩處傷疤,有一條直接到大腿外側(cè)……”
此言一出,百姓們議論紛紛。這已經(jīng)是十分透徹的了解了,后背腹部就算了,連腿上、臀部都看到,這已經(jīng)親近不能再親近的關(guā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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