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啟程,新的旅途
,夜的命名術(shù) !
倒計時720:00:00。
又是一個漫長的回歸周期。。。
或許又會有不少安裝了機械肢體的時間行者,開始苦惱充電的問題。
對于慶塵來說,這一次穿越是漫長且痛苦的。
但對于大多數(shù)時間行者來說,一個月一眨眼就過了。
這一眨眼的功夫,甚至還不足夠他們解決充電問題……
慶塵坐在臥室的黑暗里。
聽著別墅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所有腳步都在他門前停下,然后猶豫著沒有敲門。
他默默的呼吸著,感受著久違的自由。
但慶塵沒有高興,他仿佛還置身于那個骯臟的豬圈,剛剛有人為他死去。
遙遠(yuǎn)天際的星辰都顯得很孤獨。
終于回來了。
可回歸并不是一個終結(jié),對于慶塵來說,這是新的起點。
他要再次遠(yuǎn)行。
但在遠(yuǎn)行之前,還有一些事情得處理。
慶塵推門而出。
讓外面的光照進(jìn)了黑暗的臥室。
……
……
11號別墅里。
羅萬涯在黑暗中猛然坐起身來,然后便匆忙的朝外面跑去。
別墅里的安保人員愣了,他們跟著羅萬涯打拼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見自家大哥如此焦急。
就連羅萬涯之前在里世界被抓住,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失態(tài)。
“老羅,怎么了?!”有兄弟問道。
羅萬涯看了他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快閃開快閃開!”
“什么情況,不會是咱們又要跑路了吧?”兄弟們有些莫名其妙。
“滾滾滾,少說這種晦氣話,戒嚴(yán),把老板發(fā)的槍械也都給我藏身上,沒有白晝的允許,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白晝別墅!”羅萬涯披上外套便沖出了別墅。
很快,整個白晝別墅外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到處都是安保人員。
如今,慶塵在里世界發(fā)生的事情,還只是在情報界、高層傳開,普通人還無法得知這種層面的斗爭。
那個世界的權(quán)力漩渦,與大部分人都無關(guān),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
當(dāng)然,不知道也是一種快樂,如今洛城外國語學(xué)校的那群富二代們,在10號監(jiān)獄里就挺快樂的。
但是羅萬涯不同,他本身接手的就是白晝的情報系統(tǒng),家長會的觸角又已經(jīng)伸進(jìn)10號城市、18號城市的各個角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慶塵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所以他急了。
或許是因為他不想看到剛抱的大腿出事,或許是他欽佩那個少年,或許是他對白晝也有了感情,總之他急了。
羅萬涯肥胖的身軀在奔跑中顫動著。
來到12號別墅門口,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打開了,劉德柱就等在門口。
羅萬涯愣了一下:“在等誰?”
劉德柱看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在等你,快進(jìn)來吧,塵哥說你肯定會來。”
羅萬涯沉默了一下,跟著往里面走去,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細(xì)節(jié),卻讓他覺得……那位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
進(jìn)屋后,羅萬涯這位闖蕩江湖幾十年的漢子便愣住了。
饒是他見過再多大風(fēng)大浪,也從未見到過這種畫面。
少年佇立著,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任由著江雪給他處理傷口。
羅萬涯眼里的少年沉默不語,他本來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不用問了,那一身的傷痕或許就是最好的解釋。
刀傷、被野狼撕咬的傷口、被鞭子抽打的傷口、手上的凍瘡,交錯在少年的身體上。
江雪將黑色的藥膏涂抹在傷口上,一道道黑色的痕跡,就像是一副殘酷的圖騰。
羅萬涯甚至在對方身上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他不知道這位白晝老板到底受了多少苦,但他在遍體鱗傷的少年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痛苦神色。
這可能就是他佩服對方的原因。
江雪和李彤雲(yún)幫忙把黑色的藥膏涂抹在傷口處,一邊涂抹一邊止不住的哭。
慶塵笑道:“別哭了,我沒事。”
“這還叫沒事?”江雪抹了抹眼淚。
慶塵搖搖頭,他閉上眼睛思索著:“羅萬涯,我說,你記。我所在的地方叫做A02基地,歸屬于神代財團(tuán)。那里是西北風(fēng)。”
“按照里世界的時間,太陽直射南緯18度,直射點正在向北偏移。以我觀察的正午時分影子長短來看,所在的位置應(yīng)該在北緯52度。基地周邊有落葉松、白樺等植物,神代財團(tuán)的三個秘密軍事基地,應(yīng)該只有一個符合這個條件,我就在那里。”
“老羅,我需要你回到里世界后,將這個消息告訴李東澤、情報一處慶準(zhǔn)。”
羅萬涯從腰間掏出匕首,在手心割了一刀:“我一定把消息送到,死都會送到。”
慶塵哭笑不得:“你這是干嘛?”
“道上的規(guī)矩,割了血,就是用命也要完成承諾,”羅萬涯說道。
慶塵無奈的擺擺手:“江雪阿姨,你先給他涂點藥……”
其實,他很清楚一件事情,神代財團(tuán)至今沒有殺他,也沒有用更兇狠的手段對付他,僅僅只是進(jìn)行精神上的折磨。
一定是對方找到了辦法,想要對自己進(jìn)行奪舍。
對方知道影子、李長青都在尋找自己,那就一定做好了準(zhǔn)備。
這個時候他將自己所在基地的線索告知李叔同,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師父也跟著一起陷入危險。
但是慶塵沒有矯情。
那位師父見過更大的風(fēng)浪,也不比他笨,他能想到的事情,對方也一定能想到。
他這次回表世界,只有兩件事情需要做。
一個是拼盡全力完成下一個生死關(guān)挑戰(zhàn)。
另一個就是,搖人。
羅萬涯百感交集,根據(jù)他得到情報線索,甚至不知道慶塵該如何脫困。
“我?guī)е议L會去北方吧,萬一能幫上點忙?”羅萬涯說道。
慶塵搖搖頭:“你們幫不上什么,只需要靜靜發(fā)展。”
“可是……”
然而就在此時,羅萬涯的藍(lán)牙耳機里傳來聲音:“老羅,有人來拜訪白晝。”
羅萬涯愣了一下:“對方有沒有說身份?”
安保人員說道:“李氏李長青麾下時間行者,季冠亞。還有慶氏影子麾下時間行者,斯年華。”
這兩人一直都很神秘,很多人知道表世界還有幾支隱秘的勢力,比如李氏、慶氏、陳氏所控制的時間行者。
這些人明明影響著表世界,卻很少露面,極其低調(diào)。
當(dāng)初,就是這兩人與何今秋做了交易,然后一手策劃、執(zhí)行了島國與高麗國的轟動事件。
如今,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
……
……
國寶花園的聯(lián)排別墅區(qū)。
秦書禮坐在自家客廳之中喘息著,他沒有受傷,只是第一次回歸時有些期待、有些緊張。
張婉芳守在一旁,對于她來說,時間只是過了一瞬。
“怎么樣?有危險嗎,羅萬涯有沒有幫助你?”張婉芳擔(dān)憂道。
穿越之前,她將兒子秦昊昊送回了姥姥家,就是擔(dān)心萬一秦書禮遭遇意外,被孩子給看到。
她上下打量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秦書禮不僅沒有受傷,而且好像還年輕了幾分。
在表世界,秦書禮為了生意天天熬夜、應(yīng)酬喝酒,他們做的機械加工原材料一直漲價,競爭對手又不斷緊逼,搞得他每天都是滿臉的疲憊。
結(jié)果,在里世界,他的生活反而輕松了許多。
這時,秦書禮張開嘴巴,吐出一枚小小的藥瓶,興奮的對張婉芳說道:“這是我從里世界給你帶回來的美容藥,一星期吃一顆就行,據(jù)說里面含延緩衰老的基因抑制劑,就是前一段那個在熱搜上特別火的RED藥劑。”
張婉芳愣住了。
她還在擔(dān)心秦書禮,卻沒想到自己丈夫并未遇到危險,反而還有能力帶回藥品來。
RED藥劑很火,明星們都在找時間行者購買。
因為只能從口腔攜帶的關(guān)系,每次只能帶回一點點,網(wǎng)友們調(diào)侃說,這才是真正的‘進(jìn)出口’貿(mào)易。
“等等,這個在里世界也很貴吧,你在里世界很有錢嗎?”張婉芳怔怔問道。
“也不是很有錢,”秦書禮想了想,興致勃勃的說道:“我一開始確實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差點就死掉了!”
“啊?快說說怎么回事,是羅萬涯救了你嗎,那這藥別給我吃了,拿出去賣錢還給他吧?”張婉芳焦急道:“你之前不是說他收費很貴嗎?”
秦書禮笑道:“我剛穿越過去的時候特別危險,有人想要殺我。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給羅萬涯打電話,最終還是打了,想要碰碰運氣。本來我是沒抱太大希望的,畢竟人家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幫我呢。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秦書禮也沒賣太久關(guān)子:“結(jié)果,家人們?yōu)跹霝跹氲臎_過來,把我給救了!那震撼人心的場面,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還夢到呢,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激動。”
“啊?家人們?咱家還有其他人穿越過去了嗎?”張婉芳愣了半晌:“是不是咱二叔把你救了?”
秦書禮笑了:“不是不是,是我在里世界加入了羅萬涯的組織,叫做‘家長會’,里面的成員都彼此稱呼對方家人。”
張婉芳猶豫了一下說道:“這種學(xué)生家長聚在一起成立的組織,能是什么厲害的組織嗎?”
秦書禮搖搖頭趕忙解釋:“你誤會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叫家長會,但跟咱們給昊昊開的那種家長會沒有關(guān)系。羅萬涯他們很厲害的,白晝更厲害。”
秦書禮繼續(xù)說道:“家長會里分好幾個級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到藍(lán)色家人了,生活也不用太擔(dān)心,在里世界的日子過得很好。一開始我也擔(dān)心,付不起羅萬涯要的錢。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多慮了,人家壓根就沒跟我提錢的事情,純粹就是想要幫我。”
張婉芳遲疑了:“可外界說羅萬涯他……”
“都是謠言,”秦書禮篤定說道:“現(xiàn)在傳播謠言真是成本太低了,正所謂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羅萬涯這么好的人竟然會被傳成那樣。走吧,羅萬涯應(yīng)該也才剛剛回歸,我得過去表示一下感謝。”
張婉芳點點頭:“是得感謝一下。”
兩人穿好羽絨服出門,路上秦書禮還在感慨:“家長會在里世界手眼通天,他們跟一個叫機械神教的組織鬧出了好大的動靜,結(jié)果我聽說10號城市、18號城市的財團(tuán),都在偏袒他們。我聽說是因為白晝有人跟財團(tuán)關(guān)系很好,地位極高,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認(rèn)識白晝的成員……”
秦書禮在里世界一個月時間,最大的感受就是……白晝太厲害了。
仿佛整個18號城市里,就沒有白晝解決不了的事情。
秦書禮繼續(xù)說道:“咱們的日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從里世界帶東西回來賣,這生意可比咱們現(xiàn)在的機械加工、出口巴西賺錢多了。”
“你平安就好,”張婉芳與秦書禮兩人歡聲笑語的走在別墅區(qū)里,仿佛這個冬天也暖和了起來。
來到11號別墅時,秦書禮還隔著很遠(yuǎn),好奇的朝12號白晝別墅打量。
結(jié)果他突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此時的白晝別墅外,安保人員要比以往多出一倍。
而且,所有人都神情嚴(yán)肅著,原本拿著的棍子,竟然換成了刀子,還有人將手若有若無的放在腋下,像是電影里保鏢隨時準(zhǔn)備掏槍的模樣。
“那個……我想來拜訪一下羅總,”秦書禮亮了一下手里的兩瓶茅臺。
安保人員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請回吧,羅總今天不見客。”
就在此時,秦書禮忽然看到一輛奔馳邁巴赫S級,從白晝別墅的院子里緩緩駛出。
司機依舊是羅萬涯,而那后排的隱私玻璃后面,依然看不清坐著的人是誰。
豪華的行政級轎車就從秦書禮、張婉芳面前駛過的時候,羅萬涯原本是不打算停車的,結(jié)果后排傳來慶塵的聲音:“停一下。”
轎車停住了,車?yán)镆蚕萑肓税察o。
慶塵透過車窗,默默的看著窗外滿臉開心笑容的秦書禮與張婉芳,自己仿佛與那個世界格格不入。
秦書禮不知道羅萬涯為何會無償救他,也不知道白晝真正的大人物是誰,更不知道他們獲得快樂的時候,慶塵在承受著什么。
慶塵笑了笑:“開車吧,去機場。”
秦書禮和張婉芳見車子停下來,原以為羅萬涯會降下車窗跟他們說兩句話,卻沒想到這車子竟是又走了。
羅萬涯猶豫了一下說道:“老板,我看著他們那么開心,感覺有點別扭。”
慶塵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的。”
這時,慶塵認(rèn)真說道:“老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老板您說,”羅萬涯低聲說道。
慶塵道:“我希望從今往后,你可以放棄自己的洗腦手段,真誠的發(fā)展家長會。真誠的幫助一些人,認(rèn)真的體會那個時代。”
羅萬涯愣了一下:“為什么,老板,那樣的話家長會發(fā)展速度可能會慢很多。”
慶塵說道:“有時候,我們會為了盡快達(dá)到某個目標(biāo),然后潛意識的將某種不正當(dāng)?shù)氖侄魏侠砘踔吝€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但這樣是不對的。老羅,我要一個干干凈凈的家長會,這樣,有一天我?guī)е銈儗⑵鞄貌鍧M北方土地的時候,才能挺直腰桿。”
羅萬涯怔了許久:“我明白了,老板。”
這位混跡江湖的地頭蛇忽然覺得,白晝有些不同了。
過去的白晝是沒有目標(biāo)的,如果真要說有,那就是想辦法保存自己,猥瑣發(fā)育,穩(wěn)住別浪。
而如今,慶塵心里一定有了更清晰的目標(biāo)。
不是野心。
是目標(biāo)。
這位老板的心思,似乎更加純凈了。
……
……
何小小群聊里。
那個疑似矩陣?yán)习尻悮q的ID‘海城吳彥祖’說道:“矩陣近期又從里世界帶回了新的虛擬引擎技術(shù)說不定某天我們在表世界也能做出虛擬人生那樣的東西……最近流行的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對,元宇宙!”
“哇,真的嗎,”紅傘傘組織的老板‘見手青’格外捧場:“我在里世界的時候就特別沉迷虛擬人生,里面想干嘛就干嘛,腦機一接,比現(xiàn)實生活有意思多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陳歲是想顯擺一下他正在搭建的信息商業(yè)帝國,群里的成員基本都湊熱鬧似的夸獎兩句。
就差發(fā)一些鮮花、鼓掌的表情了。
這時,闖王忽然說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關(guān)注這種小事。小了,格局小了。”
陳歲平靜的反問:“那什么是大事?讓我看看你的格局有多大。”
闖王:“我說幾件大事,能嚇?biāo)滥恪!?br/>
以前群里,闖王才是最愛出風(fēng)頭的那一個,如今來了個陳歲,這讓闖王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zhàn)……
闖王說道:“先說第一個事情,李氏的青山號空中要塞已經(jīng)升空,而且至今沒有回到基地中。據(jù)說李長青那個女人封鎖了整片空域,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一開始只是封鎖,而如今李氏軍隊則直接開拔,向北方移動,我感覺聯(lián)邦第二次內(nèi)戰(zhàn)恐怕很快就要開始了。”
“第二個事情,慶氏的神明權(quán)杖號空中要塞就在兩天前,也升空了!不僅如此,慶氏的部隊也和李氏一樣向北方移動著,甚至已經(jīng)和神代部隊有過小范圍摩擦。”
闖王說道:“不過,我有點不明白的是,動靜鬧的這么大,但是李氏和慶氏好像并沒有打算立刻動手,只是先部署著,不知道在等什么。而且,這戰(zhàn)爭來的也突然了,好像根本沒什么理由啊,不是剛剛才簽了停戰(zhàn)協(xié)議嗎?”
如今慶塵被抓捕的事情,仍舊是小范圍的秘密,所以闖王并不知道。
以此來看,他并非集團(tuán)軍高層,最多只是個中層。
袍哥老板山城辣子雞也說道:“西南這邊的集團(tuán)軍調(diào)動也很奇怪,似乎也要往北方去了。”
然而這時,一直沉默的話嘮Zard突然說道:“讓你說個情報都說不明白,知道為什么局勢又緊張起來了嗎,因為白晝某個成員被神代給抓走了,李氏和慶氏這邊鬧出的動靜,就是想配合著牽制正面戰(zhàn)場,接他回家!”
此話一出,闖王、陳歲、山城辣子雞等人全都愣住了。
白晝?
聯(lián)邦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跟白晝扯上了?這不是一個洛城的時間行者組織嗎,表世界雖然有過白晝的傳說,但這種小地方的組織,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Zard繼續(xù)說道:“你們還擱這搞什么元宇宙,等聯(lián)邦內(nèi)戰(zhàn)打起來,給你頭都打沒了,你拿什么接腦機?你們應(yīng)該有不少人都聽說李氏和慶氏前段時間鬧出來的事情了,比如封鎖空域啊、慶氏肅清內(nèi)部啊什么的。那時候神代抓捕了白晝的某位人物,正往北方逃命呢,封鎖空域就是想要抓住他們,救下這個人,慶氏肅清內(nèi)部就是為了把神代在中原的情報人員殺絕,懂了嗎?”
闖王猶豫了半晌:“抓的人到底是誰?”
Zard:“這我可就不方便透露啦,能說的就這些,李氏和慶氏的異動并非偶然,都是因為這件事情引起的。至于李氏和慶氏為什么這么激動,那當(dāng)然是這位白晝成員比較重要啦……又是想加入白晝的一天呢。”
幻羽:“凈在這裝神弄鬼,你直接說是慶塵被抓走了又怎么樣,你幫他瞞什么?”
你是哪邊的?!
Zard:“萬一哪天我真跳槽去了白晝,這不是也能提前給新同事留點好印象嗎?”
幻羽:“……”
陳歲忽然難受起來,他還沉浸在剛剛的夸贊之中。
結(jié)果,他們矩陣所做的事情,跟白晝這鬧出來的動靜一比,矩陣現(xiàn)在做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闖王:“等等,那這個慶塵應(yīng)該也回歸了吧,他現(xiàn)在在哪?@冰眼,喂,你有沒有事啊?”
然而冰眼并未回復(fù)。
此時的慶塵,已經(jīng)換了一副新的面孔、新的身份,正坐在海城浦東國際機場,等待著一架即將飛往島國大阪的航班。
那里是神代財團(tuán)時間行者的三大匯聚地之一。
也是他即將完成下一項生死關(guān)的地方。
慶塵的傷勢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沒關(guān)系。
他只有三十天的時間,這一次,要與時間賽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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