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毀掉你重新開始的機(jī)會
時雨只覺得自己是幫人一把,并沒有存在說跟誰攀比,也不是為了出風(fēng)頭。
但現(xiàn)在,苗英就覺得時雨是在搶風(fēng)頭,剛才曾楚看手機(jī)的舉動,肯定是時雨發(fā)來的短信。
今天的場合,時雨不是主角,當(dāng)不了明面上的,就非要在暗中搞鬼。
章有權(quán)聽到曾楚選擇時雨,還挺高興的,說明時雨有真本事。
章天琳看到苗英下不來臺,轉(zhuǎn)移了話題,好讓苗英不會太難堪。
以前的事情,是不記得了,但聽苗英念得多了,那種影響從少變多,章天琳便覺得,怎么感覺哪兒都有時雨。
拍攝結(jié)束,曾楚的任務(wù)完成就想離開,可是舅舅和舅媽卻把章家人的客氣當(dāng)真,還要留下來吃飯。
曾楚丟臉丟到家了。
缺章家這口飯嗎?
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跟不熟并且以后也不熟起來的人同桌吃飯有什么意思。
舅媽和舅舅非要拉著曾楚留下來,有傭人帶他們?nèi)ゲ枋液炔琛?/p>
曾楚給阿燦發(fā)消息,慢了一步。
阿燦問她,忙完了嗎。
本來今天阿燦要陪著她一起來的。
曾楚不讓。
章天琳家里有錢有勢,厲害又如何,也不能強(qiáng)迫不喜歡的人喜歡她。
曾楚心里是有氣的,才不會讓阿燦過來,不給章天琳半點(diǎn)機(jī)會。
“楚楚。”
不熟的人這么親昵地叫她,非奸即盜,尤其是這個人是章天琳。
曾楚故意當(dāng)沒聽見,直到章天琳上手來拍她。
沒辦法繼續(xù)裝聾作啞。
“有事?”
曾楚拿著手機(jī),屏幕上正好是跟阿燦的聊天頁面,章天琳看到了,臉上的笑容有點(diǎn)干澀。
“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點(diǎn)誤解。”
這話聽著讓人覺得不舒服。
錯都在別人身上,反正她自己就沒有問題了是吧?
“不是誤解,章小姐,是我不喜歡你,我就是不喜歡你,不要搞錯了。”
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現(xiàn)在他們說的都是真話。
章天琳對阿燦也不好啊,以前都是呼來喝去的,如果這就是喜歡的方式,誰受得了?
章天琳自己都在相親了,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這也太不值錢了吧。
就跟一毛錢的硬幣掉在地上那樣,是錢,但懶得彎腰撿起來。
“你的不喜歡對我來說一毛不值。”章天琳冷冷反駁。
“你不要覺得你這一次是贏了,逃脫了法律的審判,沒有承擔(dān)你該負(fù)的責(zé)任。但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得到阿燦的喜歡。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這句話無疑是戳中章天琳的軟肋。
手高高揚(yáng)起,大小姐的脾氣發(fā)作,就算是失憶了,有些東西還是深藏在骨子里,并沒有被忘記。
到半空中就被攔截。
“又想打人?欺辱比你弱的欺負(fù)出成就感來了是嗎?”
時雨那點(diǎn)力氣對付章天琳還是綽綽有余的。
章天琳喊疼。
“放手!”
章天琳咬牙切齒。
“道歉。章天琳,這是你欠她的。”
既然苗英不愿意,那章天琳為母親承擔(dān),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因為章天琳分明就是在享受著,苗英欺負(fù)人帶來的一切好處,甚至是順?biāo)浦郏q為虐。
像章天琳這樣站在高處的,在剛才那場秀里面,是不可能道歉的。
演戲都不會真誠。
反正請了記者,那些人拿了錢,知道怎么寫的。
章天琳:“我憑什么道歉?她剛才那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心機(jī)婊!白蓮花!”
曾楚冷冷出聲,“分明就是你貪心不足,什么都想要。你難道都沒有想過嗎?如果阿燦一點(diǎn)都不放在心上,你覺得這種男人還是男人?你們以前有沒有開始過我不知道,但以后是絕對不會有可能了。你真是又當(dāng)又立的。”
“楚楚,你先走。”時雨擔(dān)心章天琳發(fā)神經(jīng),示意她先離開。
該說的話說完了,曾楚也不稀罕章天琳的道歉。
又不值錢!
跟鱷魚的眼淚似的。
“那,你留在這里沒事?”
“沒事。”
是曾楚三步一回頭得走了。
時雨這才松開章天琳。
章天琳知道不是時雨的對手,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你居然聯(lián)合外人一起來欺負(fù)我,你果然跟我媽說的一樣,就是一個賤人!”
時雨笑了。
章天琳莫名其妙,“你笑什么?要罵你賤人才覺得開心是嗎?”
“章天琳,我是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才是真的順眼。這才是真的你,就是惡毒又淺薄,優(yōu)越感爆棚。每次你親昵地喊我一聲姐姐,我都覺得,是一條毒蛇在我耳邊。”
“是嗎?你看我可怕,我看你,何嘗不是一樣。你現(xiàn)在能夠站在這個家里說話,全是因為我。可是你怎么對我的?你真以為你能夠嫁給孟祁然?現(xiàn)在我不幸福,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時雨正要說什么,章天琳卻忽然摔倒在地上。
不明所以的一個平地摔。
章天琳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姐姐,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啊?我只是想跟曾楚多說幾句話,我又沒有惡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覺得我回來了會妨礙你,還有過去的那些事情,可是我也在改,我也忘記了,你為什么要傷害我?”
苗英快步走到章天琳的身邊,把人扶起來,一眼看到章天琳握著的手腕,那里赫然一個深深的印記,一看就是被人用力留下的,在章天琳白凈的皮膚上看著很突兀,像是很嚴(yán)重。
“誰干的?”
章天琳怯生生得看了一眼時雨。
“是時雨。”
“我也不知道姐姐為什么這樣,看到我和曾楚說話就跑過來抓住我的手讓曾楚快走,不要跟我說一句話。”
章天琳邊說,眼淚就恰好得掉下來。
“還叫她姐姐?小賤人哪兒當(dāng)你是妹妹了。我就說這個白眼狼不安好心。現(xiàn)在居然膽子大到敢對琳琳動手了。今天必須要請家法。”
因為苗英這么多年的威望還在,傭人們一聽她的命令就馬上行動起來。
家法是章老爺子的馬鞭。
用鹽水泡過,甩起來,光聽聲音都覺得渾身發(fā)緊。
時雨帶著保鏢,但也就是兩個人。
苗英的人更多。
章有權(quán)和章老爺子都在樓上。
沒人敢上去報信。
主要是,時雨平常也很少住這里,她一個半路進(jìn)來的大小姐,哪兒比得上章天琳這種真正的大小姐。
有人的地方,就有拜高踩低。
“真是諷刺,你一個外人,居然要在章家動家法。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請家法?需要我提醒你,離婚的時候,你從我爸那里強(qiáng)行要走了多少錢嗎?剝得人快要掉一層皮。”
時雨冷冷抱著雙臂站在保鏢的身后,并不害怕。
苗英站不住腳,只當(dāng)沒有聽見,“章家沒人管你,我在這個家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教訓(xùn)你也是可以的。你對我女兒動手,就算是章有權(quán)在這里,我照樣打你。”
時雨懶得跟苗英廢話,她手上有一樣?xùn)|西,最近剛拿到的,這會正好可以放出來。
手機(jī)投屏到客廳的電視機(jī)。
“先看看這個再說也不遲。”
苗英臉色慘白。
撲過去要制止時雨。
時雨站在保鏢后面,苗英人多,卻也不是這兩個保鏢的對手,因為孟祁然請的頂尖保鏢。
“章天琳,看了這個還覺得是我在破壞你的生活嗎?那可是你的好媽媽為你著想,讓你得不到喜歡的人,還要背上難聽的名聲,毀掉你重新開始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