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三章 被俘的將軍
,燃燒的莫斯科 !
得知一團的夜襲非常成功,我整個人頓時也感到了輕松。要是不等著謝杰里科夫上報戰(zhàn)果的話,我估計早就找地方睡覺去了。
在等一團統(tǒng)計戰(zhàn)果的這段時間里,二團、三團也相繼打來電話,向我報告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他們所取得的戰(zhàn)果及我方部隊的傷亡情況。
首先報告的是三團長科斯嘉中校,他語氣激動地說道:“報告師長,我團的戰(zhàn)果統(tǒng)計出來了。擊毀德軍步兵第94師裝甲車5輛,摩托車19輛,卡車35輛,斃敵483人,擊傷270人。繳獲迫擊炮50毫米迫擊炮14門,81毫米迫擊炮6門,炮彈200發(fā)。重機槍3挺,輕機槍15挺,沖鋒槍27支,步槍609支。我軍的傷亡是兩個連。”
聽到三團所打的阻擊戰(zhàn),德軍的傷亡是我軍的幾倍,我不禁一愣,隨即好奇地問道:“科斯嘉中校,打得不錯啊。我想問一問,你們團打得這么好,為什么傷亡又這樣小呢?”
科斯嘉想了一下回答說:“報告師長,能取得這樣的戰(zhàn)果,一是和原來的近衛(wèi)70師的工事修得好;二是敵人的警惕性不高有關(guān)。他們白天對我團陣地進行偵察時,沒有發(fā)現(xiàn)我軍的蹤跡,就因為我軍全線撤退。在得到增援第29師的命令后,他們匆忙完成了集結(jié),就大大咧咧地向我軍的陣地行進。當(dāng)我軍開火射擊時,敵人就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打掃戰(zhàn)場,我們發(fā)現(xiàn)很多被打死的德國兵甚至連槍栓都沒有拉開。”
“干的不錯,科斯嘉中校。德軍的第29師已經(jīng)遭受一團的重創(chuàng),你們正面的94師今晚已經(jīng)不會再有什么行動。讓戰(zhàn)士們好好休息,準(zhǔn)備迎接天亮以后的殘酷戰(zhàn)斗。”
接著打來電話的是二團長奧列格,剛聽過科斯嘉團的戰(zhàn)果,我順理成章地想到一個第一次參加戰(zhàn)斗的團都能取得這么好的戰(zhàn)果。那么參加過白天戰(zhàn)斗的二團,所取得戰(zhàn)果自然不會比三團差。
聽到奧列格的聲音,我愉快而親切地問道:“奧列格中校,我剛剛聽取了三團的戰(zhàn)果。他們消滅了多于他們幾倍的敵人,你們團的戰(zhàn)果怎么樣,不會比三團差吧?”
奧列格沉默了,過了許久,他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報告師長,我團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擊毀敵人的裝甲車2輛,摩托車11輛,卡車7輛,斃敵112人。擊傷85人。繳獲重機槍1挺,輕機槍5挺,沖鋒槍6支,步槍124支。我團傷亡了四個連,其中有273人犧牲。”
“什么?!”我本來是坐著接電話的。聽到他所報的數(shù)據(jù),立即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大聲地反問道:“奧列格中校,怎么回事,部隊的傷亡為什么會這么大?要知道,你的團在白天的戰(zhàn)斗中變現(xiàn)得還不錯,而且前幾天你也參與了反攻158高地的戰(zhàn)斗。德軍371步兵師的戰(zhàn)斗力究竟如何,你應(yīng)該心里有譜。為什么打個阻擊戰(zhàn),還傷亡這么大?”
奧列格苦笑一聲回答說:“報告師長,我團在進入陣地的時候,被德軍偵察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進攻前,先對我軍的陣地進行了炮火急襲。由于我團的防御工事過于簡陋,導(dǎo)致先期進入陣地的部隊傷亡慘重。炮擊停止后,敵人在裝甲車的掩護下,向我團的陣地發(fā)起了猛攻,戰(zhàn)士們經(jīng)過頑強地戰(zhàn)斗。打退了敵人的進攻。”
聽完他的報告,我沉吟了片刻,接著吩咐他:“奧列格中校,雖然德軍的第29師被我軍重創(chuàng),但我估計在你團正面的德軍第371師,明天還會發(fā)起新的攻勢。你讓部隊連夜加固工事,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我本來被一團重創(chuàng)德軍第29師的消息刺激得異常興奮,甚至一度產(chǎn)生過全師留在這里,繼續(xù)和德軍的坦克第4集團軍周旋的念頭。但奧列格的報告,給我迎頭潑了一盆冷水,讓我從狂喜的狀態(tài)中冷靜下來。我心里暗自尋思,在敵我力量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我?guī)煷騻€伏擊打個偷襲,還能取得理想的戰(zhàn)果。可要是真的擺開陣勢,和德國人面對面地打陣地戰(zhàn),我的部隊能在敵人的飛機坦克大炮的強大火力打擊下,能支持多長時間,還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我背著手在狹小的觀察所里來回地踱著步,腦子里盤算著該在什么時候,把全師撤向崔可夫指定的區(qū)域。正走著,拉祖梅耶娃突然叫了我一聲:“師長同志。”
我停住腳步,扭頭向她看去,只見她手舉著耳機和送話器,興高采烈地對我說:“是謝杰里科夫團長的電話,他說有重要的情報向您報告。”
雖然我的心情因奧列格的話,而變得有點失落,但和謝杰里科夫通話時,我還是努力使自己的情緒保持穩(wěn)定。我語氣平穩(wěn)地問謝杰里科夫:“一團長,你團的戰(zhàn)果統(tǒng)計出來了嗎,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我啊?”
“是的,師長同志。”謝杰里科夫的聲音帶著按捺不住的喜悅,他激動地說道:“我們的戰(zhàn)士在打掃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了被炮彈震暈的德軍第29師的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和他一起被活捉的,還有他的副官戈勞瑟爾少校,摩步營營長貝斯特少校,重機槍連連長歐仁上尉。”
“什么?抓住第29師的師長了?”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亩洌源虼┰降浆F(xiàn)在,雖然我也指揮部隊打過不少的仗,德軍軍官雖然抓了不少,但都是營團級別的,大多是尉級或校級軍官,將軍級別的,想都不敢想。沒想到今晚的夜襲,居然抓住了德軍摩托化步兵第29師的師長,這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在短暫的興奮過后,我冷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謝杰里科夫中校,你確認過這個漢斯-格奧爾格.萊澤了嗎?究竟是他本人還是穿著他軍裝的下級軍官?”我之所以提這樣的問題,是因為在戰(zhàn)斗失利時,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換上普通士兵的軍裝,或者和自己的部下?lián)Q裝,然后混入亂軍之中逃之夭夭的事情。
謝杰里科夫肯定地回答說:“我先用搜出的軍人證。和他本人進行了仔細地對比,接著又帶一些被俘的軍官來辨認過。我完全可以負責(zé)任地告訴您,被俘的就是萊澤本人。”
得知真的俘虜了德軍的將軍,我的心臟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握住送話器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我連忙深吸幾口氣,等自己的情緒稍稍平穩(wěn)后,忙不迭地命令他:“立即把他帶到我的觀察所來。”
“是!”謝杰里科夫響亮地答應(yīng)一聲,隨即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親自把他送到您的觀察所去。”
結(jié)束了和謝杰里科夫的通話,我走到了觀察口前,雙手扶住圓木墻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以穩(wěn)定自己的緊張情緒。
“是真的嗎?師長同志。”身旁響起了普加喬夫的聲音,我扭頭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身邊,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他又把問題重復(fù)了一遍:“是真的嗎?師長。我們真的抓住德軍的師長了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使勁地點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普加喬夫也興奮起來,他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拳頭,然后試探地向我建議:“這個好消息,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馬上報告給集團軍司令部啊?”
普加喬夫的提議一下就提醒了我,我連忙吩咐拉祖梅耶娃:“少尉同志,快點和集團軍司令部聯(lián)系,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報告給崔可夫?qū)④姟!?br/>
和崔可夫聯(lián)系上的時候。我的情緒依舊沒有完全穩(wěn)定下來,說話時聲音都激動得有些變調(diào):“您好,司令員同志!”
崔可夫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喜悅,因此笑著問我:“奧夏寧娜,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向我報告啊?”
我使勁地點點頭,回答說:“是的。司令員同志。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一團在打掃戰(zhàn)場時,從德軍的尸體堆里,發(fā)現(xiàn)了幾名被炮彈震暈的指揮官,其中一人就是德軍摩托化步兵第29師的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耳機里傳來什么重物落地的聲音,接著崔可夫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問道:“奧夏寧娜,你剛才說什么?請您再重復(fù)一遍。”因為激動,他對我的稱呼也破天荒地使用了“您”的尊稱。
這個時候我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于是就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報告司令員同志,我說我的部隊在剛剛活捉了德軍第29師的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
“你確認嗎?不會是他的部下?lián)Q上了他的軍服吧?”崔可夫和我剛才一樣,第一反應(yīng)都是抓住的不是萊澤,而是他的某個部下?lián)Q上了他的軍裝。
“謝杰里科夫中校在抓住萊澤后,不光核對了他的軍人證,同時還讓一些德國官兵辨認過,完全可以確認被俘的,就是萊澤少將本人。”
“奧夏寧娜同志,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耳機里突然傳來舒米洛夫?qū)④姷穆曇簦牭郊瘓F軍的真正司令員在問我,我連忙挺直身體回答說:“報告司令員同志,這都是真的,萊澤和他的副官被炮彈震暈后被我軍俘虜。現(xiàn)在獨立師一團團長謝杰里科夫中校,正帶著被俘的萊澤趕往我的觀察所。等我再次確認后,我將派人將他送往集團軍司令部。”
“太棒了,干得真是太棒了!”從舒米洛夫的語氣里,我聽出他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他接著說:“奧夏寧娜上校,我向你表示祝賀。對你和你的獨立師所取得的戰(zhàn)績,我會盡快上報給方面軍司令部的,為你們請功。”
我?guī)煹囊挂u戰(zhàn)斗,能取得這樣的戰(zhàn)果,別說崔可夫、舒米洛夫,就連我也想不到。我最初的設(shè)想,就是想讓炮兵營和一團騷擾宿營的第29師,削弱一下他們的戰(zhàn)斗力,減輕在白天的戰(zhàn)斗中所要承受的壓力。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居然陰錯陽差地抓住德軍的師長。
在等待謝杰里科夫來觀察所的過程中,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觀察所里來回地走動著,不停地抬手看表,巴不得他馬上就帶著德國將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謝杰里科夫沒等到,卻意外地等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戴著耳機的拉祖梅耶娃抬起頭。興匆匆地對我說:“師長同志,總參謀長同志要和您講話!”
“什么?你說什么?”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總參謀長同志要和您通話。”拉祖梅耶娃又重復(fù)了一遍,說著摘下耳機,連同送話器一起遞給了我。
我戴上耳機,只聽里面在說:“是奧夏寧娜上校嗎?我是華西列夫斯基。”
我一聽,果然是華西列夫斯基的聲音,連忙回答說:“是我。總參謀長同志,很久不見了,您好嗎?”
“我很好,”華西列夫斯基親切地說道:“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你很意外吧?”
“是的,總參謀長同志,”我誠惶誠恐地回答說:“我還以為您一直在莫斯科呢。”說完這話,我才想起前幾天聽崔可夫曾提過華西列夫斯基在斯大林格勒,我因為一時緊張。居然把這事忘得干干凈凈。
“聽說你的獨立師今天打得很不錯啊。在白天的戰(zhàn)斗中,就擊退了敵人的三次進攻,還消滅德軍的一個團。而晚上的夜襲更是戰(zhàn)績彪炳,不光重創(chuàng)了德軍的摩托化步兵第29師,甚至還活捉了該師的師長。從今天的戰(zhàn)斗來看,你的指揮能力相當(dāng)不錯。我很看好你,你要繼續(xù)努力。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將軍的。”
聽到將軍這個軍銜時,我心里沒有絲毫的喜悅,要知道我早在莫斯科城下的大反擊開始前,就已經(jīng)是將軍了。就算是再次成為將軍,也不過是官復(fù)原職。沒有什么可以值得竊喜的。但既然總參謀長已經(jīng)把這話說出口了,我也不能有所表示:“謝謝總參謀長同志,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會率領(lǐng)獨立師再立新功的。”
“很好,很好!”華西列夫斯基連著說了兩聲好以后。又關(guān)心地問道:“你們現(xiàn)在有什么困難嗎?”
雖然部隊的訓(xùn)練不足,也缺乏基層指揮員,武器裝備也差,但我還是不敢輕易在紅軍總參謀長的面前,把這些困難提出來,于是只有打腫臉充胖子地說:“我們沒有困難。”
“奧夏寧娜同志,你在說假話!”華西列夫斯基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知道獨立師組建還不到半個月,部隊里的戰(zhàn)士都是來自古拉格集中營的囚徒,他們既沒有經(jīng)過專門的軍事訓(xùn)練,也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師里缺乏基層指揮員,武器裝備也很差。雖然你們最近打了幾個勝仗,有了一些繳獲,但對一個八千人的獨立師來說,還遠遠不夠。你有什么困難,盡管提出來,能幫你解決的,我一定幫你解決。”
說實話,我一直對梅列茨科夫的少尉集訓(xùn)隊念念不忘,當(dāng)初我在善意提醒最高統(tǒng)帥,說敵人的下一個進攻目標(biāo)不在莫斯科或者高加索,而是伏爾加河流域的斯大林格勒時,斯大林曾說要把我發(fā)配斯大林格勒去守馬馬耶夫崗。當(dāng)時梅列茨科夫還主動提出要把少尉集訓(xùn)隊配屬給我,沒想到時間一長,就沒有下文了。既然今天華西列夫斯基讓我提要求,那我也不能客氣了,于是我開門見山地說道:“總參謀長同志,我的部隊缺乏大量的基層指揮員和戰(zhàn)斗骨干,這樣部隊不容易在短期內(nèi)形成強大的戰(zhàn)斗力。以前梅列茨科夫大將曾經(jīng)提出,把他的少尉集訓(xùn)隊交給我來加強部隊。不過由于我調(diào)走得太匆忙,沒來得及帶上這個集訓(xùn)隊,不知道你能否提醒梅列茨科夫大將一聲,讓他把這個部隊派給我?”
“奧夏寧娜同志,”華西列夫斯基哈哈大笑起來,等笑聲停止后,他才說:“你還真敢開口啊,連梅列茨科夫大將的部隊都敢惦記。不過你放心,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請求,我找機會和梅列茨科夫同志提一提,讓他們把少尉集訓(xùn)隊給你拍過來。”
“總參謀長同志,這真是太好了。”聽說華西列夫斯基答應(yīng)幫忙,我真是喜出望外,連聲向他道謝:“謝謝,謝謝您!您放心,得到基層指揮員和戰(zhàn)斗骨干加強的獨立師。一定會在斯大林格勒城下再立新功,把面前的德軍坦克第4集團軍打成殘廢!”
我和華西列夫斯基的這番交談,使得我心里感到特別溫暖和愉快。放下耳機和送話器后,我摘下頭上的鋼盔放在桌上。命令普加喬夫:“上尉同志,你出去看一看,謝杰里科夫中校他們來了沒有?”
“報告師長,”沒等普加喬夫走出觀察所,門口就傳來謝杰里科夫響亮的聲音,“獨立師一團團長謝杰里科夫中校奉命來到,聽候您的指示!”
“別廢話了,進來吧!”我邊說邊把鋼盔重新戴到頭上,見只有他和炮兵營長耶果諾維奇進來,連忙奇怪地問道:“德軍第29師的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呢?”
謝杰里科夫沖我笑了笑。扭頭沖外面喊道:“帶進來吧。”
隨著他的喊聲,一名德軍軍官被一名戰(zhàn)士推進了觀察所。然后戰(zhàn)士向我敬禮,大聲地說:“報告師長同志,德軍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已被帶到,請您指示!”
我看到德國將軍身后只有一名戰(zhàn)士。猜測可能是謝杰里科夫找來的翻譯,所以便讓他留下了。接著我抬頭看面前站著的這名德國將軍,只見他有五十來歲的樣子,右眼眼眶里戴著一個單片眼鏡。于是我禮貌地問道:“將軍先生,我是獨立師師長奧夏寧娜上校。您是第29師的師長漢斯-格奧爾格.萊澤少將嗎?”
德國將軍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是師長,聽到戰(zhàn)士的翻譯后,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連聲追問:“你真的是蘇軍的師長,就是你指揮部隊重創(chuàng)了我的師?”
我聽完翻譯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他的說法。
他在確認了我的身份后,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上校小姐,你不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只會用附近和偷襲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強大的德意志國防軍。要是你擺開架勢和我們打的話,你的部隊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閉嘴,你這個德國佬!”謝杰里科夫聽到萊澤少將這么說。頓時惱羞成怒,揚手就想打他,但被我抬手?jǐn)r住了。
我看到面前的這位上了年紀(jì)的德國將軍,冷冷地說道:“只要能戰(zhàn)勝敵人,不管采用何種戰(zhàn)術(shù),都是可以的。不過你說對了一句話,假如我的部隊和你的師打陣地戰(zhàn)的話,還真不是你們的對手。我曾經(jīng)在戰(zhàn)報上見過第4坦克集團軍的戰(zhàn)績,光你的第29師,就曾經(jīng)創(chuàng)下過一個師擊潰我軍兩個師和三個旅的優(yōu)良戰(zhàn)績。”
說完,我扭頭對身后的普加喬夫說道:“上尉,你帶幾個人,把這位萊澤將軍押送到集團軍司令部去,交給崔可夫?qū)④姟A⒓磮?zhí)行吧。”
等普加喬夫和翻譯把萊澤帶走后,我看著炮兵營長耶果諾維奇問道:“喂,我說大尉同志,我只是讓我的警衛(wèi)班長薇拉去給你當(dāng)向?qū)В趺慈司蜔o影無蹤了,是不是你故意把她藏起來了?”
我本來是調(diào)侃地這么一說,沒想到大尉的臉頓時就紅了,他喃喃地說道:“上校同志,我有個請求,不知道您能否把薇拉留在我的營里。”
“為什么?”對于他這個突然的提議,我非常好奇。
“因為我愛她,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沒想到耶果諾維奇的膽子還挺大,一下就把自己的想法當(dāng)眾說了出來。
我扭頭看向謝杰里科夫,見他面帶笑容地點點頭,也就不為難耶果諾維奇,便很爽快地答應(yīng):“好吧,薇拉就暫時留在你的營里吧。”
耶果諾維奇向我啪的敬了一個禮,然后激動得連聲向我道謝:“謝謝,謝謝您,上校同志!您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答的。”
ps: 鞠躬感謝書友 培斌 投兩票支持;感謝書友g1360、小冰豆豆、星云獵手 、145236632541、蕭易xxx 投票支持,感謝書友 原:-d點 打賞200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