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給你
“李管事,你來說。”夫人已經(jīng)候在客廳里。
李管事在路上已經(jīng)知道夫人要問什么,但他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夫人,請問您....”
李管事的話還沒說完,夫人就拋出“譚玲”。
李管事馬上變臉,又很正經(jīng)的說:“夫人是聽了什么閑言碎語嗎?夫人,小玲是您親自看過的,人單純能干,絕不會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兒;更何況小少爺雖然年輕,但有老爺和您的教導(dǎo),更不會胡來。”李管事知道單憑傭人幾句話成不了事,和靳凡一對質(zhì)就會澄清。只有讓夫人對她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之后的事才能一擊即中;而且身為管家,怎么能在老爺和夫人不在時出現(xiàn)如此大的紕漏。所以現(xiàn)在只能假裝幫譚玲解圍,之后自己才能更好的做“事”。
當(dāng)然,有了李管事的說辭,夫人是相信了,但在心里已經(jīng)埋下了一顆不好的種子。
正說著,墨齊和湯卉從二樓下來,準(zhǔn)備外出吃飯。墨齊看見母親如此發(fā)怒就走了過去,在旁聽著,也從只言片語中聽了個大概,就是:譚玲趁家中大人不在時勾引了小少爺,在床上被李管事和工人們看見了。
“床上”墨齊聽到這個詞,腦海里浮現(xiàn)了譚玲緊緊閉著眼躺在浴缸里的樣子,羞答答的,讓人浮想連連。
晚餐時墨齊悶悶的不說話,喝了很多酒,墨齊有些醉了,在餐廳經(jīng)理的幫助下,才回到車上,湯卉只能開車帶著墨齊回了湯家。湯卉扶著墨齊來到客房,才進(jìn)門,墨齊瘋狂地吻著湯卉,湯卉雖然早想著去套牢這個冷峻男神,但是今天的舉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推開了墨齊,墨齊呆呆的看著湯卉,這一刻這一個女人在他眼里為什么那么陌生。
“對不起,卉卉~我.我喝多了,對不起”。墨齊放開了湯卉,他給成毅打了電話讓成毅來湯家接他。
湯卉這種千金怎么可能去主動讓男人留下過夜,所以也只能任由他的決定。
成毅來接墨齊時覺得墨齊表情很怪,本可以留下在客房過夜,但墨齊還是堅持回家。
到家后,墨齊回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開了瓶酒又喝上了,房間沒有開燈,他放下酒杯,拿起酒瓶仰頭喝了一口,起身走到了窗戶旁,看下去。園里的房子燈已經(jīng)熄滅了,她應(yīng)該睡了。他又舉起酒瓶喝了一口,放下酒瓶朝門口走去,他下了樓,徑直走到了園子里,在譚玲的房間外呆呆站著。站了幾分鐘,他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去開門,居然房間門沒鎖。房間里黑黑的,門開了以后的月光投了進(jìn)來,淺淺的照在床上,床上縮著一只小小的身軀,墨齊咽了咽喉嚨,床上沒有動靜,她睡得很沉。墨齊上前了一步,看見了那張白白的小臉,墨齊整個人的身影映在了小臉上,墨齊的呼吸在安靜的房間里愈發(fā)深重,床上的人動了下,譚玲模糊中看到身邊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驚醒。
“誰?你是誰?”譚玲起身拉著被子蜷縮在床邊一個小角落中。
墨齊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往前再走了一步。譚玲沒有看出這人影是誰,本能地大叫救命。
黑影聽到后立馬上前按住了譚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譚玲也在這時看清楚了這個是居然是三少爺。
譚玲隔著這雙大手聞到了酒氣,她不敢再出聲,整個人靜了下來。墨齊看她沒有繼續(xù)喊叫,就松開了手。
“三少爺,您有什么事嗎?”譚玲小聲地問。
墨齊就一直看著她沒有回答,譚玲試圖用分散注意力讓三少爺離開,但是見墨齊沒有回答,也沒有別的動作,她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繼續(xù)問:“三少爺,您是喝酒了嗎?一定喝多了吧,很難受嗎?”譚玲縮在角落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小貓咪。
見墨齊還是沒有說話,譚玲又慢慢將身體向床邊挪去,起身下了床,想要走到門外。譚玲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挪步,快要到門口時,墨齊一個起身就把門關(guān)上,在安靜的夜里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
譚玲一個激靈,墨齊整個人背靠著門,右手伸了回去摸到了門鎖“嗒”,給門上了鎖。
譚玲沒有談過戀愛,沒有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但是這樣的情勢下她免不得害怕了起來,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更可怕的事情。
譚玲還是小聲的問著墨齊,需不需要幫他找李管事什么的。
墨齊終于發(fā)聲了,“原來你就是這樣去勾引男人的嗎?”
譚玲連連說著:“什么?沒有。”
或許她越表現(xiàn)出可憐,越是激起了墨齊那種瘋狂的欲望。
墨齊一把就拽著譚玲,把她甩到了床上,整個人都撲了上去,他用手掐著譚玲的脖子,問她:靳凡還小,你怎么能做那樣的事?譚玲留著眼淚掙扎著擠出了兩個字:沒......有......墨齊沒有松開,繼續(xù)說:“你想要是嗎?我給你。”說著就去撕扯譚玲的上衣,譚玲用兩只手使勁的敲打著墨齊,雙腿也在掙扎,墨齊一把將她的兩只手鉗住.....弱小的譚玲始終沒能逃過這一劫難,結(jié)束后墨齊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的身下映出了一小塊殷紅,墨齊看了看那片殷紅又看看了譚玲,譚玲整個人顫抖得很厲害,呆呆的,滿臉都是淚痕,手腕、胸口,大腿全是斑斑點點的抓痕,墨齊整理好衣服沒說一個字就離開了。
回到房間,墨齊直徑去了浴室,放好了水整個人躺在里面,墨齊閉著眼,眼前全是潔白床單上的殷紅。
譚玲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譚玲就起床把那床單洗了,兩只手泡在冰冷的水里,她使勁搓洗,不知揉搓了多少遍,殷紅才慢慢消失。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紅嬸。
沒有人告訴過她發(fā)生這樣的事要怎么做,她只想回家。
想了幾天,她去找了李管事,說過年后就不再來了。
李管事聽后覺得很好,自己也不用再去挖空心思去設(shè)計她,馬上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