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這就是章宗寶?
出了會客室,已經(jīng)是上午9:05分,但拍賣會還沒有開始,因?yàn)橹鞒秩苏f在等一位神秘來賓。
不白等,待會肯定會給大家一個大大的驚喜。
“沈愈?”沈愈剛剛回到座位坐下,前面突然站起一位氣質(zhì)優(yōu)雅,體態(tài)柔美,可稱風(fēng)姿綽約的美貌女子。
“呀,真的是你啊?好巧啊,你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說完,美貌女子還對沈愈伸出了纖纖玉手。
沈愈抬頭一看,腦袋馬上就是一疼,今天自己的這些異性朋友怎么一起出現(xiàn)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高古拍賣董事兼副總:裴玉琴。今天的她穿了一身辦公室職員的女士套裝,上身是合體的白色襯衫,下半身穿黑色過膝短裙,再往下是一雙紅色細(xì)高跟鞋,利落干練的打扮配合白皙絕美的臉龐,簡直是美到不可方物。
沈愈站起來伸手與其握了一下,
“琴姐又見面了,怎么?你們也會參加同行舉辦的拍賣會嗎?還是來刺探‘情報(bào)’的?”
“我是被邀請來的,我們高古與寶緣的關(guān)系一向不錯,因?yàn)榻裉煊袝r間所以就過來看看。”裴玉琴這樣解釋道。
她說話間,檀口會時不時的飄出一陣薄荷味,讓周圍空氣清新一片。她看了看沈愈身旁同樣年輕貌美的李晴兒,馬上笑著打起了招呼,
“小妹妹,我這里有口香糖,你吃嗎?”李晴兒卻是笑著拒絕了,
“阿姨,我沒有口臭,不用吃口香糖遮掩的。”裴玉琴先是怔了怔,不過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把口香糖遞給了沈愈,然后優(yōu)雅轉(zhuǎn)身坐了下去。
沈愈滿臉尷尬的接過口香糖,打開瓶蓋倒出兩粒放到了嘴里,又側(cè)身對李晴兒亮了亮盒口,
“味道還不錯,真的不吃?”
“不吃,一盒口香糖而已,我想吃難道買不起啊。”李晴兒噘著嘴嘟囔道。
裴玉琴的出現(xiàn),讓李晴兒頓時如臨大敵,她狠狠瞪了沈愈一眼,
“前面給你口香糖的這個妖艷女人是誰?你們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一個普通朋友而已,再說了,人家怎么就妖艷了?不能這樣背后說人。”沈愈拿起一瓶礦泉水邊喝邊回答。
“哼,沈啟南,沒想到你喜歡年紀(jì)比你大的,沈爺爺常說女大兩黃金長,我記得李惠蕓就比你大接近兩歲吧?
“再說妖艷怎么了?妖嬈艷麗可是夸人的。”李晴兒橫了沈愈一眼,臉上也跟著泛起一絲嬌怨。
“咳……”沈愈一口水差點(diǎn)噴出來。前面的裴玉琴聽到動靜趕緊站起身,在隨身的手提包里取出一方手帕遞給了沈愈,然后瞅了李晴兒一眼,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不滿。
也不怪她,無冤無仇的,誰也不想自己被說年紀(jì)大,并且還用妖艷這個明顯帶有貶義的詞匯。
有時候你對一個女人說你很窮她可能不生氣,但要說她年紀(jì)大,那她鐵定會生氣,裴玉琴沒有當(dāng)場發(fā)火已經(jīng)算是給沈愈面子了。
“謝謝琴姐,我這里有紙巾。”對于裴玉琴遞過來的手帕,沈愈婉拒了,他可不想再招來李晴兒的責(zé)問。
“說什么呢?真的是普通朋友,到今天也不過見過三次,晴兒你小聲些,這樣說別人不禮貌的。”待裴玉琴再次坐下后,沈愈小聲說道。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對了,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管我這樣做什么?”沈愈故意氣她道。
李晴兒倒是不以為意,她在坤包里取出一面小鏡子,一邊將剛才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撩到而后,一邊若無其事的隨口道
“
“哼,誰想管你,我只不過好奇罷了,再說,你說過要娶我做老婆的,我自然能管你。”沈愈:“……”……嗡!
這時,沈愈旁邊座位上一位中年女子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電話接聽后,她拎起手提包朝前走去,不一會,裴玉琴則是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
“琴姐你?”沈愈好像明白了什么。
“都是高古的同事,前后換個座位罷了。”裴玉琴這樣解釋道,順便看了李晴兒一眼,臉上表情非常淡然。
李晴兒正想開口譏諷兩句,這時拍賣會的入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大群人圍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中年人,快步走進(jìn)了拍賣大廳。先是一兩聲掌聲響起,接著拍賣大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中年人客氣的抱拳還禮,這人濃眉大眼瘦高個,至少得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臉上沒有二兩肉像是營養(yǎng)不良一般,但說話倒是洪亮的很,他走到臺上對著話筒簡單說了四個字,
“大家好啊!”臺下立時掌聲如雷。中年人雙手下壓,
“不好意思,讓諸位朋友久等了,本來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但在出門的時候,心臟突然有些不舒服,醫(yī)生建議我住院,老妻也建議我至少在家休息三五天,但我還是來了,因?yàn)槲也荒軐Σ黄疬@么多支持寶緣的朋友們。
“這樣,今天的傭金從百分之十五,降到百分之十,算是對我老章遲到的懲罰,怎么樣啊大家?”
“好!”
“謝謝章總!”
“謝謝章老板!”
“章老板仗義!”
“章老板有心了!”
“奇怪,這場拍賣會的主持人竟然不是安九禮,而是章宗寶親自主持,真是少見的很啊。”裴玉琴低聲說了一句,但明顯是說給沈愈聽的。
“琴姐,難道此人就是章宗寶?”裴玉琴笑了笑,
“沒錯,但他看起來不像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對吧?”沈愈點(diǎn)點(diǎn)頭,
“這位若是穿身粗布衣服再扛個鋤頭那更像個鄉(xiāng)下老農(nóng),但人家短短幾句話就把拍賣會的氣氛給拉起來了,一看就是商界大亨。
“拍賣傭金降低了百分之五,寶緣看似吃了大虧,但成交量若是上去了,他們是一點(diǎn)也不吃虧,反而是大賺。
“因?yàn)橹怀山蝗寮磐妫莻蚪鹗盏脑俣嘁财鸩坏蕉啻笞饔茫催^來若是成交一百件,那就是盆滿缽滿,厲害啊!”裴玉琴左右看了看,然后緩緩湊到沈愈耳邊吐氣如蘭:“章宗寶是楚州商界老油條了,遲到與心臟不舒服估計(jì)都是托詞,隨著高古與其他大型拍賣公司陸續(xù)進(jìn)入楚州,寶緣這個楚州地頭蛇面臨的困境越來越大,可說是舉步維艱。
“不過寶緣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實(shí)力還是很強(qiáng)的,因?yàn)檎伦趯毐旧砭褪且晃淮笫詹丶遥S便拋出幾件古玩就能吸引很多人來競拍,據(jù)說他還有一個神秘的合伙人,是一位女性,很有財(cái)力。
“寶緣,其中的寶字,是章宗寶的寶。
“那個人名字里有寶緣的緣字,但是從不露面,誰也不知道她是誰。”坐在另一邊的李晴兒這時到是很安靜,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幫不上沈愈什么忙,無謂的吃醋也沒有什么實(shí)際意義,反而在包里取出一本精裝版的《飲流齋說瓷》讀了起來。
她要快速補(bǔ)充古玩知識,這樣以后才能幫的上沈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