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吳軍覆滅!沈浪蘇難最后對決!(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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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忠誠。
當(dāng)忠誠的代價遠(yuǎn)遠(yuǎn)超過于背叛時候,那就幾乎沒有人能夠維持住忠誠。
所謂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高。
這里所謂的籌碼,并不單純指金錢權(quán)力,還有生命和情感。
所以金士英也不例外。
他確實對金氏家族非常忠誠,而且壓根也沒有想過背叛。
那么他愿意為金氏家族去死嗎?
或許是的。
因為這是從小長大的家,這是他的心理依靠。
但如果他有了另外一個家,有了一個很愛他的女人,有一個遠(yuǎn)大的前程,甚至?xí)幸粋€孩子。
那么他還會愿意為金氏家族去死嗎?
那就未必了。
所以吳牧對他設(shè)計的計謀是絕對誅心的,也絕對是有效的。
如果沒有提前預(yù)防的話。
沈浪最擅長的就是站在敵人的角度上思考問題。
所以他經(jīng)常就會想,如果我是太子的話,應(yīng)該怎么想辦法滅掉金氏。
如果我是吳國的話,應(yīng)該怎么滅掉金氏,奪取怒潮城。
如果我是三王子的話,應(yīng)該怎么滅掉金氏奪取怒潮城。
最后幾乎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一個人。
名義上的怒潮城主金士英。
沈浪走了之后,此人就是玄武侯爵府的二號人物,怒潮城的二把手。
但是他的身份和權(quán)位完全不匹配。
他雖然是整個玄武侯爵私軍的最高將領(lǐng),但沒有真正的朝廷官位。
從某種程度而言,他就是金氏家族的家奴。
偏偏寧元憲又冊封他為怒潮城主,但這個官職有名無實,任何人都會有心理落差。
不管任何敵人,想要滅金氏家族,想要奪取怒潮城的話,就一定會盯著金士英,會把他當(dāng)成最大的破綻,攻破金氏家族的最大突破口。
那么對金士英這樣的人,用什么計策最好?
金錢?
不行,他從小被金卓侯爵養(yǎng)大,三觀很正,對金錢看得比較淡薄。
官位和權(quán)勢?
這種東西沒有到手誰都感受不到,能夠給予的僅僅只是一個許諾而已,這玩意也沒有殺傷力,至少無法讓金士英背叛金氏家族。
那么就是女人,感情,和家!
金士英三十歲了,因為一直暗戀金木蘭,所以從未有過女人,至今單身為娶。
木蘭嫁給沈浪之后,他就失戀了。
這么治療失戀?
當(dāng)然是開啟一道新戀情了。
這個歲數(shù)卻還沒有談過戀愛的男人,一旦動情是非常致命,甚至?xí)敢鉃榇烁冻鲆磺写蠹摇?br/>
所以,如果沈浪來突破金士英這個人,他就會用美人計,而且會用真感情的美人計。
那么如果敵人足夠聰明的話,也會用美人計。
并不是沈浪和敵人的腦子有多么一致,而是這種辦法最為有效。
那怎么辦呢?
先給金士英打預(yù)防針。
讓他警惕,不要不知不覺掉入敵人的感情陷阱,不要中了敵人的美人計。
這還不夠!
還需要預(yù)演!
所以在吳幽之前,金士英已經(jīng)遇到過兩次美人計了。
先后兩個完全不同類型的美人,想盡各種辦法靠近他,用感情俘虜他。
這兩個美人計很誘人,但是沒有太高明,最終都被揭露了。
而且揭露的時候,很冰冷,丑陋,露骨。
沈浪不敢確定敵人會不會用美人計對付金士英。
與其死防硬守,不如主動出擊。
感冒這東西是治不好的,甚至每天都要在外面行走,也是防不住的。
那么就讓你先得兩場感冒,等第三次感冒病毒來臨的時候,你或許已經(jīng)有抗體了。
所以經(jīng)歷了兩場美人計的勾引和摧殘后!
金士英的心就硬了,充滿了防備,對身邊出現(xiàn)的任何女人都充滿了質(zhì)疑。
而這兩個美人計,都是沈浪派人施展的。
天道會這種美人,多的是!
最妙的是,這兩個美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戲,而是真的以為天道會派他們勾金士英下水。
但勾引的劇本確實沈浪設(shè)計的!所以當(dāng)揭露的時候顯得尤其丑陋,讓人寒心!
短短時間兩次美人計,金士英的內(nèi)心瞬間變得無比冰冷,鐵石心腸。
而這個時候,吳國終于動手了。
派遣了吳幽前來勾引金士英。
這個美人計真是厲害,甚至有點無解的意思。
如果換成之前,金士英或許真的淪陷了。
但此時的金士英就仿佛感冒剛剛?cè)娜耍w內(nèi)充滿了絕對的抗體。
吳幽勾引到最后,她自己動了真感情。
但是在金士英眼中,一切都是演戲,一切都是虛假的欺騙。
加上他知道金卓侯爵根本就沒有死,加上對沈浪神乎其技的陰謀詭計。
所以根本就沒有背叛之心。
所以,吳國這一場美人計,付之流水。
不得不說,沈浪琢磨人心的本事是驚人的,當(dāng)他決定對付一個人的時候,基本上無法逃脫!
那么這對金士英公平嗎?
不太公平。
對金士英殘忍嗎?
不,一點都不殘忍!
真正的殘忍是擔(dān)心你背叛所以提前殺掉你。
或者是如同鴕鳥一般把腦袋埋在土里,等到他真正叛變的時候再驚呼人心不古。
將這種背叛在萌芽還沒有長出來的時候就徹底消滅掉,才是真正的仁慈。
至于對金士英不公平,那隱瞞他一輩子好了。
………………
吳牧作為主帥,他自己也很想親自率軍殺入大城堡內(nèi),但是他知道這樣不行,主帥必須呆在最安全的地方。
這幾天接受了煎熬的吳幽,也很想進(jìn)入城堡之內(nèi),想要跟著金士英在一起。
但是也不行!
她已經(jīng)懷孕了,要保護(hù)好肚子里面的孩子。
六千吳軍精銳的動作很快。
短短片刻間,就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入了大城堡之內(nèi),消失在視野之中。
金士英站在門口望著外面的吳牧和吳幽一眼。
盡管此時天黑指,但吳幽還是感覺到了金士英的目光,她撅起嘴唇凌空吻了他一下。
金士英面色復(fù)雜笑了一下,然后也消失在城堡大門內(nèi)。
吳幽忽然道:“大帥,會不會太順利了?”
吳牧道:“你想要說什么?”
吳幽道:“雖然天色很黑,雖然為了無聲無息,我們的六千精銳都沒有穿甲,而且都穿著草鞋,但是進(jìn)入城堡的時候,竟然沒有引發(fā)任何驚動,這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吳牧道:“你看城頭上!”
吳幽朝著大城堡的上面望去。
金氏家族的軍隊,依舊在正常巡邏。
而且城頭上的士兵,依舊警惕地望著地面。
甚至還把海上燈塔上的反射探照燈放在了城堡頂端,是不是就掃過地面,觀察敵人是不是進(jìn)行攻擊。
一切都是正常的。
吳牧道:“因為開城門的是金士英,金木蘭去休息了,他此時是城堡內(nèi)的最高守將,知道什么時候是開門的最好時機(jī)。我們的士兵是沿著壕溝來到城門口的,壕溝上面有鋪著木板,他們?nèi)绾螘l(fā)現(xiàn)。”
吳幽笑道:“說得有理,是我太過于多疑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城堡內(nèi)忽然響起了一陣劇烈的鑼聲。
“敵人偷襲,敵人偷襲。”
“敵人進(jìn)入城堡了,敵人進(jìn)入城堡了!”
聲音無比精銳。
然后整個城堡仿佛瞬間沸騰了起來。
緊接著,城頭上無數(shù)的燈火亮起。
“準(zhǔn)備迎戰(zhàn),準(zhǔn)備迎戰(zhàn)!”
整個大城堡內(nèi)一片大亂,
緊接著,里面就傳來一陣陣廝殺聲。
主帥吳牧長長送了一口氣。
“大功告成了,我們六千精銳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城堡之內(nèi),金氏家族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吳幽道:“他們確實完了,整個城堡之內(nèi)留下的軍隊不足兩三千,而且疲倦之極。要不是這座城堡太過于堅固,他們早就輸了。現(xiàn)在城堡之門被打開,他們已經(jīng)沒有就會,我們奪取怒潮城已經(jīng)成為定局。大帥,這次金士英奪了首功。”
吳牧大笑道:“放心,少不了他的功勞!”
城堡里面的廝殺聲越來越激烈。
緊接著,城堡大門又緩緩關(guān)起。
“大帥,他們要關(guān)城門。”
吳牧眼皮一跳,接下來他面臨一個決定。
是放心把里面的戰(zhàn)局交給吳煉的六千精銳,還是繼續(xù)增兵進(jìn)去?
增兵的話,那可都是激戰(zhàn)了幾天幾夜的疲憊之軍。
稍稍猶豫片刻后,吳牧覺得還是保守起見,繼續(xù)增兵。
“連戰(zhàn),譚雄,你們二人率領(lǐng)四千大軍,進(jìn)入城堡內(nèi)支援吳煉。半個時辰內(nèi),一定要拿下整個城堡,將金氏家族軍隊斬盡殺絕。”
“是!”
頓時,吳牧麾下兩員大將又率領(lǐng)集結(jié)好的四千精銳朝著城堡內(nèi)殺去。
此刻,這個大城堡之內(nèi),足足有一萬吳軍。而金氏家族最多只有兩三千殘軍。
此戰(zhàn)十拿十穩(wěn)了。
吳牧盡管心中緊張,但是卻拿起一壺茶,慢慢飲起。
大局已定。
金氏家族的覆滅,怒潮城易主已成定局。
吳牧長長松一口氣。
這一戰(zhàn)大功告成,接下來拿下望崖島,金山島也易如反掌。
是該考慮如何治理雷洲群島之事了。
大王,臣果然沒有讓您失望。
……………………
大城堡之內(nèi)!
一萬吳軍,果然所向披靡,根本遇不到任何像樣的抵抗。
一開始還廝殺震天。
因為大股的金氏家族武士都在城頭上,城堡之內(nèi)壓根就沒有多少軍隊。
片刻后。
城堡之內(nèi)響起了金木蘭的聲音。
“有叛徒開門,少量軍隊留在城墻上,剩下所有軍隊集結(jié),進(jìn)入主堡大廳防御!”
隨著金木蘭一聲令下。
整個城堡的大軍,全部退守到城堡中央大廳。
金士英帶路,身后有一萬吳軍浩浩蕩蕩,潮水一般涌向主堡大廳。
“吳煉將軍,穿過前面這個練兵場,就是中央主堡,金木蘭此時率領(lǐng)所有殘軍在里面做最后的頑抗。”
“只要拿下了主堡,只要抓住了今年木蘭,金氏家族剩下的軍隊就一定會投降,怒潮城之戰(zhàn)也就結(jié)束了。”
仇天危的這個大城堡,真是建得沒有任何美感。
城堡之內(nèi),幾乎沒有任何花園池塘,都是冰冷的巖石。
中間主堡大廳,就是他平時議事的地方。
主堡的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練兵場,足足有幾萬平方米,能夠陳列一萬多大軍。
仇天危經(jīng)常喜歡在主堡的高高陽臺上,觀看他的軍隊在下面演武。
此時,一萬吳軍沖入了主堡大廳前的演武場。
這個演武場盡管非常大,但是涌進(jìn)來一萬大軍后,還是顯得擁擠。
“集結(jié),列隊,列隊!”
吳憐大吼道!
頓時,一萬吳軍在城堡內(nèi)的演武場列隊,將前面的主堡大廳包圍得水泄不通。
金木蘭率領(lǐng)兩三千殘軍,擁擠在大廳里面。
大將軍吳煉道:“金木蘭小姐,你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你在里面已經(jīng)完全無險可守,覆滅已經(jīng)成為定局,不如早早投降。”
主堡大廳內(nèi)傳來金木蘭的聲音:“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大將軍吳煉一陣?yán)湫Α?br/>
現(xiàn)在他和金木蘭的殘軍,僅僅只隔著一面墻壁,一扇門而已。
這可不是城墻,也不是城門。
攻破輕而易舉。
現(xiàn)在金木蘭竟然還大言不讒。
你們想要死?
那就成全你們!
大將吳煉吼道:“大軍預(yù)備,準(zhǔn)備攻入主堡大廳之內(nèi),斬盡殺絕!”
“殺!”
“殺!”
“殺!”
一萬大軍,殺氣沖天,振奮不已。
建功立業(yè)就在眼前了,讓他們?nèi)绾尾慌d奮。
這座城市很快就要歸于吳國了。
而且主帥吳牧已經(jīng)答應(yīng),只要拿下怒潮城,金氏城堡之內(nèi)所有的金幣,都?xì)w他們所有。
既然金氏家族負(fù)隅頑抗,那就斬盡殺絕,斬盡殺絕。
“慢!”
金士英道:“我進(jìn)去勸降,我一個人進(jìn)去!”
吳煉一愕道:“金士英,你進(jìn)去的話,可能會被碎尸萬段的。”
金士英道:“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金氏最后的這點兵馬全部被殺,我進(jìn)去勸降。”
吳煉心中冷笑。
金士英,你真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明明已經(jīng)背叛了,卻還一副忠誠舊主的樣子,不忍心舊主死光。
不過,這倒是符合大帥吳牧對金士英的判斷。
既想要榮華富貴,還要守住品德底線,優(yōu)柔寡斷,真是可笑至極。
但是,吳煉巴不得金士英去送死。
因為金士英一旦投靠了吳牧,就會威脅到他吳煉的地位了。
“既然想好了,那你就去吧。”吳煉道:“萬一死在里面,可不要怪我!”
金士英高舉雙手道:“木蘭小姐,是我金士英,我一個人進(jìn)來談判。”
“木蘭小姐,這一戰(zhàn)我們已經(jīng)毫無希望,投降吧!”
“為金氏家族保留最后一絲元氣,您帶著這支軍隊返回封地。”
聽到這些話,大將吳煉心中冷笑。
做夢呢?
金木蘭會被俘獲,并且廢掉武功筋脈,然后送給越國太子寧翼。
金氏家族這最后的軍隊,要么俘虜,要么殺光,絕對不可能放回去的。
金木蘭在里面寒聲道:“金士英你這叛徒,你可想好了,你走進(jìn)來可能就會被碎尸萬段。”
金士英道:“我就一個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我句句話都發(fā)自肺腑,我們金氏家族已經(jīng)毫無機(jī)會了,投降吧!”
金士英走到主堡大廳的臺階盡頭,開啟了一道小門,金士英高舉雙手走了進(jìn)去。
里面?zhèn)鱽斫鹉咎m的聲音。
“拿下!”
剛剛進(jìn)入的金士英立刻被抓了。
“砰!”
然后,房門再一次關(guān)閉。
“哈哈哈……”大將軍吳煉道:“金木蘭真是可笑,死到臨頭猶自不知。想要憑借這薄薄的一扇門擋住我一萬大軍,真是做夢!”
“金木蘭,我倒數(shù)五個數(shù)!”
“你若還不開門投降,我就沖進(jìn)去,將你們斬盡殺絕。”
“五!四!三!二!一!”
倒數(shù)結(jié)束!
大將吳煉吼道:“全軍出擊!”
而在這個時候。
“砰砰砰砰……”
頭頂之上,忽然有人砸下來了無數(shù)的東西。
“砰砰砰!”
緊接著,演武場庭院周圍的所有大門,全部緊閉。
大將軍吳煉大驚!
抬頭一看。
發(fā)現(xiàn)演武場的上空大部分區(qū)域,竟然都被木板封閉了。
這是瘋了嗎?
這露天的演武場半封閉起來做什么?
而且金氏家族這往下灑什么?
灑毒藥嗎?
這個世界哪有這么多毒藥?
哪有一下子毒死一萬人的毒藥?
“好像是小麥的粉,是小麥……”
一名吳軍舔了舔嘴唇道。
吳煉伸手撈了一把,放在手心一聞,果然是小麥的味道。
而且還是新鮮干透,小麥不是用來釀酒做麥飯的嗎?怎么還用來磨粉?
哈哈哈!
這金氏家族瘋了嗎?
竟然漫天灑小麥粉?
這是擔(dān)心我們沒飯吃,還是想要用障眼法,人工制造白霧,讓我們看不見啊?
這漫天的小麥粉,就算阻礙我們的視野,也絲毫無法阻擋我們攻破眼前的大廳,無法阻攔我們將金氏家族殘軍斬盡殺絕。
“砰砰砰砰……”
金氏家族幾十上百個小型投石機(jī),瘋狂地投擲。
幾百個武士,瘋狂地投擲。
剎那間,整個半封閉的巨大演武場內(nèi),漫天都是小麥粉。
超過幾千袋,幾十萬斤的小麥粉,瘋狂飛濺在這片區(qū)域之內(nèi)。
整個演武場內(nèi)。
都是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呸,呸,呸!”
“別吃了,別吃了,沖鋒,攻破大廳,將金氏殘軍斬盡殺絕!”
隨著一聲令下。
一萬吳軍,瘋狂地沖鋒。
然而,金氏家族此時停止了一切小麥粉投擲。
只聽到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飛快地退散離開。
然后……
“嗖嗖嗖嗖……”
幾十支火箭,猛地射來!
大將軍吳煉愕道:“射箭做什么?”
幾十支火箭的火焰,剛剛進(jìn)入這漫天的小麥粉中。
然后……
火焰猛地點燃了空氣中所有的面粉。
“轟轟轟轟……”
驚天動地的爆炸!
瞬間,冒起了沖天的火光!
剎那間!
整個夜空,都被徹底照亮。
這個爆炸的威力,甚至超過沈浪的黑火藥。
幾萬平方米內(nèi)的空間,瞬間被火焰吞噬!
驚天的爆炸!
“轟轟轟轟……”
緊接著,又發(fā)生一連竄小型爆炸。
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火光,猛地沖上天空。
剎那間!
無數(shù)的吳軍,少部分猛地被炸飛上天,大部分如同整整齊齊的麥子封地被橫掃,瞬間倒地!
“砰砰砰……”
周圍的大門,承受不了這么大爆炸壓力,直接飛了出去!
地球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多次的面粉爆炸時間,不管是我們國家還是外國,數(shù)不勝數(shù)。
其中幾次超大型爆炸事故,直接炸毀幾十萬平方米的超級大糧庫,面積比書中這個演武場還要大十倍。
不過面粉廠爆炸有一個特點。
火焰驚人,范圍驚人。
但是致死不高,而且無法像真正的炸彈一樣將整個建筑夷為平地。
所以大城堡內(nèi)的這一場面粉大爆炸也不例外。
幾萬平方米內(nèi),甚至周圍范圍之內(nèi),都發(fā)生猛烈爆炸,冒起驚天火焰。
但是,卻對墻壁沒有什么太大損害。
畢竟這只是一個半封閉空間,爆炸的能量可以從空中散發(fā)出去。
而且這個城堡的墻壁實在太厚,太堅固了,靠著面粉的爆炸,還無法形成致命損傷。
………………
“啊……啊……”
主城堡大廳的演武場內(nèi),上萬吳國大軍鮮血淋漓,躺在地上,哀嚎。
這個畫面慘不忍睹。
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被燒焦的味道。
整整炸死的人并不多,區(qū)區(qū)一百多人而已。
但絕大部分人都被嚴(yán)重?zé)齻?br/>
還有因為大爆炸,引發(fā)的腦震蕩,耳膜穿孔才是最致命的。
他們什么都聽不見了,渾身燒焦,痛苦不堪。
在地上拼命地翻滾,慘叫。
大將軍吳煉,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太慘了!
這個畫面太慘烈了。
再看主城堡大廳,幾扇門都被炸飛了出去。
然而整個大廳內(nèi),已經(jīng)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很顯然,這個大廳內(nèi)有一個巨大的地下防御,大爆炸發(fā)生的時候,金木蘭率領(lǐng)著殘軍全部進(jìn)入地下了,所以爆炸不會對他們有任何影響。
陰謀!
一切都是陰謀。
金士英的背叛是假的。
完全是為了將吳國主力引入城堡之內(nèi),然后一網(wǎng)打盡。
大將吳煉大吼道:“兄弟們,起來,起來決一死戰(zhàn)啊!”
但是,他們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身上被大火燒傷,還能夠承受。
但是因為爆炸產(chǎn)生的腦震蕩,前庭功能混亂,根本就無法站起來了。
哪怕躺在地上,也頭昏目眩,幾乎要上吐下瀉。
“啊……啊……啊……”
上萬人慘叫翻滾。
這個畫面,就仿佛擱淺的魚群一般,實在太慘了。
而這個時候!
金木蘭率領(lǐng)兩千多金氏家族武士,猛地從地下防御工事內(nèi)從了出來。
沖出了大廳,來到外面的演武場上。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這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吳軍,輕而易舉被殺死!
整整殺死了三千后!
“停!”
金木蘭舉起手道:“他們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力了,將他們繳械,捆綁,俘虜!”
金士英欲言又止,但終究沒有說話。
原本應(yīng)該斬盡殺絕的,但小姐說不殺,那就不殺!
片刻后!
剩下的幾千名吳國軍隊,全部被繳械俘虜。
……………………
大爆炸發(fā)生之前!
吳軍主帥吳牧聽到城堡里面的廝殺聲越來越小。
他知道,戰(zhàn)斗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而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起。
這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接下來,他只要等待著吳煉的好消息便是了。
然后,他又?jǐn)[開了棋盤和吳幽下棋。
八天八夜的怒潮城之戰(zhàn),終于要結(jié)束了。
“你和金士英的婚禮,是打算在怒潮城辦,還是在吳國辦。”吳牧笑道。
吳幽落子道:“還是在怒潮城辦吧,這里更像是他的家。”
吳牧道:“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期待和金木蘭的見面,不知道這個奇女子淪落為我俘虜?shù)臅r候,究竟會說什么?還有那位沈浪,自以為妙計安天下,結(jié)果妻子卻落入我的手中,還真是可笑可嘆!”
人在最得意的時候,最容易飄。
平常吳牧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來的。
但是現(xiàn)在,馬上要大功告成,馬上就要建立不朽功勛,他也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轟轟轟……”
眼前大城堡之內(nèi),忽然發(fā)生一陣猛烈的爆炸。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
吳牧眼前棋盤上的棋子,更是猛地跳起!
然后竟然的火焰猛地從城堡中央冒上天空,剎那間整個天空都被照亮了。
吳牧猛地跳起!
驚聲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發(fā)生了什么事?”
“快,進(jìn)入城堡,進(jìn)入城堡!”
命令剛剛下達(dá)之后,吳牧又改變了命令:“不,不能進(jìn)入城堡,全軍待命,準(zhǔn)備作戰(zhàn),準(zhǔn)備作戰(zhàn)!”
此時他用來包圍怒潮城大城堡的軍隊,還有足足一萬多人。
頓時,一萬多軍隊全部從睡夢中驚醒,進(jìn)入戰(zhàn)備狀態(tài)!
“轟轟轟……”
城堡里面,又傳來了一陣陣爆炸。
又冒起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
吳牧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遍體冰寒。
一個可怕的念頭涌起。
中計了,中計了!
金士英的叛變是假的,目的是為了將吳軍主力引入城堡之內(nèi)一網(wǎng)打盡。
但是……
這場大爆炸是什么引發(fā)的啊?
什么東西啊?
金氏家族有這樣的武器?為何之前大戰(zhàn)不用出來啊?
他當(dāng)然不知道,面粉爆炸需要獨特的環(huán)境內(nèi),不能說全封閉,至少大部分封閉。
而此時吳幽臉色蒼白。
“他,他騙了我,騙了我……”
然后,眼前一黑。
這個女人昏厥倒地。
…………………
沈浪率領(lǐng)一萬騎兵,瘋狂地追擊!
一日之后,他得到了情報!
蘇難帶領(lǐng)全族在三日之前就已經(jīng)逃離越國了。
整整比沈浪早了四十八個小時,而且也全部都是騎兵。
他已經(jīng)跑掉四十八小時了。
沈浪頭腦一陣陣昏眩。
四十八小時,起碼已經(jīng)跑出了四百里了。
已經(jīng)追不上了,絕對追不上了。
三四天后,蘇難全族就會進(jìn)入西域了。
到那個時候,就如同蛟龍入海,再也抓不住,再也滅不了他了。
沈浪咬牙切齒。
都怪自己飄了,都怪自己太貪心,想要讓鄭陀和蘇難自相殘殺。
這才讓蘇難提前四十八小時逃走。
難道就任由蘇難逃之夭夭,幾年之后再卷土重來嗎?
不,不,絕對不行!
絕對要將蘇難全族斬盡殺絕。
好好想想,應(yīng)該怎么辦?
怎么辦?
沈浪閉上眼睛,腦子進(jìn)入徹底冷靜。
“不,還有機(jī)會!還有機(jī)會!”
接著,沈浪大聲道:“所有大軍往南追,不要往西追!”
這話一出,武烈不由得一愕道:“沈公子,蘇難正在往西逃跑,我們往南追只會越追越遠(yuǎn)。”
沈浪道:“往西直追,反而追不上。我們往南追,然后繞到前面去堵他。”
武烈道:“這就更不可能了,我們直接追都追不上,繞一大圈就更追不上了。”
沈浪道:“不,我們?nèi)绻诤竺婢o追不舍,蘇難會始終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會拼命奔逃。但如果我們往南追,他派遣的斥候發(fā)現(xiàn)沒有人追他們,他反而會放松下來。一旦放松下來,他就會心生貪婪。路過羌王宮的時候,那里有天文數(shù)字的黃金,是歷代羌王劫掠來,然后澆筑在王宮上的,蘇難去西域需要大筆的錢,他此時處于最缺黃金的時候。而羌王宮此時幾乎無人守護(hù),他奪取這批黃金輕而易舉,他絕對舍不得放棄這塊肥肉。”
“若我們窮追不舍,他會放棄這批黃金,直接逃入西域,那我們就再也追不上了。”
“若我們不追在他后面,而是繞路南邊,到前面去堵他,他以為沒有人追,反而放心去羌王宮搶黃金。”
“此人在最危急的時候,非常厲害果斷。但是一旦局面松懈下來,他的貪婪之心就會禁不住。”
沈浪此時腦子處于絕對睿智的狀態(tài)。
“立刻分兵兩千,裝著要去攻打鎮(zhèn)遠(yuǎn)侯爵府的樣子。”
“另外八千騎兵,接著夜色進(jìn)入羌國,無聲無息繞路到南邊去,務(wù)必不要讓蘇難的斥候發(fā)現(xiàn)。”
“我若所料不差,四日之后我們就能在羌王宮和蘇難大戰(zhàn)!”
“并且將蘇難全族,斬盡殺絕!”
這是沈浪和蘇難,最后的巔峰對決!
做一個徹底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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