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助手
“可不只是一晚上哦!”
葉紫的這句話好像著魔了一樣,在我腦子里面不斷的循環(huán)回放。
直到我到了辦公室里面,我依然在想著這個事情。
昨晚上的香艷裸睡,我估計這輩子都會記憶猶新吧。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人什么都不穿,在床上談天說地,打打鬧鬧,最后居然沒有發(fā)生什么,都很舒服的睡到了天明。
這話說出去,別人都不信的,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居然忍住了,好幾次沒有擦槍走火。
早上剛上班,按照日程表,今天是周五,明天就不用上班了,不過我看了一下我自己的日程表,好像只有周日一天可以放假,如果有預(yù)約,可以調(diào)休到別的日子。
當(dāng)然,催乳師一般都是女部那邊的客人非常多,經(jīng)常有預(yù)約。
我這邊主要是一些不太習(xí)慣女部的,或者是病狀比較狠的,情況比較嚴重的客戶。
我看了一下我的預(yù)約,我是一個新人,其他的男部催乳師又大都不是走就是曠工,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預(yù)約才對。
結(jié)果我一翻,預(yù)約的書報架里面竟然有兩個客人的名片!
我的天,這是什么好運氣?
紫云養(yǎng)生館是吳松市最高檔的女性養(yǎng)生館之一,客戶預(yù)約也是非常的特別。
她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名片,還是燙金的。如果她們想預(yù)約某一個項目,他們就會提前讓服務(wù)員把卡放在預(yù)約項目辦公室門口的書報架上。
我把兩個名片都收了起來。
一個叫苗青青,一個叫柳如是。
其實我們這邊內(nèi)部還有一個程序,可以簡略的觀察客戶的信息,免得到時候見到客戶一問三不知。
我再一看,冷漢不又冒了出來。
不會吧?
第一個苗青青,居然是云南來的做中草藥的富商家子弟!年齡三十五。
而且還是未婚,她找我干什么?
第二個女人,就更特別了。
她這個柳如是竟然是藝名,取得就是明朝末年,秦淮八艷中的柳如是。
要說取別人的藝名就算了,我好歹讀了點書,知道明朝末年,士大夫一個比一個寡廉鮮恥,這秦淮八艷卻非常的有節(jié)操。尤其是柳如是,經(jīng)常幫助抗清義士。
雖說是妓女,但我覺得她比那些寡廉鮮恥的士大夫強得多。
取這個藝名,合適嗎?
我看了看預(yù)約的時間表,一個在早上九點,一個在中午十二點。
中午十二點都是醫(yī)生吃飯的時候,她專門去約這個時間,恐怕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來這里了吧?
我對這個取藝名柳如是的女人產(chǎn)生很大的好奇。
過了一會兒,李銀玲過來了。
她還隨身帶了一個筆記本電腦。
“你怎么把自己的筆記本帶過來了?”我疑惑的問。
“這不是我的啊!這是后勤部給您配的,不過您不是......不是暫時看不見嘛,所以我?guī)湍眠^來,我是您的助手,我來做記錄。”
李銀玲說的時候還尷尬的頓了一下,她說話太不小心,說到了看不見的事情。
我這個時候?qū)ΞT菲兒為什么說李銀玲不適合護理部有了一個直觀的印象。
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說話的本事,這姑娘就不適合那些做營銷的部門。三兩處把客人的痛處給戳到了,那還怎么做生意?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看我確實沒有說話,李銀玲表情低落的向我道歉。
我看她確實挺可憐的樣子,就笑著說:“沒什么沒什么,經(jīng)理走了就能習(xí)慣,你坐。以后不要再說您了,叫我阿正就好。”
“這怎么行?您是醫(yī)師啊!”李銀玲難為情的抱著筆記本說。
我看了看李銀玲的笑臉,忍不住笑著幫她開解:“真的沒必要說您,這樣,你叫我阿正哥就好了。如果有客人的話,你再稱呼醫(yī)師。”
“這......”李銀玲還在猶豫。
我板起臉說:“我說的這些,你必須遵守!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去。”
“好!好!”
被我威脅了一下,李銀玲好像驚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樣嚇得跳了一下,馬上單頭答應(yīng)。
我就說:“現(xiàn)在給我叫一聲聽聽。”
“好,阿........阿正哥?”李銀玲試探的叫了一聲。
“好,早上好,銀玲,開始工作吧。昨天的工作記錄你交了嗎?”我笑著坐下。
“嗯,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送過去了。沒有客人,所以也好記錄。”
這個時候李銀玲也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這個時候她說話竟然清晰了不少。
我懷疑這姑娘就是一個工作狂類的,不沉浸在工作里,就不會說話的那種。
也許她更適合人事部、后勤部吧。
打卡上班第一件事,先泡一杯茶。
坐在問診臺后面,我喝茶的時候,突然瞄到李銀玲今天又穿了一個銀色的絲襪,反光的,套在她嬌俏可人的腿上誘惑力十足。
尤其是當(dāng)她穿著護士服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種男人難以拒絕的制服誘惑。
白衣翩翩的女天使,套著絲襪,躺在你的身上,任你予取予求,應(yīng)該是每一個男人都曾經(jīng)夢想過的天堂吧?
我看了好幾眼,還好李銀玲知道我看不見,潛意識里面沒有防備我,不然正常的姑娘估計都發(fā)現(xiàn)了。
可不能這樣,得想個好辦法。
我來了興趣。
當(dāng)了那么久的好男人,今天我來當(dāng)一個壞男人。
屋子里面,右上是休息室,和衛(wèi)生間,右下是催胸部,正廳則包括了問診臺、書報架、醫(yī)藥柜等等的東西。
我要是想找個機會一下子看個飽,只有中午李銀玲在休息室睡覺的時候。
我得想個計劃。
首先,在衛(wèi)生間里面找一個可以看到休息室的地方。
然后,哄騙李銀玲以后都固定在休息室午睡,我去催胸部里午睡。
這樣打定主意后,我壞壞的突然捂著肚子對李銀玲說:“現(xiàn)在才剛剛八點,我肚子有點疼,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你幫我照看一下。”
“好。”
本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李銀玲也沒有拒絕。
她卻不知道,我這個‘正直’的男人,正在策劃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