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狠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狠人
“就是你想退房?” 帶頭的一個一臉肥肉,看起來身高一米七,體重卻至少二百五,他看看我,笑了,說:“沒想到還是一個瞎子!” “王俊偉呢,他不是說要來處理退房的事情嗎?”柳如是躲在我的身后,拉著我的腰,有點瑟瑟發(fā)抖。 我呵呵一笑,說:“當(dāng)了縮頭烏龜吧,畢竟還是要點臉的嘛。” “媽的,我們王哥的名字也是你亂說的?” 帶頭的胖子呵呵一笑,指著我說: “哎我還認(rèn)識你,你不就是那個劉正嗎,你那倒霉催的死兄弟被車撞死了,你還活著,呵呵,眼瞎了,爽不爽,聽說你和你嫂子住在一起,哎呦喂,還要不要臉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愧是好玩不過嫂子是不,要不你讓我們也嘗一嘗你嫂子的滋味,我們就考慮給你們退個幾千塊錢,啊哈哈!” “放屁!”柳如是激動的反罵道:“你們,你們在這里欺行霸市,不怕被抓嗎?” 眾流氓對視一眼,無不捧腹大笑,有人更是喊:“抓什么,都是一家人,抓什么抓,是我抓你的乃啊,還是你抓我的兄弟啊?” “就你小子會說葷話!” “這叫善于交際!” 一群混混笑作一團(tuán),我拿著棒球棍在護(hù)欄上 一敲,冷淡的說:“我不管你們是誰的手下,跟著誰混,趕緊把錢給我退了。” “咋滴,錢都到我們手里了,你還想要?”胖子冷笑一聲,“沒門,從來沒有進(jìn)了我們的門,還能出去的錢!” “那就是沒得談?” 我看了看手機(jī),阿儂還沒有回復(fù),但她不是那種掉鏈子的人才對。 “廢話,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瞎了眼的份上,小爺們直接把這女人拉走賣窯子里!”胖子猖狂的笑著,他的手猥瑣的舉起來抓了抓,惡心的說: “這苗條,這段子,出去賣一晚上沒有兩三千怎么行啊?” “你!” 柳如是氣得小淚珠子都在打轉(zhuǎn),她在劉楚媛那里受到過這種侮辱。 我搖了搖頭,對死胖子說:“看來你今天是不到黃泉不落淚了。” “小爺哪天不是在黃泉門口打轉(zhuǎn)?”死胖子說著,動作卻比我還陰險。 他抬手一塊兒飛石,拳頭大小的石頭打臉上,輕則昏迷,重則骨折! 這小子,我反手一棍把石子打飛,然后直接沖到了胖子面前! “你他媽你不是眼瞎了嗎?”死胖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我的棍子就戳去了他的肚皮。 人的肚皮是如此脆弱的器官,我只是用鐵棍戳上去,他就已經(jīng)兩眼激凸。 不過好歹是在街上混的,狹小的樓道又沒有辦法躲閃,頃刻間,我就挨了三棍,好在我都避開了關(guān)鍵部位。 我的棒球棒比他們的鐵鋼筋都粗,我也不怕他們罵我陰險。 我倒提棍子,猛烈的抽打在死胖子的襠部,雞蛋殼破碎的聲音,聽起來清脆入耳。 毫無疑問,男人的蛋蛋是渾身上下最敏感最容易疼的器官,密布著神經(jīng)元的蛋蛋一旦破碎,輕則太監(jiān),重則斷命。 “去當(dāng)太監(jiān)吧,看你媽愿不愿意讓你玩兒,草你媽的!” 真當(dāng)我沒聽見他剛剛怎么滿嘴噴糞的嗎,我這個人平常不怎么喜歡和人動手,但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都侮辱到我的人格上了,還罵我嫂子,你當(dāng)老子是泥捏的? “小子,下手不要太狠!” 后面的混混驚呆了,這尼瑪直接打褲襠的? 看著褲子里面已經(jīng)全都是血的死胖子,他們?nèi)伎柘掳l(fā)涼。 “剛剛是你在吆喝想抓乃的,是吧?”我看向了一個小子。 “是我,怎么了?”他腿有點轉(zhuǎn)圈。 平常混混們廝混,打個架也就是拳腳相加,誰見過打得這么狠,上來就直接斷子絕孫的招數(shù)? “沒什么,下半輩子學(xué)會用腳吃飯吧!” 他們被我上來就震懾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膽戰(zhàn)心驚,我毫不在乎的揮舞著棒球棍沖上去,任由他們手里軟弱的鋼筋亂打,抓住那小子的脖子,一棒子打在他的腿上,然后拉著他的手,按在護(hù)欄上! 砸,一棒子,十指連心,他疼得凄慘嚎叫! 兩棒子! 一根又一根,十根手指,我全都給他打斷! “啊啊啊!”我松開手,他趴在地上滿臉流淚的哭嚎,“媽媽!媽媽!” “學(xué)會接受現(xiàn)實吧小子,下半輩子用腳吃飯吧!”我冷笑著又補了一覺。 “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哪有你這么混的?”剩下的人徹底軟了。 他們哪見過這么兇殘的暴打,斷子絕孫不說,連手指頭都給打骨折。 “混?我從來不混,我干什么都很認(rèn)真的。” 我冷笑連連,決定了,今天就要讓他們一人斷一條腿,不然我心里面的不痛快就出不來。 我哥待我如何我自然沒的說,嫂子也是絕對的好人,敢在我面前侮辱他們,那就是觸了我劉正的逆鱗。 憑我的面子,請韓錦繡、劉楚媛出個面不過分吧,實在不行,一個電話打到甌楚菁那里,她怎么著也得幫幫一把,這群孫子拿什么跟我斗。 忽然,我的電話不停的響,我滿是血的手掏出來接通,“阿儂,什么事?” “沒什么,那老賴皮,拖了十幾分鐘才接電話,怎么樣了?”阿儂很不高興的說。 我呵呵一笑,這是準(zhǔn)備明知故犯是吧? 柳如是再怎么樣,也是劉楚媛的人,你想動柳如是,你是不想在上海灘混了。 “沒什么,讓一個嘴臭的斷子絕孫了,還有一個手賤的,打碎了兩只手,還有幾個,我準(zhǔn)備一人打斷一條腿了事。”我很誠實的說。在黑色的世界里我劉正又不是沒有呆過。 你不狠,就是軟,就活該受欺負(fù)! “嘶,可以啊,要不要在安慶幫供一個香主,我看好你。”阿儂開玩笑的說。 “暫時不用了,那家伙怎么說?”我問。 “我把你電話給他了,他馬上給你打電話唉,馬上好韓姐叫我了,我先掛了啊。” 阿儂一掛電話,另一個電話就接了進(jìn)來。 “我兄弟沒傷到你吧?”那邊是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 我看了看死胖子,淡淡的說:“沒什么,都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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