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強人所難
第二百一十五章強人所難
我是服了這群女人了 。 陳雁秋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覺得我還是看的挺清楚的。 她和葉紫當(dāng)年的矛盾舊事肯定沒完,不然她不可能一眼就把我認出來,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有人能夠不用見面就憑空感應(yīng)的。 她既然認出了我,還表現(xiàn)的一幅想和我交朋友的樣子,除了想挖我的墻角,讓我背叛葉紫,我真的想不到第二個解釋。 肖冰玉她都不假辭色,怎么忽然就對我這么感興趣呢,我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去做了催乳師的小醫(yī)生罷了,本科畢業(yè)的醫(yī)生,連鄉(xiāng)診所都不一定要。 我尷尬的說:“哪里哪里,我也是很久都沒回來了,再說我這樣的,說不定還要靠陳小姐幫襯呢,論其個人才能,我也是不如肖經(jīng)理很多。” 陳雁秋搖搖頭,她說:“那可不一樣,肖冰玉是有才的人,但你是得力干將,兩者之間的差距,我還是認的清楚。” 我一聽,得了。 我隱性的表示拒絕,說你去挖肖冰玉也行啊,反正這女人不太懂得社交,脾氣倔的跟驢一樣,你挖走養(yǎng)生館也不會掉一塊肉。 但陳雁秋卻干脆了斷的不認同我的理由。 這不由讓我更加心中泛苦水。 一邊是葉紫,人家跟我嫂子是親閨蜜,對咱也是盡心盡力,又是介紹工作,又是安排家事。而且大家都住在一起,感情也深。 你要說讓我現(xiàn)在背叛葉紫,打著那些白領(lǐng)最喜歡用的,跳槽是為了進一步提升自己,這家老板用人有問題的口號,背叛培養(yǎng)自己的老板,那我做不到。 哪怕是陳雁秋的生意就能做得很好,她把全吳松市大部分的客源都搶走了,我也不會離開葉紫的。 但另一邊這陳雁秋,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女人。 從認識到現(xiàn)在,這女人就表現(xiàn)出了一個特點,她說的,基本上沒有人能拒絕。 就算你心里面不認同,她三言兩語之間就能瓦解你的防御,然后讓你半自動的接受。 我真得很服氣。 有時候,那些擅長用語言蠱惑他人的人,像什么搞傳銷的,搞成功學(xué)培訓(xùn)的,也經(jīng)常吃癟。 但陳雁秋這樣說話潤物細無聲,讓你不自覺的就接受她的條件的人,我就沒有見過第二個人。 可能甌楚菁算半個,但是甌楚菁說話沒這么有侵略性,她是那種你喜歡就喜歡,想干就干,不干可以滾的爽利人,不怎么逼迫別人接受。 “這么說吧。我不會走的,真的,您另請高明吧。”我小聲的懇求。 我是真得不想和陳雁秋起正面矛盾。她畢竟是葉紫大學(xué)時候的閨蜜,住一個宿舍上下鋪的,按男生的理解,這都是一輩子的鐵哥們,矛盾是暫時的,這鐵哥們卻是一輩子的。 陳雁秋看著我,眼底里閃過一絲詫異。 她的骨相真的很好看,是那種很廣府的特色,溫潤,好似林青霞,獨特的經(jīng)歷又讓她染上了三分風(fēng)霜,所以她一挑眉毛,就讓我心也跳了一下。 好看,心動。 在陳雁秋的臉上,我只有一種小時候看電影電視劇時候看到林青霞,藍潔瑛的那種朦朧艷羨。 “我也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人。” 陳雁秋看看在那邊懂事的不說話的嫂子,她對我說:“但我一般想要做到的,沒有人能攔住我,你今天不會同意,以后也遲早會同意的。” 陳雁秋這性格,我除了狼狽應(yīng)付,也真沒有什么好招了。 我家是新翻修過的大宅子,在周山腳下,是一個三間的三層大房,外加倆兩層的廂房組成的。 走到門口,看屋子里面一片漆黑,我再次確認,二爺家的三口人確實沒有,在我家里面住。 那我小姑到底為什么要撒謊騙我回來。 我很奇怪。 到家里,嫂子放下東西,就對我和陳雁秋說:“我先去收拾收拾,你們倆先坐。” 那時候我不住上房,那是嫂子住的地方。所以我住的是左廂房,就是進門右手邊的那房子,左手邊,則是廚房灶火衛(wèi)生間什么的。 嫂子麻利的開門,拉開燈,把蒙著家居的布一一掀起來,再打著灰。 看嫂子俏麗的身影在屋子里面忙來忙去,我對陳雁秋說:“要不先坐坐吧,上房在收拾,先去我的廂房里。” 陳雁秋側(cè)臉看看我的屋門,點頭同意。 我屋里面啥也沒有,就一張床,一個舊沙發(fā)和一個茶幾。 我剛開門,陳雁秋的女保鏢瑪利亞一馬當(dāng)先的沖進去,看沒人之后,她主動去把幾塊白布揭起來放一邊。 “好了,我其實挺好奇的,葉紫究竟對你們這些人用了什么魔法,一個兩個還都挺堅決的。”陳雁秋笑著說,我卻心里面拔涼拔涼。 陳雁秋果然在提前布局,聽她這意思,是已經(jīng)對我們養(yǎng)生館里的幾個經(jīng)理下手了? 首先美容部的那倆國際紅三四代肯定不走,她們純粹是來玩的;甌菲兒不會走,她也是來玩的,家里面背景深厚多了。 然后黎漢娜可能會走,她缺錢,肖冰玉不會走,她是個犟驢,自尊心很強,八成沒那個改換門面的意思,然后就是潘雙文,我對她印象不深,她主要做營銷的,不怎么在公司,她可能也走。 還有錢唯唯。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錢唯唯好像并沒有什么存在感,不過按照自己對錢唯唯的了解,她也不會走。 陳雁秋也說了,暫時沒有人接受她的邀請,那就說明還沒人走。 我松了一口氣,陳雁秋既然愿意說出來,那就說明她應(yīng)該是放棄了挖角的想法。 我輕松的說:“這種事情無關(guān)利益,純粹是人的感情問題,您也就別深究了,按我說,那一年的事情,確實是葉姐不對。我在這里也替她給您道個歉。” 陳雁秋點開她的筆記本,躺在沙發(fā)上也能展露自身魅力的她突然說:“什么當(dāng)年的事情,你不會還以為,我到吳松市是為了向葉紫復(fù)仇吧。” 陳雁秋的臉嚴肅起來,她扣上筆記本后蓋,十分冷峻的說:“我沒有為當(dāng)年的事情介懷,我現(xiàn)在要做的,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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