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睡我的房間
靠!
我的呼吸馬上急促起來,不會吧,我雖然還沒有把子孫送出去,但擦邊的事情已經(jīng)干了不少次了,這個聲音我聽起來很熟啊。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你就算你真的沒有和女人那什么過,那也應(yīng)該看過來自于日本的那未滿十八歲不能說的玩意兒吧,那里面的某些聲音,是男人都熟悉,都懂,都會想入非非。
所以我驚訝的聽著那邊嘩啦啦的水聲,心里面一陣陣的躁動。
是嫂子在自己安慰自己嗎,但是嫂子平常好像沒怎么這么弄過,葉紫那女人,和嫂子磨鏡子也不止一次了。
我喉嚨干渴得咽了咽口水,忽然聽到那邊的女人驚訝的說:“誰?”
這個聲音我一聽就聽清楚了,是陳雁秋!
我的天,陳雁秋這女人,竟然在自我安慰,這可真是讓我跌破了眼鏡。
我咽唾沫的聲音驚擾到了陳雁秋,這女人那邊到處的找著什么,估計是在找是不是有人在偷偷錄音,或者是做別的壞事呢。
我嚇到了,退回來一看,靠,我耳朵貼上去,竟然真的點了一個錄音按鈕,到現(xiàn)在還在錄音。
“瑪利亞,剛剛是不是聽到了有什么聲音?”什么都沒有找到,陳雁秋猶自不相信的問自己的保鏢。
“沒有啊小姐,我剛剛在外面看比賽,沒有任何人出沒的痕跡,紅外里連一只老鼠都沒有。”瑪利亞給出了一個絕對肯定的回答。
陳雁秋松了一口氣,說:“蘇小姐的心理治療結(jié)束了沒有?”
“還沒有,我們特意把吳松市最好的心理醫(yī)生,武女士找了過來,現(xiàn)在還在里面做心理舒緩治療。”瑪利亞的回答也非常清晰。
聽到嫂子現(xiàn)在正在接受心理醫(yī)師的安慰,我不由松了一口氣,而且對方還是吳松市最好的的心理醫(yī)生,還是一個女的,我不由的感覺陳雁秋雖然在個人性格上那么的強硬倔強,但是對咱還真的沒得說的好。
只可惜,我這輩子不會去和陳家的人茍且在一起的。
陳誠那個人侵奪何繼峰財產(chǎn),私下里分贓就已經(jīng)讓我很不喜歡了,陳老爺子對我的預(yù)計也就是一個家族里面的打手,我才不去當(dāng)替罪羊。
我趕緊掛斷了電話,聽那邊的意思,嫂子還在和心理醫(yī)生聊天,所以手機放在了陳雁秋的身邊。
甚至更可能的是,嫂子晚上就和陳雁秋睡在一張床上。
想想陳雁秋這女人旁邊沒有人就睡不著的習(xí)慣,我覺得很有可能。
陳雁秋晚上摟著嫂子,甚至因為自己的睡姿惡劣,反而回去咬嫂子的胸口,我就感覺不行,這得趕緊把嫂子接回來,不然萬一哪天陳雁秋把嫂子勾搭上了,直接跟我搶人怎么辦。
既然嫂子那邊的事情讓我放心了,我就專心的考慮這邊沈木瑩的事情。
首先我肯定不能去問常偉,這孫子就是個賤骨頭,但他老爹還是很有影響力的,我對付他只有打到他賤骨頭舒服了,他才會說出來,那指定惹他老爹不高興。
所以,還是得找一些類似于百事通的人問問。
這樣的人,我撓撓頭,還真想不起來。
我這樣想著,一看表,下午四點,還沒有下班,我就專門上樓,去我的辦公室看看。
可到了我的辦公室門口一看,竟然封閉了起來,里面有幾個工人正在裝修。
我不免想起來,燕芬芬說過要對我這邊進行再多裝,顯得更高端一些,果然這辦公室也要重新包裝一下。
“不好意思,先生,請讓一讓,我們要把這個取下來。”
旁邊的工人走了過來,我讓開之后,他們搭起架子,把門口的催乳房三個大字的牌子給摘了下來。
而且還拆掉了門口額外的門框,似乎準(zhǔn)備重新做一個更高大上的門面。
我看著這物是人非的地方,一個月以前,這里還有額外的幾個房間,是給那些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老催乳師們準(zhǔn)備的,但他們相繼不是跑路,就是背叛之后捅刀子,也都消失了。
相反的是,我作為一個新人,反而留了下來,而且還被確立了更重要的地位。
真是讓人不免唏噓。
“阿正,你回來了。”
我突然聽到了柳如是的聲音,回過頭,柳如是竟然推著小推車,在樓道那邊出現(xiàn)。
我驚訝的說:“如是姐,你不是放假了嗎。”
“在家里沒有什么事情,很閑,而且隔壁那間破房子,已經(jīng)轉(zhuǎn)手給別人了,現(xiàn)在正在重新的裝修,敲敲打打的對孩子不好,我跟葉姐提了一句,她就讓我?guī)е⒆幼○B(yǎng)生館的客房里了,很舒適的。”
柳如是笑著走過來。
她看起來還是那么的溫柔知性,惹人喜愛。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養(yǎng)生館的美女們都喜歡穿著短護士服,下面只有一條絲襪,正好勾勒出一個危險的弧度,讓人想蹲下去,看看里面究竟有沒有短褲,腳上呢,只有軟軟的小白拖鞋,能看到粉紅色的絲襪包裹的足跟在裸露在外面,危險的好看。
可能還是因為養(yǎng)生館里面只有女人出沒,就算有維修工出沒,也有保安看著的原因吧。
這里的女人,還是比較缺乏警惕性的。
當(dāng)柳如是走近之后,我看到嬰兒車的搖籃里面兩個孩子正在吱呀吱呀的叫,我不由笑著說:“兩個小孩子看著比大人精神多了。”
“嗯,每天那么好的營養(yǎng)喂著呢,對了,蘇姐姐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啊?”柳如是看我一個人站在這里,有些奇怪的問我。
我覺得柳如是可能剛見面的時候就想問了,不過很有禮貌的先問個好。
我斟酌了一下,說:“我說出來,你不要亂傳,嫂子家里有兩個不成器的兄弟,坑蒙拐騙賭博打牌,這次回去,他們在獨唱一下子輸了十二萬,就天良喪盡的想把嫂子賣了,還好,我醒悟的及時,把人救了回來,我有一個朋友,幫我嫂子請了吳松市最好的心理醫(yī)生,嫂子在那邊開導(dǎo)呢。”
“這樣啊。”
柳如是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她卻突然問我:“那你晚上,要來睡我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