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越界
當然,我這個人并不是那種耍無賴的,想要蹭便宜的人,我只是想把孩子帶回去而已。
不過看黎漢娜的樣子,她并不是很想把孩子還給我。
這女人扭扭捏捏的,趴在嬰兒小推車旁邊,一會捏捏孩子的臉,一會摸摸孩子的腿,那樣子,就好像我是人口販子,想要把她的孩子搶走一樣。
我無奈,但我沒有辦法呀,我只好看著黎漢娜逗孩子。
黎漢娜這女的,連續(xù)逗了好幾分鐘,她舍得把孩子還給我,有還扭扭捏捏的問我:“你這幾天是不是都不回家啊,那孩子都在柳如是那里,是嗎?”
“沒錯,你要是喜歡孩子,來看也行。”我點頭答應(yīng),畢竟人家也幫了你不少忙,只是喜歡孩子而已,沒有必要這也懶得那也懶得。
“行,這可是你說的。”黎漢娜的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還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這我一直都看不透的女人竟然還這么喜歡孩子。
回到屋里,柳如是已經(jīng)鋪站在哪鋪床鋪了,我把兩個嘰嘰喳喳的孩子放在床頭,有些苦惱的說:“好像她們還真的挺鬧騰的,這倆以后肯定是學校里的小霸王,小皮猴。”
“怎么能這么說,你又沒有照顧孩子。”柳如是很平淡的反問,她倒也沒有因為我說孩子會是小皮猴生氣,只是隨口一問。
不過她這隨口一問,可正中我的下懷,我笑著解釋:“其實當年我也是這樣的,我媽都說我小時候皮得很,才一歲,就去抓貓尾巴玩,我家那老貓機靈,沒有撓我,但我還爬出去揪過雞蛋,被大公雞追的滿院子跑。”
“那你是男孩,女孩不一樣的。”柳如是站起來想了想,還是給出了她的想法。
可能她也是想自己的閨女還是文靜一點比較好吧。
等柳如是鋪好了床,我笑著問:“你給我鋪的床鋪在哪,我是沙發(fā)呀,還是睡地上啊。”
“看把你給美的,我給你鋪好了,今天晚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柳如是這么一說,把我嚇了一大跳。
不是吧,這是準備讓我和她睡在一起嗎?
以前還沒有享受過這么好的待遇,我情不自禁的摸摸手邊的床鋪,有些驚訝的說:“那個,你真得不介意嗎?”
“當然介意。”柳如是馬上回答,不過她還是說:“但是想了想,我還是不能讓你睡地上,那就勉為其難,給你騰一個角落吧。”
人家姑娘也不喜歡嘛。
我知道我這張臉的臉皮還沒有那么厚,也沒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人家純粹是看在關(guān)系好的份上才給你騰的角落,不要太不知趣,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這樣警告自己,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用耳機,聽了一會兒的亂七八糟的講壇什么的,眼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九點半,柳如是窸窸窣窣的脫下衣服,整齊的放在床頭,然后對我說:“你過來睡覺吧,我知道這樣對你很為難,不過這邊的客房說不對男人開放,明明有地方住,再讓你出去找旅店,花冤枉錢也不值當。”
我點頭,然后脫掉自己的衣服,躺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我感覺好像有人爬到了我的旁邊。
孩子亂動了?
我當時就想趕緊站起來看看孩子怎么樣,可我還沒來得及動,一只手就摟著我的腰。
這手肯定是柳如是的手,床上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而已。
只是不知道柳如是到底是睡姿太差,還是真得有點意思?
我一時間也陷入了躑躅不定的境地。
回應(yīng),還是不回應(yīng)?
裝傻充愣嗎?
我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大門死氣沉沉的站在那邊。
而背后,有一種壓迫力,逐漸增大,而那兩個點的壓迫力,在突破我的男人防線這一方面,非常的有效。
我差點就忍不住抓上去,然后盡情的撕咬了。
畢竟我也是個男人。
可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所以我真的過了好久都沒敢有動作。
柳如是似乎也不動了,但是她整個人都貼在了我的背面,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跟誰學的裸睡的習慣,跟我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光光的。
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處于,只要有任何一個人敢跨越雷池一步,那么馬上就要天雷勾動地火,把我煅燒成灰的熱情吞沒我倆。
好在,我和柳如是都沒有越界。
柳如是的呼吸如常,甚至還有點無意識的微微扭動。
她應(yīng)該是沒醒。
我這樣想著,等到我真的睡著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后半夜,倆小皮猴睡的正香。
然而到了凌晨,這倆睡不著的小猴可不會你會我還想多睡一會兒的感受,她們倆躺在嬰兒車里面不停的哭喊攪鬧,吵得我趕緊站起來,想給她倆好好打打屁屁。
不過我站起來才愕然發(fā)現(xiàn),柳如是正站在嬰兒車的旁邊,輕輕的給孩子們聽著搖籃曲。
兩個小皮猴鬧騰了一會兒之后,又累又餓,就又睡著了。
我忍不住的問柳如是:“你醒了?”
“嗯,醒了,你也趕緊起來穿衣服吧,今天你不是還要去調(diào)查沈木瑩妹妹的事情嗎,快去,免的人后半輩子都后悔。”
看得出來,柳如是對后半輩子都后悔這句話有深深的執(zhí)念。
可能她就已經(jīng)毀在了這上面,不想再讓有別人繼續(xù)毀滅在這里吧。
我嗯了一聲,可眼神怎么也挪不開俏麗的柳如是。
晨光熹微,一絲陽光從窗戶上照了進來,照在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襯衫的柳如是身上。
陽光潑灑在她錦緞一樣的皮膚上,讓她顯得光潔亮麗,不同凡響。
她嘴里面咬的發(fā)夾,高舉起雙手攏著頭發(fā),這樣子,性感極了。
“怎么,還有什么事情嗎?”柳如是可我還呆呆的坐在被窩里,忍不住的問。
我回過頭,柳如是那邊的被子早就疊好了,因而也感受不到床上的溫度。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昨晚上,柳如是絕對沒有在她的那個被窩里面睡。
起床的時候還順帶摸了一下褲襠,還好,兄弟還算給臉,沒有當場送在這個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