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我是庸醫(yī)
可惜,這暴利跟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過期牛肉是不能在市場上銷售的,所有這些在南美洲可能是壓庫存的東西,現(xiàn)在全都要一起銷毀,好不容易搞定了韓博宇,我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
韓博宇被羅煥章給抓走了,本來我以為羅煥章就此離開的,沒想到他卻把我拉到一邊,低聲的對我說道:“最近上邊變動很大,輕易不要再惹什么事情了,現(xiàn)在的情況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很不利,萬一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我們被抓出來當成了典型,到時候想解決起來就會很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羅煥章是好心提醒我一下。
面對他的好心,我也不能不識趣,所以把羅煥章的話牢牢地記在心里,末了還對羅煥章還對感謝道:“多謝你告訴我這些,放心,你囑咐我的,我都已經(jīng)記住了,以后會加倍小心的。”
羅煥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和我告別之后,就離開了。
等到他離開,我也在附近找了一座旅館隨便休息了一晚上的時間,這一夜我睡得格外踏實,畢竟解決了一件煩心的事情。
第二天我來到養(yǎng)生館,但是讓我奇怪的是,我剛來,就看到有許多人圍在養(yǎng)生館的前邊,把養(yǎng)生館堵的那叫一個水泄不通,本來還以為養(yǎng)生館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仔細一聽,居然喊的是我的名字,而且不少人手里還拉著橫幅,寫著我是庸醫(yī)之類的話。
這明顯就是跑來搞鬼胡鬧的。
要我是庸醫(yī)的話,那可真就有些搞笑了。
“難道是吳公子派來的?”我視線在人群中一掃,心里暗暗想著。
他前天晚上在宴會上邊,不管是武術(shù)還是醫(yī)術(shù)都被我吊打,現(xiàn)在可能是心懷不滿,所以跑來找我茬來了,不過在養(yǎng)生館這邊畢竟是我的地盤,我底氣十足,他還想找我麻煩,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才行。
“你們既然說我是庸醫(yī),那你們倒是拿出證據(jù)來啊?”我走過去之后,許多人都認出我來,叫的更歡了,而且還有一副要把我圍住的架勢,但是我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變,反而還露出輕松地模樣來。
“我們說你是庸醫(yī)你就是庸醫(yī),一個人說謊,可以算是假的,但是兩個人呢,三個人呢,甚至是幾十個人呢?這么多人一起說你是庸醫(yī),那就說明你就是江湖騙子,根本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專門害人來的。”其中一個漢子惡狠狠的看著我。
他的模樣倒是挺兇狠的,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我早死在他手里幾百遍了,不過這年頭光眼神有什么用啊,凡事都要講道理,不能他們說我是庸醫(yī)我就是庸醫(yī)了,對不對?
我嘲諷的笑道:“幾十個人一起來養(yǎng)生館鬧事,你們說我是庸醫(yī)我就是庸醫(yī)啊,如果人多就是真理的話,那還要公家人干什么,那還要法律干什么,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就是污蔑、造謠,往小了說是在侮辱我的名聲,往大了說你們就是在誹謗,如果我現(xiàn)在打電話報警的話,你們猜警察是站在你們這邊,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說完這句話后,這些人的臉色明顯一變,他們原本就是跑來鬧事兒的,本身根本不占理,可以說公家人的震懾力還是蠻強的,一時間這里倒是安靜了許多,看來也是拿錢辦事的一群人,賺錢是好事情,但是要因此進去吃幾天牢飯那就不太好了。
“況且,我還真的不是庸醫(yī)。”我隨便看了其中一個小平頭,笑道:“比如你們看這個人,從他的臉色來看,明顯是有腎虧的毛病,兄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小平頭頓時尷尬起來,腎虧意味著什么大家在清楚不過了,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我卻是不為所動,又看向另外一個胳膊上有紋身的男子道:“再看這位兄弟,你最近是不是整夜失眠,無法入睡,并且每天清晨起來,還感覺四肢酸痛,渾身無力,甚至是口干舌燥,兩眼發(fā)暈?”
這個男子驚奇的看著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說完之后他又捂住了嘴,顯然他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證明我說的是對的,根本不太合適。
我笑了笑,如果不是醫(yī)術(shù)抵達一定造詣,是絕對無法從氣色上就看出這些癥狀的,說我是庸醫(yī),你是想讓那些醫(yī)生們都羞愧死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肯定不是為了給他們治病,而是向他們證明我是貨真價實的神醫(yī),而不是什么狗屁庸醫(yī)。
剛剛隨便指出兩個人的病癥,也挺管用的,本來場面就很安靜,現(xiàn)在許多人臉上更是露出猶豫的神色,顯然在糾結(jié)是不是留下來,因為他們的觀點根本站不住腳啊,連他們自己都知道我不是庸醫(yī),你讓他們怎么找回自信?
就在我以為他們會就此罷手的時候,突然又開始喧嘩起來了,原來人群中有一個人,在其他人的耳邊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么,我覺得應(yīng)該是增加利益這類的話,說完之后,這群人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起來,又開始聲討起來。
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屎殼郎。
他顯然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待會兒要是抓住他,應(yīng)該能夠逼問出一些線索來。
遠處養(yǎng)生館的服務(wù)員,以及其他一些我熟悉的人都在朝著這邊看,她們不敢靠近,畢竟都是一群女人,這邊動靜也太大,萬一過來很可能會受傷,再說了,面對一群大老粗她們也無能為力啊,只能站在遠處擔心的看著我。
不過實際上我也不希望她們過來。
要不然之前我走來的時候,也不會用眼神示意她們不要過來,這件事畢竟是因我而起,我不想牽連任何人。
“你們還要鬧事是吧?”我看著這群亢奮的鬧事者,眉頭皺了皺,隨后我也不太想要和他們繼續(xù)磨嘰下去,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我拿出手機來,撥通了信君的電話,讓他聯(lián)系一些碼頭那邊的工人來。
這些工人別看平時只知道工作,靠力氣賺錢,但是只要錢給到位了,他們也會變身成為一群打手,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把人給打傷打殘根本不在話下,只要是這些碼頭工人趕來了這里,想要解決這些跑來鬧事的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信君辦事的效率很快,不到十分鐘,四十多個碼頭工人就坐著開車過來了,黑壓壓的一群人很有震懾力,更不用說他們手里還拿著鋤頭啊,鏟子啊,甚至西瓜刀這些武器了。
這些碼頭工人一下地之后立刻站在我身后,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面那群人。
這種情況下,他們怎么能不知道,這些碼頭工人是我找來的?
而這群人顯然是拿錢來辦事的臨時工,本身就是膽小如鼠,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多的碼頭工人立刻就慫了啊,甚至有幾個覺察到不對,偷偷溜出人群還想直接逃跑,不過之前鬧事鬧的那么歡暢,現(xiàn)在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跑掉,這不是太不給他們面子了嘛,所以我立刻就指揮這些碼頭工人將此地團團圍住。
這些人都嚇哭了,現(xiàn)在表情也沒有之前那么兇狠了,看著我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慌,如果不是面子上過不去,估計都有幾個人會向我跪地求饒了,現(xiàn)在雖然沒有跪地求饒那么夸張,但是他們的氣焰肯定都是消失了的,再也沒有之前那么囂張了。
“喊啊,繼續(xù)喊啊,說我是庸醫(yī)哈。”我看著他們說道。
不過沒有人說話,現(xiàn)在也沒人敢說話啊,俗話說棒打出頭鳥,現(xiàn)在他們要是誰先開口求饒,不僅是拿不到應(yīng)得的報酬,而且還會被碼頭工人盯上,免不得又是一頓暴揍。
“為了一點酬勞,就跑來我們養(yǎng)生館鬧事,破壞我的名聲,所以你們也別覺得我不給你們機會,我放過你們,那誰補償我?”我冷冷的一笑,緊跟著二話不說,指揮碼頭工人就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