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老牛吃嫩草
,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 !
晚上,云蕭去楚諾的房間,她沒理他,他就用靈活的手指撫摸的她的背,一下下,極盡溫柔。
楚諾是打算睡覺的,中午被他一折騰,雖然下午補(bǔ)了眠,仍是沒有多少精神應(yīng)對他。
“你不累嗎?”她側(cè)過臉看他。
云蕭眼眸里閃現(xiàn)出魅惑的光:“跟你在一起,怎么會累?”
“我仔細(xì)想過了,我們還是分房睡吧!”她移開眸子,不再看他,男色惑人啊旄!
背后那人不滿了:“還沒結(jié)婚就分房,你覺得合適嗎?”
“訂婚也不見得每天都要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就像某人說的:夜夜笙歌。
“怕我?嵫”
“你很危險(xiǎn)。”
云蕭笑道:“我只想抱著你睡覺,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是她想太多,是他的動作很容易就讓人想入非非。
摸她的背,她忍;在她胸上興風(fēng)作浪,好吧!她繼續(xù)忍,忍不下去,咬著唇忍;當(dāng)作怪的手指滑入她的睡褲中,楚諾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伺候你。”罪魁禍?zhǔn)茁袷自谒i側(cè),手指被她雙腿緊緊夾住,他哭笑不得,“是你說的,女人也有***。”
楚諾想自殺了,她當(dāng)初為了引誘他說過的話,他怎么就記得那么清楚呢?
她說:“我現(xiàn)在沒***。”
“是么?”某人不相信,動情的吻她,纏綿,足以讓她意亂情迷。
為了激起她的***還真是煞費(fèi)苦心,他成功了,她再累,可身體上的變化卻顯而易見。
有些糜亂,下身濕的一塌糊涂,到最后楚諾竟然在他手指纏綿捉弄里達(dá)到了高~潮。
她氣喘吁吁,又羞又惱,他卻低低的笑:“我認(rèn)同你的話,女人也是有***的。”
她真想掐死他。
但就是這個(gè)令她氣急敗壞的男人,抽出紙巾把手指擦干凈,又下床去了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細(xì)細(xì)的給她擦拭身體。
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不去計(jì)較這樣的舉動是否有些私密和尷尬,她把后者擱置在了暗夜里。
事后,大概見她真累了,倒也很安分,他半躺在她身邊,手指繞著她的發(fā)絲,聲音很輕:“以后我會注意,吃藥確實(shí)不好。”
楚諾背對著他靜靜地躺著,他能這么說,總歸是把她放在他之上的。
她在他懷里轉(zhuǎn)身,眸色柔和:“我不介意吃藥。”
“我介意。”
想起一事,楚諾皺了眉:“剛才我翻了一下床頭柜抽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他從她表情中看出了端倪,眼里笑意濃濃。
“避孕~套,大概是你老師送來的。”不可能是蘇安,畢竟這里是素園。
云蕭躺平身體,手臂搭放在額頭上,似笑似嘆息:“她們怎么這么熱心?”
楚諾也想嘆氣了,父母有時(shí)候太開明也不好。
“……我說過我不用避孕~套,別扭。”很久之后,云蕭說了這么一句話。
幾秒之后,楚諾回敬了這么一句話:“你人格太分裂了。”
自己不用,也不讓她吃藥,楚諾開始心生警覺了,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云蕭哼了一聲,輕飄飄的發(fā)出美男天籟之音:“現(xiàn)在才知道,遲了。”
人格分裂,也是分裂給她看的,別人想看,買天價(jià)票,也是徒勞。
日子疊進(jìn)奔跑間,到了開學(xué)那日。
艾青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圍著楚諾來回打量了好幾圈,嘴里“嘖嘖”了兩聲,感慨道:“真是不一樣了,瞧這小臉滋潤的,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來。”
楚諾留給艾青一道背影,她認(rèn)為艾青說的不是一個(gè)人,而是一塊豆腐。
“天啊!這是什么?”艾青抓著楚諾的右手湊到眼前,那么近,只差沒有拿塊放大鏡去看了。
“是不是對戒?云蕭手上是不是也有?”艾青激動的上躥下跳,楚諾不明白她激動個(gè)什么勁兒?
同激動的不僅僅只有艾青,還有約翰和羅斯特。
他們約云蕭吃飯,畢竟是有私心的,想看看云蕭手上是否戴著一枚對戒。
云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左手插在褲袋里,就是沒有把左手露出來,就連吃飯喝水,也是右手搞定,完全成為了名副其實(shí)的獨(dú)臂俠。
約翰有些急了,和羅斯特使了眼色,一個(gè)人敬酒,一個(gè)人殷勤的遞水,同時(shí)。
云蕭看著酒杯,說了句喝酒傷身;看著水杯,說了句不渴不想喝。
約翰和羅斯特還能說什么呢?差點(diǎn)嘔血。
云蕭也不至于那么小氣吝嗇,誰還沒好奇心呢!況且約翰平時(shí)偏八卦,羅斯特又屬于悶***型,表面不八卦,身體里卻住著八卦的靈魂。
那只左手終于在飯局結(jié)束,從褲袋里抽了出來,拿了車鑰匙就走。
真刺眼啊!雖然只是一瞬間,但白光一閃,那明明就是一枚戒指,想看仔細(xì),是否跟楚諾手上的戒指是一對時(shí),云少爺又把手吝嗇的插進(jìn)了褲袋里。
約翰不淡定了,八卦熱潮來的太洶涌,他激動的渾身發(fā)顫,三步并做兩步的跟在云蕭身后,出了餐廳,先是試探性的問了問:“剛才你手上戴著的應(yīng)該是對戒吧?”
云蕭瞥了約翰一眼,兩秒后哼笑一聲,沒說話。
約翰開始搓手了:“戀人對戒?”
約翰想,不指望惜字如金的云老大開口,只要他默認(rèn)就行,但沒想到云蕭卻說話了。
“不是。”
“那是……”這次問話的是羅斯特,小心翼翼的問出口,眼睛瞇成一條縫,他大概把自己當(dāng)成了卡通版名偵探柯南,或許當(dāng)成了福爾摩斯,微微瞇起的小眼睛里,怎么看都閃爍著破案般的亮光。
云蕭問:“很好奇?”
羅斯特?fù)芰藫茴^發(fā),清了清嗓子:“隨口問問。”
“是么。”云老大上車,發(fā)動引擎,他還有公事要忙。
約翰連忙扒著車窗,無賴道:“他不好奇,我好奇,不是戀人對戒,是什么?”
“訂婚戒指。”
車身消失在午后街頭,約翰在太陽底下曬得有些頭暈,他吶吶的問了羅斯特一句:“他剛才都說了什么?”
“訂婚了。”羅斯特也是大感意外。
約翰又傻傻的問了一句:“跟誰?”
“楚諾。”羅斯特都不想跟這么傻的人說話了,降低智商。
約翰皺眉強(qiáng)調(diào)道:“那姑娘好像只有17歲。”
“老牛吃嫩草吧!”哎,他下次找個(gè)16歲的,學(xué)業(yè)不如云蕭,女朋友一定要比他找的更年輕,更出色。
“我也想吃嫩草。”
羅斯特很朋友,拍拍約翰的肩:“恩,你會的,我祝福你。”
約翰開始動壞心眼了:“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別人,美男名草有主了,這要哭死多少人啊!想想我都高興,哎呦……”忽然捂著右臉,眉頭打結(jié),神情痛苦。
羅斯特微愣:“怎么了?”
“我牙疼,下午要去看牙醫(yī),估計(jì)要拔牙了。”
“去吧去吧!鑲顆好牙,免得牙齒掉光,連草都沒得吃。”
約翰笑了,雖然羅斯特在詛咒他,但貴在他并不生氣,甚至還覺得有朋友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一起拌嘴,其實(shí)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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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結(jié)婚那天,正好是周六。
云蕭和楚諾一起參加他們的婚禮。
伴娘不是楚諾,而是元洛兒,元朗的妹妹。
這樣的安排很好,畢竟那天媒體記者一定很多,她一路上都在思索到時(shí)候該怎么不張揚(yáng),避開他們的視線。
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有他在,似乎轉(zhuǎn)移焦點(diǎn)會比較難。
她把她的顧慮說給他聽,他表示很體諒她:“我戴著口罩怎么樣?”
“夸張。”
“墨鏡?”
“又不是演黑客帝國。”
云蕭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什么意思?”她自己都不明白。
他悵然的嘆息一聲:“你已經(jīng)開始嫌棄我了。”
“……”她沒有啊!
該說些什么的,但話說出來,也并不見得他就會相信,干脆無聲。這倒好,她沉默,他倒坐不住了:“不安慰我?”
“你很堅(jiān)強(qiáng)。”意思是不用安慰了。
于是,楚諾吃到了苦頭,三萬英尺高空上,某人張嘴咬了咬她的脖子,這人……可別留齒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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