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白素是他喜歡的女人【6000】
,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 !
對于白素來說,楚衍是白素喜歡的男人。
從她聽到這世上有一個叫楚衍的男人時,他的名字就率先刻在了她的心里。盡管當(dāng)時無關(guān)情愛。
對于楚衍來說,白素是楚衍喜歡的女人。
從他第一眼看到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融化進(jìn)了他的骨血里。他意識到她將是他的劫,直到數(shù)年之后,他才恍然明白,她是他戒不掉的毒。
他想起他和她之間的第一次於。
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那天晚上漆黑的后車座里,她的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但卻固執(zhí)的環(huán)著他的脖子,她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攀附著他,把他當(dāng)成了她的末路依靠。
結(jié)婚后,他會常常想起那一夜。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讓他進(jìn)入她的身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榍楦袇T乏,而導(dǎo)致情感匱乏的那個人卻不是他,而是另一個男人。
他對她的貪戀和癡迷,并未因此而消褪,反而與日俱增拄。
他和她之間的第二次***是在婚后4年7月零8天之后,地點(diǎn)是非洲,她的房間,那張不太大的單人床上。
那天他趕到學(xué)校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敲響房門,她看到他,一雙漆黑的眸子浮起訝異的光,她先是愣了愣,隨后失笑道:“驚喜差點(diǎn)變成驚嚇。”
見到她笑容的那一瞬間,他一顆懸浮的心終于落定了,得見她歡顏一笑,不枉他跋山涉水萬里迢迢的來見她。
得知他還沒有用晚餐,她準(zhǔn)備去廚房給他做飯時,他從身后抱住了她,臉埋在她的脖子里,她在昏暗的房間里握住了他的手,然后轉(zhuǎn)身吻住了他的唇。
“你這輩子有過幾個女人?”做~愛的時候,她輕聲問他。
那一瞬間,他心臟竟是一陣緊縮,久違的激動開始在他身體里沸騰,他垂眸看著她瀲滟的眸,忍不住在想,她終于開始在乎他了嗎?在乎他身體和心除了她之外,還曾接納過誰?
“一個。”他進(jìn)入她身體最深處,在她忍耐壓抑的呻吟里,他啞聲道:“只有你。”
那天晚上,她趴在皺亂的床單上沉沉睡去,空氣中散發(fā)出***的氣息,那里漂浮著他和她身體交融的味道。
他和她之間的第一次記憶并不怎么美好,也許美好的那個人只有他,但第二次卻讓他意識到身心結(jié)合對于夫妻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醒了,她睜著漆黑的眼睛看著他,眸間帶著笑意,“早。”
“早。”他輕輕的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放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那時候的她有些調(diào)皮,察覺他的手在被子里有些不安分,盯著他看了看,抬手覆蓋住他的眼睛:“老實(shí)點(diǎn)。”
他當(dāng)時很想笑,在晨曦乍現(xiàn)的單人床上,她難得糊涂,她似乎忘了,在被子里作怪的是他的手,而不是他的眼睛。
當(dāng)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時,她有些急了,吻著他的唇:“楚衍,別鬧了。”
那時候的他,眼眸中有著這世上最動人的神采,看著她足以散發(fā)出最狂熱的光芒,情深似海,仿佛可以和她執(zhí)手“彼此”兩個詞永遠(yuǎn)走下去。
那天晚上,他的意識有些渾渾噩噩,好像醉酒之人,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里眸里有的只是一個她,他看不到易笙,看不到任何人,他在幽閉的車?yán)铮瑹o視易笙的驚呼,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易笙緊急剎車,想越過后座制止楚衍的時候,白素對易笙說道:“沒關(guān)系,你先出去。”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他怎么會那么對待她,他在無盡的死絕中,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有她了,只有她了……
他瘋狂的要著她,不顧她身體上的傷,抱著她汗水涔涔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她忍著痛,沒有出聲,也沒有推開他,而是抱著他的身體,對他說:“阿衍,我陪著你,別怕……”
她還是哭了,她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她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的淚就那么緩緩砸落在她的身體上,他痛苦開口:“白素,你生來就是折磨我的……”
她嗚咽哭泣,她不折磨他,她最舍不得折磨的那個人其實(shí)一直都是他。而他呢?明知道她這樣一個女人千瘡百孔,身上布滿了害人的毒液,卻依然像個信徒一樣把她奉為信仰,他對她就這么迷戀嗎?
那樣抵死纏綿,證實(shí)著他的不清醒,狂亂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聲傳送到白素的耳里,汗水順著他的下巴一滴滴的砸落在白素的胸前。
漆黑的夜,交纏的身體,無休止的索取,她看著車頂,她把她身上最后的余熱都給他,試圖融化他的悲傷……
男女歡愛,可以麻痹一個人的痛,可以讓他短暫逃避現(xiàn)實(shí)。她因?yàn)樗梢院芎玫娜滔滤耐矗麎鹤×怂膫冢局皇菦]忍住悶哼了一聲,沒指望他能停下來,但他竟停了下來,他眸子里布滿了***,卻把***留在了她的身體里,混亂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吻她肩膀上流出來的鮮血,聲音里帶著未曾停息的激情,他跟她說對不起。
她能感受到他極力壓制的***有多么蠢蠢欲動,但他卻把她抱坐在懷里,埋首在她頸側(cè),急促的喘息著……
白素可以在楚衍的粗暴中保持清醒,卻沒辦法在他的溫柔里一直清醒下去,他的***甚至還在她的身體里,但她卻靠著他累的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在給她穿衣服……回到素園,抱著她回房間,給她洗澡……胸前涼涼的,他似乎在給她上藥,她甚至能感覺到有淚砸落在她的胸前。
她不用看也知道胸前一定布滿了瘀傷,她不知哪來的力氣,抱著他,吻著他臉上的淚,她不痛的,她的楚衍痛了,該怎么做才能撫平他的悲傷?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沙啞的聲音帶著傷感:“素素,別怪我。”
她摸著他汗?jié)竦陌l(fā),紅腫的唇貼著他冰涼的唇,她叫他傻瓜,她的主動足以開啟燎原大火。
在那張大床上,他貪戀的吞噬著她的呼吸,把她融進(jìn)他的身體里,心靈在地獄里備受煎熬,但身體卻享受著歡愉之花,占有她,感受她,把她融入身體里,永不消弭。
精壯的身軀,柔軟白皙的身體在無法救贖的痛與欲中交疊起伏;粗重的喘息,細(xì)碎的呻吟,帶著悲涼下的重壓。
那天清晨,歡愛過后,他親吻她的眉眼,虔誠輕柔。
他說:“今天晚上平安夜,中午我們一起去白家吃飯,好不好?”
她依偎著他的身體,神情乖順:“……好。”
❉❉❉❉❉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臨近中午才醒來,醒來后全身都在痛,楚衍已經(jīng)不在她身邊了,她看著天花板,良久失神。
白墨進(jìn)來了,看到她窩在床上低低的笑,白素注意到她手中抱著一個大大的禮盒,“里面裝著什么?”她坐起身,總不能一直在床上躺著,她還記得楚衍說今天中午他們要一起去白家吃飯。
白墨神秘的笑了笑,把盒子放在床上,然后跳上床,摟著白素的脖子,撒嬌道:“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自己打開看看。”
是一套冬裝套裙,白藍(lán)相間,很漂亮,優(yōu)雅端莊。
衣服是楚衍選的,他的眼光一直都很好,白素穿的時候還有些猶豫,但穿上之后,連白墨都說好看,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出了房間,吳為看到她的穿著,先是愣了愣,回過神來,眼睛竟紅紅的,“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您。”
白素輕輕的笑了,她險些忘了,這樣的穿著風(fēng)格跟她當(dāng)國務(wù)卿的時候很相似,只不過卸職后,她幾乎沒有再穿過這樣的衣服了。不期然在想,楚衍喜歡她穿這樣的衣服嗎?
“先生去哪兒了?”她問。
“去總統(tǒng)府了,他讓您醒來后先吃點(diǎn)兒東西填填胃。”
她不餓,今天很難得,竟然有太陽,陽光灑落庭院,她坐在秋千上,看著不遠(yuǎn)處蹲在草地上掩埋許愿瓶的白墨。
白墨說,那些埋在許愿瓶的信都是她寫給白荷、秦川和溫嵐的,她希望他們能夠看到。
孩子的思維有時候有些奇怪,盡管她覺得把這些信燒了,也許會更快一些。
失神間,她忽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并沒有很吃驚,在這里,除了楚衍,還有誰敢這么對她?
他抱著她坐在秋千上,曾經(jīng)那個清雅淡漠,冷靜如斯的楚衍似乎又回來了,而昨天的那個他早已泯滅在了黑夜之中,在白日再也難以窺探絲毫蹤跡。
“你今天很美。”他摟著她腰,親了親她的臉。
她笑:“我沾了衣服的光。”
“衣服沾了你的光。”淡淡的語氣,卻帶著難得的偏執(zhí)。
她環(huán)著他的肩,臉貼著他的臉,輕聲問他:“喜歡我這樣穿嗎?”
“好看。”
“看來,我‘難看’了很多年。”這么多年來,她衣櫥里的衣服多是黑白色,他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從未多說什么,甚至由著她的性子。她是一個特別念舊的人,正確的說是很懶,算來算去平時最常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幾個牌子,所以但凡有新款上市,他就知冷知熱的給她添在衣櫥里,從不讓她為這些日常瑣事煩心。時間久了,她自己倒習(xí)慣了,反倒是他……
“是不是對我穿著審美疲勞了?”嬌嗔的話,但卻帶著笑意。
“傻話。”他蹭了蹭她的臉,柔聲道:“你還記得你競選國務(wù)卿那天穿著什么衣服嗎?”
她下意識皺眉,搖了搖頭:“忘了。”她對衣服這些事,平時并不怎么上心,況且時隔這么多年,一時還真是想不起來。
楚衍并沒有對她的反應(yīng)感到很意外,縱容的看著她,這就是他妻子,都說女子悅己者容,唯有她隨性灑脫慣了,并不在乎這些細(xì)節(jié),如果不是身邊每天都有人跟著她,伺候她的生活起居,她只怕會每天穿著T恤,牛仔褲,運(yùn)動鞋去總統(tǒng)府上班。
“那天你穿的衣服跟現(xiàn)在很像,我當(dāng)時正在召開內(nèi)閣會議,電腦沒關(guān),我竟然看著你發(fā)起呆來……”說起過往事,他似乎還會覺得尷尬,“是不是很丟人?”
她揚(yáng)了揚(yáng)唇:“我那天美嗎?”
“很美,和今天一樣美。”見她微微蹙眉,他倒是反應(yīng)極快,失笑道:“其實(shí)今天比那天還要美。”
她促狹道:“我也覺得我今天比那天好看,因?yàn)槟翘煳覜]有悅己者容。”
楚衍眸色變了,變得深邃濃郁,手臂了牢牢的圈住她的腰,修長的手指滑入她的發(fā)絲間,將她拉近自己。
“今天是為悅己者容嗎?”他輕輕的問,聲音異常溫柔。
她抬手撫摸他的眼睛,清冷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暖意:“我從未對你說過,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覺得你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這雙眼睛深邃世故,犀利專注,疲憊迷茫中帶著不輕易示人的脆弱和憂郁。因?yàn)槟闶浅埽阅銓W(xué)不會嬉皮笑臉,玩世不恭;因?yàn)槟闶浅埽阅銜诿鎸Ω星闀r帶著孩子氣,偶爾羞澀;你知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很著迷,我甚至想永遠(yuǎn)占據(jù)你的視線,讓你眼里心里滿滿的都是我……”
他眉眼間都是春情漣漪,濃濃的情,融進(jìn)了嗓音里:“你老公是不是很帥?要不然怎么能迷倒你?”
“很帥,所以為了防止別人把你搶走,我只能勉為其難悅己者容,先把你心收了再說。”她說的安靜,也很慢,但卻一字字說到了他的心里。
沉斂的眸對上她,以至于她鼻息間全部是他的氣息,她眸色深深,這樣的距離在來往傭人眼中,似乎太過曖昧了,但他不在乎,其實(shí)他又何曾在乎過別人的看法,他要她,愛她,一直都是跟著心去走,如今他想吻她,而他也確實(shí)吻了。
他的唇有些涼,她曾經(jīng)覺得他的唇天生適合接吻,帶著薄荷香氣,清冽溫潤,卻又纏綿深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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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去白家,白素預(yù)想到了可能面臨的尷尬,但真當(dāng)面對的時候,還是會覺得胸口窒悶。
于曼沒理會白素,倒是對白墨很熱情,看得出來于曼很喜歡白墨。白素想,如果白墨可以代她承歡于曼膝下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楚衍緊了緊她的手,她抬眸看他,楚衍眼神溫柔,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別傷心,媽其實(shí)并沒有怪你,她只是要面子,我們主動一次,好不好?”
“好。”她像個孩子一樣,但凡是他說的,她都覺得是對的。
于曼進(jìn)廚房吩咐傭人加菜的時候,她站在門口,聽到了于曼的話,于曼說出的菜名都是她平時喜歡吃的。
那一刻,白素眼睛濕濕的,她看不到周圍的家傭,看到的只有她正日漸衰老的母親,她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于曼,她喚了一聲:“媽——”
于曼身體掙了一下,聲音很無力:“放手。”
她身體一僵,楚衍在外面見了,心一緊,想上前,終是攥著手沒有入內(nèi),還是再等等吧!說不定……
對于白素來說,于曼說“放手”,她是不可能還死死抱著于曼不放的,她心里一痛,松手的瞬間,失望黯然之余,于曼卻忽然轉(zhuǎn)身抱緊了她,于曼哭的撕心裂肺,呢喃道:“素素,我的女兒……”
楚衍笑了,嘴角笑容淡淡,眸子有些刺痛,他緩緩垂眸,轉(zhuǎn)身的時候看到了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白毅和白墨。
白墨淚流滿面,白毅亦是笑中帶淚。
楚衍上前拍了拍白毅的肩:“爸,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楚衍很久沒有喝酒了,他喝的并不多,只有兩杯,在陽臺上吹風(fēng)散酒氣的時候,似是覺察到了什么,他轉(zhuǎn)身望去,竟看到她靠著陽臺玻璃門淚眼濕濕的看著他。
心一緊,陽臺風(fēng)大,他把她拉到室內(nèi),將她摟在懷里,她難得膩著他,把臉埋在他胸前,汲取他身上的溫暖,其實(shí)哪來的溫暖,他的身體比她還要涼,但她卻執(zhí)拗的抱著他,令他無奈的直嘆氣。
白毅看到,眼神詢問楚衍,白素怎么了?
楚衍笑了笑,表示不知道,他想他或許是知道的,母女隔閡盡消,她難免會有所觸動。
“如果不是因?yàn)槟悖也粫羞@樣的勇氣。”白素說。
他輕拍她的背,“哭了嗎?”
“沒有。”
“讓我看看。”他捧著她的臉,細(xì)細(xì)端詳了一下,她確實(shí)沒有哭,但眼睛卻有些紅,他慢條斯理道:“你現(xiàn)如今是我的人,以后這淚沒經(jīng)過我允許,不許再流了。”
她破涕為笑:“暴君。”
“敢說我是暴君?嗯?”他垂眸尋覓她的唇,目光卻不期然看到了白家全家福,白荷笑容明媚天真……他的笑有些僵。
怔忡間,白素已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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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下午時間他們都是在白家度過的。
白毅帶著楚衍在花園里散步,儼然成了花草專家,一直在跟楚衍介紹他養(yǎng)的那些花花草草。
白素趴在陽臺上看他們,楚衍抬眸看到她,抬手示意她下去,她輕輕的笑。
于曼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別下去,有本事他親自上來。”
就在于曼說完這句話不足兩分鐘,楚衍竟真上樓出現(xiàn)在了她們面前。
于曼有些吃驚,如果不是白素一直跟她呆著的話,她會以為這是白素和楚衍之間的惡作劇。
楚衍面對于曼倒是很從容淡定,“媽,我?guī)厮叵聵亲咦摺!?br/>
于曼看著他們的背影,耳邊傳來他們的談話聲。
“今天天氣好,我?guī)銜駮裉枴!?br/>
“走路很累。”
“我抱著你。”
于曼好奇望去,果真見楚衍把白素抱在懷里朝樓下走去,于曼無奈的笑了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平安夜,楚衍和白素將在溫家度過。
白毅和于曼原本想挽留他們,但聽說他們要去溫家,就沒多說什么,白毅和于曼送他們離開,白素透過車窗看到于曼跟著車走了幾步,車子開出很遠(yuǎn),她還在揮手告別。
白素微微斂眸,世上母愛大抵如此吧?
她側(cè)眸看向楚衍,白墨正在跟他說話,他對孩子很有耐心,靜靜的聽著,偶爾會笑著應(yīng)兩聲。
她淡淡垂眸,他和她的手一直在親密交握著,婚戒閃爍著它獨(dú)有的光芒,她靠在他肩上,內(nèi)心一片平和。
也許假以時日,白墨會對楚衍喚出“爸爸”兩個字,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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