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你最狠
,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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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顧維,你最狠
下午陽光淺淡,不管照在哪里,都開始有了寒冷的感覺,但室內(nèi)氣溫卻很溫暖,因為她在他懷里,似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能把溫暖給予她。愛睍莼璩
楚衍其實早就醒了過來,但對他來說,他妻子正在看著他,難得有這么入神的時候,所以即便是裝睡,心里卻溢滿了歡喜。
只不過這一次“審視”他的時間似乎太久了一些。
“你要不要吻我?”楚衍忍不住出聲,睜開眸子,眼睛里劃過情迷的光暈。
白素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楚衍緊緊摟在胸前,意識還沒徹底回籠,密集的吻卻落在了她的臉上輅。
“什么時候醒的?”她問。
“剛醒。”說謊只是為了避免她尷尬,他妻子害羞的時候容易臉紅。
“……”她沒說話,因為她在權(quán)衡他話語間的真?zhèn)魏涂尚哦闰K。
楚衍笑了笑,她也許不知道,當(dāng)她偶爾迷糊和智慧并存時,真的很吸引人。
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的青紫吻痕,楚衍眸色沉了沉,沒控制好力道嗎?
每一下落在白素脖子上的親吻都很溫柔,“疼不疼?”
“還好死人經(jīng)。”這時候“良心發(fā)現(xiàn)”是不是太遲了?
“下次我小心一點。”在她浴袍下潛伏的手指開始愛撫著她的胸部……
她一驚,連忙伸進(jìn)浴袍握住他作怪的手指,卻被他反手握緊,修長的指節(jié)在她手心里折動了一下,與她十指相扣,姿態(tài)親昵。
“睡得好嗎?”他聲音很輕,也很柔。
“還好。”這兩個字,私底下快成她的口頭禪了。
“……這次沒有吐。”意味不明的一句話,楚衍把臉埋在了她的發(fā)絲間,聲音沙啞,遮去眼底莫名涌起的潮潤。
“……嗯。”她微僵,是啊!這次沒有。
“謝謝。”涼薄的唇微啟,但話語卻含著太多的復(fù)雜。
她感觸頗多,柔聲道:“謝什么?”
“給你洗澡的時候,一直害怕你會吐出來,還好,你沒有。”楚衍帶著微微的自嘲,原本緊繃的心,終于松了一口氣。
“有關(guān)于嘔吐,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頓了頓,擔(dān)心楚衍誤會,她看著他,認(rèn)真道:“不是因為你。”
楚衍笑:“當(dāng)然不是我,畢竟你那么迷戀我。”這個小丫頭開始緊張他了嗎?
對于他的話,她哭笑不得,但心里竟覺得有些酸楚。她沒想到,他一直把她嘔吐的事情堵壓在胸口里。
“有嘔吐的沖動嗎?”想來,他還有些不放心。
“有,但被我壓下來了。”沒有之前那么強(qiáng)烈,這次沒吐,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今后都不會有事了。
楚衍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溫聲道:“我們家素素很堅強(qiáng)……”
“以我為傲嗎?”她問。
“一直是我的驕傲。”俊雅臉龐微笑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但讓她感動的卻是他的話,很平淡,但卻卷起內(nèi)心潛伏最深的情潮,吻他之前,她說了一句話:“只是一個吻。”隱隱后怕什么。
而楚衍呢?低低的笑聲消失在她的唇齒間。
對于楚衍來說,白素主動吻他,如果他不善加利用的話,似乎太對不起這個吻,也太對不起他和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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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個中午,并非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來自冬日的溫暖。
陽臺的風(fēng)很大,即使玻璃窗關(guān)閉,那樣的冷似乎也能被太陽光穿過玻璃照射在身體血液里。
唐天瑜身體在微微顫抖,她之所以發(fā)抖,是因為寒冷,更因為顧維的話。
她沒招惹顧維,她甚至每次見到顧維都會下意識暗斂鋒芒,但顧維顯然容不得她好過,每一次她只要表現(xiàn)出哪怕一丁點痛苦,顧維都會覺得很開心似的。
但這一刻,她不開心,她不想去隱藏,不想去掩飾,容顧維諷刺她吧?只是她低估了顧維的毒言毒舌。
“發(fā)現(xiàn)了沒有,你永遠(yuǎn)都比不過白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她決絕的時候,可以對楚衍狠下殺心,不容許自己深愛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風(fēng)流韻事;但當(dāng)她想要愛楚衍的時候,她很清楚,怎么做才能屢獲楚衍的心極品圣醫(yī)最新章節(jié)。”顧維笑聲優(yōu)雅:“男人偏愛這種女人,因為她的愛恨都是極致的,愛的時候,能讓男人仿佛掉進(jìn)蜜罐里,寧愿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可當(dāng)她開始仇恨的時候,能把男人傷的痛徹心扉,心都撕裂了,又怎么能不把她銘刻在心一輩子呢?”
唐天瑜冷笑道:“這么說來,我之所以不如白素,是因為我沒有把愛恨表達(dá)出來?”
顧維語聲輕漫:“你的愛恨難道還淺嗎?只不過縱使你比白素愛的深,恨的深又能如何?白素跟你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白素愛楚衍,并沒有丟掉她的自尊,但你的愛卻沒有底線。若是別的男人,或許會選擇你,但楚衍不是別人……”
“你似乎很了解你兒子?”這話有說不出來的嘲諷。
顧維不怒反笑:“不算了解,老實說看到他現(xiàn)如今這樣,我感到很欣慰,要心機(jī)有心機(jī),要手段有手段,揣摩人心,熱衷玩游戲,該狠的時候,他比誰都要狠;該忍的時候,他比誰都會忍,一個懂得隱忍不發(fā)的人,本身就值得人敬畏。”
唐天瑜呼吸又沉又快:“你曾經(jīng)說過我和白素你都不喜歡。”
顧維失笑道:“我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楚衍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兩年前白素遇害消息傳出,失去了白素,楚衍宛如行尸走肉,就算是白素一顆牙齒,聽說都被楚衍貼身保存著,為什么?因為那是白素身體的其中一部分。失去了,他會感到痛,因為白素兩個字刻在他的心里,沒有人可以取代。”
唐天瑜恨聲道:“我就那么不如白素嗎?她現(xiàn)在手都?xì)垙U了,還配的上楚衍嗎?”
“白素或許不如你美麗,或許她沒有你懂得利用一個女人的優(yōu)點風(fēng)情萬種,這一切不是因為她不如你,而是她的美麗太冷,而你的美麗包裹在虛假的朝陽下。她真,你假,這是其一。其二,你控制情緒能力太差了,差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但白素就不一樣了,她可以在楚家逼迫她的時候鎮(zhèn)定自若,因為她曾經(jīng)身為國務(wù)卿,有這份膽識;她可以在跟楚衍決裂時,復(fù)雜決絕,因為她身為楚衍的妻子,有著身為女子的愛恨癡纏,看透和看不透。其實不是她不如你,是你不如她,你有她的果斷睿智嗎?你有她冷靜嗎?很多時候不是她不如你,是她不屑流露出她處處勝過你。你說白素現(xiàn)如今手廢了,配不上楚衍。但對楚衍來說,最美麗的那個人還是她,也許她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楚衍心目中無可替代的那一個。”
唐天瑜因為顧維的話痛心疾首:“那我算什么?我為你兒子昏迷了五年,我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這些都不足以讓他把我放在心頭嗎?我要的不是一世,一時也好啊!”
顧維輕輕的笑:“對于楚衍來說,你現(xiàn)如今是隆冬大雪,而他卻要在大雪里把白素密密實實的保護(hù)起來,讓白素能夠永久常駐,只因他愛白素,卻恨透了這樣一個你。”
唐天瑜如遭雷擊,咬牙道:“這一切都是你說的,我可以選擇聽,也可以選擇不聽。”
“我兒子,我還不了解嗎?他清高孤傲,一旦喜歡上誰,那就是一輩子。他愛白素,遠(yuǎn)遠(yuǎn)比他想象中還要愛。你剛才難道沒看到嗎?他望向白素的時候,眼神里溢滿了溫柔,他對她的一舉一動,只是出自于本能……”
“別說了。”唐天瑜瞪著顧維,吼道:“你成功刺傷我了,你滿意了嗎?”
顧維置若罔聞,繼續(xù)說道:“楚衍以為白素死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流淚,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他為你哭過嗎?白素在楚家受了委屈,楚衍雙膝下跪,斷絕關(guān)系,他為你跪過嗎?沒有,因為白素是楚衍的妻子,他深愛她如骨如血,所以下跪理所當(dāng)然,不存在屈辱,為自己妻子下跪,有什么可屈辱的?”
“顧維,你最狠。”唐天瑜氣的胸口發(fā)悶,偏偏顧維閑適轉(zhuǎn)身,無所謂的笑了笑:“那是因為我字字扎到了你的心里。”
“無需感謝我,教導(dǎo)晚輩是我應(yīng)該做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唐天瑜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