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素,你亂跑什么?
,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 !
世上男女其實都是一樣的,人前身份不同,或風光無限,或黯然落魄;人后卻大同小異。
這里所指的人后,指的是男女獨處,私下相處時。
男女身體架構(gòu),脫了衣服,其實也就那么一回事,回歸床上無非是最原始的沉淪交纏。
白素不是沒有在楚衍面前赤~身~裸~體過,也曾在歡情繾綣時,浴室春情糜亂無度,但前提是,楚衍那時候在她面前也是衣衫不整。
如今,她在他的目光下,渾身被剝的精光,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就算目光再君子,也總歸夾雜了幾分濃郁深邃櫞。
白素很想讓楚衍把眼睛閉上,但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是楚衍,目光直接,但不會給人輕佻的不適感,就像現(xiàn)在你可以說他把白素全身都給看盡了,但他目光中卻夾帶著點點笑意,那樣的笑容是屬于楚衍的招牌微笑,帶著慣常的內(nèi)斂和淡定,但總歸是不一樣的,至少他的目光很柔和。
白素真后悔讓楚衍幫她洗澡。
“什么時候這里有了一顆痣?”低沉暗啞的聲音伴著水流聲緩緩響起菹。
白素微愣,順著他的目光低頭望去。
在她雪白的右胸上,不知何時有了一顆很小很小的黑痣,如果不細看的話,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白素覺得她的頭有些疼,需要看多仔細,才能看到這顆痣啊!
再看楚衍,只見他眸光凝定在她的胸口上,視線專注,臉驀然紅了,她不自然的咳了咳,抬起濕漉漉的手遮住了那雙深邃的漆黑眸子。
“別亂看。”
但,眼睛遮住了,某人嘴角的笑容卻擴散開來:“看不見怎么幫你洗澡?”
話落間,男人修長的手指故意滑向了白素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點點撫摸而上。
“楚衍……”白素驀然把手從他眼睛上移開,探入水中,準確無誤的握住了他的手,差一點他的手就要摸到她的……
惡劣的男人,手被她握住后,反手握著,竟把她的手牽引到了他的唇邊,吻了吻她的手背,嘴角微揚:“怎么了?”
這算不算明知故問?
白素覺得被他吻過的手背也開始發(fā)燙起來,心里瞬間焦躁不安起來醉掌玄圖最新章節(jié)。
抽出手,她把臉側(cè)到一邊,不去看他:“洗快點。”她其實想從浴缸里走出來,水里面有雙修長的手把她全身上下都給摸遍了,洗的那叫一個仔細啊!
偏偏楚衍聽了她催促之語后,眸中浮起抹不去的笑意:“素素,我們不急。”
白素能怎么說,干脆閉目,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
楚衍伺候她洗澡,這是多大的殊榮,她如果嫌棄的話,似乎顯得太得瑟了,她告訴自己,全當泡溫泉,全當給她洗澡的人是家里的女傭。
但女傭……不會給她擦身上水漬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滑過她胸前……
白素微不可聞的輕顫了一下,皺眉盯著楚衍,楚衍失笑:“不小心。”真的不小心,只是白素顯然不相信,扯過一旁的浴巾擋在身前,防他跟防狼一樣。
楚衍扯了扯唇角,這個比喻似乎不太好。
他給她洗頭,她躺在沙發(fā)上,枕著他的腿,他給她吹頭發(fā)。
她看著他,她的丈夫擁有這世上最迷人的微笑和面孔,但他不常笑。
來到這里之后,不到兩天時間里,她卻見他一直都在笑,嘴角笑容弧度雖然很淺,但卻好看的令人不敢逼視,怕那樣的光芒會灼傷眼里藏潛的隱晦。
他能找到她,她知道并不容易,見面后,他沒有提議讓她跟他一起回國,不逼迫,言行舉止間小心翼翼,但卻恰到好處,適宜有度。
她知道,有些東西變了,從見到他的那刻起,雖然他和她之間什么都沒有說,但有些東西確實發(fā)生了改變。
“我……好看嗎?”注意到她盯著他有些迷蒙的目光,他的眸光變得溫熱起來。
好看嗎?線條完美,應該是好看的。
見她不應聲,他慢慢俯身,湊到她耳邊說:“再盯著我看,小心我親你。”
是威脅嗎?應該是威脅的,因為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很快就有狂窒的吻迎面襲來,霸道的覆蓋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吻帶著電流,瞬間蔓延白素全身,無意識被他吸吮糾纏著。
那天,再多的情難自制,也只是融進了一個意猶未盡的深吻里,很明顯楚衍在最后關(guān)頭克制了。
他親吻她的臉,聲音壓抑暗啞:“你需要休息。”
事后,白素才意識到這個吻有多難,那樣的親吻角度,之前從未嘗試過,而她和楚衍竟然沒有發(fā)生唇齒相碰的尷尬,不知道用“難得”兩個字來形容,合不合適?
那天,楚衍把她抱到床上,看她入睡,這才離開酒店。
等白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左右了,楚衍不知什么時候回到了酒店,穿著鐵灰色睡袍在她身旁躺著,睡顏沉靜,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怕她離開一樣。
她身體剛剛動了一下,楚衍就下意識皺了眉,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眸,看她還在,沙啞的喚了她一聲:“素素……”也沒察覺她醒沒醒,將她摟在懷里,拍了拍她的肩,將她當孩子一般,安撫她入睡菩提仙尊最新章節(jié)。
雖然做著這些動作,但楚衍可能并沒有醒,這些動作只是下意識的,他似乎很困。
白素知道,如果起身的話,楚衍這覺可能要睡不成了,微不可聞的嘆了嘆,靠在他懷里,聆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竟不知不覺間又睡著了。
只不過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楚衍就把白素從睡夢中喚醒了,他把衣服給白素拿過來,對她說:“素素,我們?nèi)メt(yī)院。”
楚衍沒想到他會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記掛著帶白素去醫(yī)院換藥,他只怕還會繼續(xù)沉睡下去。
諸事放下后,似乎變得越來越貪睡了。
楚衍眼光一向很好,知道白素穿衣風格,給她買的衣服都是休閑為主,還有幾件藏族演變的刺繡上衣,都是白色,但圖案卻不盡相同,顏色并不鮮艷,白素掃了一眼,覺得很好看。
衣服她不奇怪,她奇怪的是……關(guān)于內(nèi)衣,楚衍是怎么買的?
她問楚衍的時候,楚衍避重就輕:“你的內(nèi)衣尺寸我知道。”
“買內(nèi)衣的時候,不會覺得很尷尬嗎?”白素好奇的仰臉問他。
于是,一語起,某人臉色黑了下來,俯下身,直接用唇堵住了白素的好奇。
那個吻,起先有些急,后來隨著呼吸溫度上升,開始變得難舍難分起來。
白素唇被楚衍吻得有些痛,瞬間清醒過來,推了推楚衍,聲音有些喘:“不是要去醫(yī)院嗎?”
某人挫敗的嘆了一口氣,直起身,聲音沙啞:“我寧愿你不提醒我。”平時看醫(yī)生,她總是推三阻四,今天倒是很積極,難得主動提醒他,難得……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笑容無奈。
那天下午在醫(yī)院,發(fā)生了一件小插曲。
兩人走出酒店的時候,白素才注意到楚衍不知何時租了一輛越野車,抱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時候,楚衍淡淡解釋:“有車比較方便一些。”她現(xiàn)在行動不便,總不能每次出門都叫車吧!
“你明天就要離開拉薩,何必多此一舉?”白素說這話的時候,楚衍已經(jīng)坐在了駕駛座上,傾身幫她把安全帶系上,笑了笑,沒吭聲。
到醫(yī)院的時候是五點,楚衍先帶白素找醫(yī)生換了藥和干凈的紗布,拿藥的時候,楚衍讓白素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坐著等他。
等楚衍回來,卻找不到白素,頓時慌了,聽說那天滿醫(yī)院,樓上樓下的找白素。
最后他在一樓洗手間門口看到了白素,白素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力道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他隱隱有些生氣,他問:“白素,你亂跑什么?”
他把她抱得很緊,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才肯罷休。她去洗手間屬于再正常不過的生理現(xiàn)象,但見他似是急壞了,忽然覺得她是有罪的。
“我以為你……”
楚衍最終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更緊的抱著她,他以為她不告而別,他以為她再一次把他丟下,他以為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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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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