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重要的消息
,火爆兵王 !
杜飛一席話,又說到了歐陽輝的心坎兒上。
其實之前杜飛說的那些道理,包括討好王家并不能得到什么好處,王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茍延殘喘的家族,歐陽輝心里都懂。
王家雖然在衰落,靠著祖宗的福蔭強撐著面子,但是要扳倒它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在沒有一個勢力強大到足以對抗王家時,他歐陽輝也只能乖乖地每年每月送禮。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杜飛的出現(xiàn)讓歐陽輝看到了希望,他可以選擇一搏。
杜飛說到了一定的時間,王家就會把他弄下臺,讓副書記王偉上位,這話雖然很難聽,不過說得卻是事實。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放手一搏,因為放手一搏還有一絲機會,不放手一搏連一絲機會都沒有。
“歐書記想好了嗎?我的時間可很緊的。”杜飛催促道,“如果做下了決定就把不再在這兒的人攆走。”
王老頭子斜眼看著歐陽輝,不相信歐陽輝敢放棄他這顆大樹。
“王老,今天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請回吧。”
“你這么說太客氣了,你要想一想你以前受的那些壓榨和氣憤,所以你應該毫不客氣地說道‘王老頭子,老子不歡迎你,你立刻給老子滾蛋’,這樣才對。”杜飛打斷了歐陽輝的話說道。
歐陽輝心里明白這是杜飛在逼他做一個明確的選擇,考驗他是不是真的和王家作對。
“姓王的,我歐陽輝被你們王家欺負夠了,現(xiàn)在該讓你嘗嘗被人欺的滋味了,滾蛋吧,老子不歡迎你!”歐陽輝一狠心說道。
站在杜飛這邊就表明和王家做對了,倒不如來的干脆一點兒。
“你行,好樣的,真是長翅膀能飛了!”王老頭子氣得發(fā)笑,“我走,希望你別為了今天的決定而后悔。”
王老頭子仿佛是老了十歲,蒼老了許多,虛弱無比,給人一陣清風都能吹得倒的錯覺,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王老頭兒,你有錢坐車嗎?要不要給你兩塊錢?”人家都走了,杜飛還不忘趁機落井下石一下。
“草,罵出來爽快多了,這么多年的一口惡氣終于發(fā)出來了。”歐陽輝一拍桌子舒爽地說道。
杜飛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點兒事情就讓你爽快了?你太知足了,以后還有的是你出氣的。”
緊接著杜飛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歐陽輝。
“杜飛兄弟這是什么意思?”歐陽輝已經(jīng)改口叫杜飛兄弟了,“咱們現(xiàn)在都站在一條船上了,生死共患難,拿這個豈不是太見外了?”
“歐書記你想多了,這不是送禮的,而是還錢的。”杜飛又把銀行卡推了過來,“以前我和你兒子翔哥有些誤會,敲詐了他幾張銀行卡,共有幾百萬吧,這張卡也有幾百萬,正好可以還回來。”
歐陽輝還是推辭不要。
“不不不,兄弟見外了,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你呢,那小子從小被我慣壞了,脾性嬌生慣養(yǎng)不聽使喚的,自從被你教訓以后老實了很多,在學校也沒惹出什么事情來,所以我還感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收你的錢呢?”
歐陽輝實在不要,杜飛也沒有辦法,最后把那清朝的花瓶硬塞到了歐陽輝的手里,說了一句以后多加照顧就要離去。
“兄弟大晚上的不慌一時吧?我家傭人都做好飯了,吃了飯再走,怎么說這個面子也得給老哥對不?”
歐陽輝很熱情,杜飛執(zhí)拗不過,而且歐陽輝小聲對他說吃了飯有要事相談,杜飛這才留了下來。
大酒大肉,扯了一些家常話后,歐陽輝把杜飛拉進了書房。
“歐書記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兄弟不介意就叫我一聲老哥吧,書記書記地叫著太生分了,很別扭。”
“行,歐老哥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我?”杜飛也是一個干脆的人,不喜歡忸怩作態(tài)。
杜飛只是做了個猜測,沒想到歐陽輝一拍手,說你還真猜對了,還真有好事兒攤在賓江市了,而且如果把這事兒搞定了,杜飛和喬治的打賭幾乎可以判定杜飛完勝了。
聽歐陽輝這么說,杜飛一下子來了興趣,趕緊問是什么。
“兄弟,你知道咱們賓江市出過什么大人物沒有?官場上的,我說的可不是市級省級之類的領(lǐng)導,而是中央的,你知道不?”
杜飛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六歲的時候隨著爺爺來賓江市,然后走丟了,被好心人帶進了部隊,這才得以生存下來,我這才回來兩三個月呢,對于賓江市還真不太了解。”
“難怪兄弟身手這么厲害,原來是從小就在部隊里訓練啊,我想兄弟肯定是傳說中的那些什么神 龍見首不見尾的特種兵對吧?”
“沒你說得那么厲害,其實也只不過是把一般隊伍中優(yōu)秀的人集中在一起進行比較困難的任務(wù)罷了,沒你說得那么神奇。”杜飛當做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老哥你別吊我胃口行不?趕緊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歐陽輝看杜飛著急,也沒賣關(guān)子,直接說了。
原來賓江市有一個在中央部長級的大人物,現(xiàn)在這個部長要退休了,準備為家鄉(xiāng)做點兒事情,撥出一點兒款進行經(jīng)濟建設(shè)。
杜飛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這個‘一點兒事情’、‘一點兒款’絕對不是一點兒事情,一點兒款那么簡單。
他也明白歐陽輝為什么會說搞定了這事兒之后,他和喬治的打賭就宣布輸贏了。
“老哥,具體說一說,能撥下多少錢來?這個經(jīng)濟建設(shè)怎么一個建設(shè)法?我要怎么才能賺到這筆款?”杜飛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著急地問道。
杜飛他能得到這筆巨款他就贏了,反過來,如果他得不到,喬治得到了,那么他就輸了!
“具體是多少現(xiàn)在肯定不清楚,不過單位肯定是以億來計算的,而且十有八九會上兩位數(shù)!”歐陽輝也有些激動,“上頭說這筆錢會以進行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形式直接撥到我們市里,直接跳過了省里,所以撥下來是多少就是多少。”
這個道理杜飛自然明白,層層撥下來的話,其中大部分的錢就以各種名義流到各級官員的口袋中去了。
既然是中央一個部長級的大人物直接撥下來的,一般人就算眼饞也只能干望著。
“老哥,這筆錢既然是以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名義包下來,那么是不是意味著我把這項工程包下來這筆錢我就能賺到了?”杜飛問道。
杜飛手下都有近兩百的工人,而且上次田文生就已經(jīng)發(fā)掘出了十多個能干的小隊長讓他們自己找人自己干,就算一個小隊長能找到十個人,又是多出了一兩百人啊,加上之前的一百多人,足足三四百人了。
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杜飛有包下一個大工程的資本。
“老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歐陽輝搖了搖頭,“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要成立一個經(jīng)濟開發(fā)管理委員會的,這個組織的組成人員就是當?shù)卣母呒壢藛T,所以到時候王副書記、趙市長都得站出來分一杯羹,想要獨自承包整個工程那是不現(xiàn)實的。”
杜飛明白歐陽輝這么說的意思,真到了那時候,自己就算能夠承包也沒什么優(yōu)勢了,估計是和喬治一人承包一半,這樣一來就沒什么意思了。
而且王家肯定會站在喬家那邊,兩家合伙起來,那自己可能一半都包不到,那個時候就只能眼看著一塊肥肉掉進別人的嘴里。
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和喬治的打賭陷入了被動化。
“老哥,你把我留下來擔單獨給我說這事兒肯定有招對不對?”杜飛知道歐陽輝肚子里還有話沒有說。
“當然,我們有先知的優(yōu)勢條件。”歐陽輝笑道,“這事兒現(xiàn)在全華夏國就那么幾個人知道呢,連王家都不知道,我知道這事兒,還是因為以前的一個老同學是沿海一個省的省長,他在中央有關(guān)系,偶然知道了此事才給我說的,現(xiàn)在賓江市知道此事的就你我兩人而已。”
杜飛一喜,這么說來,這事兒就可以做文章了。
“具體怎么辦?”
“據(jù)我猜測,這筆錢下來,會用在兩個方面,一是基本的公共設(shè)施建設(shè),第二才是進行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建設(shè),基本的公共設(shè)施建設(shè)相對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來說只是小頭,兄弟你只要把握住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承包權(quán)就贏定了。”
“老哥,你繼續(xù)說啊,別停下來。”
“兄弟你別急,聽我慢慢說來。”歐陽輝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據(jù)我那老同學說,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會在賓江市的上江北的浣江口,兄弟你只要把那塊地皮給買下來,以后哪里就你說了算,承包權(quán)自然就是你的了,到時候讓喬治他們后悔莫及去吧。”
杜飛聽了猛地拍了一下手,大贊真妙。
“兄弟,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快去工商局注冊一個承保公司,到時候才不會顯得手忙腳亂。”歐陽輝又說道。
“對對對,老哥說的沒有錯,沒有承保公司我就沒有承包的資格,只能在別人手下包活兒干,錢還要被別人賺一次呢,我自己包下來,賺得錢都是我的了。”杜飛很高興,心想今天來這里還真來對了。
“對,就是這個意思,工商局的人要是為難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行。”杜飛又和歐陽輝寒暄了一陣,這才告辭離去,杜飛剛走出去,歐陽輝無比親熱的臉就陰沉了下來。
“喬少爺,姓杜的那小子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出來了。”歐陽輝說完,他背后的書架后面就走出一個年輕人來,正是喬治。
歐陽輝倒了一杯茶遞給喬治,請他坐下,這才說道:“喬少爺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你說姓杜的那小子會來這里賄賂我,他還真來了,我真是佩服的你不行。”
“沒什么,杜飛不是一般人,他肯定知道官場上有一個強勁的靠山是多么的重要,既然趙市長已經(jīng)和我站在了同一條戰(zhàn)線上,那么杜飛只能選擇來和你談判了。”
“可是他再怎么聰明還是上了喬少爺?shù)漠敯 !睔W陽輝笑道,“咱們故意把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地點說成是浣江口,等他花個幾億去把它買下來,我真想早一點兒看到姓杜的那小子知道浣江口不是經(jīng)濟開區(qū)的表情,哈哈哈……”
“我也想早一點兒看一看,到時候別忘了叫上我。”喬治溫文儒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