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剁手
,火爆兵王 !
張彪罵著,又是狠狠地踹了張寶幾腳,他有對杜飛的極度憤恨,同時也有對自己這個兒子的不爭氣,要是這廢物能夠有杜飛一半那么優(yōu)秀,都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
“好了,別踢了,再踢就要踢死人了。”陳強(qiáng)拉住張彪,“杜飛那狗日的應(yīng)該快到這里了,我們馬上帶人去鎮(zhèn)上,那邊的兄弟們還在等著呢。”
張彪聽陳強(qiáng)這么一說,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下,對張寶說了一句‘你這種垃圾還不如死了好’然后和陳強(qiáng)一起把唐馨帶到了山下公路上的一輛面包車?yán)铩?br/>
張彪剛上車就聽到張寶‘啊’的一聲,回頭一看,只見張寶直接從山上跳到了懸崖下的公路上,由于山不高,還沒有立即死,但是緊接著而來的一輛大貨車沒有剎住車兩個滾子直接從張寶的身上壓了過去!
這傻比自殺的原因很簡單,對杜飛極度仇恨但是拿杜飛沒有辦法,想要堅(jiān)強(qiáng)杜飛的女人還被自己的老爸痛扁一頓,外加不斷的侮辱,一時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直接從山丘下跳下去了。
“老張……”陳強(qiáng)看著一個身體成幾大節(jié)的張寶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也說不出來,因?yàn)樗睦锓次福涂焱鲁鰜砹恕?br/>
“開車,別讓鎮(zhèn)上的兄弟久等了。”張彪看了一眼,就沒有再回頭,閉上眼睛對陳強(qiáng)說道。
陳強(qiáng)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至少……至少處理一下張彪的尸體啊,他再怎么不爭氣,也是你的兒子啊!”
“我兒子的債,待會兒讓杜飛慢慢還。”張彪陰著臉極其平靜地說了一句,張彪那種眼神讓馳騁了幾十年江湖的陳強(qiáng)都不禁渾身一顫。
陳強(qiáng)說了一句明白了,開車向新羅鎮(zhèn)上駛?cè)ィ缓髲埍胍幌伦影c瘓?jiān)谧簧稀?br/>
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過了,車路上車子不多,要是白天,杜飛肯定得因?yàn)閺垖毜乃涝谑召M(fèi)站處堵車。
經(jīng)過收費(fèi)站的時候,杜飛無疑看到了眾人圍繞著的張寶,心里也是一愣,張寶怎么死了?而且那雙眼睛已經(jīng)幾乎脫離了眼眶暴露了出來,杜飛一看到那雙眼睛,就感覺張寶惡狠狠地看著自己一般,心里都有些發(fā)毛,背后都有些發(fā)涼。
他是華夏國國安局的頂級特工,見過各種各樣死的很慘的人,比張寶死的更慘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死人的慘樣讓給杜飛心里感到毛骨悚然。
這種感覺很不好,杜飛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或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這傻比在死的時候腦海里只想到的是我吧?”杜飛沒有做停留繼續(xù)飚了出去,“你那份恨我的心意我體會到了,但是也僅此而已。”
過了收費(fèi)站杜飛立即拿出手機(jī)給之前那個陌生號碼打了過去。
“張彪,我來了,你們在哪里?”
“你女朋友說新羅鎮(zhèn)的涼水山泡澡很舒服,所以我?guī)ツ睦锪耍憧梢s快追上我哦,要不然我那些饑 渴如狼似虎的兄弟們可會好好輪流招待你女人的。”張彪說這話的時候,在笑,那是一種悲憤到極點(diǎn)之后轉(zhuǎn)化過來的笑。
杜飛自然感受地出來,還真怕張彪做出什么極端得事情來,委曲求全地說道:“張老板,你要對付的人是我杜飛,而不是我的女人,請你千萬不要傷害她,等我到了,要?dú)⒁獎庪S你處置,到時候你怎么高興就弄我,只要你解氣,只要你高興都可以!”
“那好,我等著你額。”張彪的聲音已經(jīng)近乎變態(tài)了,而且張彪本人的狀況已經(jīng)接近瘋子,精神失常的那種人了。
杜飛馬不停蹄地也沒有追上張彪得車子,因?yàn)槎棚w到縣里得時候,張彪等人就快到鎮(zhèn)上了,陳強(qiáng)這些人從小就是飛車族,開起車來那是得心應(yīng)手,絲毫不會因?yàn)槟挲g大了而受影響。
畢竟混江湖的人要學(xué)會打人,也要學(xué)會逃跑嘛,再正常不過了。
張彪說的地點(diǎn)是涼水山,所以杜飛到鎮(zhèn)上也沒有停留,徑直駛向了涼水山,今夜的涼水山特別安靜,冷風(fēng)特別刺骨,仿佛是在哭泣一樣。
晚上十二點(diǎn)過夜深人靜的時候,涼水山腳下杜飛一個人對峙著對峙著對面的五六十個人,那些人每一個人手上拿的都是長長的西瓜刀,沒有一個拿鐵棍鋼棍的,而且那些人一看都是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個個眼神堅(jiān)毅,身材魁梧,霸氣側(cè)漏,這說明這些人都是老江湖。
那種剛出來混的毛頭小子在這里幾乎看不到。
這群人的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比蛇門的混混戰(zhàn)斗力更強(qiáng),因?yàn)榭此麄兊难凵穸际且环N視死如歸的眼神,既然有這種覺悟,那他們的戰(zhàn)斗力肯定地提上一個檔次。
不妙啊,真不妙!
張彪和陳強(qiáng)站在最前頭,杜飛下車后徑直走了過去。
“張老板我來了,我女友呢?”杜飛知道拐彎抹角沒有任何的意義,直接問道。
陳強(qiáng)招了招手,頓時后面一個大漢把車門打開,一下子把唐馨從里面扯了出來,唐馨一看到杜飛來了,并不是驚喜,而是一臉的擔(dān)憂,嘴里嗚嗚嗚地?fù)u頭,向著杜飛后面得方向點(diǎn)頭,示意杜飛快走。
此時此刻唐馨已經(jīng)忘了自身的危險,想到的是杜飛的危險,至于自己會被堅(jiān)強(qiáng)還是被殺什么的,那都不重要了。
她之前害怕,害怕被人堅(jiān)強(qiáng),還被人殺死,但是看到杜飛后,頓時心境都改變了,她只要杜飛活著就好,這條命本來就是杜飛給叫回來的,現(xiàn)在還給杜飛只是還債而已。
再說了,自己一個本來就死了的人,能夠活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個月,但是她覺得比以前二十多年都活得充實(shí),而且她找到了自己愛的人,也被自己愛的人所愛,人生如此,還有什么可追求的?這一生值了!
我活著就是拖累杜飛,我死了,杜飛還有一條活命的希望,所以我必須死!
唐馨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她想咬舌自盡,可是才發(fā)現(xiàn)嘴里被塞著一塊布呢,連自殺的機(jī)會都沒有。
杜飛和唐馨心心相印,看到唐馨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即說道:“馨姐,你以為你自殺了,我就會茍活下去嗎?不會的!我告訴你,你要是自殺,我也自殺,你要死,我也死,我來這里是為了你,既然你都不在了,我也沒必要存在了。”
唐馨聽著杜飛的話,眼淚不斷地從臉上流下來,然后笑了……
“放心吧,我們會好好得,即便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啊,即便死,我們也要努力掙扎一下嘛,對不對,所以你要堅(jiān)強(qiáng)一些額,不能自尋短見。”杜飛又勸說道,然后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啪啪啪……
張彪鼓著掌走了過來,還像女人一樣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做出一副感動流涕的樣子說:“真感人啊,太感人了,我他嗎都哭了,嗚嗚嗚嗚,太感動了……”
“啊哈哈哈哈……”后面的幾十個壯漢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也要感動得哭了,嗚嗚嗚……”
杜飛看著現(xiàn)在的張彪情緒極不穩(wěn)定,稍微不注意就會發(fā)飆,一切極端的事情都干得出來,所以盡量讓自己平心靜氣,不要把他激怒了。
“張老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收拾我,但是請別拿一個女人說事兒,咱們既然是男人,那就拿出一點(diǎn)兒男子漢的氣概來,你是混江湖的,應(yīng)該懂什么是男人吧?”
“好一個男人!”張彪放開了唐馨的頭發(fā),“行啊,你是男人對吧,愛你的女人是吧,為了你的女人要和我拼命對吧?那我要你現(xiàn)在把你的手剁下來,你愿意嗎?只要你把你的手剁下來,我就放過你的女人!”
“嗚嗚嗚……嗚嗚嗚……”唐馨聽了立即拼命地?fù)u頭,后面的一個大漢踢了她的小腿一腳,讓她一下子鋪在地上,即便如此,唐馨還是在拼命搖頭,示意杜飛不要,這是一個圈套,就算你把手給剁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
這個道理唐馨明白,杜飛更加明白。
可是杜飛有得選擇嗎?沒有!
“我剁了手,你們真的放過我女人嗎?”杜飛明知道問這樣的問題沒有意義,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陳強(qiáng)一張老臉笑得皺紋縱橫,那種陰陽怪氣,不男不女的聲音又來了:“這個嘛,就要看我心情咯,如果我心情好咯,就放你咯,心情不好嘛,那就另當(dāng)別論咯。”
“陳哥此話差異。”張彪接著話一唱一和,“人家斷了一只手嘛,我們就把他女人放了嘛,又沒有說放過他對不對,要放過他肯定就要剁掉兩只手嘛,對不對,哈哈哈……”
等眾人嬉笑完以后,陳強(qiáng)對身邊的大漢們說:“你們誰丟一把刀給他?”
“老大,扔給他刀不是給他武器助長殺傷力嗎?”有大漢反對。
“沒事的,一把刀子起不了什么作用,再說啦,我們是好人嘛,怎么能砍別人的手?那是違法滴,我們才不做違法的事情,治安叔叔會抓我們的滴,所以啊,我們要讓杜老板自己砍自己嘛,那樣治安叔叔來了就不會抓我們啦!”張彪手舞足蹈地說道,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張彪突然變換臉色,把一把長西瓜刀踢了過來,然后一把揪起地上的唐馨,滿臉猙獰地對杜飛說道:“給我砍掉自己的右手,哦,不對,不是右手,是手指,把手指一個一個地砍掉,俗話說十指連心,我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真正得心痛!”
“給我砍!”張彪又狠狠地揪了一把,“兄弟們我數(shù)三下,如果姓杜那狗日的不砍掉自己得手指,你們給老子扒了這娘們的衣服,要扒得一絲不剩哦,好讓大家都看看這娘們的比張得是什么樣子!”
聽張彪這么一說,一群大漢摩肩擦掌,看著唐馨都快流口水了。
“3、2……”張彪在數(shù)1的時候,杜飛拿起了西瓜刀,“慢著,我砍,我什么都砍,你們看著,我砍掉自己左手的手指!”
張彪仰天長笑起來,發(fā)狂地大笑。
杜飛得旁邊是一塊巨大的青石頭,杜飛把左手伸了出去,右手高高地舉起了西瓜刀。
“嗚!”唐馨瞳孔睜圓了一倍,重重地‘嗚’了一聲,杜飛還沒砍下去呢,她就急得差一點(diǎn)兒暈過去了。
“啊哈哈哈……”張彪和陳強(qiáng)同時笑了起來,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仿佛一切的恥辱、失敗和憤恨都要得到發(fā)泄,得到了釋放,“砍啊,愣著干什么?給我砍啊!”
“看樣子比起這女人來杜老板還是更愛自己的手指啊,兄弟們給我扒了這娘們的衣服,然后給我草死她!”張彪?yún)柡纫宦暎蝗捍鬂h就圍了上去。
啊!
砰!大青石上火花四濺。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