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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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五分鐘
當然也有一些觀眾覺得很有趣。比如說白蕓,她此時甚至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很久沒有這么愉悅了,然而一旁的常銳覺得自己要發(fā)瘋。
“就是這個家伙?姓石的!你他媽的是不是那個女人派過來耍我的?這種角色也能配和我同臺較量!”常銳一揮袖子,站起來便打算離開,卻在這個時候被白蕓叫住。
“常爺,我似乎說過,小看他你會吃大虧的。”白蕓微笑著說道,“奇異之人必有奇異之處,這只是他那種喜歡藏拙的風格體現(xiàn)而已,這個人總是會表現(xiàn)的很無害,然后……”
此時的戴貝貝嘴角抽搐著給觀眾解說:“大家應(yīng)該看到了……這個就是五祖拳館的教練兼替補方揚選手了。之前我們有看到過他上一次比賽,經(jīng)過賽后的分析,我們覺得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都只是一個意外,當然這個意外叫人難以相信,也許作為教練,他是個隱藏不露的高手。”
然而觀眾卻一點都不買戴貝貝的賬,吐槽道:“高手?如果他都是高手了,那我們都是高手,這就個樣子,還能參加比賽?搞笑!”
戴貝貝心中一嘆,雖然心里有想再給方揚說幾句好話,然而卻張不開嘴。其實他也覺得,像是方揚這個樣子,有點像是來搞笑的。
釋戒色甚至覺得方揚是來羞辱自己的,排這樣一個家伙來和自己同臺較量,簡直在侮辱他的武術(shù)水平。釋戒色瞥了一眼,臺下的裁判正在和方揚喊話:“擂臺上不許帶武器!”
“那你先幫我保管。”方揚將拐棍扔給了裁判,慢騰騰的朝著前面走著,仿佛有一條腿脆弱的如同玻璃一般,稍微用力就會碎掉。
釋戒色覺得受夠了,他走到了方揚面前不遠處,開口道:“別浪費時間了,你認輸吧!”
“誒,真是過分,還沒有打就讓對手認輸,是看不起對手的實力水平嗎?”方揚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忽然換了種低沉的語氣說道:“休息的怎么樣了?”
釋戒色一怔,費解的看著方揚。
方揚輕輕的伸展了一下手臂,仿佛像是公園里面的老太太打太極。再做完這個動作之后,方揚看著釋戒色,笑著說道:“從剛才到現(xiàn)在,剛好五分鐘,額外多給你兩分鐘。””
釋戒色的瞳孔頓時睜大,他猛然意識到方揚說的五分鐘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因為中場休息有三分鐘,他剛才說的不用,而這個家伙,磨磨蹭蹭難道是給他五分鐘時間休息?
不可能!
釋戒色看向方揚,這個家伙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釋放著高手的氣息?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舉措!難道是為了擾亂自己的注意力。釋戒色念起了《金剛經(jīng)》,現(xiàn)在不是分心的時候,任由方揚怎么說,他也不再會在意。
雙方鞠躬,釋戒色率先出手。
“終于打了起來!”戴貝貝坐直了身體,連忙給觀眾解釋了起來,“可以看到是戒色同學先出的手,方揚選手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動靜?難道他是自知不低已經(jīng)放棄了嗎?哇,戒色選手的這一招好兇狠啊,大家有沒有感受到這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如果這一拳打下去……方揚選手真的能受得了嗎?”
眼看拳頭就要打在對手的身上,釋戒色卻發(fā)現(xiàn)方揚的身體還是紋絲未動。他心中頓時產(chǎn)生了猶豫的念頭,他可不想一拳把方揚給打死,少林功夫本身還是遵守著慈悲理念的,釋戒色連忙收了三成力道,然而縱使是這樣,他也擔心將方揚打出什么好歹來。
然而‘啪’的一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釋戒色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打在了一塊掛在城墻的墊子上,拳頭再不能前進分毫。而這個時候,耳邊響起了方揚的聲音。
“不傾盡全力,怎么可能獲得勝利呢?”
釋戒色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去。而方揚則是松開了釋戒色的手,對著釋戒色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現(xiàn)場之中頓時一片嘩然。
他們原本以為,這將會是殘忍的一幕,方揚被釋戒色打飛出去,滾在地上,甚至骨頭斷裂等等,然而卻仿佛雨水落在了池塘之中,只能夠看到微不足道的漣漪,在短暫的波紋之后,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而擁有專業(yè)眼光的戴貝貝,卻能發(fā)現(xiàn)比普通人更多的東西。他有些遲疑的對觀眾說道:“剛才那一拳……似乎是被……接住了?”
此時的觀眾席上,白蕓對眼前的一切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還是熟悉的對手,她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方揚的套路,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明白過什么才是方揚真正的意圖,這使得白蕓無比的興奮,就像是童年的女孩再打開她的玩具禮盒,對里面究竟隱藏何物充滿了好奇和探索。
而一旁的常銳,卻平靜了下來。因為常茹看不出方揚的實力,前一刻,他感覺到方揚還是一個普通人,然而現(xiàn)實卻告訴他,他的想法是錯誤的。
白蕓慢悠悠的說道:“我說過了,他是一個十分喜歡掩藏自己的人,然而行事卻相當古怪,即便是上一秒還是一只溫順的綿羊,下一秒,就會變成……最可怕的野獸!”
擂臺智商的釋戒色意識到了眼前的方揚并未眾人所認為的那樣簡單,于是他再次出招,使用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量,一拳打向了方揚的腦袋。
方揚嘴角微微一翹,輕輕的抬起手。嘴上輕聲的自言自語:
“不傾盡權(quán)利的確難以獲得勝利,可是傾盡全力得到了的,可能是……絕望呢!”
這一拳,打在了釋戒色的小腹上。在短暫的接觸之后,仿佛像是卡車沖撞一樣,釋戒色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弧線,落在了距離十多米的擂臺下面。
巨大的云山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甚至聽到聽到館場外走廊之中播放出來的輕音樂。
再然后。
“臥槽!”
“你媽嗨!”
“我他媽瞎了?”
“這他娘的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