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女神的犒勞
熊文豪也被嚇了一跳,酒都醒了不少。
“什么情況?大神,你說清楚一點?”
“我今天進你們屋就感覺到了一股很濃的煞氣,壓在你父親的心口上。”
張大根盯著哥倆,煞有其事地說道:“你們回想一下,你父親的病是不是時常會抽搐,還會半夜里神神叨叨說些胡話?”
聞言,熊文豪感覺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后背都一陣發(fā)涼。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有一天半夜他還叫大娘的名字,說叫大娘過去陪他,差點沒給我嚇尿!”
他怕張大根沒聽懂,又加了一句:“大娘就是文富的親媽,已經(jīng)死了十幾年了。”
房間里的空調(diào)溫度適合,喝了酒的人按理應(yīng)該很熱。
然而聽到這句話之后,霍思瑩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快速地搓了搓手臂。
“大神,你有辦法解這煞氣嗎?”
熊文豪追問道。
“煞氣往往由因果而成,有人的執(zhí)念非常深,就會成煞氣。
如果在這時候你們招惹了他,就會染上煞氣。”
張大根看了一眼熊文豪:“你好好想想,你父親發(fā)病的時候,你有沒有冤枉過什么人?”
“發(fā)病期間……”
熊文豪摸著腦袋:“我爸是上半年發(fā)病的,那時候我還在臨山市……”
說到這里,熊文豪眼珠子突然瞪圓了。
“難道是沈可豪?!”
不錯,熊文豪思考的方向已經(jīng)被成功帶偏。
張大根心里暗暗發(fā)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他悄悄看了一眼霍思瑩。
她正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因為沈可豪就是她的老公。
“那多半就是他了,沈可豪為了升官已經(jīng)種下了極深的怨念,突然不明不白地當(dāng)了個背鍋俠,煞氣能不重嗎?”
“真的是他啊?”
熊文豪目瞪口呆。
啪!
熊文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對著熊文豪怒目圓瞪。
“弟弟,你這什么話?大師還能騙你不成?你仔細想想,爸爸的病情是不是在你工程失敗后加重的?”
被熊文富這么一說,熊文豪眼珠子立馬瞪得跟個魚泡泡似的。
“對對對!還真是這么回事!我當(dāng)時就覺得沈可豪這個人古里古怪的,哪知道還有煞氣,就是他!”
最后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要不是礙于霍思瑩的面子,他真想開口罵人了。
“那就錯了不了了。”
張大根點點頭,順著桿子往上爬。
“幸虧熊總平時行善積德的多了,不然這么重的煞氣,早就已經(jīng)要了熊老太爺?shù)拿恕!?/p>
聞言,熊文富露出一絲激動之色,他眼巴巴地看著張大根。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其實也簡單,要解煞,就要解決煞氣的源頭。”
張大根露出一絲擔(dān)憂之色:“我能感覺出來,沈可豪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了,你們問問老太爺?shù)那闆r,我有點擔(dān)心他。”
聽到這句話,兩兄弟嚇得臉都白了,熊文豪急忙拿出手機給家里打電話。
果然,他們走了之后,老太爺情況就越來越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小娘還突然發(fā)熱了,滿嘴說的都是胡話,退燒藥都不管用。
掛了電話,熊文豪臉色蒼白。
“爸昏迷了,情況不太好,我媽還突然病倒了。”
“我的媽呀!”
熊文富一聽,急的揪住了頭發(fā):“現(xiàn)在怎么辦?”
“看來,沈可豪的煞氣比我想象的要重很多,搞不好你爸爸很快就會有生命危險,接下來還會影響整個熊家。”
張大根一臉為難:“解煞就要解開沈可豪的心結(jié)。”
“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幫他搞定!”
熊文豪也知道士農(nóng)工商的道理,他們這些商人說到底是沒有什么地位。
但是為了老爸的性命,為了整個熊家人的安危,他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得往里砸。
“行,我現(xiàn)在就找人!”
熊文當(dāng)場就給臨山市打了電話,來來回回找了四五個人,終于把事情給搞定了。
打完電話,熊文富對張大根是千恩萬謝。
“大神老弟啊,這次是真的多虧有你在,不然我們熊家都要被毀了,我是真不知道沈可豪居然是個煞星。
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從跟沈可豪接觸過以后,我做什么事都不順利,到哪都碰壁。
這種煞氣之重,說出來都沒人相信。”
回想起來,熊文豪是一臉的后怕。
張大根則是暗暗好笑,這一切其實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你給家里打個電話吧,我感覺煞氣已經(jīng)解開了,你父親和小娘應(yīng)該都醒了。”
聞言,熊文豪急忙給家里去了個電話,果然聽說爸爸醒了,小娘的熱也退了。
他當(dāng)即對張大根驚為神人,撲通一聲就給張大根跪下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熊文豪兄弟倆是對張大根各種獻寶,還叫來了不少生意場上的朋友,說要給張大根介紹單子。
張大根的心思卻并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而是在偷偷觀察霍思瑩。
自己幫霍思瑩辦了這么大一樁美事,她不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一想到晚上會在酒店里度過,他腦海里就會翻騰起昨晚翻騰如白浪一般的嬌軀,他恨不得立刻就抱著霍思瑩去開房。
不過熊文富兩兄弟酒量實在不錯,生意場上的朋友也的確不少,當(dāng)場就給他簽了三百多萬的魚苗訂單。
散了酒席,張大根這會小腹火燒火燎的,心里猴急,但是又怕說錯話會惹霍思瑩反感。
霍思瑩畢竟是有家室的,看樣子她應(yīng)該沒有離婚的打算。
萬一人家昨天只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不想跟自己好了,自己也不能強求。
兩個人各自開了房間,洗完澡躺了半個多小時,張大根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穿著大褲衩,走到霍思瑩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沒幾秒鐘,霍思瑩就來開門了。
她來的匆忙,沒有換洗衣服,穿的是白天的衣服,短褲沒穿,里面也是空的。
見到這一幕,張大根哪里還忍得住,反手把門關(guān)上,一把就將霍思瑩抱起。
霍思瑩媚眼如絲,嬌嗔薄怒地捶著張大根的胸口。
“你這個壞人,為什么才來啊,唔~”
霍思瑩話音未落,嬌嫩的紅唇就被張大根用力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