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完全變樣
從帳篷后面走出來,還沒有等到里面的人談話結(jié)束,張凡就已經(jīng)打算回去了,畢竟嘛,他這次之所以會來這里偷聽,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弄明白到底方振乾是怎么說服那些人,和那些人到底愿不愿意幫忙的了。
而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并且那個結(jié)果就是他想要的了,如此一來,張凡就完全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這種天氣里,站在這里偷聽了這么久,倒也是蠻冷的,當(dāng)然,后面的那個理由,就完完全全只是個理由罷了,不過這也只是張凡自己在心里面想想而已,他還沒有到要說出來的地步,不過說出來的話,恐怕也沒有人會聽他的,唯一在他身邊的方月玲,恐怕還會用一副非常討厭的眼神看著自己,何必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張凡都能在心里面自己跟自己開玩笑了,可見他先的心情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不過這也沒什么錯,畢竟這件事情算是弄妥了,雖然說永寧府里面的那些人還沒有投降呢,但是現(xiàn)在是一個好的開始,這不是很好嘛。
“瞧你那副模樣,”方月玲似乎對于張凡的這種樣子,很是不待見,見他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就是忍不住開口諷刺幾句,“如今才不過是說通了那些人罷了,事情還沒完呢,永寧府里的那些人還沒投降呢,你就這么高興,一點(diǎn)沒個正行,你們的朝廷用你這樣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雖然方月玲是極盡所能地諷刺張凡,不過說起來,他也并不是非要跟張凡弄得如此緊張,只不過是她看不慣張凡的這個樣子罷了。
更重要的是,剛才方月玲自然也聽見了帳篷當(dāng)中所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她有武功在身,即便是不像張凡那樣靠在帳篷上,但是也能夠聽得見帳篷當(dāng)中的對話,而顯然,她是對于張凡所希望的事情能夠順利進(jìn)行,心中是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那也僅僅只是不舒服罷了,并沒有別的想法,不管是心里面,還是說行動上,方月玲都沒有打算去妨礙張凡的順利,不,這并不是因為方月玲不想,實(shí)際上在昨天,她即便是也不會實(shí)際做出來什么,但是心里面卻是忍不住會想一想,可是現(xiàn)在,方月玲卻是不會有這種想法。
并不是因為黎陽的那件事情解決了,讓她突然之間沒有了討厭張凡的理由,實(shí)際上黎陽的那件事情只不過是個起因罷了,不管有沒有這件事情,方月玲還是會討厭張凡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討厭罷了。
即便是現(xiàn)在,方月玲還是如此,只不過,她現(xiàn)在想著很多事情,似乎已經(jīng)是沒有功夫再去生張凡的氣了。
只不過,即便是不會去搗亂,但是現(xiàn)在,她對張凡這種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更加的討厭了。
尤其是,現(xiàn)在她看到,在自己這么說的情形下,張凡居然還露出一副滿面微笑的模樣,這讓方月玲是尤其的惱火,原本,就這樣也就算了,但是偏偏的,方月玲并不打算放過張凡,出言叫住了他:“怎么,高興的都得意忘形了,連我如此說你都不理會了,”
這回,張凡不能再當(dāng)成是什么都沒聽到了,他回過頭來,面帶無奈地看著方月玲,說道:“我說方教主,我好像沒得罪你吧,雖然之前有黎陽的那件事情,不過令尊不也是說了,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必再計較了嘛,既然如此的話,想來我跟方教主之間,也不再有什么過節(jié)了才是,為何事到如今,方教主卻還是要如此處處針對于我,”
“那是因為我……”似乎是在方月玲看來,如果不回張凡的話,就要丟了氣勢一般,然而等到他開口了,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吞吞吐吐之間,卻是說不出來什么句子。
而看到如此模樣的方月玲,張凡是更加覺得奇怪了,雖然有面紗遮住她的面容,但是雙眼之中的神色,張凡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當(dāng)中的那種神色,讓張凡根本就看不明白,更加不用說,還要加上剛才她那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的話,更是讓張凡覺得奇怪。
不,這已經(jīng)不只是奇怪這么兩個字就能夠形容的了,如果當(dāng)真說起來的話,或許“詭異”這兩個字更加讓張凡覺得合適一些,但是,真正的詭異,并不是因為方月玲此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而是張凡想不明白,為什么方月玲會做出這種模樣。
不過,即便是詭異,但是對于張凡來說,好奇心卻是讓他突然想要將這件事情弄個明白了,可是,這也只不過是好奇心罷了,而張凡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還是不要過問的好,就算是方月玲現(xiàn)在很詭異,而且就是針對他的,但是只要不去理會,那么自己不就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嘛。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張凡開口對方月玲說道:“那個……方教主,如今這邊的事情也都辦妥當(dāng)了,既然如此,我也要回去了,后面的事還要準(zhǔn)備一番才行,”
“怎么,張大人這是害怕了,”雖然張凡是想要退,但是很明顯的,方月玲卻是并不打算放過他,“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了,張大人這是在怕什么,我可是沒想到什么能讓張大人嚇成這樣的事情,”
“怎么會呢……”張凡面對方月玲的話,有些勉強(qiáng)的說道,“我怎么會害怕,再說了,就如同方教主方才所言一般,現(xiàn)在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呢,必然是方教主想錯……”
“難不成……”然而方月玲,卻是根本就沒有等張凡那牽強(qiáng)的解釋,她甚至連聽的興趣都沒有,就已經(jīng)打斷了張凡,自顧自地說道,“難不成說,張大人是在怕我不成,”
雖然說張凡非常不想承認(rèn),也不可能說出來,雖然說方月玲說的并不完全正確,但是,張凡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對了一部分,并不是說張凡在害怕方月玲,而是說他對于方月玲如今的一些奇怪表現(xiàn),顯得有些畏懼,有些想不明白,或許,這樣就是害怕吧,但是最起碼張凡自己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
“你在說什么呢,”張凡心下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做出來一副怎么可能的模樣,看著方月玲說道,“方教主方才做什么了嗎,做什么會讓人害怕的事情了嗎,沒有吧,既然是沒有,我為何要害怕方教主呢,說起來,方教主雖然身為五毒教的教主,但是怎么說,也只是個雙十年華的女子罷了,我完全沒有懼怕的理由嘛,”
“哦,”不過,即便是張凡這么說了,而且他裝的更是非常鎮(zhèn)定,就連方月玲也沒有瞧出來什么,但是之前的那番動作,實(shí)在是太過顯眼了,方月玲怎么可能放過他,“是五仙教,什么五毒教,難聽死了,還有,你當(dāng)真沒有怕我,不見得吧,”
如今這情形,卻是反過來了,原本明明就是方月玲,因為昨天晚上她父親對她所說的一番話,讓她變得古怪了起來,原本討厭張凡到了極點(diǎn)的心情,也是因此而變了模樣,雖然還是在討厭張凡,但是跟之前卻是大不相同了。
可是,問題并不是出在這里,實(shí)際上因為昨天晚上,方振乾對她所說的那些話,讓方月玲一直在想著那件事情,而所造成的問題就是,方月玲現(xiàn)在對于張凡可算是有些畏懼了,并不是害怕張凡會做什么,只不過她現(xiàn)在一見到張凡,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他了。
是如同過去那樣強(qiáng)勢,但是方月玲總覺得這么做有些不對頭,但是到底不對在哪里,她卻是不知道了。
可是,也不能向張凡服軟了,這是完全沒得商量的事情,畢竟在心中,方月玲是非常討厭張凡的。
如此一來,這種矛盾就造成了一個問題,這就是方月玲在面對著張凡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應(yīng)對他了,而也就是這么個緣故,讓現(xiàn)在的方月玲看起來是古怪非常的,別人或許看不到,但是在只有面對著張凡才會如此的情況下,被張凡看到的話,那絕對是古怪的不行了。
不過,對于方月玲不甚熟悉的張凡,并不知道什么內(nèi)情,而且他對于方月玲的映像,總是那種清冷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方月玲變了這么一副模樣,這對于張凡來說,就完全是詭異了。
所以現(xiàn)在,張凡對于方月玲,并不是害怕,而是有些畏懼罷了,畢竟面對著從沒有遇見過的怪異情況,人們都會自然而然地表現(xiàn)如此。
但是,這在方月玲看起來,卻是讓她覺得,張凡這是害怕了,雖然并不正確,但是也并沒有錯誤。
而就這么一下,讓方月玲覺得自己找到了機(jī)會了,今天一天在張凡的面前都表現(xiàn)的“不正常”,這讓她很是不爽,如今她便是抓住了這么個機(jī)會,轉(zhuǎn)守為攻,似乎是想要拉回來,那根本就不被張凡所占有的優(yōu)勢一般。
“若是沒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這么一會功夫,張凡看到方月玲的雙目之中所透出出來的多變,這當(dāng)真是讓他有些害怕了,打算先離開再說。
“等等,”方月玲再一次開口叫住了他,“有正事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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