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心結(jié)難解
兩個人都是有點稀里糊涂的,都以為對方還很生氣。
何冰冰是知道真相的,但是她當(dāng)然不會為他們解釋,所以只是輕輕一笑。
很快她就把趙傳洋輕車熟路的送到了小區(qū)門口,趙傳洋說沒想到何冰冰對從醫(yī)院到自己家的路還挺熟悉的。
只見何冰冰輕輕咬住了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趙傳洋說其實在他第一次見到自己之前,自己已經(jīng)來找過趙傳洋了。
“真的嗎?”
他有點吃驚,自己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到。
“是的,在回國以后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我打聽到你住在這個小區(qū),所以有的時候會默默的在后面跟著你。”
也就是說自己在加油站遇到何冰冰的時候,其實她已經(jīng)跟蹤自己很久了?
見趙傳洋一臉的匪夷所思,她趕緊解釋說自己并不是想做跟蹤狂,而是不知道見了他以后應(yīng)該說什么,一直沒好意思和他見面。
“我也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有點奇怪,但是我真的很想見到你,你不會生氣吧。”
趙傳洋無奈的笑了笑,就算是自己想生氣,但是話都被何冰冰說了,自己還能說什么?
他很認真的想告訴何冰冰過去的真的就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之間那段朦朦朧朧的感情都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沒必要再執(zhí)著,可是何冰冰像是察覺到他要說什么,迅速的開車走了。
她看著后視鏡里站在自家門口的趙傳洋,若非十年前自己出國了,陪在他身邊的人就是自己才對,既然如此,那自己拿回原本就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東西有什么不對嗎?
在她開車離開的時候,李夢雨正好也回家了,兩個女人的車子一南一北的駛過,都從車窗里看到了對方。
李夢雨心里一驚,何冰冰怎么會在自家小區(qū)?
而何冰冰只是透過車窗嫣然一笑,笑容令人引起無限的遐想。
她把車停在門口看到大門是虛掩著的知道是趙傳洋回來了,這本是讓她很高興的一件事,可是剛剛正好遇到了何冰冰,很難不讓她對一些事情產(chǎn)生聯(lián)想。
李夢雨在生意上是非常冷靜沉著的,可是此刻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且她很愛自己的丈夫。
她看到趙傳洋正在房間里收拾東西,旁邊還放著行李箱,她便先入為主的誤會了。
“你要走?”
趙傳洋有些懵逼,自己剛回家能走到哪里去?
李夢雨見他不回答以為他是默認了。
她的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他準(zhǔn)備離開自己到何冰冰身邊了。
不能哭,她拼命告訴自己,可是眼淚就是怎么都止不住。
趙傳洋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就是在醫(yī)院住了一星期嗎,怎么李夢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不用走,我走就好了。”
這是趙傳洋的房子,自己有什么資格居住,倒不如自己直接把房子讓出來給他和何冰冰好了。
她還聞到了趙傳洋身上的香水味,和何冰冰平時上班用的是一樣的。
人家都已經(jīng)開誠布公了,自己何必在自欺欺人呢?
她一邊哭一邊朝著外面跑,趙傳洋雖然搞不清狀況但還是追了出去,李夢雨正在氣頭上自然是不聽趙傳洋解釋的,直接推了他一把。
趙傳洋也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傷口被李夢雨一推又要再重新縫一次。
他無奈的找出了手術(shù)針和手術(shù)線自己開始縫合,不過他現(xiàn)在自己的傷口愈合的非常好,幾乎沒留下疤痕。
系統(tǒng)里拿出來的手術(shù)線果然是有用的,要是當(dāng)時韓諾沒有偷偷的換掉自己的手術(shù)線,想來胡巖的瘢痕體質(zhì)也是可以使用的。
如果能把這種手術(shù)線廣泛的使用,那么對胡巖這樣的瘢痕病人來說是一個福音。
要是可以讓專家研究這種手術(shù)線的成分,是不是可以造福病人呢?
不對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想一想李夢雨到底為什么生氣才對。
他給高斌打了個電話問李夢雨離開家以后有沒有去他們那里,但是高斌和高秀秀都說李夢雨沒去他們那,柳娜也是一樣的回答。
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晚了,趙傳洋很擔(dān)心李夢雨一個人在外面會不安全,馬上拜托高斌和林翊幫自己去找人。
而李夢雨呢,她在街上晃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
李家和自己已經(jīng)是斷絕關(guān)系了,自己身邊的好友也都是和趙傳洋認識的,他們一定會告訴趙傳洋自己去找了他們。
那自己還能去哪里呢?
她最后在一家靜吧的門口停了下來,點了杯酒聽著駐場充滿了故事的嗓音,眼淚又不斷的掉了下來。
“小姐,你一個人嗎?”
她在微醺中抬起頭,看到有個男人在和自己搭訕,而這個男人她覺得有點面熟。
對,丁子健,是這個名字沒錯。
雖然李夢雨沒和丁子健打過照面但是她在之前的電視節(jié)目上見過丁子健這張臉。
她的酒一下子醒了。
“不好意思,我在等我老公。”
“是嗎,可是我已經(jīng)注意你很久了,好像你看起來不怎么開心。”
丁子健對眼前的美女很感興趣,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趙傳洋的妻子。
不知道傷害他的妻子,會讓趙傳洋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
丁子健的笑容讓李夢雨覺得渾身上下都冒寒氣,她隨便的敷衍了幾句便想要離開,但是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大家出來喝酒都是為了尋開心,可是現(xiàn)在你讓我不開心了。”
“你想怎么樣。”
丁子健招招手,讓酒保端了一杯酒過來,他用一只手拿起杯子,指縫間的白色粉末神不知鬼不覺的灑進了杯子里。
身為一個醫(yī)生,想要弄到一些不為人知的藥自然是很容易的,而他的手背遮住了李夢雨的視線,李夢雨也不知道他暗中做了手腳。
“你把這杯酒喝了,咱們就算了,如何?”
李夢雨并非是那種滴酒不沾的女孩子,一杯酒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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