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無法淡定
羅蔓蔓笑著說那當然好,自家父親雖然和趙傳洋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覺得和他特別的投契,感覺不像是干兒子,反倒像是親生的。
他們兩家人就應該常來常往才對。
“記得回去以后幫我向干哥哥帶聲好。”
本來羅蔓蔓是想要讓李夢雨在S市玩幾天在回去的,可是李夢雨實在是不放心趙傳洋一個人在家,就想著還是快點回去好了。
她訂了第二天的機票,大概下午就能到春陽市的機場了。
“好吧,等下次你和干哥哥來了以后我再好好的招待你們。”
在這半個月的相處中,羅蔓蔓不僅覺得李夢雨很親切,而且還很欣賞她,因為李夢雨是個非常有生意頭腦而且又懂得進退的女人。
她不僅能夠在合作的過程中讓對方覺得親切,而且又很有分寸,不會讓人因為她是個女人就要輕視于她。
果然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趙傳洋。
羅蔓蔓微微嘆了口氣,不得不說她在S市見到趙傳洋的時候心里對他是有些好感的,尤其是在趙傳洋治好了自己的父親以后。
不過她是羅家的大小姐,是不可能對一個男人低頭說我喜歡你的,尤其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這是她的自尊。
也許父親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收趙傳洋做義子。
不過輸給李夢雨這樣的女人羅蔓蔓也是心服口服了。
有些事情正是因為留有一些遺憾所以才會顯得珍貴,不是嗎?
趙傳洋在意識中進行著模擬手術,想要試試人工心臟到底是不是可以和其他人工器官的移植一樣簡單,但是不知為何,系統(tǒng)一直提示手術失敗。
自己在手術過程中明明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啊。
趙傳洋正在思索著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把自己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
在系統(tǒng)中進行模擬手術,趙傳洋的意識是很專注的,所以當他被外力強行拉回現(xiàn)實以后會覺得有點頭疼,他用冰涼的啤酒罐子在自己的額頭上冰了一下,才感覺好了點。
“喂?”
電話是何冰冰打來的,她那邊有點嘈雜,趙傳洋不太能聽得清她在說什么。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趙傳洋大聲問,過了許久手機那邊才有個男人說話,說他是某家酒吧的酒保,何冰冰喝醉了,要是他方便的話最好能過來接她一下。
趙傳洋也不知道何冰冰在春陽市有沒有朋友,他總不能讓她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老爸去接人吧。
他起身穿上了外套趕到了那家酒吧,看到何冰冰趴在吧臺上醉的不省人事。
“喂,你還能起來嗎?”
何冰冰醉眼朦朧的看著趙傳洋,她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帶著三分哭腔說道:“傳洋,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喝的太多了。”
趙傳洋結了賬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何冰冰身上然后把她扶上了車。
“你家在哪里?”
何冰冰上了車以后就倒在了后座上,趙傳洋怎么問都問不出什么,自己也不能把一個姑娘就這樣扔在車上,想來想去,他覺得要不然還是把何冰冰先帶回家住一晚上算了。
“小心臺階。”
趙傳洋帶著何冰冰進小區(qū)的時候,保安的笑容很是意味深長,露出了一個都是男人,他明白的眼神。
自己可沒想過要趁人家喝醉占便宜,趙傳洋很是無奈又不好解釋,只能先把何冰冰弄回家再說。
“你先躺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見何冰冰醉的厲害,趙傳洋去廚房倒水,手機和錢包就放在了桌子上。
趙傳洋在廚房忙碌著,沒注意到李夢雨打來了電話。
李夢雨聽著手機里嘟嘟的聲音,奇怪,難道是趙傳洋還在醫(yī)院所以沒時間接自己電話?
她剛打算掛上的時候忽然手機接通了,她還沒開口,就聽到那邊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謝謝你了,我感覺好多了。”
“你沒事就好,要去洗個澡嗎?”
趙傳洋給她倒了茶,喝了以后何冰冰的意識清醒了不少,他見何冰冰一身酒氣,衣服也有點臟了便隨口說了一句,何冰冰倒是沒有拒絕,只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他能不能給自己找一身干凈的衣服。
“好,你等一下。”
趙傳洋又一次起身去拿了李夢雨的衣服給何冰冰。
李夢雨聽到的就這么多,因為手機在趙傳洋離開的時候已經被掛上了。
她握著手機怔了一會,她確定自己沒聽錯,手機那頭說話的男人是趙傳洋,可是那個女人是誰?
李夢雨看了看現(xiàn)在的時間,晚上十一點,這么晚了,一男一女在一起會是什么事情呢?
她簡直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那張明天回春陽市的機票就握在李夢雨手中,她本來是想要給趙傳洋一個驚喜的,可是現(xiàn)在呢,她該怎么辦?
“她是你的妻子?好漂亮啊。”
等趙傳洋回來的時候,看到何冰冰正在客廳看著他和李夢雨的結婚照,她的眼神有一點羨慕又有一點失落。
“能做你的妻子,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你一定很愛她吧。”
“是的。”
趙傳洋當然愛李夢雨。
他把衣服遞給了何冰冰,一樓有客房也有浴室,要是她不介意的話,就在這個洗個澡然后休息一個晚上吧。
“你妻子不會介意嗎?”
“不會的,你在春陽市也沒有別的家人和朋友,我們是老同學,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何冰冰聽到老同學三個字的時候微微垂下了頭,她咬著嘴唇:“只是同學嗎?”
趙傳洋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很聰明的男人,他怎么會聽不懂何冰冰的意思,不過他選擇了裝傻。
“那個,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回房間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趙傳洋隨便找了個借口把門給關上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他一定要堅守底線,絕對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隔著門,他能聽到房間里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撩撥著人的心弦。
他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告訴自己他是個有原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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