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立墓
是啊,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兒?年紀(jì)相仿,長的特質(zhì)也完全相同,而且我又是被抱養(yǎng)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告訴我,我確實是這里的孩子。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怎么就會突然殺死了自己的親人?我那個時候是用什么辦法殺死的?還有,為什么虞墨似乎不想讓我知道我的身世,她都知道些什么?我相信虞墨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則不會這樣做的。
但我知道,想要搞清楚這所有的一切,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我抱送給我父母的清風(fēng)道長。但是奈何清風(fēng)道長已死,我也無法去問他了
見我一直沉默在那里,于云長不知為何突然又對我說了一句話:“不過拋下你的這些特征之外,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之時,我確實不認(rèn)為你就是當(dāng)初那個孩子。因為”
“因為什么?”我急忙問道。
“因為你的眼神和當(dāng)初殺我們的眼神不一樣,那個時候你的眼神充滿了殺意,有著一種端倪天下的殺伐果決,就好比你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但我現(xiàn)在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樣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恩?”
聽于云長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我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說實話,我現(xiàn)在真的很亂,很亂很亂。
“我看的出來,你好像對于過往并沒有半點印象。不過我在看了你身上的胎記和耳后的那五顆痣,我確定你就是當(dāng)初的那個孩子。孩子啊,如果你還有一絲良知,還念于家人生育的恩情,你就在后山給我們于家人立上五十七座墳吧!把那些房子里的空棺材都抬出來,挖坑埋下。然后由我告訴你他們的姓名,用木板做碑,刻下他們的名字,算是替你贖罪了,能做到嗎?”
看著于云長眼神之中帶著懇求一般的看著我,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我愿意。
這一刻,雖然我有些認(rèn)可我是這個于家的孩子,但是我并沒有百分百的確定!我總覺得,事情還沒有那么的簡單,感覺有關(guān)我身世的整件事兒是越發(fā)的復(fù)雜了!
“于哦,還是叫你自己的那個名字吧!顧易啊,木板上的字必須要你親自寫,而且心要誠,最重要的是,為了表達你的這顆贖罪的心,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鮮血寫下這些字!”
“啥?你說啥?用我的鮮血寫下這木板上的字?我靠!有沒有搞錯!五十七塊木碑啊!用我的血寫滿五十七塊木碑,我特么血寫干了怕是也寫不完啊!”
聽到于云長的話后,我覺得這分明就是在難為人,哪有這么玩的?惹毛了我,我不干了!又是挖坑又是抬棺材的,這一天就可我一個人折騰,現(xiàn)在讓我用我自己的血寫,逼人賣血也沒這么干的啊!
聽到于云長這樣的要求,我身邊的安娜覺的也是有點過分了,于是她對著于云長道:“太爺爺,你這樣太難為顧易了,要不這樣吧,顧易用筆寫好一塊木碑后,讓他用手指點上一個血印兒,算是賠罪總可以了吧?”
聽安娜這么一說,于云長想了想回道:“也罷,意思意思就好,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在安娜的說情下,條件談妥了,可是我這沒筆啊!這可就不好辦了。
關(guān)鍵時刻,于云長把他手里的旱煙桿遞給了我,然后對著我說道:“用我這個寫,它能寫出字來。”
“用旱煙桿寫字?”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用旱煙桿能寫出字來。不過于云長都這么說了,我也就照做了。
一番忙乎之后,我先從把頭的那一個墳堆開始,按照輩分排位,第一個就是于云長太爺爺。
于是我先拿出了一個木碑,用旱煙桿在上面準(zhǔn)備寫下于云長的名字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旱煙桿就像是毛筆一樣,當(dāng)我桿兒頭對著木碑開始下筆后,忽然一個黑色的于字兒就這樣浮現(xiàn)了出來。
按照于云長的吩咐,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上面寫道:“太爺爺于云長之墓,不孝子孫‘于易’立碑贖罪!
寫完了這些字后,我又咬破了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個手印兒,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這一個墳頭才算完事兒。
按照這樣的套路,我一套下來,直到到了最后的兩個墳頭上,我開始準(zhǔn)備寫下我那所謂父母的名字。
第一個墳頭:母親張翠蘭之墓,不孝兒于易立碑贖罪!
在按下了手印兒之后,我順利的磕下了三個響頭,這就算完事兒了。
可是到了我那所謂的父親之時,出現(xiàn)了奇怪的事兒了。
當(dāng)我寫下父親于四海之墓,不孝兒于易立碑贖罪的時候,這都沒什么事兒。按下手印兒也都很正常。可是當(dāng)我準(zhǔn)備對著這個墳頭磕頭的時候,我卻怎么磕也磕不下去了
我要磕頭的時候,總有那么一股陰風(fēng)拖著我的身子,拖著我的膝蓋,甚至托著我的腦袋,就是不讓我磕下去。
這奇了怪了,怎么到這最后一個墳頭出事兒了?于是我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身邊的于云長。
見我看向了他,于云長唉聲嘆氣道:“你父親是不接受你的這個贖罪啊!他是不肯原諒你所犯下的罪孽啊!這頭你怕是磕不成了!
聽于云長這么一說,我這心里也不痛快了。拋下我是不是他的兒子不說,就算我是的話,于家人也都是我殺的,可整個過程我壓根兒都不知道啊!就這么一棒子打死我,認(rèn)為我罪無可恕,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雖然明白,憑借我的無上修為,這點兒小把戲想要阻止我磕頭,實在是瞧不起我。可不讓我磕我就不磕,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這三個頭我先保留著,要是于家人都是我殺的,我一定以死謝罪,倘若冤枉了我,我還不干了呢!
從封門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鐘了,忙活了一天的我,多少心情是有些復(fù)雜的,我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轉(zhuǎn)變
回到了車子里,我和安娜并沒選擇立刻離開,反正回去也需要幾天的時間,干脆再在車子里面將就一晚上,明兒個一早我們再正式往j市返。
上了車子里之后,我在前面的主駕駛坐著,后排歸安娜。我們倆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休息,而是我問了安娜關(guān)于于四海夫婦的一些情況。安娜告訴我,她就是于四海所收養(yǎng)的,而娃娃親,就是于四海夫婦親口定下的。他們還囑咐過安娜,以后大了要好好照顧我,別讓我在外沾花惹草。
聊著聊著,也許是我真的太困了,也許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開始打道回府了,經(jīng)過兩天的趕路,我們順利的回到了j市,在我們前腳剛回到了j市,后腳我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讓我極為震驚的消息。
季博仁、夏建、畢運濤,我這三個小兄弟半夜三更死在了網(wǎng)吧里!
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因為安娜的一個習(xí)慣,她習(xí)慣了早上要一份報紙看,剛好我開車在j市的大街上遇到了一個賣報的老人家,安娜就買了一份報紙,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條震驚的消息。根據(jù)報紙上的敘述,說是三人在網(wǎng)吧里玩游戲,然后都是由于疲勞過度,全都休克而亡了!
扯特么犢子,通宵玩?zhèn)€電腦就死人了?又不是一連通宵幾天幾夜沒合眼,這至于嗎?還有,一死死三個人?這疲憊來的也太突然了吧?怎么三個人全都累死了?就為玩?zhèn)€游戲,熬一宿夜,就都死了?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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